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實力懸殊
毛毛這時候準備拍手把他叫醒,我卻示意他先不要,毛毛奇怪,用眼神詢問我什麼意思。
我就跟他招了招手,與此同時往一旁的草地裏奔,毛毛當然知道我意思,便跟我身後一起奔進了草地裏來。
幾分鐘後,我果然發現草地最裡停著一輛白色博越,正是好運的車。
毛毛問我來找好運幹嘛,我說找他說事唄,幹嘛。
毛毛一下反應過來,知道我說的是那中年人身份的事。
毛毛又問我那為什麼不把大斌叫醒一起過來,我說算了吧,就先等他一個人悶會,這一突然吵醒他看見我倆估計心裏也不怎麼好受,我倆也就趁著這點功夫來草地裏找好運把中年人這事問個清楚。
毛毛點頭會意,說我考慮的還真是,只是緊跟著他又一驚,像是突然反應到什麼不得了的問題一樣,問我倆現在就這麼過來了,那大斌要突然再發起病來可怎麼辦。
我說放心吧,大斌不會再發病了,不然我會這麼放心地帶你過來。
毛毛都懵了,問我不是我說的嗎,大斌總共會犯三次邪病,現在犯了兩次,那還會犯最後一次啊,而且就在最近的一個時間段內。
我跟他解釋說了,我剛在看大斌時有注意到大斌的印堂已經恢復正常,不再發黑,這就說明他這三次邪病已經犯完,他經歷的這場邪祟已經完全過去。
毛毛懵得更厲害了,問我意思是大斌的要犯的這第三次邪病就在我們剛回去草原時的那段時間就已經犯了,我說是的,就這個時間已經犯了。
毛毛就頗感奇怪地問那為什麼大斌和孟雅都未出上什麼事情,兩人就在車裏坐得好好的,感覺什麼事也未發生啊,我說這就得問好運了。
毛毛不再說話,一下子就明白我意思了。
是的,我斷定大斌的第三次邪病就在我和毛毛草原收拾東西那會就已經犯了,只是被好運給解決了,或者說是制止了,不然大斌和孟雅總得有個出事纔對。
想到這我還真是深感萬幸,得虧是毛毛在車上跟我提了一嘴要有個人幫我們照看一下大斌和孟雅就好了,就他這一提,才讓我突然想起了好運,讓好運過來守著大斌和孟雅,不然都不知道這倆人現在會是一種怎樣的慘狀。
在我們快奔到好運車邊時,毛毛好像也是閒得無聊,不禁又問我要找好運問這事為什麼不直接打個電話把好運叫出來就行了,還非得進到這草地裏來。
我打趣說好讓你減肥唄,鍛鍊鍛鍊,毛毛一手拍我胳膊上說他瘦得就剩皮包骨了,讓我說正經的。
我說也沒啥,就感覺這草地裏風景挺不錯的,想進來逛逛,毛毛又一手拍我胳膊上說有完沒完了,讓我說正經的。
天,老子無語了,我敢對天發誓,我這說的絕對是正經的,這草地本來就風景不錯嘛,難道你沒看出來嗎,你Y的到底什麼眼神啊!
不過他非得這麼說,我倒也勉強想出一個聽似正經的理由,便又跟他說了,就是好運這人不喜歡外露,我打電話叫他出來,估計他是不會出來的,所以還是親自進來找他為妙。
毛毛這才聽得舒心,但還是略感埋怨地說我好好說個正經理由出來就不行嗎,非得跟個賤皮子似的耍兩句假話出來。
這把我給冤的,我也就只賤了前面一句好吧,後面那句可當真是我的正經理由,就覺得這草地好看想進來逛逛,然後順帶跟好運把中年人情況瞭解清楚,至於最後這話我是完全爲了迎合你口味才臨時勉強想出來的一個正經理由,不然你這傢伙是死也不信我第二句話說的這個正經理由的。
我也真是服了,這年頭還偏偏就有人不識話,真話不信,非得信假話,可真難伺候啊。
又差不多十幾秒過去,毛毛跟我一起奔到好運車邊,從路邊到這的距離不遠,就五十米左右。
這我猜的,一猜就準,不然好運也不好觀察這路邊的情況啊,而我也不會就這樣叫著毛毛跟我一起坐二腳車進來。
來到好運車邊後我看見好運正躺駕駛位上眯著休息,說白了就在睡覺,我剛快靠近他車時就發現他是這姿勢,只是不知有沒有閉眼,走近車邊一看後果然是這姿勢,並且還是閉著眼的。
喲呵,看來這傢伙夠清閒的啊,我本以為這會他應該是拿個什麼望遠鏡在觀察著路邊情況呢,想想這點也不用了,因為大斌的最後次邪病已經犯了並且解決,那好運當然也就清閒了,不用再觀察路邊情況。
話說回來,人家就算是想觀察路邊情況也不會用望遠鏡這種低俗玩意啊,雖然望遠鏡是科技產品,但對於好運而言當然就是低俗玩意了。
他要想觀察路邊情況直接施展某種道術就行,比如類似千里眼這種,當然他不可能真有千里眼這種道術,這太誇張了,但從這觀察到路邊的道術他應該有,畢竟這纔多少距離啊,五十米不到。
“誒誒誒,快醒醒。”我拍著好運胳膊叫他。
好運立馬醒來,迷迷糊糊地看著我說你來了,看這樣子睡得還挺香。
本來我想直奔主題問問中年人身份這事的,但大斌這事我比較好奇,便先問了他下大斌的事,雖然大斌這事我已經猜了個大概,但畢竟是猜的,心裏還不能完全確認,這樣擱著不太舒服。
果然,正如我所猜想,好運跟我說他剛回來不久就發現大斌開始犯第三次邪病,突然發動車子朝著左斜方的一顆大樹撞去,他一發現就趕緊施道術制止,這才倖免於難。
我問那大斌知道自己犯的這個邪嗎,他說知道,有所反應,就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犯這個邪還又突然一下子停下。
我知道這意思,就是大斌在犯邪過程中一點反應沒有,犯邪過後他纔有所反應,並且怎麼也無法想通,看來這說明大斌的自我意識還挺強的,並沒有被邪術給完全控制。
不過他昨晚夜裏舉刀襲我時顯然是一點反應沒有,自我意識被完全吞噬,不然今天也不會當作一點事沒有發生。
我想這是因為他昨晚夜裏是第一次犯邪,邪術功效還很強,所以才搞得他自我意識被完全吞噬,事後一點反應沒有。
我又問好運是在哪裏施展道術制住大斌的,不會就是在這吧,他點頭,說是啊。
我心想厲害了,你這搞的是遠端控制啊,這麼看來,好運也根本不知道其實是有人施道術制住了他,不然他還真就開著車撞上去了。
接下來我就奔向主題,我問好運:“好運,你說你探查出了中年人身份,說說唄,這中年人到底是個啥子身份?”
我這一問,毛毛也都豎起耳朵聽,只因這點問題確實重要。
“這中年人就是那個給人施展邪術要害你之人。”好運一句話說清。
這話一出,我和毛毛不禁互視一眼,雙方眼裏都斥滿震驚,不知怎的,雖然我倆都已猜到這點,按理來說應該會表現淡然纔對,可並沒有,有的就是震驚。
我想原因就是我倆都實在無法想通這倆人竟然真的會是同一人,本來就這麼一猜,理據什麼的都並不完善,甚至可以說有點雜亂,可這還真就讓我們給猜中了,你說說,這能不讓我們深感震驚嗎?
我趕緊又問好運是怎麼知道這中年人就是那個給人施展邪術要害我之人的。
好運說了,我們剛在草原搞燒烤時他就在一邊有注意到這人不是凡人,應該是巫師一類的人,起初他還不怎麼確定,以為就是我們的一個朋友,不然也不會來到我們燒烤地吃燒烤。
但看我們後來跟他發生矛盾後他又才發現不對,忙掏出一種可以鑑別一個人是否為巫師的巫師鏡來察看。
這一看,發現這人果然是一巫師,因為他渾身上下都在散發黑氣,能如此散發黑氣的人就只有巫師了,而能看到這種黑氣散發的就只有用透過巫師鏡才能看到,普通人和陰陽人則都不能。
不過陰陽人可以感覺到,像他剛纔就是感覺到了,只是還無法確認,但透過巫師鏡一看後他也就確認了。
話說到這也就完了,我和毛毛當然都聽了個明白,原來這中年人並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巫師。
但有點好運好像還並未解釋清楚,就是這中年人跟那個給人施展邪術要害我之人為什麼會是同一人,這點他確實沒有解釋清楚啊,就只跟我們說了這中年人是一巫師。
我就把這點問向好運,好運說這點沒什麼可解釋的啊,就他剛解釋的這些了。
我和毛毛都聽懵了,這什麼意思啊,你剛解釋的那些明明都沒有解釋這點好吧,怎麼就沒什麼可解釋的了。
好運好似看出我倆的迷惑,便看著我說:“這中年人都是巫師了,又還主動接近你們搞你們破壞,難道還不是那個給人施展邪術要害你之人嗎?”
好運這話一出,我和毛毛頓悟過來,敢情這傢伙是猜的啊!
不過他這猜的確實沒錯,可以說中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確,想啊,這是一巫師,又還主動接近我們搞我們破壞,最主要是我看這巫師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又還像跟我有仇似的,那鐵定就是那個給人施展邪術要害我之人了。
能給人施展邪術的人那還能是什麼人,當然是巫師這類人了,說白了這巫師就是在施展巫術控制別人。
悟到這點後我就跟好運說我知道了,這個巫師鐵定就是那個給人施展邪術要害我之人,然後就問他這人現在已經主動找上我了,是不是意味著他要對我親自動手了。
好運說應該是,我一聽這心還挺慌的,要知道這傢伙的巫術可強了,都能點石成刀,這他要真親自對付起我來,就憑我學的這幾個小道術哪幹得過他啊,甭說我了,估計好運都還幹他不過。
我便忙問好運既然這樣,我們有沒有什麼法子能夠對付這巫師,好運說不知道,他也感覺這巫師很厲害,真要對付起來一定會很麻煩。
我緊跟又問應該不至於完敗吧,好運說不至於,但也很可能會完敗,因為他跟這巫師確實有一定的實力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