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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七章就這麼幾個字

    聽到胎相很穩這幾個字,陌子清笑了笑。

    “章太醫,嫻妃母子的安全就全權交給你了,可不能讓皇上的子嗣有什麼閃失啊”

    “微臣定不負皇上跟娘娘的眾望,盡全力照顧嫻妃娘娘,”

    “有勞你了,先退下吧”

    章太醫拿著藥箱退了出去,聽到嫻妃還有兩個月就要生產了,蘇諾心裏似乎這幾天都在盤算著什麼。

    嫻妃這個賤人既然要生孩子那就滿足她,讓她生,就看能不能生出來皇上的孩子了。陌子清在胭脂軒大笑著,別人還以為她在為嫻妃即將生產而高興,實則此時的陌子清已經被妒忌心矇蔽了雙眼

    “萍兒,嫻妃這幾日快要生了,你讓小廚房準備幾樣對胎兒好的飯食來”

    萍兒聽到陌子清的吩咐趕快去趕到小廚房做了。絲毫不敢怠慢這嫻妃現在有著身孕,吃食這些萬萬不能有任何問題,不然出了意外就算是有十顆頭都不夠讓皇上砍的。萍兒還專門跑到太醫院問了章太醫嫻妃不能吃的東西有哪些,還讓太醫開了一張有助於胎兒的食譜。

    欒香宮這幾日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嫻妃,絲毫不敢馬虎,就連皇上送來的東西也都是一一經過檢驗才能讓嫻妃吃的。

    嫻妃這幾日肚子裡的孩子太過調皮,鬧的嫻妃很是不舒服,整日待在床上,閻戰眼看著自己的愛妃如此幸苦,臉色暗黃,話少看著很是心疼。

    陌子清一聲不響的到欒香宮,嫻妃正睡在床上,說是臨近生產難受的厲害,看著陌子清進來,連忙準備起身行李,陌子清卻攔住“妹妹身子不適就免禮了吧”嫻妃自己也著實不舒服也就在沒有起來。

    “聽說妹妹這幾日身子難受的厲害,這臨近生產可馬虎不得,本宮讓小廚房做了一下補身子的東西,妹妹快些吃了吧”說著讓萍兒拿過那裝飯菜的盒子。

    沒想到欒香宮的奴婢竟拿過銀針檢查,這倒吧陌子清氣的不輕,卻還是笑臉相迎。陌子清自個還沒發話,身旁的奴婢萍兒卻說起來“大膽,皇后娘娘的東西你們還要檢驗嗎?”嚇的欒香宮的奴婢一哆嗦,顫顫巍巍的說道“皇上吩咐過,外面拿進來的任何東西都要經過檢驗才能讓娘娘食用,奴婢們不敢不遵啊”陌子清這才發話,好像就是在等這麼一個解釋

    “萍兒,嫻妃娘娘的東西還要檢驗過才放心,不可大聲擾了嫻妃娘娘”萍兒見勢也停住了聲音。

    回到胭脂軒陌子清的臉一會青一會紫,當真是氣的夠嗆。要是蘇諾在的話肯定會覺得大快人心。

    蘇諾坐在桌子旁,手緊緊握住桌子吱嘎嘎的響,臉上的表情更是嚇人,此刻的陌子清像極了一個深宮怨婦。

    “皇上駕到”真在發呆的陌子清沒想到這閻戰會這時候來,急忙將領口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風光。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閻戰看著眼前幾日不見的陌子清,再看看陌子清胸前外露的春光,嘴角微微勾起,充滿著贏蕩的笑。讓站在胭脂軒內的所有奴婢都退了出去。一把拉過還站在原地的陌子清,因為太過用力陌子清踉蹌的跌倒在閻戰的懷裏。

    閻戰頭抵在陌子清的額頭上,用吃醋的語氣對著陌子清說“你穿的如此妖嬈是要給誰看了”

    陌子清嫵媚的輕語道“戰,臣妾是聽到你要來,才穿成這樣了”

    “你個小機靈鬼”

    兩人眼神相互傳著情,曖昧至極,吻上陌子清的唇交替吸允著,一雙大手在陌子清的身下游走,陌子清被這雙大手摸的全身軟癱下來,一個小小的人兒蜷縮在閻戰懷裏。脖子,耳根身上的每一處都是閻戰的戰跡。

    長久的坐姿讓閻戰的腿有點麻了,攬著陌子清的蛇腰,抱起她跚步向床榻走去,陌子清一整晚都在閻戰的身下嬌喘著,但卻未曾感到滿足,閻戰已經精疲力盡累癱在床上。這一夜的胭脂軒又恢復了昔日的熱鬧,可謂是“聲聲入耳”啊。

    一晚上的激烈奮戰,讓胭脂軒的兩個人都睡到晌午纔起來,閻戰自然也沒是有去上朝,陌子清的心情很是不錯,想必是昨晚閻戰調教好了。

    嫻妃的生產日即將近了,欒香宮上下都在準備著,盼望著嫻妃能順利誕下皇嗣。

    “啊,啊~”

    “娘娘,娘娘,你怎麼了”

    “肚子疼,本宮肚子疼”

    “快來人啊,嫻妃娘娘要生了,叫太醫,快叫太醫”

    嫻妃疼的已經臉色發白,額頭上冒著汗珠。

    正在養心殿的閻戰此時還不知道這個訊息,殿外小李子在跟欒香宮的奴婢交談著什麼。

    小李子匆忙跑進去去通知了閻戰“皇上,欒香宮派人來說嫻妃娘娘好像要生了”閻戰聽到這個訊息就馬不停蹄地趕去欒香宮了,小李子在身後趕著。

    “章太醫,嫻妃娘娘怎麼樣了”

    章太醫的額頭佈滿汗珠,

    “回稟皇上,要等生下來才能知道”

    “快,快去”

    胭脂軒的陌子清聽到嫻妃要生了這個訊息倒是出了奇的鎮定。絲毫不慌,陌子清的嘴角陰笑著,心裏在盤算什麼。

    欒香宮上下已經忙的不可開交,閻戰在外面等的更是著急,嫻妃的聲音在欒香宮嘶叫著。

    忽然嫻妃停止了叫聲,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哇哇的叫著,章太醫佈滿皺紋的臉上掛著藏不住的笑容,“微臣恭喜皇上,嫻妃娘娘誕下一位小皇子”閻戰聽到這個訊息高興的合不攏嘴,嘴裏說著“欒香宮上下老少大賞”這可把那些為奴婢的高興壞了,能跟著自己的主子沾光也是好的。

    嫻妃的生產倒是順利,只是生孩子是耗費體力的活,這會嫻妃已經精疲力盡,渾身無力。

    胭脂軒也已經得到訊息“娘娘,欒香宮那位生下一位小皇子”

    陌子清的臉上氣的都出現褶皺了,手裏緊緊攥著,指甲攥的蒼白,剛留好的跟水蔥一樣的指甲都要斷了。

    這嫻妃誕下皇子的訊息整個宮裏都傳開了,老少皆知,有人歡喜也有人憂。

    宮裏忙到大半夜閻戰才睡下,孩子也交給乳孃照看,嫻妃剛生產完根本沒精力,也是乏的早就入睡了。

    早晨,天剛矇矇亮欒香宮就亂成一鍋粥了,這嫻妃的孩子竟然變成了一直黑貓。乳孃早晨尋思著小皇子應該餓了,去喂一些乳汁,推開門房裏倒是很安靜,想著可能是小皇子還沒睡醒,就過去悄悄看了一眼,卻沒想到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好端端的孩子竟然變成了一隻黑貓,而且已經死了僵硬了。

    閻戰聽到這個訊息感到不可思議,“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上一次皇后的孩子就是這樣,這一次還是這樣,傳雲湛進宮,給朕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小皇子”此刻壽康宮內嚇的一片寂靜,連呼吸聲都能聽見。嫻妃聽到自己的孩子沒了已經暈過去兩次了,嚇的宮女們都不敢開口說話,黑壓壓的在欒香宮跪倒一片。好在閻戰過來陪嫻妃,嫻妃正倒在閻戰懷裏痛哭著“皇上,臣妾的孩子,孩子”

    閻戰安慰著嫻妃“嫻兒你放心,朕一定會找到咋們的孩子,你放心”閻戰抱著嫻妃用手在嫻妃的後背輕輕拍著。好不容易嫻妃才被哄睡著,卻眉頭緊鎖著,應該還在擔心她的孩子吧,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剛生下來連看都沒看一眼就這樣沒了,叫身為人母的怎能好受。

    這一夜胭脂軒倒是睡的很是踏實。

    雲湛大半夜聽到這個訊息連忙趕進宮閻戰在養心殿大發雷霆“雲湛,給朕查,一定要查出來兇手,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小皇子”。雲湛聽到閻戰下的命令,趕緊對下屬吩咐下去“注意角落,不要放過任何地方”可是一夜的忙活卻是沒有半點收穫。

    雲湛帶領的部隊也都精疲力盡,一晚上沒睡都在找嫻妃的孩子。眼看著士兵們都沒有了精力可是小皇子還沒有找到,這叫雲湛怎麼跟閻戰交代啊,出來時閻戰可是下令必須找到小皇子,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可是現如今卻不知道該怎麼回去覆命。

    陌子清聽到嫻妃的孩子人換做了狸貓卻是一臉的緊張,命奴婢人送去補品不說,還自己親自去欒香宮去安慰嫻妃。聽說嫻妃剛生產完身子虛弱,孩沒了更是對嫻妃的打擊不小,讓人送去各種燕窩,人蔘之類的補品。

    坐在嫻妃的床邊,拉著嫻妃的手樣子倒是很是親切,讓人對這樣賢惠的皇后的娘娘敬而生畏。

    陌子清一張標準的鵝蛋臉上掛著兩行淚,讓人看了又是一陣憐愛。

    “妹妹,你也不要過度的傷心,要注意身子啊,皇上已經命雲湛去找小皇子了,切莫要注意身子啊”

    嫻妃跟陌子清互相拉著手,在床邊哭泣,可謂是姐妹情深啊。

    陌子清坐在胭脂軒的交椅上,嘴角呲開笑“賤人,跟我鬥,這樣的下場算是便宜你了,本宮沒有孩子,自然也不會讓你有”一個人自言自語著。

    就連此時的閻戰卻還在找自己的孩子,到死也不會知道狸貓換太子背後的真正凶手。

    身在楚國的蘇諾已經有一年了,卻時時刻刻還沒有忘記在蒼龍國的人。

    跟著蕭淵的這些日子只要閒暇下來就會發呆想顏兒在蒼龍國還好嗎,當然自然也是不會忘了閻戰跟陌子清那對狗男女。

    “桑姐姐”正坐在碧雲亭發呆的蘇諾被突然到來的蕭淵嚇得一激靈“啊”

    轉過頭卻是那個一張痞子像的蕭淵,即使是不想見他但鑑於主僕之禮還是要做的,不急不慢的起身“參見王爺”

    蕭淵卻是沒有理會蘇諾的禮儀,只是一把拉起蘇諾摟住她的腰“桑姐姐,你如此好看,在這楚國又寄宿在我這王府,不如跟了本王,做本王的王妃如何啊”說著還用身子蹭了蹭蘇諾,蘇諾倒是已經習慣了蕭淵的突然不正經,只是抬手拿過蕭淵的手,“王爺,奴婢身份卑賤,王爺還是不要取笑奴婢了”蘇諾來到這王府,蕭淵對她倒是不錯,只是始終沒有忘記主僕之別,更是沒有忘記自己來到這楚國的目的,也不敢忘。似乎這蕭淵每天必行只是就是戲耍蘇諾,看到蘇諾被耍的不好意思又紅彤彤的臉就覺得好有意思。

    “哎,本王沒有取笑你,本王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本王是認真的”本來一臉滑稽的蕭淵此時卻真的嚴肅起來。蘇諾來到這大楚國也是有一年了,經常接觸的也是這王府的人,最多的就是蕭淵了,要說是兩人日久生情也是在所難免的。只是怕就怕只是蕭淵單相思一廂情願吧。

    見到平日裏不務正事的蕭淵突然嚴肅起來倒是把蘇諾嚇到了,連忙急著推脫“王爺,桃子姐姐跟了你那麼長時間,你應該娶她纔對,像奴婢這種卑賤的人只怕是承受不起”見蘇諾這樣左右推脫,蕭淵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懂得蘇諾的意思,不會強人所難。

    蕭淵在蘇諾這碰了一鼻子灰心裏也自然不好受,帶著桃子出去了,想必是去望月樓了。

    蕭淵帶著桃子來到一個酒館並沒有去望月樓,一個人喝著悶酒,兩眼喝的通紅,嘴裏麵亂說叫著蘇諾,桃子聽到自家王爺叫著蘇諾的名字一切自然也就懂了。

    桃子自打六歲起就被蕭淵的母親收留在這王府,要不是沒有王府的幫助怕是早就死了,蕭淵的母親離開也有十年了,臨走前可是囑咐她一定要照顧好蕭淵。這幾年一直待在蕭淵身邊,也是最懂他的人,此刻蕭淵酩酊大醉嘴裏卻叫著蘇諾的名字,心裏也就跟明鏡一樣了,看著眼前的蕭淵,自家主子怕是對蘇諾這個女人動情了。

    桃子跟蕭淵回到王府已經大半夜了,一個弱女子抬著一個喝醉酒的男人,蕭淵身上的分量都壓在桃子身上,好不容易撐到王府一把將蕭淵扔在床上,這是要是蕭淵是醒著呢,估計桃子也是萬萬不敢的我。

    咚咚咚~“誰啊”蘇諾心裏想著,這都大半夜了,難不成又是蕭淵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捉弄自己?

    開啟門卻是桃子

    “桃子姐姐這麼晚了,有事嗎”陌子清自打來到楚國桃子對她也是很不錯的自然說話也是很尊敬的。

    桃子沒有理會蘇諾的疑問,只是徑直走進來最在凳子上“諾兒,你來這王府也是有一年了,從你來楚國的那一刻開始,王爺對你怎麼樣你也是看在眼裏的,固然王爺對你再好但是有些事你還是注意一點,王爺是有自己的大業要完成,暫時不回考慮那些兒女情長的事,”

    蘇諾聽的一臉懵,渾然不知桃子此刻在說什麼,仔細一想白天在碧雲亭蕭淵對她說的話,才明白“桃子姐姐,我蘇諾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我對王爺只有感激從來沒有過任何別的想法,我蘇諾不是你口中的那種人”桃子看著眼前的蘇諾一臉委屈與無辜,可是這些話不管蘇諾有沒有想過她還是要趁早說清楚的好,以免後患無窮。桃子看來蘇諾一眼,從蘇諾身旁過去,突然停住腳步“你早點睡”只留下蘇諾一個人就走了

    陌子一個人頓在原地,心裏頭五味成雜,很不是滋味,自己已經拋開一切的拒絕蕭淵了,怎麼就成了桃子口中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這天剛剛矇矇亮了,瞬間已經睡意全無,一個人坐在王府的長廊裡,看著朦朧的月光,偌大的楚國,偌大的王府,又想起自己一個人遠在他國,一陣酸楚涌上心頭,鼻子一酸竟哭了起來。嘴裏頭輕聲叫著爹爹,著實叫人心疼。

    睡意朦朧的蕭淵聽到王府裡有人哭的聲音更是嚇了一跳,本來想著再睡一會,可是聽到這哭泣的聲音,那還能睡的著啊,便出了房間朝著這哭聲找來。

    “蘇諾”正在哭泣的蘇諾聽到有人叫她,也是嚇了一大跳,刷的抬起頭,原來是蕭淵啊,連忙用手抹乾眼淚,“王爺,都怪奴婢不好,吵到你睡覺了,奴婢這就回房”說完蘇諾就要溜走,蕭淵看到蘇諾躲在這長廊裡一個人偷偷的哭,定是受了什麼委屈。

    拉過蘇諾,將她擁入懷裏,蘇諾的頭靠在蕭淵的肩頭,哭的越厲害了。好久都沒有這樣一個懷抱能讓她歇一歇了,自從爹爹去世以後就每天像木偶一樣活著,本來以為重生的自己阿來哥哥會像哥哥一樣一直陪著她,卻還是死在陌子清的手裏,靠在蕭淵的肩頭,覺得好累啊。

    蕭淵看著此時眼前這個平時很堅強的女人哭的這樣傷心,心裏也很難受,想起自己的母親當日就是這樣靠在他的肩頭閉眼的,臨走時在他耳邊一直囑託“淵兒,切記不要爲了額孃的死去跟皇帝作對,不然她會殺了你的,切記”說完便嚥了氣。

    蘇諾靠在蕭淵的肩頭哭了一會,整理好情緒跟蕭淵坐在長廊裡,兩個人互相傾吐著彼此在心靈深處的事,才知道蕭淵平日裏的浪蕩不羈的公子竟也想她一般苟且偷生這般不容易,兩個人可憐人,同病相憐有互生憐憫。

    蕭淵看著蘇諾,竟不知道這樣的一個小人兒竟也是這樣不容易,真不知道她是如何一個熬過來的。

    突然對眼前這個女人很是心疼,一個人孤苦無依,在蒼龍國的深宮看著自己的殺父仇人跟自己最愛的男人整日歡愛,逍遙自在,當真是難為她了。辛好自己當日向那個蛇蠍的女人把蘇諾要了過來,才救她出那水深火熱的地方。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難道就一直放縱她們逍遙自在嗎”蕭淵用凜冽的眼神看著蘇諾,聽完蘇諾的想法,更是對這個女人越發心疼,萌生了一個想要一直保護她的想法。

    蕭淵想到自己雖然在這大楚國身為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自己又何嘗不是讓自己親兄弟陷害,苟且偷生的活著,寄人籬下,即使這樣自己的親哥哥—蕭瑜還是不肯放過他,幾次三番至他於死地。

    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可是蕭瑜害死了自己的母親,爲了一個皇位不惜害的他家破人亡,蕭淵整日裏裝瘋賣傻,讓外人看來他蕭淵跟那些頑固子弟有什麼區別。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能讓母親在黃泉之下心安。可是就是這樣蕭瑜還是不滿足,不管他到哪都會有蕭瑜派的人追殺自己,就連自己的姐姐都容不下要送去蒼龍國和親,當真是與心狠手辣,蛇蠍心腸的陌子清有什麼不一樣。

    本來打算就這樣依照母親的遺願苟且偷生,不爭不搶的過完這一生,可是蕭瑜卻要步步相逼,讓他不得不做出反擊。

    蕭淵看著蘇諾孤身一人也要為自己的父親報仇,可自己堂堂七尺男兒卻在這整日寄人籬下,忍辱負重,還要給害死自己母親的人下跪稱臣當真是可笑至極。

    摟著蘇諾的肩頭,很是想讓時間就此為止,兩個人相依相偎,又有什麼不好了。

    看著蘇諾無助的眼神“難道你覺得憑你一己之力就能報仇雪恨,自己不強大,下場終究只會和死去的阿來一樣,”

    蘇諾很認真的聽完蕭淵的話,仔細想了想是說的很對,但是自己能有什麼辦法,當日陌家上下幾百號人都已被處死,就連自己也難逃。現在又有誰肯幫她。陌子清還是閻戰。呵~

    兩個人坐在長廊裡一直到天亮才各自回去。自從兩人經過這次的交談似乎心中的芥蒂也消除了不少。

    早上宮裏派人傳話,說是蕭瑜在霄臺設宴,至於為何突然設宴更是不曉得了。這蕭瑜葫蘆裡買的什麼藥誰又能知道了。

    蕭淵帶著蘇諾來到楚國的皇宮,蘇諾瞧著這楚國的皇宮當真是與蒼龍國那樣的小國家不能相比較的。楚國的皇宮比蒼龍國的皇宮不知道要氣派多少倍。

    蘇諾也是對這次的設宴滿懷深疑,覺得有蹊蹺,

    “王爺,皇上這次為何突然設宴,他明知道你不喜歡這些官家之爭,為何非要派人來通知你了,奴婢覺得此次設宴事有蹊蹺,怕是有人會藉此機會對王爺你不利啊”蕭淵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從一開始的懵懂無知到現在的小心謹慎深感欣慰卻又很是心疼這樣的蘇諾。

    雖然蕭淵也知道此次進宮可能會發生什麼事,當是不想讓蘇諾過於擔心只好安慰道“”小腦瓜子一天什麼了,本王身為王爺誰敢對本王怎麼樣啊”蘇諾聽著蕭淵的話細細想來確實沒錯,蕭淵身為王爺,又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誰敢對他不敬啊。

    蕭瑜身穿著一身龍袍,本來蕭瑜也是年齡不大,穿著這身龍袍很是合身,怪不得那麼多女人明只後宮的水深卻還要進去試一試。明知山有虎卻向虎山行,當真是玩的刺激啊。

    蕭瑜看到蕭淵嘴角呲笑著直奔過來,目標不是蕭淵而是蕭淵身旁的蘇諾“吆,四弟,你這身邊的沒人不錯啊,不如給朕玩玩,封個貴人什麼的,總比跟在你身邊做個奴婢強多了”蕭瑜勾起蘇諾的下巴,眉毛挑了挑,帶著玩味的語氣。

    蘇諾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蕭瑜,並沒有被蕭瑜的皇帝勢力震懾住,反而開始挑戰蕭瑜,蘇諾心裏想著她蘇諾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會怕這要害自己親兄弟的暴君,可是小看她了。

    蕭瑜看著蘇諾,兩人對視著,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四弟你這沒人可是深受朕的喜愛,朕喜歡”臨走時還不忘瞥蘇諾一眼。蘇諾用凜冽的眼神看著蕭淵離開的背影。

    蕭淵倒是沒有太多的眼神,一直給人的印象就是放蕩不羈的富家公子哥,在外人看來這樣的人怎麼會給皇位造成困擾。坐在宴會上,看著眼前的繁盛景象,坐在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何嘗不覺得身臨處境,腹背受敵。看似這些人都是一幫老頭,卻也是這些老狐狸在蕭瑜跟前進讒言,容不得他跟她的母親。

    蕭淵實在受不了這樣勢力又虛偽的場面,說的好聽是官家在一起吃飯,改善關係,說的不好純粹就是玩心機,這幫老狐狸,一個個是朝廷命官心思卻跟後宮的心機婊一樣,在蕭淵看來這樣的皇帝不做也罷,哪有他這王爺整日逍遙自在。

    楚王嗜酒好色楚國的百姓人人皆知,就連個胭脂巷的姑娘都能封個才人。蕭淵回到王府已是深夜了,今日在宴會上蕭瑜一個勁的灌酒,不免喝的有點多了。跌跌撞撞走到床頭,倒頭就睡了。半夜蕭淵被噩夢驚醒。“額娘,額娘,不要離開我,額娘”每次只要見到蕭瑜,蕭淵都會夢到他母親兩淚縱橫的看著他,卻不說話。怎麼叫都不理他。

    午夜時分的王府格外的安靜,蕭淵盤腿坐在冰涼的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慢慢的腦海裏又浮現出蕭瑜那張臉。每次夢到他的額娘蕭淵都會靜靜的躺在床上,想著自己現在所承受的一切,什麼都不敢跟蕭瑜爭,就連自己母親的死都要忍氣吞聲躑躅不敢言。虧的母親那樣疼愛他。

    現在就連自己喜歡的女人—蘇諾也要讓蕭瑜這樣的昏君戲耍。眼見著蘇諾在他面前被蕭瑜在眾大臣面前調戲的體無完膚自己卻還要裝作滿不在乎,心裏卻要狠的想要殺掉這個昏君。

    想起自己的姐姐—蕭薇被那個昏君送去蒼龍國和親也有一年多了,也是有一年沒有見到唯一的親人了,不知道她是否過的還好。

    用完早飯蕭淵就急匆匆的跟桃子單獨出去了,也沒有告知蘇諾行蹤,只是帶著桃子就連馬伕也沒有帶。

    看著蕭淵匆匆離去的背影蘇諾心裏突然覺得自己對眼前這個人瞭解多少,只不過知道他是楚國的王爺而已,忍不住在心裏反問自己。

    蘇諾還呆呆沉浸在蕭淵離去的背影裡,突然聽到房間好像有動靜,心裏突然一哽。帶著飛快的腳步衝到房間,可是還是晚來一步,看到自己的住處翻的不成樣子,心裏第一反應就是王府進賊了。突然面前出現一個黑衣人,陌子本身就是一個弱女子又不回武功,看到眼前的人更是嚇住了,突然反應過來黑衣人應該撞倒蘇諾穿過長廊跑了,“救命啊,老人了,王府有賊,來人啊”用大嗓門在王府裡叫著,管家聽到有賊,帶著一幫人拿著傢伙,跑出來“哪了,哪了,賊在哪”蘇諾看著眼前如此沙雕的管家,搖著頭長嘆一口氣,真不知道蕭淵是如何放心把這偌大的王府交給他的,如此二的管家應該就只有蕭淵這種傻子才肯用。現在倒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覺得眼前的問題要緊。

    蘇諾手指這剛剛黑衣人逃走的方向,嘴裏更是急的舌頭打轉“在哪,在哪,剛剛從碧雲亭過去了,”管家到這十幾個人從長廊追了出去。蘇諾看著如此二的管家倒也就沒給予多少希望讓他抓住武功高強的黑衣人。蘇諾突然感覺到害怕,以為自己跟著蕭淵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楚國,離開蘇諾,離開閻戰,離開那個讓她發嘔的皇宮就安全了,可是卻有人總是不放過他。“陌子清,為何,為何你就是不放過我,你不認別怪我不義。此刻蘇諾的眼裏充滿著仇恨,手抓著門框緊緊攥著.

    蕭淵一聽到自己的王府進了刺客,二話不說奔著蘇諾去。咚咚咚。帽子上坐在床頭靜靜的想著今天在王府發生的事情。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他的思緒。

    “誰呀?這麼晚了有事嗎”蕭淵他急切的敲著門。咚咚咚。“是我你先把門開啟,我有話給你說。”蘇諾聽到是蕭淵

    的聲音,起身開啟門。剛開啟門蕭淵就一把拉住蘇諾的手眼睛在身上上下打量著。聽說今天府裡面有刺客潛入,你有沒有事?你還好吧?有沒有傷到你?蘇諾靜靜的看著此時這樣的。蕭淵眨巴著眼睛想他這是在為我擔心嗎?看著焦灼的蕭淵,雖然心裏這時候卻這時候很享受,但還是憋住了用認真的眼神看著蕭淵說“我沒事我沒事,只是有點受到了驚嚇,你現在趕緊去看一下王府有沒有丟失什麼西,”

    蕭淵看著眼前的這個蠢女人真是有愛有氣,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擔心有沒有丟失東西,那些身外之物哪有她重要啊,真不知道是應該說她傻還是說她笨了自己以後,要寸步不離的守著這個傻子。本來想著他今天可能受了驚嚇想安慰安慰。可是看到他好好的站在這兒,頓時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在就好。面對著眼前嬌小的人兒哪裏還會有脾氣,只想知道她有沒有受傷。

    可是當蕭淵心疼眼前這個人的時候。蘇諾突然吼起嗓子“你是豬嗎,將這偌大的王府交給那樣的傻子管家你還真不怕,讓人給偷了啊,這就算了,你怎麼也不在王府安插兩個武功高強的人,你說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蕭淵看到蘇諾為自己著急的樣子很是開心。本來因為王府有刺客的事心情很是不好。但看到蘇諾此時此刻為自己很著急,嘴裏跟大炮一樣連連吐出一串話。又想起了額娘在的時候,額娘在的時候也是這樣叮囑他。看來老天對他不薄,這麼多年終於有一個女人肯為操心,他突然很想這個女人一路一直在他身邊。

    蕭淵雖然平時都是身邊女人成堆。但是能有幾個是像現在這樣的蘇諾一樣為他擔心的。雖然他跟桃子的關係看起來很不錯。但是在他心裏面只是把她做姐姐。有時候那些戲免不了要做給旁人看。所以只好在外人看來他蕭淵就是一個浪蕩公子,從來沒有人為他著想過。一直都是桃子跟蕭薇像姐姐一樣照顧他。

    想起這些心裏有些難過,一陣酸楚無上頭。竟緊緊的抱著蘇諾頭搭在她的肩頭又一滴淚落下,沒有讓蘇諾看到弗手輕輕擦去眼淚。卻說出一些莫名奇怪的話“諾兒,諾兒,能不能不要離開我一直在我身邊好不好就這樣以任何身份都可以,我可以娶你為福晉”蘇諾想聽到蕭淵說的這些話心裏很暖,但是隻有他知道自己的處境,兒女情長的事情還需要拋在一邊,現在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為父親報仇,為陌家人報仇,讓陌子清跟閻戰付出代價,所以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他暫時不會想,也不敢想。

    害怕父親在酒泉之下不得心安。,自己也不會心安的。蘇諾是很想要現在這種安逸的生活,可是這些都不屬於他,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生活,一半甜一半苦。爹爹在世的時候把自己寵的像公主一樣。所以現在該是他吃苦的時候為自己的爹爹報仇。絕對不能心慈手軟。慢慢的推開蕭淵抱著他的雙臂,眼睛卻不敢直視他,低著頭對他說,“王爺,請你放開奴婢,這讓看到成何體統“。蕭淵聽到他這麼說,自然也就明白了。

    “看著他的眼睛說我那好,我不會強人所難,你也不用感到為難,好好的在王府呆著”說完就徑直走出門去。蘇諾一個人呆在那裏,腦子裏一片空白,心裏一遍一遍的反問自己不知道他這樣推開蕭淵是對是錯,自己不是一直在胸罩有利的靠山。為什麼白白送到她的跟前她卻要推開。眼淚流進嘴裏,鹹的味道。還好,不是苦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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