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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詩詞大會

    “小姐,這可是四王爺送來的請帖呢!”白鷺看著月笙歌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嘟著嘴說道。四王爺的才華那纔是真正享譽東浩,能得四王爺青睞是都少才子佳人的願望。

    “艾……你這個小丫頭,你不會是喜歡四王爺吧?”月笙歌好奇白鷺如此一言難盡的神色,打趣道。

    “小姐,你說什麼呢!這是個大不敬的話,奴婢只是認為既然連一向苛刻的四王爺都親自送來請帖相必是極為欣賞小姐的。倒不如去參加這個詩詞大會,滅滅他人志氣。”白鷺跺跺腳說道,往常小姐在京不是草包就是花瓶。如今小姐有了名氣,也是應該要去結交一些朋友纔是。

    “這些文縐縐的什麼大會,甚是無聊得很。有什麼好參加的,還不如在家曬太陽來得暢快。”她上輩子就是不喜歡讀書所以才學了古武,雖說沒有上什麼名牌大學但是她的記憶力確實槓槓的。

    白鷺見她一副十分拒絕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說。“那小姐,這詩詞大會你是不去了?”白鷺睜著眼睛說道,這麼好的機會小姐卻看不上。

    “非去不可再說,沒什麼打算。”月笙歌看著藍色請帖,她要是沒記錯的話舉辦地點實在禮部尚書張良瀚的府裡。他那個兒子可是喜歡月清清得要死,這也不是京城八卦之類的。

    白鷺聽聞只好作罷,她只是給小姐提點建議,若是小姐另有打算她也是干涉不得的。“是,那奴婢這就去告訴四王爺的隨從。”

    月笙歌點頭,她一點也不想認識什麼四王爺。宮雲卿一個已經夠了,再來一個大可不必。

    “叩…叩,小姐!”

    無雙的聲音的從房門在傳來,“進來吧!”

    “吱嘎……”聲響,無雙推門而入。

    “小姐,你讓我辦的事我都做好了。如今大街小巷都知道仙客來三天後開業還有一些活動。”起初無雙也是認為剛剛開業便有三天免費選一活動和其他的優惠活動會虧本,後來一想其實還是小姐高明。

    月笙歌點頭,“做的挺好,到時候人估計挺多你們幾個多費點心。”

    平民老百姓最喜歡的便是有便宜可佔,她抓住這個點相必到時候定會人山人海。一來幫助他們宣傳口碑,二來也賺足了人氣。一箭雙鵰,其樂而不為。

    無雙說完便下去了,太陽已經照射在院子多時。青蓮閣內,木桃得到訊息便第一時間過來告訴月清清。“小姐,奴婢剛剛看見宮裏的侍從過來了。”

    月清清正坐在鏡子前描眉畫眼著,淡淡的癟了一眼木桃。“來了就來了,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月清清放下眉筆,仔細端硯著鏡子中的可人兒。便滿意的笑了,這下她一定是會上最出彩的那個。

    “可是小姐,奴婢怎麼覺得那侍從倒是有幾分像四王爺身邊的。”木桃皺著眉,前幾個月她都與月清清參加詩詞大會有幸見過一面四王爺。

    “什麼?四王爺?”月清清這下不淡定了,她頭上的京都第一才女稱號想當初還是因為四王爺一句點評才被大家如此稱呼。

    “是啊小姐,奴婢也覺得奇怪。不過小姐,奴婢親眼看見大小姐身邊的白鷺與那侍從說話。具體說些什麼,奴婢便不知道了。”木桃看見這一幕便趕緊過來告訴月清清,哪裏還想起來其他。

    “月笙歌?”聽了木桃的話,月清清沉思了一會。月笙歌那日的千軍萬馬圖引起不小轟動,也不知道是誰洩露出去。莫非四王爺正是得到了訊息,一向鍾愛才情的四王爺便親自派人過來邀請月笙歌參加詩詞大會嗎?

    月清清想著,眼下也只有這一個可能。

    她抬頭與鏡子裡的自己對視著,冷笑著。即使是這樣,那又如何?

    “讓人備好馬車,去請月笙歌。”月清清說著,便起身離開青蓮閣。

    木桃在她身後福了福身,“是,小姐。”

    清歡庭裡,月笙歌正在房間計劃著後天開業的事宜。

    “小姐,你在忙嗎?”白鷺站在門外,低聲說道。

    月笙歌停下思考,這一天天的就沒有消停下來過。“進來吧。”白鷺聞言,便推門進來。

    “剛剛木桃來了,說是二小姐已經備好了馬車就等你便可以出發了。”白鷺苦著臉說道,誰又知道這月清清又要整什麼么蛾子。

    “我不是說看心情嗎?她喜歡等便讓她等吧!”月笙歌還不知道這小白蓮花生出什麼心思纔怪,白鷺聽到月笙歌的話不禁呆愣在原地。“小姐,這樣子說真的好嗎?”

    “為什麼不,我逼她等我了嗎?”月笙歌看著白鷺說道,白鷺這才點頭去回木桃的話。

    木桃站在院子外忐忑的等著白鷺,終於見到白鷺過來。

    “我家小姐還在忙,等她忙完了自然會去赴會。”木桃一聽,這可怎麼辦。

    “二小姐已經將馬車備好了,這……”,木桃皺著眉頭,說道。

    “我家小姐說了等她忙完纔有時間去,煩請你轉告二小姐讓她先去。”白鷺照著月笙歌的話說道,不管木桃臉色多差白鷺只將話送到就可以。

    白鷺說完便轉頭進院子裡,木桃看著大門合上。只好硬著頭皮給月清清回稟,馬車上月清清坐在裡面。雖然已經入秋了但是這麼大的太陽在外面曬著還是有很大的熱氣,月清清揚手朝自己臉上扇了扇風。

    要不是月笙歌一個賤人,她才懶得等這麼久。

    “小姐!”木桃走來,輕聲說道。

    月清清聽見了掀開簾子,“她來了嗎?”她眼睛看著大門後,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小姐,大小姐說她現在還有事沒有忙完,等……等忙完了在去。”木桃小心翼翼的說,下一秒月清清便勃然大怒。

    “這賤人是故意的嗎?”平白無故讓她等了這麼久,月清清手中。手中帕子緊緊抓進又緩慢放下。

    “我們走,既然她這麼忙便等她忙完了。”月清清轉念一想,便不在理會。

    木桃見到月清清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爭執過多,便鬆了一口氣。

    馬車行駛在路上,向尚書府遠去。

    尚書府後花園裏,才子佳人紛紛落座。其中今天的主人張耀之正坐在上方思索著,“張兄,怎麼一副魂牽夢縈的樣子?”李長海坐在他身邊,打趣道。

    張耀之看了他一眼,“什麼時辰了?”

    “這才過了多久,你便著急起來了?四王爺還沒有到呢!”李長海笑著點頭,一把墨扇握在手中左搖右晃著。張耀之聞言,果然抬頭看了下前方。往常四王爺一向準時,這次估計是他心急了。

    “公子,月二小姐來了。”笑菊匆匆上前對張耀之福了福身道,聞言張耀之立馬從座位上起身。

    只見月清清身穿嫩綠色衣裙,一眼看去彷彿嫩芽新生一般。張耀之眼睛帶著驚豔看著月清清,她臉上略施粉黛清純不失去溫婉。

    “張公子!”月清清十分坦蕩的向張耀之行禮,溫柔的喚了一聲。

    “清清小姐客氣了,快快請坐。”張耀之哪裏捨得自己心心念唸的女神向自己行禮,便開口說道。

    月清清眼睛朝四周掃蕩一眼,“我見那個位置甚好,不知可是有人坐了?”張耀之隨著她的話朝後看去,剛好那個位置原是他妹妹張巧兒的。

    “自然,清清小姐想坐便是。”張耀之開口說道,一會兒和張巧兒解釋便是了。其他人見了,也都見怪不怪了。

    “月二小姐這次怎麼沒有帶上你的姐姐呢,往常你不都是帶那個草包……哦不…你姐姐出來赴會的嗎?”來人正是刑部侍郎的表妹秦梅梅,只見她掩面而笑說道。

    月清清臉上劃過一絲不爽便笑意瑩瑩道:“姐姐近日繁忙,許是忘記了。”

    “是嗎?我還以為是月大小姐不識字禮耽誤了你。”秦妹妹說著,面上笑著。

    月清清看著她,開口道:“怎麼會,清清自然做不來瞧不起自家姐姐的事來。還請秦姑娘切莫在說這件事!”月清清溫婉的笑著,看著秦姑娘。眼睛卻無一點溫婉,這個秦梅梅凡是逮到了什麼關於她的不好巴不得說給所有人聽。就是見不得她好,她又怎麼會給她如意呢?

    “呵……呵,即使如此也是這麼多慮了!”秦梅梅說完便轉身離去,雖然她討厭月笙歌那個草包。但是與月清清比起來,她更加討厭第二個。

    憑什麼所有的公子哥都要將目光放在月清清身上,還什麼京都第一才女。不過是四王爺點評幾句便被那些男人掙著誇。指不定是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她秦梅梅纔不削呢!

    “清清姑娘,你沒事吧?”張耀之看著月清清,關心道。

    “我沒事,王爺還沒有來嗎?”月清清看向他搖了搖頭,便看著四周沒有發現宮寒絕的身影便問道。

    “可能王爺公務繁忙耽誤了些時間吧,清清姑娘不如先入座吃點點心等等?”張耀之看著她,邀請道。

    月清清點頭,便與張耀之一同入座。主位定然是四王爺坐的,而主位下左右兩個位置原本是張耀之和張巧兒的。但因為月清清要坐左邊的位置便讓與她,而張耀之則坐在月清清的旁邊。

    接到請帖的才子佳人們陸陸續續的進了尚書府的後花園裡,不久便坐滿了人。“四王爺到!”太監奸細的聲音傳入眾人耳朵裡,全部站了起來。月清清和秦梅梅更是心有靈犀一般讓侍女看了看自己的妝容衣裙等可否都妥當了。

    “臣女/臣子見過四王爺!”

    宮寒絕看著眾人便開口道:“都免禮!這次詩詞大會大家權當散心,不必拘謹。”

    “是,王爺。”

    眾人應聲道便坐在相應的位置上,秦梅梅眉目含羞的看著宮寒絕。雖沒有攝政王的英勇無畏,絕世容顏。沒有三王爺的果斷狠伐,但一股天生的書香氣質縈繞其身令她痴迷不已。

    秦梅梅想著,便開口道:“不知王爺怎麼安排今日的詩詞大會?”宮寒絕淡淡的掃了一眼她,便道、:“今日便玩些不同的,往日都是取頭籌獲勝。實在乏味得很,既然是詩詞便要與詩詞沾邊。”

    眾人紛紛好奇宮寒絕會生出什麼玩法和規矩來,“第一輪便用這花園內應有景物來作詩,票數多者勝。第二輪便一一字開頭作詩,尾字接。接不出的淘汰,直到勝出的那一個為止。第三輪則是用一首詩在規定的時間來作畫,也是票數多者勝。各位意下如何?”宮寒絕開口詢問道,大家都紛紛點頭。

    “此玩法卻是比之前的要有趣的多,這一輪便是考驗眾人詩詞的功底,第二輪則是考驗隨機應變能力,第三輪則是考驗詩詞與畫的融合,不禁要對詩詞知根知底,而且畫藝是否精湛。”宮寒絕剛說完,月清清便開口道。

    “清清姑娘果真見識過長,三言兩語便將王爺的規矩用意給點評明瞭。”張耀之開口誇讚道,月清清低頭垂笑。

    “不過是說得通俗易懂些罷了,張公子誇大了。”不得不說月清清的確是達到了她的目的,宮寒絕很快便將目光放在月清清身上。

    “你是哪家的小姐?”宮寒絕瞧這她有些眼熟便問道,月清清便嬌羞一笑道:“回王爺,臣女邁請原諒困。清遠將軍之女月清清!”

    宮寒絕聽了便覺得有些驚訝,不過他驚訝的是她就是月笙歌的妹妹。可換做旁人看來那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意思了,秦梅梅恨不得撕了月清清那張虛偽的臉孔。

    月清清更是心中得意,有意挑釁的望著秦梅梅。

    “恩,你姐姐來了嗎?”宮寒絕環視一圈,並未發覺陌生的面孔便道。

    月清清見他提及月笙歌那個賤人,心中閃過一絲不快並未表露出來。便道:“臣女今早在馬車上等了許久,姐姐才差人說還有事務未曾忙完。所以便讓清清先來一步,姐姐後續再來。還請王爺莫怪,姐姐就是這麼一個隨性的人。”月清清嬌滴滴的開口,不曾說一句月笙歌的壞話卻表露了月笙歌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秦梅梅不削的看著她,這些男人一個兩個的都被矇蔽了眼睛嗎?

    “我看什麼忙都是藉口吧,還不是知道自己什麼也不會不敢來吧?”李長海不屑的冷笑道。

    月清清聽了心中一陣舒爽,“李公子慎言,姐姐或許是有事耽誤了。”月清清柔聲道,李長海看著她又道:“清清姑娘也就你心好,還是多想想自己吧!”

    月清清點頭不語,“既然如此,那便等月大小姐到了在開始也不急。”宮寒絕聽了他們的話,雖然半真半假但是他還是想見一見那個用一幅畫便一鳴驚人的女子。

    “王爺還等她作甚,一個草包罷了。京都誰人不知,耽誤了我們不打緊,耽誤了王爺可是大事。”翰林學士之子陳曉說道。

    “是啊,王爺!”眾人紛紛附和道,宮寒絕坐在主位之上不怒自威。“京都盛傳,清遠將軍接風宴那天月大小姐可是作了一副佳畫。難道你們不好奇來人到底是不是草包嗎?還是說怕被月大小姐打臉連個草包都不區?”宮寒絕冷聲說道,這便是他不喜與人交談的原因。凡事總有人喜歡與厭惡,不管什麼總有些人喜歡去辯論。

    宮寒絕話一出,他們便不敢在多語,只是心中對月笙歌的憤怒多了幾分,憑什麼讓他們等一個草包?

    “令妹也還沒有來吧?”宮寒絕突然轉頭看向張耀之,問道。

    張耀之一心放在月清清的身上,被身邊的李長海推了推胳膊看了他使給自己的眼色便回過神來,“啊?是,巧兒還在閨房不知磨蹭什麼,王爺莫要怪罪!”

    聞言,宮寒絕便道:“既然尚書府千金都沒有來,諸位便多等一會吧!”

    聽到這,大家心裏纔好受一點。起碼他們等的不是草包,而是一位才情都不錯的尚書千金。

    月清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宮寒絕,四王爺這是在為月笙歌那個賤人找理由?想到這,她便不明白為何連一向不喜歡與人親近的四王爺也開始將注意力放在月笙歌身上了。

    尚書府門外,一輛普通的馬車停在門前。白鷺下了馬車便扶起月笙歌的手下馬車,“白鷺。”月笙歌輕聲喚道,白鷺便知會從荷包取出一定銀子給馬伕。

    “多謝小姐!”馬伕高興的將銀子收入懷中,便將馬車開走了。

    “這便是尚書府?”

    月笙歌看著寫著尚書府的三個大字的牌匾,也沒有什麼奇特的。侍衛古怪的看了一眼月笙歌主僕二人,伸手攔住了她們。“站住,尚書府內……”還沒說完,手裏便被月笙歌塞進一張請帖。侍衛開啟一看,便恭敬對月笙歌說道:“這位小姐,公子舉辦的詩詞大會便在後方花園裏,直走左拐便是了。”

    侍衛將請帖歸還給月笙歌,白鷺接過便收進懷裏。

    “多謝!”月笙歌淡淡的道了聲謝,便按照侍衛說得路線走了。

    月笙歌走到一出鵝卵石坐的小路上,便有兩條分叉路口。想著侍衛說得直走左拐她便往左左走去,便見前方有一粉紫衣裙的女子經過。

    “啊……”張巧兒一個不注意便拐了右腳將要掉下,眼看著自家小姐要受傷新蘭便著急的大聲喊到:“小姐小心!”新蘭作勢要拉住張巧兒的的手,月笙歌在後方見了快速的往前跑去扶住張巧兒的腰。

    張巧兒煞白的臉依偎在月笙歌的懷裏,眼睛掙得大大的看著她。見她無事之後,月笙歌扶起她站穩了。“你沒事吧?”

    張巧兒迷迷糊糊的點頭又搖頭,“我…我沒事了。”欣蘭這才著急的上前扶住張巧兒的手,“小姐…”。

    “多謝姑娘,若不是姑娘及時相助我的腳怕是要養個幾天了。”張巧兒感激的看著月笙歌,眼前的女子很美。就連一向愛美的張巧兒也不得不稱讚。而且她剛剛還是被一個女子抱在懷裏,想到這她臉頰便紅潤起來。

    “不必,沒有傷到最好。”月笙歌說完,便繼續往後花園走去。那姑娘臉色紅潤,不會是被她剛剛美女救美給迷住了了吧?月笙歌搖搖頭,她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

    “等等…”,張巧兒要看剛好救她的女子要離開,便開口喊道。小跑走上前,“你是誰,為何到尚書府裡。”說完,她又覺得有些不禮貌。又道:“我是說,你叫什麼名字!”

    月笙歌注視著張巧兒幾秒,見她眼神清澈純潔。便道:“月笙歌,詩詞大會!”

    張巧兒心中一驚,她便是京都盛傳的草包月笙歌?可是怎麼看也不像啊?“我是張巧兒,尚書府張良翰是我家父!”

    聞言,月笙歌這才明白。她還以為是誰能在尚書府這麼來去自如的,原是尚書府的千金。

    “你是來參加哥哥的詩詞大會吧?正好我同你一起進去吧,免得有些人喜歡嚼舌根。”只是一眼,張巧兒便覺得眼前如此沉著冷靜的女子怎麼會是外界傳言的那般。反倒是那個月清清,盡是虛偽。

    “也好。”月笙歌點頭,反正一起去也沒有什麼。白鷺與欣蘭不禁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王爺,張小姐來了!還帶著一位女子,不知是哪家的!”身旁的衛健低頭在宮寒絕耳朵讓說道。

    只見張巧兒款款而來,她還牽著月笙歌的手一起到宮寒絕的面前。“臣女張巧兒見過四王爺!”見月笙歌呆在原地,便給她使了個眼色。

    月笙歌看見,心中覺得好笑又有些奇怪的思緒。她看向主位上的宮寒絕,不禁呆了一下。這斯不就是昨天她在回去的路上看見的男人嗎,原來他就是四王爺宮寒絕。

    月清清見此,忍不住幸災樂禍。但見她走下去,站在月笙歌的身邊道:“姐姐,見了四王爺可是要行禮的。”月清清有意說得小聲,但是靠得近的還是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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