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她平時就在教室學習，然後就回家。”老師擺擺手“算是兩點一線吧。”

    “謝謝老師。”

    會不會是上下學的路上受到威脅了？柳清菀只能猜測，這次是真的毫無頭緒了“老師，平時跟程蕊兒玩的最好的女孩是誰？”

    老師搖搖頭“她獨來獨往，沒有朋友。”

    柳清菀現在問著，不知自己現在還是否頭腦清醒，自己完全被案情困住了頭腦，本來就不聰明，現在還無比暈乎“在班裏有沒有什麼跟她不和的人。”

    “她孤僻，沒有人注意她。”老師繼續搖頭。

    “謝謝老師的配合。”柳清菀伸手跟她和善握手告別。

    老師將她送出門開始忙起來“沒事，警官，您慢走。”

    “這什麼都沒找出來，怎麼跟宋墨交代？又該罵我了。”

    “這什麼都沒有啊。”金明威在另一頭更是焦灼不已，胡亂的翻著程蕊兒桌子上的東西“哪有其他的骨頭，這裏竟是連渣都沒有了。”

    “這是什麼？”一張碎紙片從本子裡飄出來“程蕊兒的日記本？”

    “沒有什麼稀奇的記錄。”程蕊兒的日記本里每一張都記錄著快樂，好像她從來不存在悲傷與痛哭。金明威看著日期和記錄嘴角慢慢上揚，這樣的女孩真是可愛啊，後來日期竟然對不上了。他扯著日記本的夾縫，好像被撕掉了幾頁。

    “這是怎麼回事？”金明威開啟手電筒，讓明亮照射更加清楚，上面被處理的毫無痕跡，竟然連印記都被一同撕掉了“最近的日期的日記都沒有了。”

    “隊長！”

    “隊長！”兩人彷彿是同步進入警局的，宋墨正在跟警長彙報情況。

    宋墨抬眼問道“什麼發現？”

    “金先生先說吧。”柳清菀一下子變得禮貌起來。

    金明威第一次聽柳清菀這樣叫自己“還是柳小姐先說。”

    宋墨跟警長相視一笑“你倆怎麼回事？平時也沒見你們相互謙讓？是不是都沒找到線索？”

    “老師說程蕊兒是獨來獨往的女孩，平時沒有朋友和不和而吵架的人。”柳清菀無奈了，一下午了，毫無收穫。

    “所以什麼都不知道？”宋墨轉眼看向金明威“你呢？”

    “我沒有找到剩下的骨頭，連渣都沒有！”金明威從內兜裡掏出那本薄薄的日記本“只有這個不全的日記本。”

    “兇手撕去了她剩下的日記，可是兇手怎麼知道她寫日記，並且找到的？”宋墨從這個日記本里根本看不到破綻。

    金明威搖搖頭，這次的案件不同往日“不知道，我覺得兇手應該跟她很熟悉，而且對於別人來說只是陌生人。”

    故意留下線索，又故意銷燬證據，這個人到底是盼望自己抓到他還是抓不到？而且為什麼只有半條腿？匪夷所思。

    “現在怎麼辦？”金明威嘆了口氣，這彷彿比上次的要困難不止一倍。

    警長翻出文獻“宋墨，警局的案件期限一般都是15天，如果無果，將按照自殺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