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心思甜如蜜
司白鴻接著往下讀去,那封信,連著讀了幾遍。“竟然會有這樣的事?”他的心中,也是又驚又喜。
想到這裏,他穿上衣衫,一躍而起。“真是錯怪我的娘子了,趕緊拉她回來,道個歉,好生安撫她。”
外面一陣清冷的風吹過,撩起了他的頭髮,身上打了個冷顫。“呆在木屋裏,也讓娘子遭罪了。”
到了木屋裏,卻發現空無一人。只看到地上,一張破紙,用焦炭胡亂地畫着奇特詭異的符號。
司白鴻環顧四周,瞪大了眼睛,淚水奔涌而出。“好娘子,我知道錯了,之前都是我不好,快回來!”
一旁巡邏計程車兵,看著堂堂少將軍,竟然如此失態。“真是奇了怪,這軍營裡,哪有什麼娘子?”
司白鴻心裏近乎絕望,匆忙抓住那張紙。“一定是出去了,這個三角,便是大山,那圓就是湖泊。”
他猛然想到了什麼,騎著馬,一拉韁繩,用力的抽著鞭子。“速開轅門!”十分急迫地向外衝去。
按照那張詭異的圖,尋找了許久。夜更加深,遠處傳來野獸的嚎叫。荒涼的山地,一片恐怖景象。
“文雅,你在哪裏?”司白鴻喊的嗓子沙啞,只聽到空洞寂靜的回聲。遠處,一顆歪脖樹上,甩著繩套。
司白鴻望著那邊,心好像要從嗓子眼兒裡跳了出來。“文雅怕不是尋了短見。”打馬朝上衝去。
那馬蹄腳下一滑,司白鴻身子不穩,摔倒在地,弄了一個嘴啃泥。望著那繩套,掛著一件白衣。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後面一個熊抱,騎在了他身上。雙手矇住了他的眼睛。“少將軍,猜猜我是誰?”
司白鴻聽著那俏皮可愛的聲音,鎮定下來。“文雅,我錯了,我們回京城去,再也不冷落你了。”
孟文雅雙拳打在他的背上,帶著一絲怨氣。“爲了軍務,忘了娘子,豈有這樣的道理,真是可笑。”
司白鴻再三求饒,孟文雅好不容易纔下來。臉蛋亮麗,擦著粉紅色的脂粉,發出彩色的熒光。
她一把抱住了司白鴻。“回去和家裏道個歉,倘若再冷落奴家,奴家走到天涯海角,絕不相見。”
望著她那氣鼓鼓的樣子,司白鴻雙膝慌忙跪下。“別,娘子,小的真的不敢了。”身子微微顫抖。
孟文雅一把抓住他的髮髻,霸氣的說道。“今晚花好月圓,就把房圓了,奴家一個人太寂寞了。”
“好。”司白鴻抬起身來,彈著自己身上的灰塵。“就是上月亮,摘星星,今晚,小人也依著你。”
望著他如此滑稽的樣子,孟文雅噗嗤一聲被逗笑了。“好相公。”雙臂摟在他的脖頸上,溫暖的小臉貼在一起。
正當兩人卿卿我我之時,草叢裏撲稜一聲響。“什麼東西?”司白鴻一腳踢去,草叢下發出吱吱叫聲。
“原來是隻雪狐。”他藉着清冷的月光,一把擰斷了狐狸的後脖頸。那毛茸茸的皮,十分柔軟舒服。
孟文雅在一旁笑道。“真是福氣,抓到這東西,還能做條圍巾,也回去孝順老將軍,不是好事?”
兩個人拉起了駿馬,一起朝著軍營的方向去。司白鴻感到了一股特有的浪漫,心裏涌入了溫潤的暖流。
孟文雅的心臟激動的砰砰直跳,雙手緊摟著他的後腰。兩人的心,經歷了這般波折,終於在一起。
那駿馬越過營門,那些士兵們,望著兩人背影,議論紛紛。司白鴻笑了笑,拉著她進了軍帳。
孟文雅走進軍帳,輕輕地脫下自己的衣衫,露出了粉紅色的小肚兜。身上那股綿軟的異香,美麗誘人。
司白鴻摟著她,小聲說道。“不可心急,吃的飽飽的,生個大胖小子,來了兵營,我教他騎射。”
孟文雅把脖頸轉到一邊,咬著他的耳朵。“相公,便是女孩,又能如何?巾幗英雄,亦能縱橫沙場。”
兩個人歡快地笑了,擁抱在一起,到了溫暖的被窩裏。他們折騰了好一會兒,方纔心滿意足的出來。
孟文雅揉著自己的身子,那臉頰,由通紅變的雪白。“相公,小娘子感覺,能生一對龍鳳胎呢。”
司白鴻為她擦去鬢角上的熱汗,也笑了。“便是這般,我再來些飯菜。”穿上衣衫,望著門外去。
很快,他就端來了一罈酒,一盤羊肉。“吃吧!”兩人卸下了心裏的重擔,大口的吃喝,不一會兒,又躺在一起。
第二天早晨,那明亮的曦光,穿過帳篷,罩在二人臉上。孟文雅彈著司白鴻身上的肌肉,笑了。
“沙場英雄,情場也是豪邁。”司白鴻貼在她的面龐,喃喃細語。“小女子不可輕視,以柔化剛。”
孟文雅推了推司白鴻的肩膀道。“早些回去,昨晚我夢見家父,他想小女子了,怪不容易的。”
很快,司白鴻的馬車上,裝載了許多行李。孟文雅一個人隱藏在裡面,那些士兵,都沒有發現。
司白鴻豪邁地揮了揮手。“弟兄們,再見!”兵士們紛紛涌到車旁,高聲歡呼。“少將軍,一路順風。”
望著那些可愛的兵士,司白鴻很是感動。“簡直就如親兄弟一般,同爲男人,熱血揮灑邊疆。”
那些士兵送了很遠,他們方纔離去。司白鴻趕著馬車,一連幾日。孟文雅文靜的坐在後麵,餵馬草,搬行李,樣樣都做。
到了之前休息的那個驛站,兩個人又停下來。“這一回,吃點好東西,買些珍玩,回去送給家人。”
那幾個店小二,望著二人,議論紛紛。“沒想到這麼跋扈的女子,聽了她相公的話,真是奇蹟。”
孟文雅心思正沉浸在甜蜜的愛情之中,只是回過頭去,白眼道。“你們吶,真是有趣,呵呵。”
兩個人坐在桌邊,點了許多佳餚。孟文雅大口的吃著,望著司白鴻。“相公,還在等什麼呢?”
司白鴻表情緊張,一時語塞。“娘子,沒等什麼,只是見了家父,怕被他責罰,不知道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