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吧你！”望向一切災難的初始，搖光擼胳膊挽袖子。

    從知道一切事實開始，她就有老多話想送給這個野心家了。

    “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別用你那二兩半的心眼來衡量戚凜行嗎？”

    “你自己是那麼卑劣的人，就以為戚凜也是那麼卑劣的人？”

    “黃鼠狼看什麼都是同類？”

    “一把年紀了，你要臉不要啊！”

    她小嘴叭叭的，劈頭蓋臉的將心中所想砸在了戚山雁頭上，讓她臉色大變。

    “變，變什麼變？以為自己臉是調色盤嗎？”

    “承認自己能力支撐不起野心是多困難的事情嗎？”她指指點點：“一邊想利用人家，一邊又膽小如鼠的覺得人家會背叛你。”

    “笑話，當然會背叛你啊，哪個聰明人會在蠢貨下面工作呢？”她冷嘲熱諷：“和你這個蠢貨在一起工作，還不如找個牢坐呢。”

    戚山雁能將偌大一個戚家拉扯到如今的程度，更是能創造戚凜這種級別的程式，她自然不會是像搖光口中說的這麼一無是處。

    可這又關搖光什麼事情？

    她就想這麼說，怎麼了嗎？

    有些邪火不發，她二十年後都得因為這個失眠。

    “還怪物？我瞧著屋子中最大的怪物就是你。”

    “無法掌控自己的野心被吞噬，露出醜陋猙獰的模樣，你不怪物誰怪物？”

    “還天天在那罵人呢！有空就多照照鏡子看看知什麼模樣吧。”

    戚山雁此刻臉色已經難看到不能再看了，甚至她想一炮轟開這可惡的屏障，將裡面的人造人粉碎。

    “不照鏡子也不會得狂犬病，別在那邊對我齜牙咧嘴的。”搖光對她陰冷的眼神不以為意，甚至還踢了戚凜一腳，讓他站直了。

    “你是不是蠢，是不是將情商都給加到智商上去了？”

    “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她想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但凡你有點魄力，在她要幹掉你的時候幹掉她，如今就不會有這麼一出。”

    “還和人同歸於盡，你腦子真的是……”搖光發出最惡毒的辱罵：“和戚山雁一個模樣！”

    傷害性不強，侮辱性極大。

    最起碼搖光在說完這話的時候，兩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戚山雁冷笑連連：“你也就仗著在屏障裡面不會受傷，不然你怎麼敢！”

    這廢物人造人，她怎麼敢！

    搖光掐腰，囂張至極：“對啊，我就仗著這個，有能耐你進來打我啊！”

    “無能狂吠說的就是你吧！”

    再次將叭叭的人收回去，搖光轉頭看向戚凜：“她說你晦氣你就晦氣，說你不祥你就不祥？”

    “拜託大哥，人類都已經登入火星了，你還聽她說這些裹腳布的老黃曆，你腦子真的沒有問題嗎？”

    戚凜從未覺得搖光居然如此能說，此刻他腦中嗡嗡作響，卻是不知道要如何反駁。

    他沒有覺得那個女人說的對，也沒有聽她的話。

    今日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也不想活了才做出的而已。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