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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花宴2

    一路上他們走著,有不少的朝廷官員向月威海問候著,而他也只是禮貌的點了點頭,便不再理會他們,徑直走到宮中後花園內。

    後花園之上除了主座是空著的,其餘的當今三位貴妃都已經到了,他們分別是夢貴妃,江如夢,燕貴妃,上官燕,瑤貴妃,金步瑤以及只有嬪妃位份的丹小蝶等其他的妃嬪貴人們。

    月威海帶領著月笙歌,月清清,以及柳飛玲三人走上前對著上面的三位貴妃行了個禮,“老臣叩見貴妃娘娘們,貴妃萬福金安。”

    上面的位置上幾位貴妃們都是位高權重且久居深宮的,因此今日花燕打扮的也是不俗。江如夢和金步瑤見到並未發言,而上官燕因為她儀仗的是皇后,便率先開口看著月威海說道:“月將軍為我東浩保衛疆土,本宮還想著將軍接風宴那天能夠親自到場給您接風,無奈只好讓小兒代替我為將軍送禮。”

    月笙歌低著頭聽著上官燕說的話,接風宴都什麼時候的事了,這個時候還能再拿出來,真的是你還能再這麼尬聊下去嗎?月威海反笑道說:“貴妃的好意微臣心領了,而且那日三王爺已經親自過來給老臣接風,老臣甚是感激不盡。”

    月威海說著,上官燕便看見他身旁除了柳飛玲是見過的之外,其餘的便是月清清和月笙歌兩人。“本宮早就聽說將軍生的好女兒,不知道站在將軍身旁的是否是兩位千金。”

    上官燕將目光放到月笙歌和月清清兩個人的身上,便迎來了江如夢和金步瑤的注視。“姐姐不說,我還從未注意過將軍身旁站著的兩位女子,沒想到已經出落的如此大方了,本宮看了甚是歡喜。”

    江如夢突然發出聲音,說完便面上帶著笑意。今日他穿了一件紫色的宮服,看起來雍容華貴無比。

    “娘娘過獎了,這兩位便是老陳的女兒,月清清和月笙歌。”月威海謙虛的說道。

    上官燕聽了笑了笑說到,“你們兩人抬起頭來,讓本宮仔細瞧瞧,莫要害羞。”

    聞言月清清,第一個含羞帶露的微微抬起頭看著上官燕。只是一眼便又悄然低下頭來,不得不說她真的很會抓人心,而上官燕也看見了月清清長著一副清純嬌美的臉蛋,便不由得稱奇說道:“難怪都說京都第一才女,想必便是將軍的二女兒清清了吧。”

    “果然是出落得落落大方,本宮見了倒是覺得符合本宮的心意。模樣像是池子裡還未開放完全的荷花一般羞答答的。”

    上官燕的稱讚無疑給了月清清極大的滿足感和信心,她蓮步緩緩走,上前扶了扶身說道:“清清謝過娘娘抬愛!”月清清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上官燕也只是多提了幾句月清清而已,並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她心裏清楚她兒子宮辰軒喜歡的女人是月清清,至於另一個是不是嫡出的或者是大小姐什麼之類的,她便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月威海的大女兒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草包。

    但她不提,總有人會提起的。金步瑤倒是一身大紅色衣裙的月笙歌很有興趣便開口說道:“既然左邊的是二小姐,那右邊的一定就是大小姐了吧。”

    月威海點點頭說道:“回娘娘,這是我的大女兒名喚月笙歌。歌兒自小待在府裡慣了有點怕生,還希望各位娘娘不要笑話怪罪。”

    月威海說著,金步瑤便看著月笙歌一臉安靜的站在原地。

    “笑話?為何要笑話?昔日將軍接風宴來,大小姐一幅千軍萬馬圖可謂是驚豔了整個京都,連我那兒子都在我耳邊嘮叨著說,一定要親自看一眼令千金的畫作。”金步瑤笑著道,說月威海實在是過於謙虛了。

    “娘娘過獎了,我只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怎麼能夠得到王爺的賞識,與真正充滿文采的王爺相比我這一點只不過是皮毛。”月笙歌此時緩緩抬起頭來,一張嬌媚的臉蛋悄然映入眾人眼簾。

    三位貴妃看見了,眼中皆是露出驚豔來。畢竟是宮鬥一把手了,很快便掩飾下去。

    月笙歌臉上沒有任何刻意討好之意,反而不卑不亢,金步瑤不禁對她刮目相看,看來眼前的女子並不像其他人說的那般。難怪連自己一向墨守成規的兒子也對她起了些心思。

    想到這裏,她便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月笙歌。此女要身段,有身段,要樣貌有樣貌,論才學暫且不知,論談吐也是不凡,倒是可以和寒兒的做成一對。

    金步瑤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她的眼神倒是有些炙熱的看著月笙歌。而月笙歌也淡淡的望了她一眼,卻發現金步瑤看著她的眼神,怎麼有一種未來婆婆看兒媳的感覺呢?這種感覺令他非常的不好,她好像忘記了,這個花宴好像就是像相親一樣的大型婚姻介紹所。

    月威海見到也差不多,問候完了便開口說道:“貴妃娘娘,那老辰便攜妻兒們先行落座了。”月威海已經開口了,她們便沒有理由再讓他們站在那裏陪她們說話。

    月威海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便坐了下來,而他身旁則是坐著柳飛玲。剩下的月清清和月笙歌則是做在他們的身後。

    很快過不久之後,其他人也紛紛趕來了,吏部侍郎秦嵐,禮部尚書張良瀚及女兒張巧兒,兒子張耀之。

    而秦梅梅則是跟著秦嵐一起進宮的。

    還有翰林院李長海,金家金玉陽等不少貴族子弟以及宮中大臣們紛紛都到場了。月笙歌坐在位置上默默地看著漸漸入場的人,而當她看到金玉陽時便眯了眯眼,這個人她好像在哪裏見過。

    月笙歌看著他有些格外熟悉,確實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她,不過上次她在新客來吃飯的時候,錢好進竟然沒有告訴他,也是因為這一點,他今日纔是第一次見到他。

    陸陸續續還來了一些皇上的妃子們,差不多也就只有宮炎墨和上官如蘭沒有到場了。

    太監們一聲聲尖細的聲音響起,王爺公主們紛紛到場了。

    “洛辰公主到。”

    “三王爺到……四王爺到……”

    …………………………………………………………………………………………

    太監的聲音落下,公主王爺們變差不多都到場了。月笙歌貓著腦袋,左看右看也看不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便忍不住皺起眉頭,心中想著怎麼沒看見宮雲卿,那斯莫不是他看不上這種小宴會不來吧。

    “兒臣參見母后。”

    帶公主王爺們紛紛向貴妃們行了禮之後便入了座,正當他們坐下來時,太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這一句話落下之後,剛剛坐在凳子上的人以及主位上三位貴妃們都紛紛起身,便看見宮炎墨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和一身鳳袍的上官如蘭並排走在一起。

    “臣妾,老臣,臣女,臣婦!叩見陛下,皇后娘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宮炎墨笑著說道:“平身吧,諸位愛卿。今日花宴大家不必拘謹,一是慶祝百姓們秋收大吉,二也是爲了看著後花園之中的百花綻放。”因為已經入了秋了,所以後花園有些花秋天便是它們最後的生命綻放的時刻,而再過不久,等到再冷些時,這些花都凋落了。

    眾人紛紛應聲說道便回到了座位上,皇帝宮炎墨和皇后上官如蘭也紛紛坐上了他們的位置,宮炎墨則是掃了一圈人便感覺好像少了誰一般。便扭頭看向皇后上官如蘭,“怎麼回事,雲卿還沒有來嗎?”

    宮炎墨疑惑的問道,上官如蘭聽到他問起這個問題,臉上便帶著一些無奈,“陛下又不是不知道卿兒的性子,他何曾參加宴會準時過。”

    雖然是無奈的語氣,但是上官如蘭對於宮雲卿的遲到,甚至是宮炎墨也不曾怪罪過便說道:“罷了。”

    宮女們給宮炎墨和上官如蘭倒滿了酒,宮炎墨便拿起酒杯朝眾人敬酒去,“今日花宴諸位都隨意些,恰逢月底便是聖靈學院的入學考試。但今年比較特殊,今年百姓們豐收東浩國也給百姓們稅收減半。”

    “便想借著這次花宴上來看一看我東浩國子民們的風采風範,各位世家愛卿若是你們的令子令女有什麼出衆的才藝,可以在大家面前表現一二若是。能夠得到院長公孫真的賞識,那麼這入學考試便取消了,直接進入到聖靈學院中就讀。”

    宮炎墨這話一出,不少人便紛紛的議論著。

    “這可是好事情啊,只要得了院長的賞識,便可以躲過掉聖靈學院的入學考試。難度極大又刁鑽了,不用入學考試豈不美哉。”有人覺得好便說道。

    但也有人覺得不好,“這有什麼好的呀,院長是什麼人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得到他的賞識的好嗎?”

    聽到這個人說的話後不少人不在幸災樂禍,反而有過一絲沉重。“張兄說的對,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層,就我家兒子那個德性,我看這事懸的很。”

    月笙歌聽著他們左一言右一言的說著,本來就是相當於特長生一樣,考過了就過了。反正還有一次復讀的機會,那便是聖靈的入學考試。

    聽到宮炎墨這般說後,張巧兒便是坐在月笙歌右邊的位置,向她揮了揮手喊道:“笙歌,笙歌!這裏,我在這裏。”月笙歌耳力非凡又極其敏感,便很快就知道了有人在叫她,原來是張巧兒正一臉神秘地望著她。

    而月笙歌只是看著她說道:“怎麼了巧兒?”張巧兒搖搖頭對她說,“剛剛陛下說的你可是聽見了,你要不要試一試說不定我們還能一起進去呢。”

    張巧兒說著月笙歌便搖搖頭,“我還是算了吧。“月笙歌拒絕道,她可沒有這個興趣給這麼多個人表演。跟耍猴有什麼區別?

    而月輕輕坐在她的旁邊,聽見她和張巧兒在說話便心裏忍不住嘀咕著,走的那麼近了,什麼時候她們這麼好。

    她便聽到月笙歌說自己不行便在心中冷哼一聲,這個賤人還算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行。

    張巧兒聽到月笙歌的話,頓時臉上焉了吧唧的說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啊,要是你都不行的話,那我豈不是更加沒有希望了。”

    月笙歌聞言,有些誇張的驚訝的看著她。“原來你找我參加這個,就是爲了給你拉個墊背啊。”張巧兒自然月笙歌說的是玩笑話,便對她做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不再理她。

    “姐姐什麼時候認識了巧兒妹妹,我見你與她交談的甚歡。”月清清不適宜的突然開口說道。引來了月威海的注意,他便開口問道“什麼認識!莫不是歌兒你結交了哪位朋友?”

    聞言月清清點了點頭說道:“還好吧,就是上次詩詞大會上有幸結識了尚書千金張巧兒。”聽到是尚書的女兒,月威海便點了點頭。“張尚書的女兒確實不錯,你與他交好爹爹也是欣慰。”

    他們說著便被太監的聲音給打斷了,尖細著嗓子像極了鴨子叫道:“攝政王到。”

    閨中女子們聽到攝政王這三個字,便紛紛興奮地看著後花園來的方向便見一抹黑色的身影徑直走上來,“天吶!殿下好帥呀。”

    “你看你看你看,殿下剛剛望我了。”

    “胡說什麼了呢?剛剛殿下明明是望著我。”

    少女們懷春的看著長的妖孽一般的宮雲卿,甚至月清清都目不轉睛的望著他。

    月笙歌看著她們爭搶著以此為由,宮雲卿的一個目光就如此激烈,不免有些覺得恐怖。

    便看見三千墨發挽在一起的宮雲卿,今日本是花宴便是整個後花園中都有所有的顏色,卻唯獨黑色是很少見的,而他今日偏偏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

    宮雲卿冷著一張臉走上前對宮炎墨和上官如蘭行了個禮說道:“兒臣叩見父皇母后。”宮炎墨自然是非常寵愛宮雲卿這個兒子的便開口說道:“平身吧,怎麼這麼晚纔來?”

    宮雲卿站直了身板,便開口說道:“路上遇到了一些小事耽擱了。宮炎墨聽到後便點點頭,“來了就好,趕快入座吧!”

    宮雲卿點頭便坐到了大王爺宮辰逸的身旁,他們的位置都是按照出生年月日安排的,所以也避免了一些人看著他們的位置亂嚼舌根。

    很快宮女們便紛紛把美酒好菜都拿了上來。而宮炎墨也紛紛敬酒給朝中的大臣們。秦梅梅坐在下面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剛剛宮炎墨說著,如果能夠得到院長公孫真的賞識,便破格加入聖靈學院當中,她其實是很想試一試的。

    “表哥你說我要不要去試一試,或許能有些機率也不一定。”秦梅梅躊躇不安的看著秦嵐說道。反觀秦嵐倒是一臉淡定,“試一試又何妨,反正你這次過不成,下一次入學考試你還是可以有一次機會的。”

    秦嵐說的話也正是月笙歌當初想的那樣,“你試了越是有兩次機會,若你不是則只有一次機會,相比之下要是你先試了的話,便也會給人造成一些印象,到下一次入學考試之後,可能因為對你的印象,說不定你就可以憑著運氣進入到聖靈學院當中。”

    秦梅梅聽了秦嵐的話這才放下心來,“那好!那我就斗膽去試一試吧,不管成敗與否,既然我已經試了,失敗都已經不在乎了。”秦梅梅說道,其實她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但是爲了那個機會能夠和四王爺走得更近一些,她一定要再拼一拼。

    想著秦梅梅便堅定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對宮炎墨說道:“皇上,臣女準備了一支舞,不知能否賞臉現場一舞?”

    宮炎墨看著率先第一人出來的秦梅梅,便帶著一些好感說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啊?”有些陌生的面孔宮炎墨便問道。

    “回稟陛下,臣女乃是吏部侍郎,秦嵐的表妹秦梅梅!”秦梅梅開口答道。

    宮炎墨聽到後才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既然你說你準備了一支舞蹈,那便開始吧。”宮炎墨話一落秦梅梅便站出來,她今日穿了一身黃色的利落乾脆又帶著一絲唯美的衣裙,想必也是早有準備的來。

    “回稟陛下,皇后娘娘,貴妃娘娘。臣女不才願獻上一隻琵琶淚助助興。”

    秦梅梅話音剛落聲聲琵琶便徐徐傳來,琵琶杷最能演奏那些兒女情。秦梅梅一曲琵琶淚,更是演繹的讓場上的不少夫人小姐們紛紛美目含淚。

    只見秦梅梅站在中央旋轉著全身,纖細的腰身在扭動著,生出一種動人的美感來。琵琶聲時而驚揚奮進,時而婉轉動聽,而秦梅梅也將是琴音演繹得恰到好處。

    一舞落下秦梅梅眼中含淚未語淚先流,在場的不少人都紛紛都沉浸在這悲傷的情境當中,就像這秋天一樣,百花凋零樹葉殘落。

    “好,跳的好,不愧是秦老太爺的孫女,想當年秦老太爺娶的妻子舞得也是非常了得,沒想到他的後代也能延續著傳承下來。”

    宮炎墨看了也甚是欣慰,“不愧是我東浩的子民,秦嵐你看你這個表妹生的那是閉月羞花,樣貌文采又是上品。又是花宴中第一人,朕自然要好好的賞賜一番。”

    宮炎墨說著,便下令賞賜了許多珠寶首飾給秦梅梅,她欣喜的行了個禮,便說道:“多謝陛下賞賜,這後花園之中多的是比臣女舞得好的,只不過是開個頭罷了。”

    月清清一臉不屑的看著秦梅梅,有什麼好得意的,不就是一隻普通的琵琶淚嗎?這舞誰還不會跳呢!月清清便想著自己的驚鴻舞便尤為有十分有自信,但她現在還暫時沒有這個想法要出去演奏一番。

    她在等等到所有人都疲勞的時候,而她此時出來讓大家驚豔將他們的目光都放在自己的身上。

    月清清的算盤打的非常的好,以至於臉上的笑意滿滿。月威海則注意到她便開口問道,月清清聽到月威海在對自己問話便尷尬的說道,“沒什麼爹爹秦小姐確實跳得很好,女兒看了也是覺得秦小姐能夠作為女兒很好的對手。”

    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很了不起一樣,還什麼叫別人能夠作為她很好的對手,月笙歌一陣惡寒,這人哪要不要起臉來,就是那麼的厲害。

    “不知姐姐一會要表演些什麼才藝嗎?”

    月笙歌只是聽到她的話後笑了出來說道:“我何曾說過要表演些什麼參與?妹妹,你莫不是看呆了秦小姐的武器糊塗了吧?”

    聽到月笙歌的諷刺,聽清瞳孔劃過一絲陰狠轉而笑道:“是嗎?我還以為姐姐會在宴席上表演一番,也讓那些人看看,姐姐你平時文采也是極好的,並不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個草包。”月清清端著臉說道,句句都是為月笙歌好。

    月笙歌將她的話聽在心裏,這小白蓮還想套她想得美。“為何一定要做出些什麼,才能讓他們知道你並不是他們口中的那一類人,其實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其他人你管他們說什麼,他們也左右不了你。”

    月笙歌笑著說道,反觀月威海聽了十分贊同她的話。“歌兒說的沒錯,那些人就是錯把珍珠當榆木,有眼不識珠。清者自清的道理,其實放在任何一件事情上都是同樣的。”

    有些人天生嘴就是欠的,我一一不偷,二不搶,三不罵四不挖他祖墳,他偏要一直抓著一個點不放,她又有什麼辦法呢,與其這樣都倒不如什麼都不管,做自己就好了,開心瀟灑就好。

    聽得月笙歌的話,月清清呵呵一笑,“姐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妹妹倒是羨慕姐姐這般灑脫。這一點妹妹倒是真不如姐姐了。”

    “妹妹啊總是追求完美,有時候也要給自己放鬆放鬆。一會妹妹上去表演的時候,一定要記得不要太過於緊張哦,這次不成功,我們還有下一次入學考試。”

    月笙歌笑著臉鼓勵到她說道,聽到這話柳飛玲和月清清紛紛黑了臉,什麼叫做這次不成還有下一次,這個賤人分明就是在詛咒自己。而月威海也是十分贊同月笙歌說的話,“你姐姐說的對,你想要去展示自己,一會千萬不要緊張,凡是遵循自己的意願便可成不成爹爹都無所謂,只要是你們自己覺得開心就好。”

    月清清點點頭,婉婉的說道:“我知道了爹爹。”

    月清清在心裏暗暗的說道,她月清清不僅要在這場宴會當中一鳴驚人,更要洗刷她之前的委屈,還要把月笙歌狠狠地踩到腳底下,讓他們知道誰纔是京都第一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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