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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花宴

    柳飛玲大步走向青蓮閣,而月清清院子裡的其她侍女見到她之後則紛紛行禮說:“見過二夫人。”

    柳飛玲看了她們一眼,聽著屋子裏瓷器碎落的聲音邊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姐怎麼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呢?”聽了柳飛玲的話,侍女們紛紛面面相覷,不知從何作答。

    但有一名膽大的女子站出來說道,“奴婢也不知為何二小姐突然發那麼大的脾氣,她與木桃剛從府外那裏回來,便進了屋子就開始這樣了。”

    柳飛玲皺著眉頭走上月清清的房間,伸手敲敲門。月清清聽到敲門聲便大聲喊道,“我不是說了任何人都不許打擾我嗎。還不滾開!”

    柳飛玲聽到這話之後變成下臉來說道:“清清,是娘?”月清清一聽到是柳飛玲的聲音,便馬上變了臉色,慌忙收拾收拾自己的儀態,便開了門說道:“娘你怎麼來了?”

    柳飛玲看著她身後一片狼藉的碎片,便對著月清清說道:“怎麼了?怎麼發生那麼大的脾氣?”見到柳飛玲問道,月清清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哭著撲到了她的的懷裏,“女兒感覺到好委屈,現在如今連王爺也不曾幫我了,竟淪落到被外人欺負。”

    柳飛玲見她說這句話便有些疑惑說到什麼外人,“什麼人竟敢欺負你,難道她們不知道你可是將軍府最得寵的女兒嗎?”月清清聽到柳飛玲說這句話,委屈得更加厲害了。“娘你不知道,王爺是一句話都沒有幫我說,而且回來的時候也不想搭理過女兒,我覺得王爺裡對我肯定是有很大的意見了。”

    聽到月清清這樣子說,她看了向身後的翠玉和孫娘又說道:“你們在門外等我”。便扶著月青青走到裏屋內,翠玉非常識趣的將門給關上。

    她將月清清扶到凳子上坐下,“到底怎麼回事?你仔細跟娘說,不然娘怎麼跟你想法子。”聽到柳飛玲這般說,她點了點頭。

    月清清便將剛剛自己和藥谷的人都告訴了柳飛玲,“娘你說我該怎麼辦呢?要是花宴的時候藥谷的人將這件事情告訴到陛下,那女兒豈不是名聲都沒有了。”

    柳飛玲聽到月清清這般說,她拍了她的手安慰道:“這件事情交給娘了處理,你不要太擔心,至於王爺那裏以後你做事可要千萬小心。”

    柳飛玲雖然也在生氣,她也覺得月清清的性子有些衝動了。雖然柳飛玲答應月清清,這件事情她會處理,可月清清還是忘不掉那紅衣女子和白雲男子,看自己的眼神便憤恨道:“娘,我還是有些不甘心,那些人明明只是一介草民罷了。有什麼資格和我相提並論,不就是醫術精湛的些嗎?有什麼得意的。”

    聽到月清清怎麼說,柳飛玲連忙捂住了她的嘴,“這些話跟娘說就好了,在外可千萬要忌諱。”

    柳飛玲終於明白為什麼月清清會得罪藥谷的人了,就是因為她這幅急性子,所以才造成現在的結果。“藥谷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貴的,畢竟當年也是雲遊子所建立,能不要得罪就儘量不要得罪,說不定以後我們還要仰仗著藥谷。”

    “可是娘我還是有一點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藥谷的人會到東浩國來,難道她們也要參加花宴嗎?”月清清疑惑的問道,柳飛玲點了點頭說道:“陛下近年來龍體有些欠安,所以每年便有藥穀人都會在四國之內巡查,這是爲了保證四國之內發生變動而影響其它國的利益。”

    聽了柳飛玲的話,她心裏便想著竟然如此,何不乾脆趁著陛下身體欠安早日立下太子呢?月清清想著即使是宮辰軒得到了那個位置,可她正妃之位還是有挺多人競爭,可再怎麼爭著她的身份也是那些女人當中最珍貴的,畢竟月威海可是掌握七萬兵力的將軍。

    她想到這個便心中開始有了自信,她就不信了宮辰軒這個這麼有野心的男人還會放棄她不成。便看著柳飛玲說道,“那娘,您覺得到時候我們應該要怎麼做?女兒有些害怕,那藥谷的人實在可惡,佔着自己的身份不同,對女兒如此欺壓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柳飛玲自然知道月清清的性子,便安撫道:“你先別急,等到時候再說,要見機行事。”

    聽到柳飛玲的話,月清清便乖巧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進去以後不會這麼衝動。”

    柳飛玲嘆了口氣,便看著她道:“你呀!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沉住氣。成大事是千萬不可以毛毛躁躁的,現在你要做的就是需要安穩做王爺的心,其她的你都不要想太多。”

    “還有一件事便是你參加聖靈學院入學考試,這次一定要成功,不然王爺是不會對你刮目相看的,只有這樣他纔會覺得你是他正妃的最佳人選。”柳飛玲的話沉浸在月情清的心裏,她點了點頭說道,“女兒明白,我一定會努力的。”

    柳飛玲溫柔的順著月清清有軟的髮絲說道:“娘現在唯一的依靠就是你和青楓,如今你弟弟和王爺走的比較近,你也可以給他鋪鋪路。省著娘再為你們操心,當然了娘也會為你鋪路的。”

    月清清聽了柳飛玲的話,心裏劃過一絲異樣。但嘴上卻乖巧的說道,“我知道了娘,我已經沒有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柳飛玲知道月清清已經放下了便起身說道:“那好你也好好思量著將來,你讓人好心打掃屋子裏的東西。至於那些玉器一會娘在讓人送來就好了。”月清清點點頭,目送著柳飛玲離開。

    柳飛玲離開之後,月清清便讓人將屋子裏迅速的打掃乾淨了。她越想柳飛玲一樣對自己說的話便越覺得有些彆扭,什麼叫做她要站到最高的位置,就是爲了給她那親弟弟鋪路,月青楓明明蠢得跟豬一樣,娘還那麼看重他,不就是因為她是一個男兒身嗎?想到這裏卻心中越有些不甘,憑什麼?

    雖說說月青楓和月清清乃一母所生,但她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好。自小因為月青楓是個男兒身,便得到了娘和爹爹許多的照顧和關愛,而自己只有拼命的學習才能博取他們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有時候她討厭月青楓比月笙歌還要厲害,可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她也不能夠表現給別人看,便逐漸引起了一種怪異的心態來。

    泰忠閣裡文遠便敲了敲月威海的書房門,他正在看著兵法書,月威海聽到敲門聲便沉聲開口道:“進來吧,”

    文遠聽到後面推開門進來了,手中拿著一張請帖,“將軍,這是宮裏的送來的請帖,您請過目一下。”月威海聽到後便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那張金色的請帖,上面印有陛下的專屬印章。

    月威海將請帖拿過來一看,便知道原來是花樣的請帖,上面寫著要讓朝廷大官都將自己的家眷一併帶來參加花宴。算算日子過幾天,便是宮中花宴了。每年的這個時候是最令月威海頭疼的,因為花宴其實就是皇子們或者是那些娘娘們給自己的兒子納妾娶賢的日子。

    對於自己的女兒們以後要嫁個什麼人家,其實月威海還是沒有太大的意見的,他也沒有這方面的要求,只要她們喜歡就好,所以便會有很多人會過來,到那時候他又要找好多好多借口去推辭,真是太為難一個武將了。

    他將帖子放到一邊對文遠說道,“我知道了,你去通知小姐和二夫人就說準備花宴時參加的衣裳,首飾鞋什麼的,不夠什麼在添就好了。”文遠點了點頭便下去傳話了。

    看到這張請帖,他便想起來當時接風宴那天宮辰軒看著月笙歌那驚豔的目光。他便覺得有些不舒服,他是男人自然瞭解男人,可歌兒那時候還並沒有太大的名聲。

    否則宮辰軒一定會對歌兒存在想法的。如今月笙歌又小有作為,他最見不得了就是本來就沒有很看好的,卻因為她的一些舉動又對她看好了,這樣的人無非就是利用談什麼感情。

    更何況宮辰軒十六歲就已經納了側妃,而且那女子還是他的死對頭蔣平濤的庶女。不管是月清清,還是月笙歌嫁過去,在這宮闈之中一定又是明爭暗鬥的,他不忍心讓自己的女兒受這種苦。

    文遠很快就向各個院子傳達了剛剛宮中請帖的用意,月清清聽到之後顯得非常平靜,可能是因為經歷了太多事情,最近的心情需要平復一下,要好好計劃計劃,怎麼能夠重新贏得宮辰軒的青睞。

    也是因為月清清這幾天的消沉,給了月笙歌很大的悠閒時間,她這幾天過得是非常的悠哉和快樂,一邊收著仙客來的小錢錢。沒事就在院子裡曬曬太陽,在空間裡面練練功,買點小零食喫喫。

    白鷺拿著兩套水繡坊的衣服,走到月笙歌的面前說道,“小姐你看這衣服一套青的一套白的,到時候花宴你要穿哪一件呢?”

    月笙歌眼睛蓋著兩片黃瓜片擺了擺手慵懶的說道,“你看著辦吧,我穿啥都沒問題,反正你小姐我美得很!”

    小姐你也太自戀了吧!”月笙歌聽到白鷺的話哼了一聲,傲嬌極了。

    “既然是花宴,那肯定很多家小姐穿的都是粉色多的,不如小姐您就穿白色的吧?穿白色美的就像天仙一樣。”月笙歌聞言便摘下眼睛上的兩片黃瓜坐了起來,看著白鷺手中的兩套衣服便說道:“不穿白色,白色穿膩了。”她搖了搖頭,男裝也是白色,女裝又是白色。

    白鷺聽那個月笙歌的話,“難道你不穿白色你要穿青色,她們都是穿粉色的,你這是要給她們陪襯做綠葉啊!你想做奴婢可不同意!”

    白鷺氣呼呼的說道,要她家這麼美的小姐去做其她小姐家的陪襯,那怎麼行?

    聽到白鷺這一班說月笙歌便撲哧的一聲笑出來,“你這個小丫頭,她柳飛玲送來的衣服我就非得穿她的嗎?你家小姐我缺這點錢?給我找大紅色的,既然這麼多人都穿粉色系的,那就穿大紅色的顏色蓋過她們不就好了嗎?”她月清清不就是想出風頭嗎?我偏就不給她出。

    月笙歌這次相反著來,她不想再低調下去了。如果低調的話,還要被人貶低和仇視的話,她還不如高調的將所有人踩在腳底下宣示自己的主權,她月笙歌從來就不是草包。她是天才,她的靈魂來自二十一世紀,天才異能者。

    月笙歌眼底露出陰暗的鋒芒,震懾到了白鷺,她看著與之前不同的小姐便說道,“小姐你這個樣子好嚇人啊,你沒事吧?”

    月笙歌便恢復過來對她說道,“你這個臭丫頭,你想什麼呢?趕緊去找幾套紅色系的來,本小姐一定要在花宴中驚豔她們。”聽這月笙歌傲嬌的語氣,白鷺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小姐,奴婢這就去辦。”

    白鷺走後月笙歌便想起來,昨日在仙客來看見的那紅衣女子便是藥谷的聖女,她也是一身紅衣,但是她感覺撐不起這大紅色給人只是一點驚豔,並不能久久留足於心中。

    月笙歌摸著下巴邊,想著也不知道那兩個人走了沒?她想著想著眼前便劃過一張枯黃的葉子。她變手疾眼快的捏住了那張葉子,便看了一眼院子裡的環境,原來不知不覺秋天已經接近了尾聲。算算日子,她來這裏也差不多有兩個月了。

    月笙歌心中有些彷徨,兩個月的時間已經習慣了這個時代的生活,而她也在為在這個時代生存下去,也開闢上一條自己的道路。“也不知道那老頭好不好,怪想他的。”月笙歌喃喃道,便彈走了手上的那一片葉子。

    白鷺便很快到水繡坊買了幾件紅色系列的衣裙回來給月笙歌選擇,“小姐這些衣裙會不會太紅了,不過好看是挺好看的。”

    月笙歌撫摸著這些紅色的衣裙,有綢緞的,有雪紡的,還有一些其他的布料,白鷺都買了一件。花宴花宴顧名思義,百花爭豔。全是一群粉色的小姑娘有什麼意思,到頭來還是得看這個大紅色撐撐場。

    看著這些紅的滴血的衣服,她便想起來有一次去攝政王府裡,她看到宮雲卿穿的一身大紅色衣袍便十分驚豔。

    那廝絕對是她看見這麼多男人穿紅色中穿得最有味道最有型的,不得不說宮雲卿的身材絕對是槓槓的,簡直是一塊完美的精瘦肉。月笙歌被她自己的這個念頭給嚇住了,奇怪她怎麼會有這種可怕的念頭來,她活了兩輩子居然也會想起男人。

    三天後,將軍府門前停著一輛金貴的馬車,上面帶著一個月字。早就已經穿戴好的月清清和柳飛玲,還有月威海三人便早早地等在門外。三人之中便剩下月笙歌一個人還沒有到,月清清便忍不住地開口說道,“爹爹你看每次都是姐姐遲到,真搞不懂姐姐到底要打扮得多久?”

    月清清有些埋怨地開口說道,柳飛玲聽了示意她不要再說話了,這孩子最近怎麼越來越沒有分寸了,說話也不著調。月威海聽了雖然沒有怪月清清,但是心裏有些不悅。

    “清歡庭本身就離這裏比較遠,多等等也是沒事的。”見到月威又替月笙歌這個賤人開口說話了,她心裏便愈發不滿,憑什麼每次都維護那個賤人,難道就因為她是嫡女嗎?

    月清清正想開口,便看見一抹耀眼的身影慢慢的走過來,她睜著眼睛一看,才發現那個女人竟然是月笙歌。而月笙歌今日便穿了一身雪莎的大紅色衣裙,嬌嫩欲滴的唇也塗着大紅色的唇脂。

    看起來魅惑眾生,給人驚豔無比的感覺。連月威海看了便有些恍惚,彷彿看到了宋靜的影子,但宋靜和月笙歌兩個人是相反的,月笙歌身上擁有著清純又撫媚的感覺,而宋靜則是完完全全的清純。

    大紅色無疑是給人看上去更有精氣神一些,而柳飛玲在看到月笙歌的那一剎那,便差點以為看到了當年一身嫁衣的宋靜。尤其是那雙秋水濛濛的眸子。讓她差點錯以為是宋靜這個女人回來了。

    “爹爹,姨娘,妹妹讓你們久等了。“月笙歌清脆的聲音說道。她今日可是特地的盛裝打扮了一番,雖然她知道她自己一張臉的確是長得挺驚豔的,但是看著三人那驚呆的樣子,好像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

    便對月威海說道:“爹爹,我這樣會不會有點太招搖了?”月威海聽到這話便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大紅色喜慶的很,何況本將的女兒長的漂亮,何嘗不是給爹我長臉。”

    他誇著月笙歌便又加了一句,“清清今日也是打扮的極美的,爹爹看了甚是歡喜。”本來是一句無心的話,可在月清清心裏硬是成她做月笙歌的陪襯一般,因為今天月清清穿的就是一件嫩粉色的衣裙。

    “女兒還害怕這身大紅色會衝撞了宮中的娘娘們,若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還是爹你說我還現在還來得及去換。”月笙歌委婉地說道。

    她想得十分周到,月威海想了想邊說:“既然是花宴則沒有什麼特別的著裝要求,大紅色就大紅色,皇后娘娘仁慈仁義不會多說什麼的。”因為早些年花宴中其實也有不少女兒家穿大紅色的,也沒有人多說什麼。

    而月清清正想問她為何不穿柳飛玲送給她的衣裙,但是卻看聽到月威海這般肯定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便道:“妹妹覺得姐姐這身衣裳選的極好。”她嘴上說著夸人的話,眼睛裏卻嫉妒的要發狂了,這個賤人平時不是一向低調的很嗎?怎麼這麼精緻突然打扮的這麼勾引人來。

    月清清說著月笙歌便對她淡淡一笑,“妹妹過獎了,妹妹穿這身粉色衣裙姐姐看了也是有些心動的。更何況妹妹今日衣裙繡著荷花,簡直就是一幅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姿態。妹妹再加上文采出衆,一定會在諸位小姐們當中是最出彩的那一個。”

    月笙歌和月清清商業互吹著,但顯然月笙歌的套詞會更加好聽,月威海便聽到月笙歌的形容多看了一眼月清清,“好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啊,沒想到歌兒還會一些如此文雅的詩句來。”

    月笙歌笑著說道:“爹爹過獎了,我也只是偶然在書中看到了這麼一句話,便想到妹妹衣裙上秀著的荷花,便隨口就說了出來。”

    月威海點點頭說道,“時辰也不早了,還是趕緊上馬車進宮吧,免得去晚了又要有人嚼舌根了。”三人聽了便點點頭依次上了馬車。這一次因為月威海在馬車中月清清和月笙歌以及柳飛玲,這三個女人顯得格外的安分而且和睦無比。因為在來之前,柳飛玲就和月清清說了,這次的目的主要是爲了討好宮中娘娘們的歡心,而對付月笙歌的話,只需要一些小計謀就好了,不必要大動干戈。

    馬車行駛的很快,便到了大氣磅礴的宮門之中。馬車是不能進到宮中的,月威海四人便下了馬車,要徒步走到花宴的地點,皇宮的後花園中。

    一路上他們走著便有不少朝廷大官帶著她的女眷也參加花宴,但看到月笙歌一身耀眼的身影之後,在後麵猜測這是誰家的姑娘,竟然生的如此驚豔。

    而月威海自然也聽到了她們的議論,便有些傲嬌的冷哼一聲,加緊了步伐。而月清清和柳飛玲,聽到這些人的誇讚和驚豔的目光,便對是這一眼,月清清心裏不甘但是又無可奈何,柳飛玲好低頭在她的耳邊悄悄的說道:“你要沉下心來。”

    有了柳飛玲的告誡,月清清拋掉那些煩人的話來。攥緊拳頭,越過月笙歌身旁冷哼一聲。月笙歌在他們身後有些,便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女人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嗎?懂動不動就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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