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偵探的智商上線，兇手怎麼可能不會變的更聰明？宋墨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至極。

    “我知道警長，我們還有10天的時間。”

    “我也想給你爭取時間，可是這是上級的要求。”警長一向對宋墨很好，極力的為宋墨找藉口。

    “沒事，我會找到證據的。”宋墨一如往常一般堅持自己，不知是對是錯。

    “隊長，有人找您。”譚黍離穿著白大褂敲門詢問。

    不知什麼時候，劉威葳在警局外的凳子上等候許久了。

    “警官，有進展嗎？”劉威葳緊張的坐起來，喉頭滾動了一下。

    宋墨給劉威葳潑了一盆冷水，還是冷徹心扉的感覺“抱歉，你女兒的事情很複雜，現在還沒有頭緒。”

    “你說什麼？”劉威葳情緒偏激，急紅了眼，一下子就要衝上去跟宋墨打一仗的架勢。

    “家屬請不要激動，這件事情是真的很麻煩。”金明威護在宋墨面前。

    金明威第二天早早的又去了程蕊兒的房間，什麼都沒有搜查到“隊長，你看，這是柳清菀桌子上出現最頻繁的人名。”

    “陳沫凡。”宋墨喃喃道“這人是誰？”

    “我調查了一下，是程蕊兒隔壁班的一個男生，跟她性格相似，但是兩人沒有來往，只是透過信紙聊過天。”金明威將一沓信紙遞給宋墨過目，前面的幾張都是署名親愛的陌生人，後面便開始有了名字的稱呼。根據信中的描述，他倆確實沒有見過麵。

    宋墨將信紙遞給金明威“叫柳清菀來，讓她去詢問陳沫凡的事情。”

    “好。”金明威拿著信紙準備去找柳清菀。

    柳清菀拍桌而起“怎麼又是我？”

    “隊長覺得你口才好。”金明威也不知道為什麼又是柳清菀，爲了替宋墨圓話，金明威可是費了不少口水。

    柳清菀幾眼掃過信紙上的字“我謝謝他。”

    就算心裏有多不悅，可是還是來了。

    柳清菀還是去找了程蕊兒的班主任，畢竟也是陳沫凡的代課老師，多少還是有些權威的“老師，我能找一下你們班的陳沫凡嗎？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他聊一聊。”

    “這個……陳羽凡異常孤僻，我估計您什麼也問不出來。”老師還是決定幫她一把“不過，您試一試吧。”

    柳清菀在教室外等待，學生們紛紛扭頭看她，現在變成了焦點人物，門口出來一個瘦小的身子“你是陳沫凡嗎？”

    他直點頭，低頭不語，腳掌一直摩擦著地面，雙手背後，活像一個犯錯的小學生。

    “你知道程蕊兒嗎？”柳清菀把他帶到別處詢問道。

    他不搖頭也不點頭，開始不回答。

    柳清菀耐心的跟他解釋“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畢竟她拿你當好朋友，我想你也是吧。”

    這個悶葫蘆可算說了一句話，就算是一句話也讓柳清菀喜出望外“我們沒有見過麵，我們也不是好朋友。”

    柳清菀牽著他坐在校園的小亭子內“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