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是同一人
我剛一說完這話就忍不住把孟雅的腦袋抱進懷裏疼了疼,孟雅當然是閉著眼的,從她額頭受傷到現在眼都一直閉著,雖然妞妞已經治癒好她額頭上的傷,但畢竟只是傷而已,孟雅昏過去的意識可還沒有恢復。
在我疼著孟雅時,毛毛就又責怪起了大斌來,說他到底怎麼開的車,又不是剛拿的駕照,怎麼還能把油門當剎車使。
大斌一臉自責,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這時才一下反應過來,這肯定是大斌的邪祟病又犯了。
好運說過他會犯三次病,昨天夜裏已經犯了一次,接下來的兩次會在最近就犯,而現在這點離昨天夜裏算得上是一個“最近”的時間段,那無疑大斌這肯定是犯了邪祟,他踩剎車時估計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幹嘛。
意思他並不是把油門當剎車使,這種低階錯誤我相信他絕不會犯,又不是一五六十歲的糟老頭子,他踩剎車時就屬於鬼使神差的一個動作,並不知自己這是要踩剎車,也並不知道自己這是要踩油門。
我便跟毛毛擺擺手說:“算了毛毛,這不怪他。”
毛毛一愣:“這怎麼還不怪他啊,你說這傢伙開個車還犯這種錯誤,我真是服了,害得又把我的法拉利給撞了下。”
大斌沒說話,看來對於此事他確實愧意很深,因為他一個過失不僅傷害了我的孟雅,還傷害了毛毛的法拉利,但他這個過失是因為中了邪祟才犯,並不是因為自己注意力不集中等自身原因。
我便又跟毛毛說:“算了算了毛毛,都是哥們,就不要這麼計較了。”
說這話的同時我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毛毛,毛毛立刻會意,他知道大斌是遭了邪祟的,便開始跟大斌致著歉道:“對不起啊大斌,我也是心情不好,你想啊,那個開寶馬車的奇葩剛纔把我給惹了,現在你這又......”說到這毛毛又幹脆擺擺手道:“唉算了算了,都是哥們,也不再說這事了,我們回吧。”
說罷,毛毛就走向他的法拉利,我就問他是還要回草原搞燒烤嗎,毛毛說還搞個屁,沒心情了,但我們搞燒烤的那些東西還在草原,要想走的話得先過去把這些東西收車上來。
我一聽也是,說我車也還擱那的呢,得過去把車開來,毛毛說那就我坐他車跟他一起過去唄,我倆過去收拾東西,我也順帶把我車開來。
我點頭會意,然後就跟大斌說讓他不用開車回草原了,就在這幫我照看一下孟雅,我跟毛毛回去就行,大斌點了點頭,看得出一臉愧意,因為這種愧意他都不好意思再跟我對視說話了。
毛毛就這意思,我倆過去就行了,大斌則不用,一是因為大斌確實沒必要過去,過去收拾東西可以說一個人就夠了,我和毛毛過去主要是我車還在草原那邊,大斌的車則已經開來。二是因為我擔心大斌要再開車過去幫忙的話估計又會犯上什麼邪祟,再釀上一場慘重的車禍可就不好了,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在這幫我守著孟雅的好。
我也奇怪,本以為大斌犯的這三次病都會威脅著我的生命來,可並不是,就像他現在這第二次犯病,好像就是爲了讓孟雅受傷一樣,跟威脅我的生命一點關係沒有。
孟雅因為沒系安全帶,那他在這麼快的車速下突然剎車勢必會重傷孟雅,這就可以看出,他這第二次犯的邪祟確實是在針對孟雅。
雖然這跟威脅我的生命沒有一點關係,但也可以說這是針對著我來的,我跟孟雅什麼關係啊,孟雅這一受傷可比我自個受傷都要心疼百倍千倍。
由此可見,這個要害我之人好像是在變著法地整我,像是在拿我耍著玩一樣。
值得慶幸的是,大斌在開車時是繫了安全帶的,不然他犯的這第二次邪病可不僅會傷到孟雅,還會傷他自個,而且傷得估計比孟雅都還重。
真要這樣,妞妞估計都治不過來了,剛它在治孟雅額頭上的傷時顯然就費了它不小的靈力,要再來一個跟孟雅差不多甚至還要重些的傷口那它鐵定治不過來。
而在這種情況下我都不知道要治誰好了,一個是我很要好的哥們,一個是我很愛的女人,真的,這就跟你老婆和你老媽同時跳進一條河裏你該救誰的這個難題一樣。
還好,我沒有面臨這一局面,不然我這心得糾結死。
坐著毛毛的法拉利過去草原途中我便跟毛毛說了一下我昨晚遭的那事,說大斌的這場邪祟總共會犯三次病,現在已經犯兩次了,一次是要舉刀殺我,一次是製造車禍使得孟雅受傷,第三次都不知道會是什麼,但一定就像好運說的,會在最近發生。
毛毛一聽自是大驚,說想不到我昨晚還遭到這事,竟會被大斌拿著刀子搞我襲擊。
我說可不是嘛,兇險得很,得虧是妞妞感應到了。
毛毛說是,得虧是妞妞,還說就算妞妞不成,也還有好運過來搭救,只是他實在想不到大斌遭的這場邪祟竟會是要害我性命。
我說這沒啥可稀奇的,那人既然要害我,那控制誰都是控制,控制我身邊的朋友來殺我對他(她)而言肯定就更好玩了,並且我都還無法想到。
其實像這點我應該能想到的,只是壓根沒往這方面想,感覺這意思也都差不多啊,反正就是不知道腦子怎麼了,硬是沒有想到這點。
毛毛就又問我既然這樣,那大斌的這第二次犯病怎麼矛頭就不指向我了,而是把孟雅給害了一把。
我說對啊,他都把孟雅給害了一把,這矛頭還不是指向我嗎。
毛毛一下反應過來,說對對對,這人還是針對著我來的,只是挑女人下手太沒屁y了。
我立馬附和毛毛這話,說對,這人就是沒y眼,估計連命根子都沒有。
這人都把孟雅害成這樣了,我當然要狠狠在嘴裏罵他(她)兩句了。
接著毛毛就特奇怪,這人既然都能施展道術控制別人,那本身實力應該非常強啊,何不直接自己親自動手殺我呢,非還得去控制別人。
我說這點我也非常納悶,實在無法想通,或許是他本身實力還無法外露吧,但他實力是真的強,畢竟都能把石頭變化成刀子。
毛毛不再說話,估計心裏都已經很嘀咕這傢伙的厲害了,能“點石成刀”的人妖術可不是一般的強啊!
只是稍過一會後,毛毛又才特擔心地跟我說等大斌的這場邪祟一過,那個要害我之人會不會再控制他來殺我啊,或者是控制孟雅。
毛毛突然這麼一提,我心陡然一驚,確實這點我都還未想過。
毛毛的這個想法不無道理,甚至極有可能發生,等大斌的這場邪祟一過,那個要害我之人肯定又要接著控制人來殺我,而這人極有可能就是毛毛和孟雅。
因為大斌已經是我身邊的人,他(她)接下來要控制的多半又會是我身邊的人,也就是毛毛和孟雅了,甚至我爸我媽都有可能。
想到這點我就頗感來氣,這誰經得起這個折騰啊,還是拿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來折騰我,乾的這還真是沒y眼的事,不僅自己沒y眼,以後生的孩子也沒y眼。
如果我要是個巫師的話,此刻我真想痛痛快快地把這傢伙詛咒一遍,實在太可氣了!
一想到“可氣”這兩字,就不由讓我想到了開寶馬車搶我們燒烤這傢伙,可以說這倆傢伙同樣可氣,盡幹這些自己沒y眼以後生孩子也沒y眼的事。
這麼一想,我腦子裏靈光一閃,這倆傢伙不會是......不會是同一人吧!
本來就這麼隨便一想,但再一往深層想後,沒準還真是,想啊,我前面就已分析過,這傢伙來破壞我們燒烤應該就是衝我來的,因為我直覺他眼神非常熟悉,並且剛在草地那回答我話時還陡然加重語氣,像跟我有多大仇似的。
雖然他在草原那看似主要針對毛毛,還搶了毛毛拿在手裏的燒烤,但這只是因為他就蹲毛毛身邊,所以他就只管肆意破壞,想整誰整誰,但其主旨是在針對我,畢竟毛毛是我朋友,他整毛毛也差不多就是在整我了。
而一個正常人,並且又還是一個開著寶馬的正常人,怎麼可能稀罕別人的幾根燒烤,這其中肯定事出有因啊,我有分析是因為他中了邪術受人控制才這樣做,但這類人根本不會存有自己意識,而他在跟毛毛飆車時明顯是有自己意識的,知道自己車快不行了,就懂得趕緊投降把車停下。
這樣看來,這人腦筋清楚得很、又是突然出現、還又對我們幹出這等破壞行為、我又跟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又還像跟我有仇似的、最主要是還很可氣,就透過這六點來看,這人沒準還真是那個要害我之人。
雖然這六點依據有些雜亂,但無疑還是在我心裏形成了這種猜測,並且對這種猜測我還感到深信不疑。
“常壽?常壽?”毛毛這時不禁叫了我兩聲。
我一下反應過來,點著頭“嗯嗯”兩聲迴應,這一想事情過久就容易走神啊。
“想什麼呢你,剛我說的那點你怎麼想的?”毛毛見我反應過來後就接著問我兩問題。
“還能怎麼想,這人要控制完大斌再來控制你們我也無法啊。”我直接挑他後面問題答。
“你不能無法啊!”毛毛一下急了:“這事不僅關係到你,也還關係到我關係到孟雅啊,你一定得想個法子出來解決才行,到時候要真出事了可不好!”
我一聽也是,但我能有什麼解決之法,唯一的解決之法就是......想到這,我跟毛毛說:“要想解決這點,我們就得趁早把這人找到,跟他真刀真槍的幹,不讓他再跟我們玩這些陰的了。”
毛毛點頭,說也只能這樣了,然後問我該怎麼找,都不知道這人是誰,對這人也一點尋找線索沒有。
我擰著眉說會有的,一定會有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