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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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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夢迴

    弱仙島上究竟是什麼情況,就連褚然也不清楚。

    當年顧青城和戰神銘金雙雙仙逝,只剩下弱仙島的殘局沒人能收拾。褚然被迫離開,白光息聲,無數的弱仙島的仙民,失去了家園。

    魔界首先突圍,爲了搶奪顧念的身形,哥哥奮不顧生的涌上弱仙島。

    一時之間,弱仙島上傷亡慘重。

    顧念不願意想起這些事實,可是就是在幾的眼前發生的。

    那時候,顧念墜入若水海中,可是耳邊的戰火聲音,還是讓自己清醒的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幻覺。顧念的心頭血止不住的盜用。

    很長時間了,顧念甘願相信這只是一個故事,想自己從畫本子記上看到的那樣,只要時間到了,所有的人員就會想剛開始那樣,即使姍姍來遲,也不過是同自己開的一個玩笑罷了。

    ……

    神界也進行了一股很大的反水。

    司法主持的神界已經實名存亡,各路神界的人員紛紛站出來或是離開,再不願看見這種是非之第,小司法秉公執法,還能撐住一段時間,可他究竟只是個孩子樣,沒能將所有的善後工作做到最好。‘’

    就是指的弱仙島。

    蒼緋將軍四處討伐,似乎是安靜魔界暗示壓制住了。魔界死心不改,一心自想找到顧念,企圖將她的魔性啓蒙,讓四海重新歸於魔界的統治。

    可是顧念,並非從前那個弱小的女子了。

    顧念在人間經常碰見魔界派愛的爪牙的騷擾,可是都被自己輕易的化解哦了。顧念此時不可通往日耳語。

    與魔界相反,神界倒是對顧念放鬆了看管。顧念甚至沒有看到跟跟著自己的神界的影子,不管是在濁世還是此時,起碼連一個通風報信的訊號的都沒有和感受到過。

    顧念對這種放縱保持著警惕,那些神界的人,究竟在打著什麼算盤,到底有什麼新的圖謀?

    她節節敗退的曾經,他不想在重蹈覆轍。

    陪著自己的只有等待和沒有盡頭的懷疑。

    若是魔界,顧念會奧不留情的將之誅殺,若是碰見神界的氏族,究竟該怎麼面對呢?

    顧念有將手中的酒杯斟滿,褚然跟著兩人一同將就睡都喝光了。

    ……

    “弱仙島,聽說那位也經常過去,只是傳言,莫不能當真,等時間到了,我們可以一探究竟。”褚然道。

    顧念當然知道,褚然口中的“那位”指的是誰。

    四海仙君——銀又罷了。

    顧念在心底冷笑了幾聲,自從三百年前,弱仙島就此研磨之後,還沒在沒聽到過那人的任何訊息呢。

    說起來,並不是顧念聽不到,而是可以去擺脫,不願意接觸罷了。

    神界重新洗牌,究竟是誰上位,誰有時勢,就連濁世的說書新生都能說上一二,顧念又怎會沒有耳聞。可是關於他,顧念從來都是避之不及。

    褚然默默觀察著顧念的神色,看著倒是平靜,但是褚然知道顧念肯定不願意聽。

    顧念只是點點了點頭。

    “他說到底是神界的人,當初接近我,怕是就對整件事有了謀劃吧。”

    顧念儼然將銀又想象成了一個始作俑者,讓弱仙島滅亡的關鍵。

    褚然當時並不太清楚顧念和銀又之間的種種,要是自己能有白光一般的聰慧就好了,細膩如他,顧念什麼樣的情緒都瞞不過他。

    “那位仙君在島上,或許是幫著弱仙島重新振作也未可知。”

    “他不過是個愧疚吧。”

    顧念的聲音低低的,彷彿是對自己的說的。

    ……

    當時在人間,顧念從妖魔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世,體內的另一個自己即將呼之欲出,那時候顧念只記得妖魔說的:他不過是爲了他自己早日飛昇神界吧。

    為什麼銀又要欺騙自己?

    當初在無涯島上天真無邪的日子彷彿笑話似的,讓顧念在午夜夢迴中醒來,眼前彷彿就是銀又那張溫柔的臉,手中卻拿著利刃,正衝向自己。

    顧念這時就會滿身冷汗的醒來。

    當年在無涯島上的時光,雲煙一般再不見蹤影了,只剩下無數日夜的猜忌和悔意。

    “那位仙君是有作為餓了,當初神性散落四海,也是你們……”褚然沒再說下去。

    顧念已經起身要走。

    “褚然,那個人處心積慮的呆在若先到上,若不是他回到了島上,母親的神性會突然降世?當初他把我仍在濁世,自己卻跑帶神界通風報信。”

    “她明明深知我的身世,可是對我從來不說,甚至將我待到神界,難道不是想利用母親嗎?”

    “而我終於不負重託的喚醒了我的母親,那位仙君明知道弱仙島上有難,可是駐足旁觀的是他,暗中發力的是他,難道不是他把我害得家破人亡嗎?”

    顧念眼神中的冷漠堆積到了極致,仙君銀又的名字成了攪亂顧念的致命點。

    ——那是前半生裡最矚目的光。

    卻成了永生絕望都無法跨過的痛。

    憑什麼。

    那時候就該斷念,從不該停留的地方早早回來,若是自己一直守護在弱仙島上,根本就不會出現這些荒謬的額結果的吧。

    若是說起來唯一不想見到人,就是銀又了,顧念自嘲的笑笑,真是可笑顧念。

    坐著遙不可及的夢,醒來時卻發現自己遍體鱗傷。

    ……

    藥君島。

    慕傾白返回到島上的時候,金巧巧正忙著不知道搞什麼鬼,慕傾白習以為常,這個古靈精怪的少女總能給自己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金巧巧來不及和他說話,只顧著手中的事情。

    這下慕傾白就有些好奇了。

    他湊近看看,金巧巧卻巧妙的避開,慕傾白不願意碰一鼻子灰,於是兩人就開始鬥智鬥勇起來。

    看著挺正經一個藥君島注,這樣反反覆覆像個孩子似的,金巧巧白了慕傾白一眼。

    慌慌張張的跑開了。

    慕傾白沒成功,只好敗興而歸,想回到自己的書房鑽研藥學。

    金巧巧看著手中精緻的喜帖很是滿意。

    首先是用上好的雲煙紅紙,都是慕傾白萃了藥材在其中的,世間只有慕傾白一人有藥方,只有金巧巧一人能得到這紅紙。

    接著描金的紋路,鴛鴦與她而言也是俗物,乾脆汶上最好看的穆家雲紋,是好不過了。

    用來描金的顏料,是僅因島上最金貴的時光金,有迴轉時光的功能。金巧巧用這個記錄了兩人的甜蜜時光。

    兩人的故事說長不長,可是奇妙二字用的也是很貼切,金巧巧嘴邊的笑容都快兜不住了。

    剩下的紋路都是金巧巧喜歡的。

    慕傾白被金巧巧撬開了來房門,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慕傾白報復性的不抬頭,金巧巧從她身邊繞了三圈慕傾白也不為所動。金巧巧瞬間被澆了冷水,將他手中的書一把奪過。

    慕傾白無可奈何的笑笑,到要聽聽金巧巧到底要說什麼。

    “我不重要,你都不看看我。”金巧巧氣哼哼的說道。

    慕傾白委屈的一笑,“剛纔要看,姑娘是自己不讓看的,不能怪在下。”

    慕傾白對著金巧巧也起不起來,兩個人傻乎乎的笑了好一會。

    金巧巧才從懷中拿出來,自己精心做準備的東西。

    慕傾白眼前一亮,瞬間驚呆了,他沒想到,金巧巧竟讓會為自己做了喜帖,要知道,喜貼都是南方網做來給女方的,金巧巧竟然……

    “你難道不驚喜嗎。我廢了這麼大的勁為你做這個。”

    “你要在下如何驚喜?當即就娶了姑娘嗎?”慕傾白玩心又起。

    “是本姑娘要當即嫁給你,給你個機會娶了姑娘我唄。”金巧巧揚起下巴的樣子很是可愛,慕傾白拍拍他的頭,直視接過了喜帖。

    說不上多麼細緻,可慕傾白一摸著紅紙便知道是自己調變的要職。看著上面糾纏的家文,慕傾白心中一陣陣的暖意不由分說的集中起來。

    金巧巧看著忽晴忽暗的表情的慕傾白,還以為他不高興了,伸過手輕拍他的臉頰。

    “若是你你不喜歡,本姑娘也不生氣,看在你英俊瀟灑的份上,本姑娘以後再給你機會也行啦。”

    慕傾白一把攬過了金巧巧,將他圈在自己的懷中,金巧巧本來就機靈嬌小,一下掉進慕傾白的懷中,很是驚喜。

    “這樣好的姑娘今日不娶回家,豈不是讓在下後悔百年。在下也將就將就應了姑娘吧,怕夜半姑娘家哭鼻子就不好了。”慕傾白的聲音一點點的傳進金巧巧的耳朵裡,在用心一點還能聽見他的心跳,金巧巧忽然覺得自己所做作為,只要是爲了眼前這個男子,就值得。

    “那真是最好不過了。能去得了本姑娘,真是你的好運啦。”金巧巧用力環住慕傾白的腰。

    就這樣,慕傾白被金巧巧求了婚約去。

    ……

    顧念聽罷險險的海風,有些疲倦,還不知道前路如何,則能今日就疲倦,顧念倉促的倆開海岸,返現褚然已經仙子一步不知道何處去了。

    銀又,到底過著怎莫樣的生活?若是見面自己又要怎那麼面對,顧念想來想去累得很,閉上眼睛就在白光安置的床上睡熟了。

    夢迴。

    夢中是滄浪之海,寬闊的將自己淹沒的海岸。

    極目望去,盡頭竟然是一個人影,銀白的外袍,熟悉的藍色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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