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效忠於你。”艾草跪下。

    那二十名侍女略一猶豫，也都跪下。

    樂明讓她們起來，吩咐道：“把你的手下都叫回來吧。”

    艾草提醒道：“我不能保證他們會效忠於你。畢竟我的位子有不少人盯著。也許有人認為這是個取代我的機會。”

    樂明沉聲道：“我會和那種人談一下，談不攏的話，只能殺。”

    艾草吹笛子。悠揚的笛聲傳出去。

    樂明聽出和之前的不同。上次在山上，袁中用的是號角。

    他猜測十八主號令手下的都是樂器。

    片刻後，白衣少年和黑色壯漢都退回來，排成整齊的隊伍。

    艾草指著樂明，“我已經效忠於他。誰願意跟著我？”

    眾人不語。

    樂明高聲說道：“目前朝廷已經大廈將傾。義軍一定會取勝，建立新的王朝。到時候，你們能抵擋大軍嗎？你們願意陪腐朽的朝廷一起滅亡嗎？”

    眾人都各懷心思。

    “你們都是從小接受嚴苛的訓練，都手上沾著其他孩子的血。你們想一輩子這樣嗎？我不強求你們。只要你們從今以後，不再做壞事，可以自行離開。也可以留下來，幫我建立一個沒有哭泣的城。”

    “在這座城裏，沒有來自外界的侵擾。城中百姓互相幫助，從來沒有強者欺負弱者的事發生。大家不必為生存擔心……”

    待樂明說完，艾草問道：“誰願意跟著他？站到我左手邊。”

    眾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半刻鐘後，一個白衣少年遲疑地走到艾草左手邊。

    其他人陸續跟過去。

    一個時辰後，站在左邊的少年和黑衣漢子有近兩百個。

    大部分人作鳥獸散。樂明對這個結果已經很滿意了。

    事後，樂明率領著艾草等人到烏城。

    一路上，樂明發現艾草骨子裏還是有善良之處。尤其是侍女們和少年們，他們總比黑衣漢子們有幾分孩子的天真。

    樂明到烏城後，發現宋陽已經召集近千名義士。城中乞丐都成有衣穿有房住有飯吃的百姓。

    宋陽按照樂明的要求，組織大量百姓再城外開墾良田數百畝，為烏城擴建或建新城做準備。

    至於前來投靠的百姓，宋陽並沒一併接納，而是讓他們在城外居住，給他們提供糧食的同時，讓他們就地開墾田地。

    這也是樂明的建議，一來減少烏城的壓力，二來防止有歹人混入百姓中到烏城大搞破壞。

    艾草等人見到烏城的熱鬧景象，十分驚訝。

    “實在不敢相信這裏是亂世中的城。”艾草感慨道。

    樂明微笑道：“有這樣一座城不容易，希望你們能保護好。”

    艾草不解，“你說我有能力，總不會讓我採用那種方法把孩子訓練成殺手吧？”

    樂明笑著搖頭，“當然不是。你的屬下們行動整齊劃一。這是強大軍隊的基礎。”

    “你想要一支軍隊？”

    樂明臉色逐漸陰沉，“在亂世裡，必須有防護自己的能力。這些江湖人士都習慣各自為戰。我想讓你把他們訓練成單人和群體能力都很強計程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