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等到焦躁之時可算站起身去詢問“有什麼發現？”

    “這些初步判斷都是人的骨頭而並非動物的。”宋筱果從架子裡拿過鐵絲“我把它們拼接一下。”

    “好。”宋墨掏出一張陳舊的報紙，上面有些斑黃印痕還有殘缺的邊角。

    宋筱果一根根細小的骨頭拼接著，用鐵絲串接“哥，你把那塊股骨拿來。”

    宋墨放下報紙走出去還不忘回答“好。”

    “哥，這是條右腿，並不是完整的人。”宋筱果叫來宋墨觀看，這條腿的骨頭早就泛黃了，彷彿放了好久的樣子。

    “金明威，你再去找找還有沒有。”宋墨對金明威喊話。

    金明威從沙發上小眯了一會兒，被宋墨搖晃醒來“找骨頭？”

    “是的。”宋墨的眼睛看向柳清菀，柳清菀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了“柳清菀，你去程蕊兒的學校詢問她的老師跟同學。”

    “金明威，我快跟你差不多了，跑腿的。”柳清菀褪下手套跟口罩，空氣中瀰漫的氣息叫人喘不過氣來。

    “快去，晚上我就要結果。”宋墨推搡著柳清菀出了門。

    柳清菀瞧了一眼學校名字“紐落街第一中學”，積滿灰塵的牌子還是依舊響噹噹有名氣。

    許多人慕名而來，精英聚集地。學校還算莊重，只有樹木伴旁側，綠森森的感覺。

    柳清菀想好開場詞後便敲門進去了“請問哪位是程蕊兒的班主任？”

    “我是，您是”老師遲疑了一下，愣是沒有匹配上家長的臉。

    “您好，我是警局的柳清菀，來跟您諮詢程蕊兒的情況。”柳清菀立刻出示自己的證件，老師搬個凳子過來示意她坐下。

    “這孩子平時很聽話，學習名列前茅，怎麼說沒就沒了，怎麼就自殺跳樓了呢！”

    “不是自殺，程蕊兒的老師。”柳清菀簡單一提，卻把老師嚇到了，杯子裡的水撒了出來暈染了批改的紅色對號“什麼？”

    “您別驚訝，我們現在正在調查中，希望您配合我回答幾個問題。”柳清菀替她扶起杯子，擦拭著桌子上的水。

    “怎麼會這樣？怎麼回事？”老師的腦袋這一刻彷彿炸裂一般嗡嗡作響“警官，我知道的都說，您問吧。”

    “程蕊兒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異常行為？”柳清菀站起身幫助老師平復心情。

    “我感覺她和從前一樣悶聲不吭，就是成績突然下降不少。”老師回憶的講道。

    “行為上呢？”柳清菀不放棄的問道。

    老師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女孩子，處處為她說話“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害怕緊張，我們也問過她幾次，她什麼也沒說過。”

    “有沒有什麼人找過她？”柳清菀一條條的問道，這是宋墨給她的套路問題。

    “沒有，她一直獨來獨往，我們也知道她家裏的情況，對她平時也是特殊照顧著。”老師晃著空了的杯子，只能嚥了口唾液。

    柳清菀抓著老師的衣襟看著她“沒有人找過她？老師，這個您要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