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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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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晦氣

    “我只記得對我好的人。因為她們對我好,我必須用更多的好去回報她們。”我察覺到自己心裏不舒服,因此只是淡淡說著:“那些對我不好的人,在我看來只是一團晦氣,晦氣過來,我讓,被晦氣傷了,那就怪我躲避地不快,我自認倒黴!可是我不會和晦氣去計較,因為你要去計較時,你自己也要變成晦氣。我不想那樣,所以就不記得那一切。”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說話。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為什麼會記著胡幸娟?”我又看看那些同學問著。旁人看著我。

    “那是因為我的心感受到了難受,那是讓我厭惡的難受。別的同學不是時時刻刻要算計我,同樣她們也不是一定算計我,只是爲了幫朋友纔算計我,因此我會模糊那人的模樣。可是胡幸娟那尖銳的氣息自始自終都沒改變,不需要我看到她的臉我就能感受到。”

    “就比如你剛纔就用那種姿態看著我,你在懷疑我害了胡幸娟。而你的懷疑就如一根尖銳的剛刺一樣刺進我的心,那是黑色的,冰冷的,那就是晦氣。是你的那種氣息讓我覺得難受,所以我就多看了你幾眼。”我冷冷地看著那女生。這會說出這話後那難受纔去掉些。

    “如果你是因為懊惱,無助而來我們這裏,我能理解,我也願意同情你,甚至我也可惜那幾位同學這樣年紀就離開了人世!可如果你是別有用心來這裏,那我就不歡迎你!因為我排斥的是那個晦氣,誰要給我晦氣受,我一律拒絕。”

    “畢竟你的晦氣不是我帶給你的。昨天,我一再避開胡幸娟,到了晚上,我極力勸著同學,說實話,如果你們沒有去,你們不縱容胡幸娟,不給她壯膽,她不會有麻煩!恰恰是你們給他們壯膽,才導致他們肆無忌憚。”

    “你為什麼這樣冤枉我們!”頓時那女生忍不住喝問著。

    “那你們為什麼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就因為某個不相干的人推了我,踩了我一腳,我就要心懷怨恨?你們不熟悉我,我可以原諒!但是我們好歹也同學三年,可你們卻用那種目光給我晦氣受,你們這是為什麼?難道只能你們冤枉我,不能我冤枉你們?”我拍著桌子嚴厲喝問著。

    “我,我們只是,只是害怕……”女生頓時拉著哭腔。

    “你們害怕,難道我們不害怕?”凌昊天聽妹妹這樣說頓時嚴厲喝問著。

    “難道你們害怕就可以冤枉我?”我嚴厲問著:“你們害怕,難道就可以讓我做你你們的替死鬼?”

    “我,我,我們……”幾個人一時間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你們能說你們沒有這樣的惡毒心思嗎?”歐司晨凌厲地問著。

    “我、我們,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那樣說……”就有人結巴地說著。

    我看看歐司晨,心中想著,看來這些人可不懷好意了。

    “幾位同學,我希望你們記著一句話,叫求仁得仁,求義得義!你心中求什麼得什麼!如果你心中求好,求善,求安穩,那你就會善,好,安穩!”我平靜地說著。

    “至少,我求平安,我也求我的親朋好友都平安,同樣我也求那些對我好的人能平安,至於那些要害我的人,那我只能忽視,徹底忽視。對於那些要害我的,我忘了那些人的樣子,我只記著一種東西,那就是黑色的,能傷我的東西!”

    “你們記著,你們要平安,那就別想著與人為善,只要你沒做任何害人的事情,那麼你就會安全。你們有權利說我冷酷無情,但是你們沒有任何資格懷疑我!”

    “白溪,你別這樣說。”就有人勸著我。“不管怎樣,胡幸娟總是我們的同學。”

    “同學,我進學校第一天就給她撞成內傷,你可知道胡幸娟當初是怎麼詛咒我的?”我冷靜地看著那同學。

    一時間誰也不說話。

    “哥,你把那天的錄音放一遍。”我冷然說著。

    “不要了,我記得那些話。”就有一個同學說道:“當時我男朋友不過是說了句公道話,胡幸娟就惡毒的說著他是不是喜歡袁同學,又說別沒娶人,人就死在他家門外。當時袁同學說惡咒自身擋。別的什麼也沒多說。”

    “我沒忘記這三年來衚衕學做了多少算計袁同學的事情,最近的一次是死亡巷子的事情,據說你們幾個還都在的,當時你們兩個女生也跟著那個死了的女生嚷著殺了袁同學的,是不是?後來是別的女生制住了你們!”

    “你們自己說,當時你們是不是確實要殺人?你們想利用那個死亡巷子殺了袁同學!是不是?怎麼?到現在你們那要害人的心還在?你們還要繼續害人嗎?”

    “我問你們,昨天胡幸娟找你們離開時,是不是說了些特別的話?”我握了下拳頭,而後冷冷問著:“尤其胡幸娟說露宿西山時,你們是不是說了什麼?”

    那兩個女生低著頭。

    “妹妹,這事你也別多問了,這些該是警察問的,不管怎樣,從昨晚到今天早晨,你在家裏,你的房間裡除了雯婕外,還有別的同學在,她們都可以證明你沒出去。”凌昊天安撫著妹妹。

    “對,昨晚我因為害怕,一直沒睡著。歐雯婕也應該沒睡著,反而白溪是睡著了,大概只有兩三個小時,後來就醒了,她翻來覆去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我當時還想問她廁所在哪裏的,可惜她沒起床,所以我也就一直沒問。”就有女生說著。

    “我做了一個夢,夢裏,一個短髮女生和另外幾個年輕人坐在一輛公交車上,而我沒能趕上那班公交車,那個短髮女孩看著外面的我一臉的諷刺,好像在諷刺我沒趕上那輛公交車,最終我一個人在黑暗的站臺上,然後我就給嚇醒了。”我平淡地說著。

    “夢裏的是誰?”歐司晨問著。

    “感覺很陌生,就像個陌生人一樣。至於另外幾個人,我只覺得是年輕人,有男生有女生,卻記不清模樣。醒來後才覺得那短髮女孩的樣子有些像胡幸娟。”我想著夢中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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