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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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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流言蜚語

    要說,昨日李春花知道,小寡.婦給小叔香包的事,過的魂不守舍。

    那麼今日,她過的就是,魂不附體。

    終於等到了漢子們回來,她在吃完飯收拾碗筷的時候,和蕭恆說了一句。

    “小叔,娘找你有事。”

    “知道了,大嫂子。”

    蕭恆點了點頭,放下碗筷後,朝著老子孃的屋子走去。

    一如往常,老子在外室抽著旱菸,蕭恆恭敬的叫了一聲:“爹。”

    可是老爺子看都不曾看他一眼,依舊坐在外室若有所思地吐著菸圈。

    他覺得奇怪,卻並沒多想的進入了內室,來到躺在炕上的老孃面前。

    “娘,你找兒子什麼事啊?”

    林氏琢磨了一天,這話要怎麼說。

    聞言小兒子進入了屋子,她正起了身,靠在炕櫃上,抬手指了指,示意兒子坐下。

    “老四啊,你娶妻也有幾日了,娘想問你,小丫頭,你瞧著怎麼樣?”

    “手腳勤快,還不錯。”

    蕭恆到是不違心,說了一句心之所想。

    林氏點了點頭,眸子一瞪,不威自怒地看着兒子。

    “即然你覺得不錯,為何還要和別人往來,難道娘和你說的話,都是廢話。”

    聰慧如蕭恆,瞬間領會到,他娘口中說的別人是誰,解釋道:“娘,他是顧大哥的妻子,義兄所託,我理當照顧。”

    “你照顧她可以,難道床上的事,也需要你照顧?”林氏也不轉彎墨跡,抬手用力地拍着兒子的臉。

    “娘,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蕭恆不願意聽,他連人家手都沒摸過,怎麼就生出這樣下作的事了。

    “什麼話,難道你聽不到流言蜚語嗎,蕭恆你識文斷字,娘就想問問你,你想讓髮妻如何在村裏自處,把家裏人的臉面放在何處。”

    林氏依然是受不住了。

    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在打那長俊秀,清雋,卻帶著冷冽的臉。

    “孃的意思是,兒子給全家人丟臉了。”

    蕭恆不服氣啊。

    他堂堂八尺男兒,做的事都是大丈夫所為,怎麼就給成了齷齪之事了。

    “難道你一個成了家的男人,背地裏和小寡.婦不清不楚,不丟人。”傻小子裝的如牛,打的林氏手痛,她也不費力氣的收了手,和突然站起身的人理論。

    “娘,我和蓮嫂子清清白白,怎麼就不清不楚了。”

    蕭恆一個憤怒,從炕上站起身,瞪著那赤血的雙眸,死死地盯著老子娘。

    眼前的人即使是自己的兒子,這樣的看著她,也給了林氏十足的壓迫感。

    但她不怕。

    她就不信,辛苦的懷胎十月,生出的會是一個逆子。

    一個抬手,她趁兒子不防,麻利地掏出他兜子裡的香包,緊握在了手裡:“清楚,明白,這是什麼?”

    “娘,你。”他孃的手太快,竟讓蕭恆沒反應過來的不知所錯。

    “這香包,難道是我,或者你髮妻給你縫製的。”

    林氏舉起手中的香包,一個用力打在蕭恆的身上,言語冷漠不容置疑:回去。”

    “我要是不還呢?”

    接著香包的一瞬,蕭恆緊握在手。

    就想不明白了,不過是一個香包,有什麼?

    為何趙靈兒會這般的震驚,他娘又說這樣難聽的話。

    “那你就是想要老孃的命。”林氏眸子一轉,帶著哭腔大喊著。

    門口抽著旱菸的蕭正山,緊握著拳頭。

    他的氣,依然是到了胸口,要不是老婆子告訴他不要插手。

    此時的他,定然是拿著棍子,狠狠地打在畜生的身上。

    難道還留著他,這般的氣懷了身孕的寶貝媳婦啊!

    “娘,你老這般逼我,就是陷兒子於不義。”

    蕭恆也急了。

    他行事一直都是大丈夫所謂,光明磊落,坦坦蕩蕩,哪有不見光的。

    但是就是有一些愛搬弄是非的小人,揪著他不放。

    “我逼你,蕭恆啊,你和娘說實話,你和小寡.婦,到底睡沒睡,你對她到底沒有沒情意?”林氏就想問個明白,要不然,她死,都不會瞑目。

    老子孃的話,越說越過分。

    已經觸碰到蕭恆做人的底線,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他大喊了一聲:“娘,我是你兒子,你怎麼能不信我。”

    旋即頭也不回的往出走著。

    “你這個畜生,給我跪下。”林氏沒有問清楚,怎麼能讓混小子離開。

    她麻利的下著炕,哪裏像是懷了孕,需要安胎的女人,憤怒地幾個跨步到了兒子面前。安胎的老子娘下了炕,蕭恆哪裏還敢往出走,腿上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叫了一聲:“娘。”

    李春花一直守在門口,她在把這件事告訴婆母以後,就後悔了。

    蕭四郎是什麼脾氣,她嫁到蕭家快七年了,自是曉得。

    火爆脾氣對上當仁不讓,還需要安胎的老子娘,其結果,她都不敢深想。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站在戶外廚房愁的唉聲嘆氣時。

    虎狼一般的少年郎君,從老子孃的房間,氣呼呼的走了出來。

    在俯身提鞋子後,瘋一般的朝著他的屋子跑去。

    而那小子在俯身提鞋後的動作,是撿起一塊木棍時,她整個人徹底慌了。

    蕭恆的底線,被他娘說得難聽的話,傷的七零八落。

    那日他都已經和趙靈兒解釋了。

    茹夢蓮是他結義兄弟,顧大哥的遺孀,需要他照拂。

    這女人答應的好,背地裏竟然把一個,可以避蛇蟲鼠蟻的小小香包,和他老子娘說。這當他麵說毫不在意,要和離,背地裏,還是糾纏不放,算是個什麼心思。

    心裏受了極大的委屈。

    蕭恆覺得,他要是不發泄出來,就得活活被著可惡的女人氣死。

    緊握了一下手裏的木棍,他怒氣橫衝的進入了屋子,朝著坐在炕邊縫製衣衫的女人走去。

    “趙靈兒,我真沒想到,你會是口是心非,兩面三刀的人,背地裏竟然這般的卑鄙,無恥。”

    “四郎,你在說什麼?”

    趙靈兒緊握了一下懷裏的衣衫,琢磨著她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思來想去,覺得定然是昨天,她在兄長面前叫他夫君的事。

    “和我裝傻是不是。”

    已經被憤怒衝昏頭腦的蕭恆,依然失去理智去細緻琢磨。

    此時的他,就想給趙靈兒生吞活潑,來發洩自己的委屈和憤怒。

    “四郎,你消消氣,我是真不明白,你所指的是什麼事,難不成是因為我昨天叫了你一聲夫君,我們和離書都寫了,這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趙靈兒感覺到不對,緩緩地站起了身,想往出跑。

    對,她心裏有著預感,留在屋裏一定會捱打,從而心神聯絡著,可以保命的小錦鯉。

    “你不明白,我就打到你明白為止。”

    蕭恆手中木棒一個抬起,朝著要跑的女人後背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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