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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靠近神隕

    當時納粹的科學家構造出一種叫納粹鐘的科技武器,妄圖用其掌握世界上最強悍的力量。但是納粹鐘的成功執行缺乏最關鍵的一種神秘力量。

    他們的探查人員當時接觸到了苯教,而且發現了某些苯教人的特殊聲音可以激發奇異的能量場,以及其他一些“巫術”,並將之載入了秘密檔案。

    納粹認為,苯教的一些藏人,是血脈最濃郁的雅麗安人後羿,而雅利安人的先祖是神族。

    納粹還妄想透過選育的方式,也就是不斷的挑出相對最純種的雅利安血脈,生育後代,直至最後誕生出真正的神族。

    納粹能有如此計劃,可想他們確實經歷過苯教中一些神異的現象。

    苯教最早的神族傳說,就是天上之國魏摩隆仁的神族,也就是象雄人。

    據說魏摩隆仁這個地方的形態跟西方流傳的上古文明亞特蘭蒂斯的地形非常像。究竟是不是同一個地方,有沒有這個地方,那就玄乎其玄了。

    甚至還有更野的說法,說這個地方其實就在布達拉宮地下,說地宮八層之後,便能通往世界之真正中心,裡面還隱藏著一個時間軸,若納粹當時能找到並控制了這個時間軸,便能隨意的控制時間的進退輪迴,任意決定戰局。

    過了大概不到十分鐘。

    季板石突然不踱步了,停了下來,接著不由分說的褪起吳信哲左手上的衣袖,露出他的左上臂,只見吳信哲的左上臂正好中間的位置,有著一道橫著的藍色的線條。

    吳信哲只感覺到季板石的呼吸一下子就cu重了。

    季板石又是褪起黃影念左臂上的袖子,只見也是出現了一道藍色的線條。

    “天啊!”季板石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藥,為什麼我的手臂上會出現這種藍色線條。”吳信哲衝着季板石怒道。

    他沒有聽到季板石的回答。

    反而是撲通一聲,季板石在吳信哲面前雙膝跪了下來,並且用藏語說了一句什麼?

    一大片的藏人都跟著季板石在吳信哲面前跪了下來,嘴中唸叨著,似乎很是震驚激動,包括那4個青壯。他們嘴中念着的詞似乎跟季板石剛纔那句發音差不多。

    吳信哲轉頭疑惑的看了黃影念一年。

    “他們叫咱們聖師。”黃影念道,很明顯,黃影念也沒有弄清楚是什麼情況,臉上全是疑惑。

    那些跪地的藏族老人中,有的甚至臉上都流起了激動的淚花。

    這都哪跟哪呀。吳信哲是真的懵了。

    上一秒還跟囚犯一樣,被他們窮兇惡極的眼神和行為對待。

    這一秒,就把他們奉為神靈一樣。

    “聖師,請原諒我剛纔的冒犯。”季板石終於看著吳信哲說話了,也是從地上站了起來。

    後面的藏人也都是陸續站了起來,不過有的藏人仍然似乎是沉浸在激動之中,跪在地上不願意站起來,死死地盯著吳信哲和黃影念。

    “季先生,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總得讓我們搞清楚啊。”吳信哲問。

    “信哲,小念。”季板石的語氣明顯溫柔了許多,“你們是我苯教預言中的聖師啊,在苯教的最遠古的傳說記載中,會有聖師在某一天出現,他們會抵達傳說中念神唐拉雅秀的宮殿,聖師們會解救我們式微的苯教和苯教徒們於苦痛與迷茫中,帶給我們永久的光明與快樂。”

    “在記載中,聖師最明顯的特點就是,吃下我們苯教流傳的兌黑丸,左臂上會激發出兩道藍色的線條。”季板石道。

    吳信哲沒話了,自己是苯教的聖師?難道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吳信哲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成為哪個教會的領路人,給別人帶來光明之類的。

    “兌黑丸我們苯教人自己吃了幾千年,就沒有手臂上出現藍色線條的,所以我篤定你們是我苯教的聖師。”季板石又補了一句。

    “之前你們描述水晶宮內的某些特徵,與遠古史料記載的一樣,我還懷疑你們是一些居心叵測的佛教或者雍仲教那幫人呢。”

    季板石對雍州苯教的成見很大,提起雍仲苯教都是雍仲教。因為心裏不想玷汙了苯教這個名字。

    吳信哲也不知道說什麼,他也不想說什麼。他已經被這個老頭子搞得後怕了。怕哪一句又說不好,又從聖師變成階下囚了。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過了一會兒,吳信哲終於是忍不住道。

    “聖師心意,但憑聖師自己,本教徒自然是不敢阻擋。”季板石說話很是客氣。

    吳信哲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莫名其妙變成了聖師之後,地位也跟著提升了。

    吳信哲拉起黃影唸的手。轉身就從臺階往門口走。

    “我送聖師。”季板石跟在吳信哲的後面。

    一直出到季板石家門口外,吳信哲心中的陰霾這才消失的差不多了。

    坐上車子,吳信哲轉頭對季板石,還是忍不住問道,“季先生,你既然說我是你們的聖師,但也不要我幫你們做些什麼,我要走你也不留著我,這是為什麼。”

    “聖師行為,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不便多問,問了也沒有用,反而有可能會平添業障,我相信該來的都會來,遠古的神祗會守護我們苯教的。”季板石兩個手的手指擺成一個奇異的形狀,在吳信哲面前慢慢晃了晃。這應該是本教的一種特殊的禮儀。

    吳信哲一腳油門,車子飛快的行駛了出去,遠離這個奇怪的地方。

    路上,黃影念和吳信哲兩個人都是有太多的奇異,當然也有一種劫後餘生的鬆了口大氣的感覺。

    兩個人討論了一路,都是沒有討論出個什麼所以然來,他們怎麼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苯教的聖師。

    回到賓館,他們跟海樓叔李安他們也是聊了這個事。

    並且胳膊上的藍色線條也是給李安他們看了。他們本來是以為藏族的一群老人太過迷信老糊塗了。

    可是看到黃影念和吳信哲手上的線條真實的存在之後,他們的神色也都是嚴肅了下來,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在賓館又是休整了兩天。

    一群人決定出發,這次他們決心一定搞到水晶宮中的那塊冰晶以及其中封著的隕石。

    攀爬雪山冰川,穿過甬道,他們再一次進入了冰雕的水晶宮。

    和預想的一樣,上次的地震很快停止了,水晶弓是完好無損的。

    感受窟窿口邊冰冷的空氣,以及水晶宮浩瀚的氣勢。

    那種神秘而宏大的感覺又是如此直觀的刺激著眾人的神經六感。

    他們五人全部都是穿著包裹全身的特製防護服。他們這次準備飄過甘露之海到達中央地帶,不想沾水,這是水歷經了不知道多少年,也不知道是活水還是死水,他們心理上不想碰。

    搞下那塊冰晶,然後就迅速撤離,他們可不想再動這宮內的任何東西了。

    這水晶宮太過神秘未知了。

    未知代表著潛在的危險。

    上次進水晶宮的時候沒注意到,吳信哲這次纔看到,穹頂的雕紋中,有神牛,瓊鳥,猴眼,蛇形龍,這些都是苯教的圖騰元素。

    看來原始苯教,象雄文明,水晶宮,念神唐拉之間,確實有著必然的聯絡。

    五人下了冰階,這次他們可沒蠢到去觸碰那個腳下的暗格。一接觸到過道的地面,直接是從包裡拿出皮筏,開始打氣。以及電切割機。

    將三個皮筏的氣全都打鼓,一個皮筏理論上可以坐6個人,但是他們計劃只要兩個人上甘露之海。

    剩下的人在岸上,剩下的兩個皮筏做備用,防止湖面上有人出現了意外,譬如掉水裏之類的,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將兩個皮筏扔進水裏,進行援救。

    下水的是吳信哲和海樓叔。

    兩人一上皮筏,皮筏便下沉到了安全水平線快一半的位置。

    這甘露之海的浮力怎麼這麼小?幸好目前他們兩個人登船也勉強人手夠了。

    拿著划槳劃拉著水面,兩人靠近中央的那個巨大金屬蓮花。

    在湖面上近距離的看著那些白色的長毛生物,他們龐大的體型,緊閉的眼皮,一想到這是地球上曾經不知道什麼時期出現過的生物,現在已物種滅絕躺在這裏,吳信哲的心中便有一種悲壯滄桑感。

    同時,這些怪異的生物當然也給了吳信哲一種詭異恐怖感。

    只有嘩啦的湖水的聲音不時的響動起來。

    兩個人終於是靠近了中央那個巨大的金屬蓮花,一靠近,才發現這個金屬蓮花比遠處看起來大多了。

    直徑有7、8米,中間花心部分是個平臺,直徑最少也有三米往上。

    儘管總體來說蓮花的位置已經很低了,貼著湖面。

    但是想靠近蓮花中央那個透晶,不得已吳信哲兩人還是試著扒住蓮花的花瓣,翻越到裡面的平臺上。

    最終眼前的水晶柱有近1米高,吳信哲終於近距離的看到了水晶柱裡嵌著的石頭,通體呈土黃色的,跟普通的大石塊形狀差不多,不過表面看著挺乾淨的,可以看到上面的紋路質地也比較奇異,不像常見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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