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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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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杜荀鶴褲子掉了

    下意識退後兩步,公羊策咬著牙硬著頭皮打算跟白御較量一番,卻不料白御邁著腿卻沒有上前,整個人一直在原地踏步,樣子極為呆蠢。

    這楚國王子怕不是個傻子吧?

    “啊!”白御怒吼了一聲,這才轉身對著白洛道。“哥你放開我的腰帶!”

    公羊策此刻才知曉了白御變得那麼蠢的原因,原來都是白洛搞的鬼。

    只見白洛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單手捂著自己的臉,另外一隻手揪著白御的腰帶,死不鬆手。

    “你能不能成熟點?真丟臉。”

    “我哪裏丟臉了?丟誰的臉了?”白御忿忿道,直接就忘了還有公羊策的存在,轉過身叉腰質問著白洛,全程氣氛極其有愛。

    “丟我的臉了。”踮起腳,白洛揉著白御的狗頭。“你是我帶出來了的,而且是我最親的人,可不就是丟我的臉?”

    “哎呀!不許揉我的頭。”白御聽完白洛的話之後,也就沒有了方纔的氣焰。但是卻依舊傲嬌的撇著頭,眼神往別處飛沒有看白洛,但是他眼角餘光卻是一直打量著白洛。

    這個樣子的白御像極了一隻高傲的狸花貓,嘴上說著討厭,表情全是不屑,可內心卻是滿滿的要抱抱親親舉高高。

    估摸著帝辛走遠了,哪怕公羊策是用飛的也追不上他,白御這才抬手拍開自己腰上某個人的爪子。

    “吃飯吃飯,我餓了,剛剛什麼都沒吃。”

    “嗯。”白洛瞧了公羊策一眼,“策哥也一起吧。”

    “我不吃,我要去找代檀。”公羊策好不容易等到白御讓開,那裏還有心情吃飯,他現在巴不得自己能跑到杜荀鶴的身旁,時時刻刻都跟他在一起。

    “可是你知道他們在哪裏嗎?”白洛直接一句話點到問題中心上邊了。

    “你知道對不對?”公羊策情緒激動的抓住白洛的手臂,力道越來越大,疼得白洛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

    “我不知道。”

    “不可能,你一定,唔……”話到一半,公羊策就沒了聲音,身子突然一軟,直直的一頭栽倒在白洛的懷裏。

    “這是怎麼回事?”還在一臉迷茫的白洛,在公羊策完完全全倒進他懷中的時候,他霎那間就看到了白御高高舉起的手,那隻手還保持著把公羊策砍暈時的動作。

    “呱躁。”給白洛比了個鬼臉,白御這才走過來幫著他把公羊策抬到一邊當著,讓他休息一會兒。

    與此同時——

    這一邊的帝辛還在用輕功與世界奔跑,完全就是想要跟風天荒地老的趕腳。

    “你放開我!”

    杜荀鶴整個人就那麼被扛著,小肚子被帝辛肩膀的的骨頭硌的生疼。

    現在的杜荀鶴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姿勢,他的褲腰帶在方纔掙扎的時候被帝辛給解了下來,綁在手腕上。因為他的褲腰帶被扒了,所以他壓根不敢動彈,雙,腿只得極力地彎曲著,生怕一個不小心褲子就掉了下來。

    “你再廢話,我就把你褲子也扒了!”

    帝辛知道杜荀鶴怕的是什麼,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跟杜荀鶴攤開了講,果不其然,帝辛的這番話讓杜荀鶴立馬乖乖閉上了嘴。

    這個男人說到做到,方纔二話不說就把褲腰帶給他扒了,要是真的惹怒了他,更別說褲子了,真是個禽,獸!

    等到杜荀鶴徹底不動彈了之後,帝辛這才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把人給放下來,杜荀鶴的褲子不負眾望的滑了下來,露出裏邊的裡褲,而且外衫夠長,擋著了重點部位,只露出了膝蓋往下的部位。

    “你!混蛋!”杜荀鶴嚇得想要用蠻力把腰帶震斷,把褲子抬起來,可是一想到腰帶要是被震斷,那他待會兒只能提著褲子回去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的褲子被眼前這個黑心腸的男人給霍霍了。

    “叫什麼叫?”帝辛原本沒有想那麼多,連看都沒看。伸手打算替杜荀鶴解,開手上綁著的東西,卻因為他的這一叫,心底起了調,戲他的興致。

    退後一些,帝辛雙手環胸,視線開始慢慢往下移,玩味的打量著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裏邊還有一件……”

    此話一出,杜荀鶴立馬煞白了臉。

    “代檀錯了,方纔代檀不該在酒樓之中頂撞秦王的,望秦王能海涵,大人有大量不跟代檀一般見識。”伸出被綁著的手,杜荀鶴拱手以後,給帝辛鞠了一躬賠不是。

    見到這個樣子的杜荀鶴,帝辛亦是有些不忍。

    嘆了口氣,帝辛也沒有為難他的意思了,直接給杜荀鶴鬆開了褲腰帶。不來他是不打算說什麼的,但是忍不住,還是叮囑了幾句。

    “你今日若是不惹孤,那也不會這樣子了,今後不許再犯。”

    杜荀鶴的心一沉,抿著唇點了點頭。然後立馬動作迅速的提起褲子,用褲腰帶繫好,怕系的不緊會鬆掉,杜荀鶴又用力勒了勒。

    好似突然想起什麼,帝辛再次出聲:“以後離公羊策遠一點,他心術不正,我怕他是對你圖謀不軌。”

    “不可能!”杜荀鶴聽到這裏立馬態度強硬的出聲否認。

    “方纔才說好的不要惹孤,你這麼快就忘了?嗯?”最後發出的那個字音尾掛著滿滿的威脅與壓迫,這讓杜荀鶴有些冒冷汗。

    “士稚同草民從小一同長大,二人情同手足,他絕不可能會害草民,又何來圖謀不軌之說。”杜荀鶴雖然被帝辛給嚇到了,但他依舊是在極力地給公羊策說好話。

    “情同手足?呵,但願如此。”帝辛陰冷的笑了一聲。

    “草民發誓,草民與士稚絕對是情同手足,士稚也絕不是心術不正之人。”單純的杜荀鶴完全沒有聽出來帝辛的弦外之音,傻乎乎地一直強調著他所理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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