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孟雅受傷
而且沒看我們幾個還都是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嗎,你也來惹,你怎麼着也得挑個全是些老弱病殘的燒烤堆下手吧。
不符邏輯,這實在太不符合邏輯了,我幾乎斷定這傢伙就是故意找的藉口,也是故意針對我們來搞破壞的,而不是他隨機選的一個。
我便準備把這點再好好問這傢伙,可就這時,我們都發現一輛從草原方向開過來的車在草地過去的路邊停下,就停在中年人的寶馬車後,是輛本田車。
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是大斌的車,車上還有兩人,一男一女,我又一下子反應過來,這明顯就是大斌和孟雅了。
果然,車穩穩停好後,車上就走出兩人來,正是大斌和孟雅。
孟雅一下車見到我後就對我大叫一聲朝我衝來,大斌則就跟在後麵,還時不時看看中年人的寶馬車,估計想象不到我們剛還在路上來了一場奪命狂飆的遊戲。
孟雅衝我身前後就忙問我有沒有出事,她看見車都撞成那樣了對我很是擔心。
我笑著說放心吧,沒事,然後就問她和大斌怎麼來了,大斌這時剛好走我們身前停下,說孟雅放心不下我們就讓他開車帶她過來,還說他也放心不下,所以這就過來了。
我點著頭“哦”了一聲,他倆的擔心還是對的,他倆是沒看見我們剛剛和中年人以極速飆車撞車的那幕,跟美國大片似的,看著老嚇人了。
好在現在已經平靜下來,不然現在都還飆著呢,到底會出什麼事誰都無法預料。
“行了行了行了,你走吧,你就神經病一個,不愛搭理你得了!”突然,毛毛極不耐煩地對著中年人揮揮手說上這麼一句。
我都傻了,這傢伙就這麼放過這傢伙了,他可是對這傢伙氣得不行啊。
轉念一想我也理解,這中年人都說了,他是因為好玩纔來搞我們這個破壞的,那這聽來像個啥,就神經病一個,腦子有病啊,誰還願意搭理一個腦子有病的人,別一不小心再把自己的腦子也給帶壞了。
毛毛肯定就這樣想的,像他這麼一個身份尊貴的富二代,跟這樣一個腦子有病的人計較實在有失身份,而他剛誓要截停這傢伙的車無非就是為賭口氣而已,這口氣他一定要賭贏。
現在賭贏這口氣了,他心裏當然也就感到快活些了,便也不再跟這傢伙計較,主要這就是一個腦子有病的人,你跟他計較也計較不出個什麼花來,反倒是給自己找煩惱,找罪受。
毛毛雖是這麼想,但我卻覺得這中年人並不簡單,不過毛毛現在既然都叫他走了,那我當然也不會再說些什麼,反正這中年人對我們而言鐵定是一個不吉祥之人,走了好。
這中年人倒不拖拉,一聽毛毛說要讓他走後他立馬就奔到自己的寶馬車邊。
毛毛這時不由又叫他一聲,跟他說下次可別再犯病了,這樣的遊戲可不好玩,這次得虧是遇見我們哥幾個,不愛計較,要換做別人可有他受的。
中年人沒有應話,上到寶馬車的駕駛位後開著他這輛側身已經被撞凹的寶馬車就走了,臉色很平淡。
我看著他開寶馬車離去的車影子,心裏莫名感到不安,總感覺又有什麼兇險之事要逼近我了,或者說是那個要害我之人沒多久就要浮出水面。
回去草原時,我還坐毛毛的法拉利回去,孟雅則繼續坐在大斌的本田車裏,開在毛毛的法拉利前。
車上,毛毛說今天我們也真夠晦氣的,遇到這麼個奇葩,都不知道他那輛寶馬車是怎麼奮鬥來的,更不清楚這人到底是做的什麼工作,也會有公司要他,這傢伙要有兒女的話以後也不知道會教育成什麼樣子......毛毛對這中年人吐槽很多,我在這兒一旁卻是不怎麼聽得進去,就想著這中年人給我的一種怪異感,而且我真感覺我對這人似曾相識,尤其是他的那對眼神令我深感熟悉。
還有就是,我幾乎斷定這中年人就是刻意找我們麻煩的,他並不是個腦子有病的人,他只是故意這麼裝瘋賣傻,然後以此為由找我們麻煩,不把真實理由告訴我們。
我之所以這麼斷定就是因為我剛在草地時有仔細分析過,所以得出這一結論。
毛毛這傢伙見我一臉悶後就問我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我應該跟他一起好好吐槽一下這傢伙纔對啊,因為這傢伙實在太奇葩太可氣了,不好好吐槽一下都對不起這嘴。
我沒搭理毛毛這茬,就問他:“你相信世上有這麼奇葩的人嗎,一個開得起寶馬車的人還稀罕幾根燒烤?”
我這一問,毛毛就悟到些什麼,問我:“什麼意思?”
我就把我分析的那些全都跟他說了,還把我對這中年人的感覺也跟他說了,還都說得很細。
毛毛一聽車速都放慢了不少,說對啊,我分析的這些都很有道理,確實疑點多多,還說那這人會不會是專門針對著我來的。
我說不知道,應該是。
毛毛就又問可這人為什麼要幹這事,就算衝着我來也不會只是爲了在我們的燒烤攤上搞次破壞吧。
我說這我也不知道,這傢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實在是琢磨不透,。
毛毛接著就說我也是,怎麼不把這點分析早跟他說,這樣他也就不會放這傢伙走了,一定要好好逼問他一番不可,還說既然這樣,我當時為什麼就不把他叫停呢,還就這麼眼睜睜地看他走了。
我說這當然是有原因的,我就直覺這中年人很不簡單,他離開我們纔好,對我們而言是安全的,他要再待我們身邊,說不定我們還會遇上什麼晦氣事呢,甚至被他害都有可能。
毛毛說這人有這麼邪乎嗎,我說有,肯定有了,他可能對我們都還有所隱藏。
毛毛就問我為什麼這麼肯定,我說我也不知道,就憑著一股直覺。
話說到這,大斌開在前面的本田車竟突然一個急剎停下,與此同時,我聽到孟雅的一聲驚叫,再一下子,就聽“砰!”地一聲響,毛毛剎車不及,直接撞在了大斌的這輛本田車上,但在這過程中我好像還聽到了擋風玻璃的脆響聲。
我和毛毛兩眼瞪大,心驚不已,看著大斌的本田車好是愣了會後才一下子反應過來,趕緊下車去看。
我這心裏都急死了,大斌這傢伙到底怎麼開的車啊,怎麼突然就把車給剎停了!
來到大斌的車邊後我就發現大斌很是緊張地搖著靠倒在副駕駛上的孟雅的胳膊,一個勁地問她有沒有事,讓她醒醒,我再一細看孟雅,發現她腦袋鮮紅一片,額頭處開了一個血口子在不斷地流著血液出來,並且血口子上還扎著一塊碎片狀的玻璃。
我一下反應過來剛我還聽到擋風玻璃的脆響聲,又一看大斌車的擋風玻璃,果然已經碎了一個鋸齒一般的窟窿。
很明顯,大斌的車速過快,而孟雅坐在副駕駛上又沒系安全帶,所以在大斌一個急剎車時孟雅就因為車的慣性一頭栽在了車的擋風玻璃上。
車的擋風玻璃這才碎了一個窟窿,孟雅的腦袋上也因此開了一個血口子,並且還紮上了一塊碎片玻璃。
我都快急得哭了,大斌好像也是這時才發現孟雅的額頭處還扎有一塊碎片玻璃,開始伸手過來準備將其拿開,我卻因為太過激動的原因直接把他手給一下開啟,然後又再迅速拿開紮在孟雅額頭上的碎片玻璃。
與此同時,毛毛就在責備大斌怎麼開的車,剛一責備完這話毛毛就立馬掏出手機來說這得趕緊打120叫救護車才行。
我卻一下把他攔住說不用了,我有妞妞。
我有妞妞這點毛毛和大斌都是知道的,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聽我這麼一說後毛毛立馬就收起了手機。
我這時則在拿起脖子上的玉準備呼叫妞妞,可還不等我叫呢,妞妞自個就從玉里鑽了出來,我以為他會立馬救治孟雅,可妞妞出來後就跟我說它現在救不了孟雅,孟雅血流得太多,而且現在都還在流個不停,得先把血止住才行。
這簡單,我立馬就把孟雅的腦袋放在我的胳膊上向上仰起,這樣他就不會流血了。
然後我就問妞妞可以了嗎,妞妞說可以了,說罷就見它轉動身子準備施法,轉罷身子後它上身的兩隻貓爪就開始發出一團彩流涌向孟雅。
沒多大會,孟雅額頭處的傷口就開始緩緩癒合,一灘堆在傷口裏的血也都往下褪去。
傷口完全癒合後妞妞說現在傷口好了,但人還很虛弱,得好好休息才行,畢竟流太多血了。
我點頭,很激動地跟妞妞說了幾聲謝謝,真的,要沒妞妞的話我真不知道孟雅還會失多少血,這裏離條件好的醫院也挺遠的。
妞妞說沒事,讓我好好照顧孟雅吧,說罷,它就又一下子鑽回了我的玉里。
毛毛很神奇地問我孟雅怎麼這就好了,剛也沒見那妞妞出現啊,我說妞妞現出的是魂體,你是看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