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春江秋水
秦梅梅的踴躍一試無疑給了其他人無比大的信心,便陸陸續續的有人要表演自己的才藝。有人展示舞蹈,有人展示琴棋書畫等等,基本上能說出來的都有人展示了。但她們的表演也只能說是中等以上暫時還沒有特別出衆的那個人,不過都得到了皇上的賞賜。
公孫真作為聖靈學院的院長,他一臉淡漠的坐在江文山的旁邊,便聽到江文山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院長您看了這麼多的人表演,可否心裏面有中意的?”
公孫真淡淡的回道說:“還可以,還能有更加大的進步空間。能歌善舞,其實任何一名女子都可以做得到,但是你要真正的抓入人心的話,確實很難,沒有個幾年的功底是根本拿不出手的。”
江文山聽了笑著說道,“看來學員們的考試院長心裏已經有了引數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幸運兒,能夠入到院長的眼裏。”
“丞相說笑了,其實我的要求也不是很高,但大部分演奏的曲目或是舞蹈,其實你看多了便會開始審美疲勞毫無特點。我也只是想找一個真正有自己特色的,有自己想法的,充滿內涵的人,若是誰都可以舞蹈上品的話,那這展示才藝還要我來幹什麼?”
公孫說的也並無道理,江文山聽了終於體會到為何他如此難抉擇,不是沒有遇到好的,而是沒有遇到真正符合心裏面的那個人。
正當局面平靜的時候,落塵公主宮裳衣突然站起來開口對宮炎墨說道:“父皇,女兒已經到了聖靈學院入學的年齡了,也想拿出些本事來給公孫院長看看,不知道這幾年女兒是否有進步。”
洛塵公主乃是江如夢所出,也是她的小女兒,平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是畢竟是公主身份,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展示的話,免不了也是有些擔心,萬一做得不夠好,會傷了宮裳衣的心。
皇帝宮炎墨聽了自然是高興的便道:“裳衣既然有這份心的話,那邊出來展示一番吧,父皇也好久沒有看你歌舞了。”
宮裳衣福了福身便道:“諸位千金都已經展示自己了,兒臣身為父皇的女兒,東浩的公主又怎麼能退縮在後呢?”聽了宮裳衣的畫,宮炎墨笑得更加開心了,便開口道:“那好,那你準備展示些什麼曲目。”
宮裳衣笑了笑道便蓮步款款走出來,“兒臣自幼對琴十分感興趣,也因此苦練了十年的琴,今日已經到了入學的年齡,便斗膽在公孫院長面前彈一曲《春江秋水》。若是有哪一位高人對這首曲子瞭解的話,裳衣彈的不好,還請各位不要怪罪。”宮裳衣婉兒動聽的聲音傳出。
月笙歌看著站在中央的宮裳衣,這位洛塵公主倒是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樣子。柳葉細眉,一雙秋水般的眸子,熠熠生輝,薄唇粉淡,又有鄰家碧玉的美也有大國之風的範。還挺襯得起在她心中一國公主的形象的,她倒是對這公主有幾分好奇。
而眾人聽到宮裳衣要彈奏的乃是千古名曲,春江秋水時便驚訝起一片。“我的天,我沒有聽錯吧,落塵公主竟然要彈奏春江秋水,這個是千古名曲呀。”
“對呀,對呀,我聽說這首曲子早已經失傳了,沒想到公主這裏竟然有曲譜,我真的是好羨慕呀,你不知道我之前找遍了所有書館,也找不到關於這首曲子的一點曲譜。”
而他們的驚訝和讚賞對宮裳衣是一點都沒有撼動的,她反而更加平淡的站在中央。
“既然裳衣已經準備好了,便可以開始了。”宮炎墨說到,他聽著其他人的議論,他心裏也是頗為驚訝的,沒有想到這幾年宮裳衣一直在練的曲目,竟然是失傳已久的春江秋水。
傳言這首曲子春江秋水是一位隱士高人所作,但做完之後當時聽他彈完這首曲子的人變紛紛沉睡,醒來之時據說已經想不起來了,只是記得自己好像做過一些什麼迷迷糊糊的事,彷彿置身於夢境當中。
這便是這首曲子最大的境界,最厲害的是若是彈奏這首曲子的人琴技高深的話,還能將人永久的困在夢境之中。
但這首曲子的曲譜已經失傳已久了,現在宮裳衣手中的琴譜,或許是後人又重新修撰了的,是不是原譜也根本就不知道,但想要彈好這首曲子,其功底也是至少需要五年以上。
更別說曲子裡面包含著這麼豐富複雜的感情,想要彈好一首曲子不難,想要彈好一首充滿感情的曲子,卻是難上加難。
宮裳衣點了點頭,朝江如夢點了一個頭,示意讓她安心。她便款款落坐在凳子上,前面擺放著她的琉璃霓鳳琴。說起這一把琴,也是名氣很大的一把琴,這把琴還是宮炎墨在宮裳衣抓週之時贈予她的。正是宮裳衣小時候的抓週抓到了,這把琴便成就了她現在如此愛琴。
“有生之年能聽到公主用琉璃霓鳳行彈一首春江秋水,便知足了。”說話的正是李長海,他正痴迷地看著落塵公主宮裳衣。
“李兄你說這話那可就不對了,等公主進入到聖靈學院後,你也要加一把勁,這樣子你就可以天天聽到公主彈這首曲子了。”坐在他旁邊的貴族子弟笑話著說道。
李長海不滿的瞪著他一眼,“瞎說什麼呢?公主的曲子哪是想聽就能聽的。”雖然是這樣子說,但他心裏也是十分的期待的,畢竟落塵公主,可是他心裏的女神級別的,就像是張耀之心中的月清清一般。
春江秋水四個字,在月笙歌嘴裏默默的唸了一句,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她好像在哪裏聽到過,等等………月笙歌腦袋裏靈光一現這個名字不就是她在現代的時候看到了一本古書上出現了曲譜嗎?
不會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不會這麼狗血吧?這這麼大的女主光環突然降落到自己的身上,春江秋水這譜子她還可以復刻出來。不過這首曲子創作人是誰,譜子裡也沒有說到,但譜子卻是完整的,但是她記得她在現代的時候,曾經用鋼琴演過這首曲子出來,並沒有他們說的那些什麼能夠讓人永遠的沉浸在自己的夢境當中。
這可能就是古人的天馬行空吧,反正月笙歌是不太相信的,一首曲子便能讓人永遠困在夢境當中,畢竟不是自己的親身經歷,這種這麼玄乎的事情她也不好下定論。
宮裳衣安靜地坐在琉璃倪鳳琴的前面,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的纖細的手指撫摸在琴絃上撥弄著。
“錚~”
琴絃緩緩被她撥動著,琴聲慢慢的傳入大家的耳朵裡,他們有些人便沉醉的閉上眼睛,用心在感受著這琴音。
琴音一時高昂,一時低沉,一時帶著悲哀,一時帶著高興,一時帶著遺憾!彈琴者面無表情,聽琴者隨著琴音面部變化多端。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來,彈琴的人因為彈多了,便慢慢的就已經克服了這首曲子裡面的感情可以說是已經淡化了。
而聽琴者,則是因為第一次聽便沉浸在這琴音當中,久久不能自拔。因為是殘缺的曲譜,宮裳衣也只是僅僅彈了兩三分鐘而已。一曲過後,眾人還未回過頭來,還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裡,而月笙歌看著大多數的人這般模樣便有些驚訝起來,難道這殘缺的琴譜就能有這種威力啦?那要是把整首曲子給彈出來,那是不是直接可以把他們給麻痺了?
月笙歌一邊想著一邊皺著眉頭,怎麼她在前世談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種症狀,難道是因為聽的人思想太開放了?還是因為她用的琴不對,莫非這春江秋水一定要用這古箏來彈?
“父皇,兒臣已經彈好了。”宮裳衣看著宮炎墨閉著眼睛沉迷在自己的思緒中便開口提醒道,而宮炎墨也是有些功夫在身的便很快回過神來,緩緩睜開眼睛,驚喜的看著宮裳衣說道:“不愧是朕的女兒,這琴彈得當真是好,琴音婉轉動聽,朕也被這曲子給迷住了。”
大傢伙紛紛回過頭來,有些人甚至還沉浸在其中。他們紛紛不可思議的望著宮裳衣,“傳說中的春江秋水能讓人在夢境當中永遠出不來,竟然是真的!沒想到公主琴技竟然高升到這種地步,我剛剛真的感覺到自己好像已經在數不盡的花叢中。”
“對啊!對啊!你還別說,我剛剛都已經想象到自己身上剛剛穿的是水繡坊最新出的衣服。”
女子們看看稱其互相訴說著剛剛自己的夢境,又感覺到一點也不真實。李長海目不轉睛的望著宮裳衣的身影。公主永遠是那麼迷人,要是這琴能一直為自己談就好了。但李長海知道,這一切不過都是他的肖想而已,但這輩子能夠聽到一次宮裳衣彈奏一次便已經知足了。
宮裳衣得到宮炎墨的誇獎,並沒有很意外。她扭頭看向公孫真便開口說道:“不知院長對裳衣的琴技感到如何如何,是否有了長進或者說還有更大的進步。”她十分謙虛的開口問道。
公孫真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果然這琉璃倪鳳琴在你的手中便便時充滿了它的價值不愧是東浩琴技最高深的公主。”
聽到公孫真對自己的誇獎,宮裳衣臉上終於露出的笑容,便對他福了福身說道:“多謝院長的誇獎,不知在院長心中真正的琴技高深是怎麼樣的?裳衣斗膽想問,不知剛剛的一曲春江秋水能否入得了院長的意?”
宮裳衣說著,她心中也是有些忐忑。畢竟眼前的人是整個東浩國,除了皇帝之外第二個尊貴的人。能夠擔得起聖靈學院的院長,又豈能是凡人呢?
公孫真沉思了一一會兒,便開口說道:“公主雖然琴技高深,而一把琉璃霓鳳琴也的確加分,但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春江秋水的曲譜其實是殘缺的,並未完整對嗎?”
宮裳衣便點了點頭說道:“的確如此,此琴譜我也是偶然在宮中的藏書閣內找到的只不過讓裳衣覺得很可惜的是,這首譜子只是三分之一的段落而已,沒有完整。”
宮裳衣說著,眼睛之中淡淡的憂愁散落在內。公孫真聽了便點點頭說道:“本院說句不好聽的,也希望皇上莫要在意。這曲譜其實換做是誰,有些琴技的都能彈,但像公主這般彈出有情境的也實屬是功夫精湛,這點本院還是要承認公主的琴技的確是非常精湛的。但換而言之,畢竟曲譜它並不完整,我也沒有聽到真正完整的一首曲子,也不能用一首殘缺的曲子去定奪一個人,這也是對其他的人用一首完整的曲子展示的人不公平。”
公孫真的也是十分公平公正的,他說了這番話也是讓在場的很多人都折服,雖然有些人也覺得公孫真的要求實在是太嚴格了,就連宮裳衣這麼完美的曲子都沒有入得了他心中那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彈什麼樣的曲或是用什麼樣的才藝才能夠打動他呢?
看到這裏月清清其實也逐漸的沒了心底的自信,或許剛剛秦梅梅她還是十分有信心地將她踩在腳底下,可對方可是東浩國第一琴技的落塵公主,在公孫真的心裏都不能成功的話,那她估計也差不多懸了。
但是她的驚鴻舞,卻是當年江貴妃用這支舞獲得了皇上的寵愛,以至於後來江貴妃都獨寵六宮多年。想到這裏月清清便開始有了信心,但是她忘記了一點,她要展示的是給聖靈學院的院長公孫真,而不是給當今聖上。
公孫真話說到如此地步,宮裳衣還不明白,她便就是個傻子了,便開口說道:“裳衣知道了,裳衣一定會更加努力的練琴一定不會辜負院長的心意,下一次入學考試,我一定要博得頭籌進入到聖靈學院學習。”
宮裳衣絲毫沒有被公孫真的話退縮,反而更加激勵的堅定自己的決心。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愛琴,也真的很想進入到聖靈學院當中學習,而公孫真也被她這份堅定的心給打動了,便開口道:“如此,那公主若是過了聖靈學院的入學考試的話,便破格進入到特長班吧。”
聽到公孫真說的這話,宮裳衣便面露驚喜說道:“真的嗎?院長?”
公孫真點點頭說道:“莫非我還敢欺瞞公主,欺瞞公主可是欺瞞皇上啊!”聽見公孫真開的這般玩笑,龍位之上的宮炎墨便呵呵大笑起來:“你呀,你什麼時候也會開起這般玩笑來了。”
聽到特長班許多人都沸騰起來了,這特長班可是比普通班要厲害的多了,能進入到特長班的人也屈指可數,而且裡面的人都是對某一項技能都是十分的熟練精巧,甚至是無人能及的。若不是那首曲子沒有完整,現在宮裳衣已經被公孫真破格提前錄入到聖靈學院裏麵了。
聽到院長對宮裳衣的十分肯定江如夢也是十分開心的,“衣衣,既然院長都已經這樣子說了,回去之後你可要更加努力的練琴,爭取不要辜負院長的期望。”江如夢面上帶著慈祥的笑意,看這宮裳衣說道。
宮裳衣也看了她一眼,便點頭說道:“母妃說的是,兒臣定不會辜負院長對我的期望。”
原本平靜的場子被宮裳衣的一曲春江秋水給熱騰起來,月清清便知道機會已經來了。她便看向柳飛玲和月威海說道:“爹爹,孃親!女兒也想去試一試!”
柳飛玲有些擔憂的看著她道:“連公主都沒有入得了院長的意,清清不如就算了吧。”
柳飛玲突然生出了退堂鼓,令月清清還有月笙歌都驚訝不已,令月笙歌沒有想到的是,這柳飛玲不是一向很看重她的女兒嗎?怎麼今日沒有讓她上場了呢?反而是勸說。
月清清心中也是同樣的疑惑便道:“為什麼阿孃,只是試一試而已,你看現在不是一樣沒有人能夠入得了院長的眼裏嗎?”
聽到月清清這般說,柳飛玲便嘆了一口氣道:“娘是怕你傷心,畢竟這支舞可是你精心準備了這麼久。”月清清聽到後整個人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呢,便開口說道:“沒關係的娘,大家都已經展示了。女兒有京都第一才女的名號,若是不出來展示一番,難免有些人會說女兒的不好。”
月清清反倒是有些無所畏懼,今月威海聽了她的話便點點頭說道:“清清說的沒錯,你這個做孃的應該要鼓勵鼓勵女兒纔是。不管成成功與否,這些爹爹都已經不是很在意。你想去展示自己,也是給自己爭取一些機會。就放心大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管別人會說什麼。”
月威海的鼓勵對給月清清心裏留下了莫大的信心,他便點點頭說道:“謝爹爹肯定,女兒一定竭盡全力的給院長留個好印象。”
月清清說完便站起身道:“陛下,皇后娘娘。臣女月清清也想獻上一支舞給秋收的喜悅助助興。”大家的目光頓時都放在月清清身上,尤其是張耀之的目光,最為炙熱。
他身旁的張巧兒見到自家哥哥這幅模樣,便氣打一處來,什麼時候他才能看清月清清這個女人的真實面目呢?
而宮炎墨只是看著說話的月清清便開口道:“你是月將軍的女兒月清清?”月清清到後便點點頭,因為宮炎墨發現說話的這個女子便是坐在剛剛回朝不久的月威海身邊便能猜想到她一定是月威海其中的一個女兒。
月清清便嬌柔的開口說道:“回稟皇上,皇后娘娘。臣女乃是爹的二女兒,月清清。”宮炎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眼前的這位便是名譽京都第一才女月清清。
“朕在宮中速來聽聞這京都第一才女,今日一見果然是氣質非凡,月將軍培養女兒果然是不同。”
月威海聽到宮炎墨誇獎著,便散起身來說道:“皇上過獎了,老臣常年在外,清清和笙歌都是全靠內人的照顧。”柳飛玲聽到月威海提起自己,便有些受寵若驚地望著去威海,而月威海也望了她一眼,便點了點頭。
宮炎墨哈哈大笑著:“既然如此,朕也很想知道這名譽京都的第一才女,今日到底要給眾人展示些什麼才藝來?”
聞言月清清便蓮步款款的走到中央,對宮炎墨行了個禮,便開口說道:“臣女不才,聽聞當年夢貴妃娘娘一曲驚鴻舞驚豔四方,而今臣女便斗膽習得這一支舞,想請貴妃娘娘指點一番。”
江如夢也是有些意外的看著她,沒想到他竟然選了一隻驚鴻舞來作為才藝的展示,也不知是喜還是憂,畢竟當年她這支舞可是獨冠六宮,以至於引起了上官如蘭對自己強烈的不滿,所以到現在今天兩人的局面也是十分的水深火熱的。
而上官如蘭也是聽到這隻驚鴻舞的名字之後,臉上的笑意便減少了幾分。有些淡漠的看著她,這一切轉變的太快,將月清清百思不得其想,為何上官如蘭突然對自己的態度如此的冷淡。
江如夢明顯的意識到上官如蘭的轉變,她心裏有些爽快,這些年因為他的兒子不爭氣,以至於讓上官燕的兒子搶了諸多功勞。但上官燕就是上官如蘭那邊的人,她與上官如蘭便成了對敵。今天能有人不用她的手便能氣一氣上官如蘭又何嘗而不為呢?
江如夢便笑著道:“本宮聽說你叫月清清對吧?那可否容本宮喚你一聲清清呢?”月清清聽到後,便有些受寵若驚地答道:“自然可以。”
江如夢笑得更加開心了,“早就聽說清清明冠京都,今日一見果然是落落大方,亭亭玉立。本宮見了歡喜,覺得你與我很是有緣分,而這隻驚鴻舞本宮也相信你跳的一定會比本宮當年跳得好。”
月清清驚喜地望著她,便趕緊福了福身道:“多謝貴妃娘娘的抬愛,我也只是練了半月餘可能不及貴妃娘娘的皮毛,但希望貴妃娘娘不要嫌棄。”
江如夢笑了笑,“本宮怎麼會嫌棄呢?能有後生願意學習這支舞蹈,本宮歡喜不已,畢竟在這支舞難度較大,已經很少有人看見跳這支舞了,能夠在此重新看一遍有人能夠發揚這支舞,本宮歡喜都來不及了。既然如此,陛下便讓青青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