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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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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你以為那只是夢嗎

    “你不要過來,她就是做夢而已,你瘋了嗎薄肆安?!”

    江芯忍不住破口大罵。

    她本來還想往後躲,但是兩邊都被人拉住了,無法動彈。

    蔣醒上前,半蹲下來,用力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嘴。

    “你這個瘋子!魔鬼!嘔——”

    江芯咒罵的話語被飯菜堵在嘴裏,她掙扎著,餿飯餿菜撒了一地。

    “那就是個夢而已,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只是個夢?”

    薄肆安看著她,沒什麼好臉色,“是,讓她在精神病院只是做夢,但三番五次害她和我的孩子,總歸不是夢了吧?”

    “你作惡的時候,怎麼不說那是夢裏呢?你欺壓自己的姐姐,害她被人羞辱,,怎麼不說是夢呢?”

    本來薄肆安不想和她廢話那麼多,但她輕輕一句“夢裏的事”就給打發了,他實在氣不過。

    “那又怎樣,我還不是好好活著?!”

    江芯嘲諷地笑,“我還不能死,你有什麼辦法能夠處理我呢?”

    “我當然不會讓你死。”

    薄肆安搖搖頭,“但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這是她欺負江綿的代價。

    “薄肆安,只要我還活著,你的江綿就永無安寧之日。”

    江芯嘴角還殘餘著飯菜,剛纔的掙扎讓她頭髮散亂,十足十的一個瘋婆子。

    “你以為我和綿綿一樣心慈手軟?”

    薄肆安憐憫地看著她,“那你就想太多了,落在我手裏,你還在異想天開。”

    “區區餿飯餿菜,你還能有什麼法子?”

    “你還真是天真,我要是這麼放過你了,還叫薄肆安?”

    薄肆安讓蔣醒去取藥來。

    沒一會兒,一個護士拿著注射用的托盤進來了。

    裡面放著五隻針劑,江芯看了一眼針管裡的液體,恐懼地往後縮。

    “這裏麵,有一隻是氰化鉀。”

    薄肆安擦了擦手,拿起一隻針劑,在江芯眼前晃了晃:“你是要五選一,還是所有都選呢?”

    “你卑鄙,你這個小人,薄肆安,你這是犯法的!”

    江芯死命掙扎,手腕都被擦破了皮。

    “好,江小姐不願意選,那我就替你選了。”

    薄肆安仔細地消了毒,然後讓人把江芯的手臂繃直。

    尖細的針頭刺破面板,江芯顫抖了一下。

    透明無色的藥劑推完,薄肆安又拿起了另外一隻。

    很快,五隻都打完了。

    “現在,就等毒發吧。”

    “你……你打了什麼東西,好痛,好痛啊——”

    江芯用力掙脫開來,死死掐住自己的胳膊,咬牙忍耐疼痛。

    連額頭都冒著冷汗。

    “氰化物。”

    “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江芯慌了神,爬著去拽薄肆安的褲腳,“求求你,我不想死……”

    “我當然不會讓你死,我說過的。”

    薄肆安往後撤了一步,甩開她的手,“剛纔的針劑裡,有四隻葡萄糖,一隻嗎啡。我跟他們說了,你發作的時候會很痛苦,需要嗎啡來鎮定。”

    江芯愣住了:“你……”

    由於太過恐懼,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江芯,你的折磨纔剛剛開始。這樣的日子,直到你死的時候,纔會結束。”

    薄肆安惡劣地提醒。

    她一聽,便著急得想去撞牆——如果每天都重複這樣的生活,不去讓她死了算了。

    “這間病房特意做了保護,無論是撞牆,跳窗,自傷,都不可能成功。”

    “江芯,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薄肆安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還順手鎖好了門。

    “放我出去,薄肆安你這個惡魔!”

    江芯不顧一切,撲到門口,對著薄肆安背影破口大罵。

    其他的病人以為她發作了,紛紛探出頭來看她。

    “肅靜。”

    護士皺著眉上前,給了江芯一針鎮靜劑。

    藥效發作,江芯昏睡了過去。

    走出精神病院,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薄肆安上車後,揉了揉眉心,對蔣醒吩咐:“回老宅。”

    對付江芯這件事居然耗費了這麼久的時間。

    不過出了這種事,薄嘉德都沒什麼反應,大機率是放棄江芯了吧。

    因為老宅裡什麼都有,所以江綿她們直接住進去了,放在鄉下的東西就沒搬進來。

    江綿百無聊賴地看著手機,突然刷到了一個新聞:“人販子已伏法,失蹤案告破。”

    點進去一看,是一個直播頻道,那些失蹤的女孩子被警察帶了出來。

    家長們抹著眼淚感謝警察,天色昏暗,看不出來什麼模樣。

    “奇怪,江芯呢?又沒抓到?”

    江綿自言自語地說著話,完全沒有注意到在門口的薄肆安。

    “什麼又沒抓到?”

    男人的聲音讓江綿下意識回頭看過去。

    “你又嚇我,走路沒聲音的嗎?”

    江綿撅著嘴,作勢要錘他。

    “我錯了我錯了,下次進屋一定先大喊一句‘我回來啦’,好不好?”

    薄肆安抱著她,滿心愉悅。

    “你餓不餓,剛忙完回來嗎?”

    江綿關切地看著他,忽然捏住了鼻子,“咦,你身上什麼味道,快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回來。”

    她這麼一說,薄肆安才反應過來。

    剛纔在精神病院讓江芯吃那些腐壞的食物,估計自己身上也沾了味道。

    “你該不會去什麼偏遠的地方,滾泔水桶裏了吧?”

    江綿震驚地看著他,“就算是爲了生意,也不要這麼拼……”

    “你想什麼呢,收起你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薄肆安好笑地屈指敲了一下她的頭,“我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瘋子,扯著我不讓我走,估計沾上味道了。”

    “那也太危險了,下次讓蔣醒和你一起。”

    江綿無奈地看著他,“不許有下次了。”

    “謹遵老婆大人的命令。”

    薄肆安還想和她溫存一會兒,但還是決定去洗個澡再回來。

    想著,他在江綿額頭上飛快地親了一口:“我去洗澡了,等我。”

    “好了快去吧。”

    薄嘉德的別墅裡。

    “江芯被送精神病院去了?”

    薄嘉德立在床前,房間裡沒有開燈,他的影子在月光映照下拉得極長。

    “嗯,訊息屬實,今天下午薄肆安還去了一趟。”

    “薄肆安?有意思。處理好痕跡,別讓人發現咱們和江芯有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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