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綁架要挾
沒了有用的訊息,蘇羽清很是氣惱,快步走到西域使節面前,質問道:“你為何來刺殺!究竟是派你來的!”
手中匕首還流著鮮血,蘇羽清的眼中帶著殺氣,似乎使節不回答她的話,她就要將這把匕首捅到他的身體裡。
“西域被凌國欺壓了這麼多年,作為使節看在眼裏,痛在心裏,自然是要報復!”西域使節閉上眼睛回答道。
連正眼都不敢看自己,蘇羽清就斷定了他在說謊。若真是因為國家恩怨,他早就爆發了,不會等到現在。
更何況他如此針對自己和凌玄臣,必定是利益相關,西域與凌國的糾紛,不至於讓他將憤怒發泄在他們身上。
“報復?那為何是殺朕?你怕是跟凌國人串通好了吧?待皇上一死,便會有與你勾結的人繼位,這樣才能保證你們西域的利益。”凌玄臣冷靜分析道。
一下被猜了出來,使節的臉色一變,而蘇羽清的刀已在他的腹部。
“本宮聽聞,這刀傷若是在腹部,根本死不了人,倒是腸子和血會流出來,極為可怖。這樣的狀態維持三日,受傷之人才會死去。本宮還未試過,不如讓使節給試試手?”蘇羽清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半威脅地問使節道。
眼看著那匕首已經割破了衣服,馬上就要刺到腹部,使節身子一抖,急忙說道:“我說!我說!與我……”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有一箭從宴會外射進來,一下刺穿了使節的腦袋。那力道不是一般人能及,連蘇羽清都被嚇了一跳。
凌玄臣護住了蘇羽清,讓魅影去追那射箭之人。
刺客皆死,連幕後之人都沒問出來,凌玄臣愁容不展。
經過這件事後,蘇羽清依然覺得危險並未解除,思來想去,決定去祁水寺祈福,順便去看望一下現任太后,問問朝廷中有嫌疑的人。
收拾了一下東西,臨走前蘇羽清給凌玄臣留下了一個平安符,囑咐他要小心謹慎,便離開了。
因為朝務的關係,凌玄臣不便離京,便託蘇羽清去問好,並讓毓梅跟著去,負責保護她。
一路上,毓梅都十分警惕,守在馬車簾外。
剛出了城,還未到半路,一群黑衣人就從林中出來,一下劫了馬車。
毓梅率先下車,與那些人對打,卻一下被三人纏住,竟離遠了些。
四五個黑衣人砍壞了馬車,蘇羽清想反抗,剛拿出了手中佩劍,自己就被幾把劍給挾持。
被綁住了手腳,黑衣人將她扛了就跑。
“皇后娘娘!”毓梅驚叫一聲,用劍突破了一層防守。
可黑衣人實在太多,武功也高強,結結實實地又把毓梅擋下。
待人走遠,那些黑衣人也紛紛跑了,只留下兩個被毓梅殺死的黑衣人。
皇后被黑衣人綁架的事,也由毓梅傳到了皇宮,她哭著要求自罰。
沒有直接滅口,說明對方只是想要以此威脅,恐怕是想要皇位來的。經過思索後,凌玄臣猜到蘇羽清不會發生危險,便鎮定了下來,思考著救人的法子。
凌玄臣板着臉沒有說話,過不久便有一封書信傳來。
”要想皇后活命,皇上必自廢武功且自願退位!”
看著書信上的字,凌玄臣陰沉著臉將那紙捏成一團,扔進了火爐中。
“主子,若是自廢武功,想必此人一定非常忌憚您的武功。”魅影說道。
這也是凌玄臣心中所想,恐怕要求退位,也必定是某個王爺提出來的。究竟是凌玄傲還是凌玄景?他不敢確定。
但以此將計就計,倒是個辦法。
凌玄臣讓人回了書信,答應他們的要求,只求將皇后放了。
不過他們不放心凌玄臣寫的詔書,便派了一群黑衣人過來,進入御書房,要看著凌玄臣寫詔書。
此時魅影已躲在暗處,待所有人都進來後,便讓其餘暗衛包圍了御書房。
“你們膽子倒是挺大,直接進皇宮?你們主子是皇宮之人吧?是凌玄傲?”凌玄臣試探性地問道。
可那些黑衣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凌玄臣又搖了搖頭說道:“凌玄傲沒那個腦子,恐怕手下的人也沒你們這麼精幹。莫非先前宴會殺了使節的,也是你們?”
他們還是沒有說話,可凌玄臣看到了那領頭之人眼裏一閃而過的震驚。
這下,凌玄臣心裏便有了一個答案。
“快寫詔書,別讓主子等急了!”那黑衣人催促道。
凌玄臣慢慢悠悠拿出一張黃綢,拿起一支狼毫筆。
黑衣人的視線都被那桌上的東西吸引,絲毫沒有發現,此刻御書房外已守好了暗衛。
魅影一躍而下,直接擒住了為首的黑衣人,外面的暗衛魚貫而入,將所有的黑衣人都控制住。
經過一番審問,一個年級小的害怕,將七皇子的名號給說了出來。
一刻都不敢停留,凌玄臣帶上一群侍衛,還有魅影等人,一道去了凌玄景在京城的府邸。
他能在此囂張地讓凌玄臣讓出皇位,說明他一直都在京城之中,不願去封地。
包圍了七皇子府,凌玄臣直接帶人直接闖入。中途有黑衣人殺出,皆被凌玄臣打了個半死。
由於蘇羽清被綁架所壓抑住的怒火,都發在了黑衣人的身上。
一路殺到正廳,凌玄景已無處可逃。
一個黑衣人將刀抵在蘇羽清的脖子上,坐在輪椅上的男子看著來人,眼裏盡是瘋狂的神色。
“你為何不將皇位讓給本王!”凌玄景問道。
“不過是個坐輪椅的廢物,你配嗎?”凌玄臣輕聲嗤笑道。
凌玄景大怒,卻又站不起來跟他反駁。
魅影一個閃身,直接將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威脅黑衣人道:“若是不將皇后平安交出,你們的主子就沒命了!”
黑衣人猶豫了一瞬,卻還是將刀放下。
成王敗寇,凌玄景這次輸得徹底,直接被凌玄臣的人包圍,綁起來帶到皇宮處置。
蘇羽清眼裏泛紅,一下站起來抱住了凌玄臣,並低聲安慰道:“我沒事,你不必自責。”
果然是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凌玄臣的眼裏都不由地溼潤了。
“我剛剛在這府裡,瞧到了一人,索甸。他本該死在軍營中,可如今是凌玄景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