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有這可能
毛毛看我這副神情像是猜出些什麼來,便問我是不是已經有尋找這人的線索了,還又一下反應過來問我剛剛愣神想那半天是在想的什麼。
毛毛這一問,我便把我之前所想跟毛毛好好道了一遍,毛毛一聽,當即一手拍在自己大腿上說是了!肯定是了!
我一下懵了,問他怎麼那麼肯定,我都還沒那麼肯定呢,他說就憑直覺,他就看那人不順眼。
我一時啞口,他這理由夠......夠任性的啊,不過我自己個也覺得,這兩傢伙極有可能是同一人。
接著毛毛又擔心地問我讓大斌流下來照顧孟雅安不安全,我又懵了,問什麼意思。
毛毛說大斌不是要犯三次病嗎,現在已經犯了兩次還剩最後一次,而且時間段就在最近,那他待會要是再犯起病來豈不是?
我一下反應過來,剛我只想著讓大斌就守在那幫我照看一下孟雅,擔心他開車跟我們一起過來又會發生事故,但這樣也並不能避免他犯病啊。
他要是再一犯起病來,肯定又會神經兮兮地把車子發動,然後隨便找輛車或是找棵大樹撞去,那這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啊!
我一時還拿不定主意了,問毛毛那這怎麼辦,我總不能現在還下車倒回去吧,現在車都跑出這麼遠距離了,我要再倒回去起碼得奔四十分鐘左右。
還跟毛毛說就算你開車把我送回,但我們現在這也沒多久就要到草原了,這要再開車回去豈不是白跑了,這白跑還不重要,反正你也不差這點油錢,主要是我們回去看後大斌並未發病,那我們這肯定又還得回來收拾東西,我也還得回來把車開回,那這段時間又怎麼辦,誰又保得齊在這段時間大斌不會犯病。
毛毛說是啊,反正不管怎樣,我們回去之後都還得回來,保不齊大斌會在我們回來的這段時間會不會發病。
我說就是啊,這可是個令人糾結的問題,毛毛就說那要萬一大斌沒多久就要發病了,而我們又還在草原收拾東西,這可怎麼辦,還是開車回去看上一眼吧,大斌未發病就好,然後我就不要過來了,把我和大斌換了,留我照顧孟雅,我把車鑰匙給大斌,讓大斌跟他一起去到草原幫我把車開回,也順便跟他一起收拾東西,這樣我就不用擔心孟雅會出事了。
我說這也不行啊,這是能確保孟雅沒事,但大斌要是在你車上犯病呢,一不小心再給你弄上一場車禍,那可怎麼辦,我都不能及時過來用妞妞治療你倆傷口,而且妞妞能不能治都還是個問題呢,打120叫救護車我也肯定來不及,畢竟你倆真要出上車禍我可不知道。
毛毛一下反應過來,說對啊,這又是個問題,大斌這最後次犯病就是個隱患,誰只要跟他待一起就會隨時有厄運降臨,然後毛毛就問我怎麼辦。
我說算了吧,我們現在就快到草原了,就不回去了,賭一把,我們動作快點就行,不信大斌這會功夫還真又犯上病了。
毛毛一聽“嗯”了一聲,說這不錯,這個法子比較折中,但他後面又不禁補了句說要有個人幫著我們回去照看一下就好了。
我一下反應過來,毛毛這點提得好啊,有個人照看就好了,而這個照看的人我已有了人選,就是好運。
雖然我現在不知道好運在哪,但打個電話給他就行了,說不定他還就在這附近呢,畢竟他是守著我的,不會離我太遠。
我立馬就掏出手機來給好運打了個電話,毛毛還問我一句給誰打電話,我說好運,毛毛一下明白,便不再打擾我,專心開車。
電話很快接通,我問他在哪,他說就在我們後面,我瞬間懵了,不由得朝著後視鏡看了眼,果然發現有輛車在鏡子裡,看得並不清楚,很細的一個點,看來這就是好運的車了,跟我們有一定距離。
我就問他跟我們後面幹嘛,還問他是什麼時候跟我們後面來的,我坐毛毛車從草原過來時也沒看見他有開車跟來啊。
好運說他跟來的,只是我們沒看見而已,因為在跟我們有一定距離後他就把車開進了一旁的草地裏探察情況。
我哭笑不得,還探察情況,有什麼情況可探察的,我就不由得把這點隨便問了他下。
他接著就說了,說他探察出了那個中年人身份,我一聽心情瞬間激動,不過現在並未立馬問他,就跟他說行,我知道了,等待會我再細細問你,現在你就不要再跟我們後面了,趕緊回去車禍那裏幫我照看一下大斌和孟雅,免得大斌又會發病害到孟雅也害到他自個。
我當然知道好運跟我們後面什麼意思,就是想時刻守我,但現在這種情況完全無需守我,只需幫我們回去守著大斌和孟雅就行,謹防大斌隨時犯病。
我也佩服這好運,這下腦子怎麼這麼死了,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得幫我把大斌和孟雅給守好啊,要知道這傢伙在最近這會功夫還會有次病要犯呢。
好運說好,那就不跟我了。
我結束通話電話,心想這傢伙以後守我能不能不要這麼死板啊,該守則守,不該守時就不要守了嘛,應該看看我的朋友和愛人有沒有什麼安全隱患,好把用來守我的這勁去守我的朋友和愛人。
你只要做到這點,你腦筋就完美了。
毛毛當然也知道好運就在我們後面跟著,因為這點我剛跟好運對話時說了,便直接問我搞定了,我說搞定了,現在回去了。
毛毛接著說這就放心了,然後就奇怪問我這傢伙怎麼會跟我們後面。
我就跟他解釋說了,這傢伙也是跟過來的,只是把車開進了一旁的草地裏,還探察到一個不得了的情況。
毛毛立馬反應過來說我剛好像就是在好運那瞭解到什麼情況沒有著急問,就問我是什麼情況。
我也立馬說了,說是好運探察出了那個中年人身份,毛毛一聽,很是驚喜地問我真的假的。
我說當然真的了,好運是絕不會拿這種事跟我說假的,況且他本來就一實誠人。
毛毛高興起來,說這就好了,等我們待會從草原收拾好東西回去後就好好問問好運,看這傢伙到底是個身份,還猜測說這中年人極有可能就是我倆剛猜想的那樣,跟那個要害我之人是同一人。
我點點頭,表示有這可能。
沒多大會,我倆就來到草原,我倆動作也都麻利,隨便幾下就把該收拾的東西收在車上,不過爲了收拾方便,這些東西全都擱毛毛的前車箱裏,我的車則是空嘮嘮的啥也沒有。
收拾好東西后,毛毛的法拉利打頭,我的起亞就跟在其後,周圍草原還投來一大波好奇的眼光,估計都在想我們跟那中年人到底有發生了什麼。
由於迫切地想看看大斌和孟雅他們那的情況,我一個油門超了毛毛的車,過程中我還跟他說了句讓他快點,趕緊回去看看,毛毛點頭說知道。
就這樣,我的車又被他的車給反超,這一輛破起亞跟法拉利鬥根本不是菜嘛,雖然人家纔剛跟寶馬乾了一仗,受了些傷,但到底是法拉利是條龍啊,我開的這條小蛇當然是比拼不過的。
我也老實下來,只能跟他車後開著,還感覺剛纔超他車那會有點煞筆的味道。
很快,我們便回到事故地點,發現並無異樣,只是大斌的車已經調了個頭,方便把車往回去的方向開,但好運的車並不在,不過我知道他人一定在這附近,估計就又在一旁草地往裏拿著個什麼望遠鏡在望呢。
我也挺佩服這傢伙的,你說非得貓草地幹嘛啊,又不是沒臉見人,直接大大方方出來跟大斌說明一下情況不就行了嗎,反正大斌這都已經撞兩次邪了,直接把他撞邪這事告訴他也沒啥的,好讓他自個也注意點。
當然這中邪的事他自個再注意估計也注意不到,除非是他自身有擺脫邪術的道法,但直接跟他說了也是好的,反正都發展到這步了,再不告訴他估計他自個心裏都挺悶的,想著自己怎會犯這等錯誤。
所以啊,好運這傢伙這點腦子都沒有嗎,還非得又貓草地裏不露身?
唉算了,這傢伙就奇葩一個,估計這是他的一個習慣問題,像昨晚都還一人趴草叢裏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現實中打聯盟或吃雞呢。
不過我就擔心這傢伙貓草地裏去如果大斌突然一下子又發起邪來他能及時控制不,按常理說他應該不能,但一想他是個陰陽人會道術後,那估計能。
況且現在不也沒出事嘛,所以我也沒必要為這點擔心。
慢慢靠近大斌車的距離後,我跟著毛毛的車一起在他車後停下,纔剛一停好車我倆都趕緊下車奔到大斌車邊。
雖然這表面看是沒出啥事,但誰又知道這車裏的一個具體情況是個啥子呢,所以我倆也都還比較著急的,忙趕著下車看看大斌車裏的一個具體情況。
好在,這車裏並未再出事故,孟雅仍是閉眼仰躺在副駕駛上,看樣子是還得昏會,大斌看著也十分正常,只是心情十分鬱悶,撐著雙手一頭趴倒在方向盤上。
大斌這狀態,難怪,先前那事確實讓他感到心裏極不舒服,還被毛毛說了兩句,雖然毛毛後來道歉了吧,但這事肯定是還壓他心裏的。
他主要倒也不是鬱悶毛毛,而是鬱悶這事,想著自己開車開得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出這檔子事,估計他想死都想不通這到底怎麼回事,自己到底是中了哪門子的邪,又沒個老年痴呆更不是酒後駕駛的,出上這等差錯實在是有點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