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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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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木屋裏的秘密

    祁宴書把信件遞給她,上面寫著青越山三個字,司卿芸緊皺著眉頭,定定瞧著那三個字。

    “阿宴。”她神色凝重的開口,“你還記不記得我上回同你說的,一個小丫頭聲稱在青越山見到帶靈力的墜子。”

    “你是覺得這個青越山有古怪?”

    司卿芸笑了笑,“是我們覺得。”

    雖然祁宴書未提,但司卿芸看得出來,祁宴書早就懷疑青越山了。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青越山看看吧?”司卿芸拉著他道。

    “不急。”祁宴書彎了彎唇,“外面天色尚早,等天黑了,我們再去不遲,至於現在……”

    他頓了頓,眸色深了幾分,“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司卿芸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他說的重要的事是指什麼,忍不住問道:“什麼重要的事兒?”

    祁宴書一手攬住她的腰,微微俯身,唇瓣擦過她臉頰,輕輕吐出溫熱的氣息,“此番良辰美景,芸兒覺得我們該做些什麼?”

    司卿芸臉頰頓時一熱,推了推他,“阿宴,現在還是白日呢!又、又是在客棧,我們這樣不好。”

    雖然口中說著拒絕的話,司卿芸並未真心推開他,之前沒有回覆記憶,跟祁宴書都是保持著距離,算起來,他們也三年未親近了……

    司卿芸抿了抿唇,微微閉著眼睛,半推半就。

    耳邊響起的卻是一道愉悅的笑聲。

    司卿芸眨眨眼,疑惑的看著他。

    “芸兒以為我說的是什麼?”祁宴書揚了揚手裏的東西,司卿芸眯起眼睛定晴一看,竟然是兩本摺子?!

    “與芸兒來這蓉城一趟,我可是要耽擱不少政務,所以隨便帶了些公務來批閱。”

    祁宴書一邊說著,一邊移到旁邊的矮几上,就開始認認真真的批閱了起來。

    司卿芸狠狠抽了抽嘴角,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

    她悶悶坐在祁宴書身旁,瞥了他一眼,“你這一兩本摺子能花多少時辰?何必非要這會兒批?”

    祁宴書頓了頓,頗為贊同的點頭,“芸兒提醒的是,那若時辰還早,我再寫篇策國論你覺得如何?”

    司卿芸:“……”

    她覺得不如何……

    *

    夜,兩道敏捷的身影掠過客棧,悄然出了城,直奔青越山,無人發覺。

    “都怪你,早些出發多好,非要寫什麼策國論混到了天黑,現下伸手不見五指,哪裏還能找到那個道士啊!”

    司卿芸看著眼前一片黑壓壓忍不住開口。

    身旁的祁宴書倒是仍舊不緊不慢,“芸兒別急,為夫有法子。”

    說完,他從懷裏拿出火摺子,照亮了眼前的路,轉頭朝她溫聲道:“芸兒,跟緊我。”

    這山路崎嶇,縱然之前司卿芸來過一遭,也記不得眼前的路,不過好在有個火摺子在,又有祁宴書拉著她,不至於睜眼瞎。

    兩人走了好一會兒,司卿芸忍不住戳了戳身旁的人,“阿宴,還沒到嗎?”

    “快了,別急。”祁宴書默了默她腦袋。

    閆修讓人送來的那封信裡除了青越山三個字還有一張青越山的地圖。

    按照上面的路線,再走一盞茶的功夫便能見一座小屋。

    司卿芸打了個哈欠,跟著祁宴書慢悠悠的走,一邊瞅了眼前面的路。

    “等等。”她皺了皺眉,盯著前面道:“這裏我上回來過。”

    眼前是一道岔口,往右就是上回她遇見猛虎的地方,但閆修給的地圖卻是往左。

    往左順著小路再走了一會兒的功夫,就見一座木屋,裡面點著燭燈。

    司卿芸轉頭與祁宴書相視一眼,祁宴書吹滅了手裡的火摺子,兩人放輕腳步靠近木屋。

    “砰”的一聲,祁宴書踹開木門,裡面的道士頓時一愣,看著忽然出現的兩人很快反應過來,轉頭就要從視窗逃走。

    祁宴書順勢抓了桌上的茶盞朝他砸去,道士被砸中的手臂,跌落下來,摔在地上。

    祁宴書大步上前,抓住他的衣襟,問道:“還想逃嗎?”

    道士忙搖搖頭,“兩位,我錯了還不成嗎?我不該逃,可是勞煩兩位給個明話,趙某哪裏得罪二位了?”

    司卿芸輕笑了聲,“奇了怪了,你不知哪裏得罪我們了,又為何要逃?”

    道士閃了閃眸子,有些含糊不清,“兩人忽然闖入,趙某以為是什麼歹人,自然想著逃。”

    “少廢話。”司卿芸拍了拍他的肩頭,冷冷道:“想活著,就把你做的那些不該做的事兒都交代嘍,否則……”

    司卿芸原本只是嚇唬嚇唬他,卻沒想到還真被她蒙中了。

    道士朝兩人求饒,“我說,我什麼都說,但趙某也是被人利用的。”

    “廢話少說,快交代。”司卿芸呵斥道。

    道士默了默,忙開口,“小人也只是想混口飯吃,才收雲安寺方丈的銀子,替他宣揚雲安寺的名聲,卻實在不知他竟然是個殘害香客的惡僧啊!”

    “除此之外呢?你還做過什麼?”司卿芸忍不住問道。

    費了大半天功夫,不會就得了這麼些沒什麼用處的訊息吧?

    道士搖頭,“天地良心,其他的小人真的沒做。”

    司卿芸看向祁宴書,輕聲道:“阿宴,你怎麼看?”

    祁宴書搖搖頭,這個道士看起來不像撒謊,但是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

    兩人這一愣神的功夫,門外忽然傳來一聲輕響,司卿芸眸子一眯,忙衝了出去,就與外面的人撕打了起來。

    而木屋內,原本控制著道士的祁宴書也因為忽然闖入的幾個黑衣人而不得不空出手來與他們過招。

    等兩人與黑衣人打了幾招,黑衣人忽然撤退,不知想到什麼,祁宴書臉色微變,“不好!有詐。”

    司卿芸忙躍進屋子,就見道士望著兩人,嘴角緩緩溢位鮮血,而後,倒了下來。

    祁宴書上前,摸了摸道士腦後,從他後腦抽出一根長長的銀針來。

    司卿芸眸子微縮,“這與殺害方丈的是同一個人,他殺了道士滅口,道士一定知道什麼……”

    祁宴書起身,司卿芸忙喚住他,“阿宴,你做什麼?”

    祁宴書微微眯起眸子,“道士應該沒有撒謊,被滅口或許是這個屋子裏有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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