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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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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吃瓜(八卦曖昧)

    聽到江如夢的話宮炎墨便點點頭允許,月清清便對皇上,皇后貴妃們又行了個禮,便轉頭看向奏樂的樂姬點了點頭便道:“驚鴻曲,謝謝各位姐姐。”

    “這月家二小姐好溫柔啊!”

    “對呀,沒想到連對樂姬都是那麼溫柔,這樣的女子纔是真正的擁有大家風範。”聽到有些男人的議論,張耀之聽了嘴角微微勾起來,這是他心目中守護著的女神,這樣的人怎麼能夠不優秀呢?他也一定要更加的努力才能配得上月清清。

    但按道理來說,張耀之一個尚書之子的身份,其實比月清清要強得多,畢竟張耀之可是嫡子,而月清清則是庶女。

    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是不是一個層次的,可是張耀之這個人就是一個木頭腦袋八竿子打不著的,便一根筋的認定月清清這個人。

    琵琶和古箏還有竹笛的聲音開始舞動起來,其實驚鴻舞分為很多種,而她學得正好是哀傷的。這隻驚鴻舞寓意便是一個女子自小聰慧,才華無比,但因為世人的不理解,將她的才華逐漸掩沒了,最終自甘墮落。

    月清清將這支舞表達的淋淋盡致豐富多彩,眾人看了,心裏面竟生出一絲悲哀。

    月清清今日一身嫩粉色的衣裙,她旋轉著衣裙便隨她一起搖擺著。她做了一個捧書的姿勢,細長皎潔的脖頸揚長望著天空,那種就像是愛而不得又自我迷惑的表情驚呆了眾人。

    月清清突然橫跨在半空之中,一字馬跨在地上,整個腰身都彎在後麵,腰身的柔軟驚呆了眾人。

    “天哪,這岳家二小姐的腰功好生厲害呀,想必這跳舞了基本功一定很紮實。”

    “我一個女子看了都有些佩服,換做是我,肯定不能像月清清這般做得完美。”

    月清清的腰和背往後拱了,足足差不多有一百八十度,整個腰身差不多與一字馬的腿平行。月笙歌看在眼裏也不得不說這古人女子也太拼了,這贊腰身折得她看了都覺得自己的腰疼,就爲了練舞爲了風光也太難受了吧?她搖搖頭寧願平凡一些也不要爲了那些虛名利益而去傷害自己的身體。

    “世人不知書香墨,思兮思兮斷玉容!”

    月清清悲哀地念了這一句詩,望著手中的詩集便難過地將它一張一張地撕毀了眼角流出了一滴精緻的淚滴。

    場面上一時平靜下來,而後過了幾秒便轟然響起的掌聲:“太妙了,太絕了,這是我看過最好的驚鴻舞了。”

    “天哪,這個想法簡直絕了,不僅把驚鴻舞和詩句融合在一起,還表達了諸多的內涵。這麼多的東西僅僅用一支舞來表現出來,我簡直是對月清清佩服得五體投地。”

    “對對對!尤其是她剛剛落下的那一滴淚,簡直絕了,這簡直就是畫龍點睛之筆。”

    大多數尤其是喜愛詩詞歌賦的,其實對這支舞的所表達的含義都非常的有共鳴,就好像是他們明明很愛很熱愛這一件事,可是卻不被世人所理解,就好像你做什麼都是無用功一樣,然後這就恰好表達了他們心裏的那種感情,便十分激動地望著月清清。

    “不愧是金都第一才女,果然與衆不同非同凡響,我覺得他的這隻驚鴻舞與落塵公主的春江秋水簡直可以。並肩在一起。”

    聽了這麼多人的議論,這裏麵除了月清清是最高興的之外便是柳飛玲了,對於自己的女兒,如今得到了這麼多的好評之後,她也是極度的滿足心中的虛榮心起來,便挺直的腰板,滿臉自信的看著眾人。

    便看見不少平日裏喝喝茶的那些貴族夫人們,她便有了底氣出來,就算他們是正夫人又怎麼樣,他們生的兒子女兒哪一個有她的女兒厲害,哪一個有她的兒子好。

    “我竟然不知道清清的舞蹈這般好,看來這些年對青青的關心還是有些少了。”月威海也是對月清清的展示有目共睹,心中之前對她的態度便有些愧疚。

    聽到月威海這般說,柳飛玲便說道:“老爺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您對青青的嚴格也是出於好意,畢竟您可是一國之將妾身也是希望清清能夠學習一些將軍身上的威風和氣概。”

    聽到柳飛玲這般誇獎月威海,心裏十分的滿足便驕傲讚賞的看著月清清,這便是他的女兒,他的兩個女兒都如此的有出息,令他非常的開心。

    “皇上,皇后娘娘,貴妃娘娘,青青已經跳完了,這是還有哪裏不足的地方,還請貴妃娘娘賜教。”月清清微微低著頭恭敬的說道,對他們福了福身。

    江如夢看了是最為開心的,先前她是想借月清清的手來給上官如蘭一些不痛快,但是當她看完了月清清的表演之後便有些驚歎眼前的這個女娃娃跳舞的確是非常不錯的。

    “賜教便沒有什麼好賜教的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本宮也是沒有想到清清你跳舞是如此的好,改天你進宮來本宮也要向您好好討教討教這驚鴻舞。”江如夢的話,無疑給了月清清更大的信心。

    她便高興的點點頭說道:“討教不敢當,但又是貴妃娘娘願意和清清共同討論著驚鴻舞的話,輕輕還是很榮幸的。”

    月清清的小嘴很甜,把說的簡直是甜到了心坎裡,江如夢便對月清清又是幾分改觀。她扭頭看向宮炎墨便開口說道:“陛下,您覺得如何呢?”

    宮炎墨也是有些驚訝的看著月清清,沒有想到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子對舞蹈把握的這麼有分寸,這也是除了江如夢之後,他看到第二個女子跳著驚鴻舞如此的美。

    朕看了也是覺得歡喜不已,這支舞跳的跟貴妃方面竟然不相上下。朕也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好的詞兒來形容,還是賞一些東西吧。一會宴席散了之後,月將軍你便帶著令千金到國庫中挑選幾樣喜愛的東西。”

    這份殊榮無疑是給月清清和月威海面上加光,到國庫中挑選東西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榮耀啊!月威海和柳飛玲急忙站了起來,便開口道:“多謝陛下,承蒙陛下厚愛,也不枉小女如此辛苦的練舞。”

    “朕竟不知你的兩個女兒個個都是拔尖的,今日鎮也算是開了眼界一般。”不知怎的,今日宮炎墨老是向月威海送糖,這兩個人好像一直在商業互吹著。

    月威海隨後便說道:“小女怎敢和公主相比呢,公主乃是天人之姿,琴技精湛非一般人可比,小女只不過是一隻驚鴻舞而已登不上大雅。”

    月威海最話一出便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將軍此言差異,令千金跳得如此之好,你這般說登不上大雅,讓我們這些小門小戶情何以堪哪?”說話了便是禮部尚書,張良翰。他雖這般說,但臉色卻是沒有任何的排擠。

    “張尚書這說得可是折煞了我了,令千金和令子也是卓越非凡。”月威海恭迎著張良翰便笑著道。

    “以院長之意不知道這月二小姐可否入得了您的心意?”宮炎墨扭頭看向公孫真便問道,而後者只是沉沉的思考了一會。

    “月二小姐舞蹈的確是非常驚人的,其內涵和感情都以這隻驚鴻舞表達了十分精湛。這一點本院還是十分欣喜,能夠有人用一支舞蹈來完成這麼多的感情,從而把它融合在一起展示給大家看。”

    公孫真讚賞的看了一眼月清清,而月清清在知道公孫真對自己的肯定後,她裡便開始有了信心,莫非院長心裏其實是對自己有些什麼想法,或許這自己的這隻驚鴻舞真的可以入得了院長的眼。

    “清清多謝院長誇獎,但青青認為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月清清十分謙虛的說道,但她心裏卻想的是這支舞,不知是她吃了多少苦磨練了多少才表達了出來了,其實也算不得她有多麼的努力,只不過月清清這個人天生就是一個好演員,尤其是演那些楚楚可憐型別的,更是恨不得要頒給她一個奧斯卡影后獎。

    但是下一句話月清清便感覺頭上被潑了一桶冷水一般,只聽見公孫真隨後便說道:“舞蹈是沒有問題的,所表達的感情和內涵也是完全沒有問題了。可是本院看了許久,越發現了一個問題,這支舞蹈我沒有看清楚所表達的真正富含這支舞蹈的一種境界。”

    “一個女子自幼便聰慧有才華,她前半生一定是自己在寫的詩歌,而後半生的則是因為他所寫的東西沒有被人理解,或者說沒有人沒有伯樂能夠體會到她的詩句。所以說這一支舞一共有三個階段,一個就是前生她的聰慧,才華,自信,寫下了無數詩歌。中期沒有被人理解變開始向世人自我迷惑,而後期則是因為得到了太多的不肯定迷茫,所以最後自甘墮落。”

    “這個意思便是你對這種情感的表達,但他蹈畢竟是舞蹈,單純的只是看舞蹈而言,又不是那些戲子一般在唱著曲兒,還要考究你的演技。所以就是這一點,便讓我覺得在我心目中還差點意思。”

    公孫真的話讓眾人云裡霧裏的一頭霧水,但這句話有些人便已經聽懂了,而月笙歌便是其中的一個。

    月清清反而涵一頭滿臉問號的看著公孫真便疑惑問道:“清清有些不解,還請院長請教一番。既然清清的舞蹈都沒有問題,為何院長還說差一點意思究竟是青青哪方面做的不夠好?”

    公孫真搖搖頭便道:“你不是做的不夠好,而是做的太好了,反而去把之前的那些純粹給虛化了。”

    其實聽了這麼多公孫真的點評,月笙歌反倒是覺得這個院長當的簡直就是名副其實。不給他當她都覺得有些遺憾,這個老頭點評的實在是一針見血,而且面面俱到。

    其實公孫真的話很簡單,在換做在現代的話,你看那些有名的小鮮肉,他們的表演看起來很好,但是觀眾們只是看他們臉長得好不好看,而他們的內涵卻根本就不去了解。

    反過來其實也是一樣的月清清的這支驚鴻舞,她太注重於這些情感的演繹導致的用力過猛,便形成了一種刻意的感覺。我一定要深情,我一定要悲哀,我一定要讓你們流淚,一定要跟我一起共鳴,但其實這是一種錯誤的。只情到深處的時候他自然會和你共鳴,如果是說你刻意這樣子的話便有些勉強的不合理。而真正懂得這支舞的人,看了更覺得會很彆扭。

    聽到公孫真這般點評,月清清下意識的咬緊的嘴唇。這幅委屈的模樣在張耀之眼裏看著實在是心疼極了,明明他的女神跳的很好,為何院長總是要挑剔一些,這不是就是雞蛋裏挑骨頭嗎?

    聞言張耀之隨即站了起來,便看向公孫真說道:“院長大人,我覺得月二小姐的舞蹈跳得甚好,在場的各位其實論舞蹈月二小姐是最好的。”

    他將他的不滿全部都表現在臉上,坐在他身旁的張巧兒看著他這幅急迫的樣子變了忍不住沉了臉色。這個蠢貨,連院長都說這個那個月清清那個白蓮花都不好了,他還要站出來說她跳得好。

    而張良漢和張秋月也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爲了一個女子去說出自己的意見。張良翰坐在張耀之的身旁低聲說了一聲:“耀之!”

    張耀之低頭看向自己的父親便低聲說了一句,“爹你別管我,我說的明明就是事實。”

    公孫真對於張耀之的意見並沒有感到什麼,“依張公子之見,你覺得月二小姐的舞是什麼標準?”

    張耀之聽到公孫真問自己便看向月清清清純帶著一些委屈的臉便開口道:“耀之認為月二小姐的舞和我有了共鳴深深觸動了我,我覺得月二小姐這支舞已經達到到聖靈學院中學習的要求。”

    坐在他有一米遠的李長海便有些擔憂的望著他,這人一遇到月清清便開始有些衝動了,那可是皇上都不敢得罪的院長,他竟然去反駁人家的意見,有什麼話他可以私底下去提,偏偏在這個點下眾目睽睽說人家院長說的不是。

    就這一瞬間他便覺得月清清這個女人就是張耀之的絆腳石,果然紅顏禍水呀!李長海搖搖頭,可不管怎麼樣,張耀之也是一個成年人了,也要為自己說錯話做的事而付出責任。

    “我覺得張兄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月二小姐的舞蹈的確是跳的挺好的。”

    “你知道聖靈學院特長班的舞蹈技擔當嗎?她就是榮親王的女兒花容郡主,聽說當年花榮郡主以一支自己獨創的舞蹈征服了院長,進入到了特長班。”

    “那個舞我親眼看到過,但我覺得郡主的舞跟今日月二小姐的舞比起來也是有些不相上下,不過郡主的舞是自己獨創的,帶著自己強烈的情感,明顯是郡主要領先一步,但是月二小姐也不差呀!”

    有了張良翰的質疑,便有不少人紛紛支援月清清,也有人覺得公孫真作為一院之長,肯定見過無數優秀的舞者便支援他的點評。

    “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至於你們怎麼理解便怎麼理解!”開玩笑,他公孫真當這個院長可不是個軟柿子好捏的,如果他的話都沒有用的話,那他是個院長,豈不是白當了。

    公孫真態度堅定,張耀之卻緊蹙眉頭,便開口:“院長大人,月二小姐真的很努力了,何不給她一個機會?”聽到張耀之這般說,公孫真便抬起頭來目視著他:“給個機會?我什麼時候沒有給她機會了,不是還有一次入學考試嗎?”

    聽到公孫真這般說,張耀之便捏緊了拳頭。他知道自己的話對公孫真沒有什麼用處,便有些抱歉地望向月清清。

    而後者則是看都不看他一眼,覺得為什麼張耀之這個時候幹嘛要出來說話呀!為什麼要說出這種話呀?根本就不是爲了她好好嗎?她反而現在感覺到很尷尬,心裏面極度討厭張耀之的自作多情。

    “張公子那麼急切的要為月二小姐挽回莫不是你喜歡月兒小姐吧?”秦梅梅此時一臉曖昧的看著張耀之和月清清兩人,便開口道這麼一句不大不小的話,偏偏眾人都聽見了,一時間無數的八卦目光放在兩人的身上。

    “唉,你還別說,這麼一看這兩人好像還挺有戲的。”

    “對呀對呀,我從來沒有見過張耀之那麼緊張過一個女子,不會張耀芝真的喜歡這個月清清吧。”

    “誰知道呢,他們的事我們又怎麼知道?”

    原本是一場展示自我的舞蹈卻因為秦梅梅的一句話而瞬間變成了八卦現場,月笙歌則是坐在位置上喝著小酒,看著月清清一副有些生氣的模樣,那樣子就好像別人委屈了她一般。

    而張耀之因為他們說的這些話臉色憋的通紅,雖然他很想承認他喜歡月清清,可是他也很害怕因為這些話而傷害到了月清清。

    誰知他剛想開口解釋,後者便已經率先開口說道:“你們不要誤會了,張公子也是一片好心,我與張公子清清白白,從未有過什麼男女之情。要是清清有哪些地方讓張公子誤會了,清清在這裏向您陪個不是。”

    月清清十分抱歉地看著張耀之對他福了福身說道,而張耀之則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她,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意思是從前到現在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嗎?

    她這話是在向自己撇清關係嗎?張耀之心中有些疼痛。不是的不是的,清清姑娘一定是覺得這樣子的場合若是不這樣子說,一定會讓誤會更加加深的。便想到這個理由,張耀之便心情有些好了過來。

    張耀之便無所事事的開口道:“我也只是覺得清清姑娘如此舞姿竟然沒能入得了院長的眼便覺得有些惋惜罷了,若是我說的什麼讓眾人誤會的話,耀之便在這裏向諸位道歉。”

    場上除了張巧兒明白月清清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之外,以及月笙歌和秦梅梅都知道月清清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而說起這話的秦梅梅則是一臉好戲的看著月清清,她當然知道月清清這個心高氣傲的女人肯定是看不上張耀之這個小小的尚書兒子,她的野心肯定不止尚書夫人這麼簡單。

    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想讓她得不到所想要的,他偏要毀了。她的這一句無關緊要的話,的確讓場上升起了波瀾,宮辰軒便皺著眉頭不滿地望了一眼張耀之,月清清可是他內定的女人之一,他絕不允許有別的男人敢消想他的東西。

    月清清便將目光放到了宮辰軒身上,眼睛裏誠摯的眼神流露出自己,並不是對張耀之有意思。而是被形勢所迫便含情脈脈的看向宮辰軒,讓他放下心來。

    月清清心裏早已恨死了張耀之,他怎麼老是說一些這種沒腦子的話?不過一個尚書之子也配給她未來皇后提鞋,想著她便恨不得要張耀之從此在她眼前消失。

    “我的好哥哥,你醒醒吧!人家根本就沒把你當一回事,你別自作多情了,在這丟人現眼了好嗎?”張巧兒低聲的說道,聲音只有她和張耀之聽得見。

    而張耀之聽到後臉色暗沉便瞪著張巧兒說道:“你給我閉嘴!”

    張巧兒冷哼一聲,張良翰和張秋月聽到後便看上他們,“你們兄妹能不能消停一點?這裏是皇宮是皇宮後花園,還有皇上和皇后娘娘呢,你們要撒野就回府裡面再撒野,別在這裏給我丟人現眼。”

    張良翰和張秋月明顯對他們兄妹二人的爭鬥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些話他們兩個人也早已聽了不下千遍百遍便不在鬥嘴。張耀之便坐了下來,煩悶的喝了幾口小酒後才舒緩了一番,便看見月清清的目光有意無意的一直望著三王爺的方向,他便有些眉頭緊皺。

    莫非月清清真的不喜歡自己而是喜歡三王爺,張耀之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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