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疑點
“我覺得我們晚上沒必要再出去。”我立刻說著,至少她不喜歡晚上出門。
“那就好,你們也別多想了,我聽警方說了,那兩個死者生前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警方在調查時,有認識的人說他們平日無惡不作,他們死了,認識他們的人都說他們早就該死了。”鍾尋又安慰著所有人。
“我只是覺得這事太湊巧了,再者這事也有疑點。”我看看歐司晨而後說著。
“怎麼說?”鍾尋立刻警覺地問著。
“那邊的地形比較特別,我們進去時感受到了一股阻力,似乎有什麼不許我們進去一樣,但是當時那邊卻空無一人。先前也是劉景濤先進去,開了一道口子我們才能進去。否則我們也進不了。”
“如果我們進不去,那麼出意外的很可能是那些同學。可是最終咱們都安然無恙,反而胡幸娟自己承認她和黑衣人聯手害我,可現在那兩人卻死了,所以我覺得這事背後不簡單。”我謹慎地說著自己的分析。
“白溪,你別亂想,別把什麼都撈在自己身上。”鍾尋和歐司晨不由地排斥著。他們都不喜歡這事和我有關。
“好了,白溪,你別把什麼事情都撈自己身上,至於那兩個死人的事情就讓鍾尋想法子。”歐司晨立刻呵斥著。
“我覺得白溪的話不是沒道理。”一邊一直沉默的凌昊天這會說著。
“鍾尋,不如你讓警察查一下那兩人生前一段時間內接觸過什麼人。”我想了想說著自己心中的懷疑:“如果只是巧合那也就算了。可就怕是有人蓄意為之,故意佈下殺局引我們進去,那麼那只是一個開始。”
“你為什麼覺得是蓄意謀殺,而不是意外呢?”鍾尋立刻反問著,他希望能找出蛛絲馬跡,畢竟這事和我有關。“難道真的和你那個同學有關係?”
“如果只是意外或者巧合,又或者是胡幸娟找來算計我的,那兩個人還不至於死。最多是被警察按圖索驥很快找到他們,而後關押他們這樣的結果。可現在他們卻一下子就死了這就太突然了。”我說著。
“按著警察的調查,那兩個人罪惡累累,被仇殺也不是不可能。”鍾尋糾正著。
“那兩人真的罪大惡極,為什麼沒有被通緝?他們有沒有案底?是不是在逃犯?如果他們沒有,只是周圍人痛恨他們,那顯然他們只是小惡,還不足以坐牢,那樣的人怎麼就罪該萬死?那樣的人又有什麼樣的仇家?那仇家是誰?爲了什麼要殺了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是差不多時間被殺,那是不是他們兩個同時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大案子,觸怒了什麼人才同時被殺。否則哪裏可能一起被殺的?”我立刻追問著。
“這些我問過主辦警察,對方也在調查這些,一時間也沒找到線索。”鍾尋撫摸著眉心說著。他去詢問警局時,警局也只是公事公辦沒太在意,畢竟兩名死者平時不是什麼善類,對於警察來說這種人死了社會才安寧。
現在我這一番問話卻讓他不得不警覺起來,至少案發那天的事情有著諸多巧合,不過真正受威脅的不是那個找他們的女生,反而我他們是去救人的,因此也不能把目標鎖定在那個女生身上。“從他們所處的地方以及警察調查來看,他們有可能認識。”
“如果他們從前沒有聯手做什麼驚天答案,而且也不是什麼罪重被通緝的人,那麼有可能是因為劫殺那些同學所至。那他們兩個的死就是謀殺。”我推測道。
“你那個只是臆測,沒有證據不能成立。”鍾尋皺眉說道,雖然他清楚我的直覺能力很強,可辦案不是靠知覺,而是靠證據支撐的。
“我不是要你一下子把這個定做那樣。我只是提供一下我個人的揣測。畢竟事情是多變的,就如當年咱們所遇到的那些事情都需要依靠證據支撐,這一點我清楚。”我伸手拉著鍾尋的手溫和地說著。
鍾尋見我親近自己,這才穩了一下心情問著:“我問你,如果是像你說的那樣,那謀殺他們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按著你的揣測,如果真和你們有關,他們又為什麼會被殺?”
“你說的那一點我也想到了,因此我也否定了其中一些東西,我想著導致他們直接死亡的緣由可能是我按著同學們的描述畫了那兩人的畫像所制。”我立刻說著。
“這一點更說不通。你畫那兩個人的時間是報案當場,而且很隨意地,除了你們學生外,就是警察。”鍾尋立刻反駁著。
“這裏有好多可能,一個是主謀在那些女生中,因為看到我畫了畫像,害怕洩露身份,這才殺人滅口。胡幸娟對我意見大,甚至她也毫不避諱地說人是她找的。一切只是因為司晨,不過她有害人之心,卻沒有害人的能力。所以不可能她殺人。至於洩密則有可能,那該是被有心人聽著,因此真正害人的另有其人。”
“另一個因素是警察洩密,如果是這樣,那問題就在警察哪裏,可這也說不通。警察幹嘛要無緣無故找人害一群無辜的女學生?那麼警察就算洩密也該是無心說漏嘴,被有心人聽著了。而那個有心人害怕事情白露才殺人滅口。”
“按著常理,如果兇手不是胡幸娟,又不在警察那裏,那天我畫了畫像,警察只要找到那兩個人就能找出他們為什麼會在那裏的緣由。那兩人如果沒有人主使,最多就是像胡幸娟說的那樣,她找人算計我。不過他們也沒做出什麼惡劣事情來,最多關上一年半載也就過了。不至於要給人殺了。”
“可如果沒有人洩密,那就是第**,一個你忽略的,甚至作為無神論者的警察也不信的。”我一眨不眨地看著鍾尋:“世上存在著驅鬼之人,也存在著各種特異之人。”
“這一點是咱們幾個人還有那個師兄都感受到的。尤其警察沒到之前,那裏就像一個死衚衕,就彷彿前後出路都給堵上,中間的人就等著被殺一樣。就算有些道術的師兄也一樣對付不了,可見對方在這方面是一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