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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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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選擇

    “那女人要是瞭解咱們的情形,還不利用咱們的情形要挾的?就因為白溪處處低調,讓任何人不僅抓不著把柄,同樣也摸不清她的狀況。同時她也在暗中看到咱們的危險及時處理,這才讓咱們都安然。否則你以為你學習好,有能耐,別人就要哄著你了?你有什麼背景讓那樣一個副校長出麵的人哄著你?”

    “都是小白痴不肯去國外。”歐雯婕聽著這話再一次生氣道。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有些感慨地說著:“我不喜歡在別人家的屋簷下,那樣我必須夾緊尾巴,低聲下氣做人。那和在這裏不是差不多的?反而是自家屋簷下,我樂意進屋,不樂意在外溜達,就算淋雨那也是情調,最起碼我衣服溼了可以回家換衣服,生病了可以回家躺著。”

    “怪論,真受不了你。”歐雯婕鄙夷地說著。

    “國外的人文和國內有差異,所以咱們這種性格適合國外。可國外的人卻鄙視咱們,你不是常關注國際新聞的?那些排華的極端行為隔三差五就有。人家把咱們當了三等人,你再好,總會因為你膚色和他們不一樣而有了區別。國外人是帶著色眼看人。”

    “至於國內,少了色眼,多了關係。不過關係總比色眼容易選擇。一個關係網,你可以進,可以不進,進了,你可以是同類,也可以是異類。甚至你看著不順眼,可以創造一個關係網。可你進入一個以有色眼看人的地方,那你註定了是異類。這也是我最終沒去國外的緣由。”歐司晨嘆息地說著。

    “那她不會選擇?要不是她想要左右逢源,事情會這樣嗎?”歐雯婕火大道。

    “白溪早就選擇了,是他不放手。他是救過白溪一命,可後來白溪在幫著解決那些事情時哪一次不是拼命的?白溪得了多少好處?真正得好處的是他和他家。他要不是清楚這些情況,又怎麼會低聲下氣對白溪?”

    “你以為他那樣家境的男人,外貌出色,有才幹,性情也不離譜,真就因為愛一個女人才那樣?你這樣想真的是很幼稚很愚蠢。連著喬嫣然都說了,給他介紹的女人都排到了五一。顯然想嫁給他的女人多了去。他家境那樣優越,豈能在選人上不挑最出色的?”

    “我以為按著他那高大上的身份性情,加上他父母把關,因此找比白溪有心有能力的女人一定很多,同樣比白溪美貌的女人就更多,而兩者兼之的也不少?他幹嘛非要抓著白溪?不就是白溪從來沒有真正要嫁給他,所以他纔會因為不甘心而要抓著她?”

    “可小白痴也沒在意你。”歐雯婕火大道。

    歐司晨有些不耐煩地說著:“白溪要不在意,她會和我在一起?她會因為我一句話而改變自己?如果他只要別人為她賣命,我和白溪都會給他賣命。可現在他只要白溪的人,對別人來說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可白溪卻不要任何關係,只是以和咱們一樣的身份面對所有人,這是她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別人,她要的是什麼。是別人不甘心才視而不見。”

    “你本來還有些聰明勁,可是我發現你越來越笨了。真的一點不會動腦子。我看近朱者赤,你的腦袋瓜都退化成和那女人差不多了。難怪你會和胡幸娟做朋友。”歐司晨訓斥著妹妹。“這情形就和喬嫣然一樣,她跟著姓秦的,以至老是不分善惡,很多時候我看著就厭煩。”

    “好了好了,咱們別自己整自己了,我覺得雯婕說的也有道理。我妹妹就是左右逢源,看著你好就跟著你走,看著鍾尋好就跟著他走,就像個沒主意的小狗一樣,昨天碰到劉景濤,看著人家不罵她,她立刻搖著尾巴和人稱兄道弟了。說實話,看著她那德行我也想揍她一頓。”凌昊天頓時不耐煩地說著。

    “哈巴狗。”歐雯婕立刻鄙視著。

    “白溪,你別和劉景濤走的太近。”一邊的歐司晨也開始教訓起來。

    最終三個人找到了出氣口,一起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教訓著我,誰讓他們昨晚都表現地沒我好的?我最終只能鬱悶地生病。可憐啊,她連一個出氣筒都沒有,偶爾出氣一下還成了麻煩。我想著別人週末出去輕鬆,她卻只能躺在床上,自己可憐著自己。

    我因為生病自然沒精力去文學院溜達,歐司晨就拿著病歷卡去給班主任請假。只說她發高熱,如今躺著不能動。好在隔天是週末,班主任也就答應了。

    週日鍾尋找我,見她生病,頓時緊張地問著怎樣了。我只是奇怪地問著鍾尋怎麼這麼無聊,居然有時間跑她那裏去。

    “這麼討厭見著我?”鍾尋頓時受傷地哀怨問著。

    我聽著這話心中就升起了愧疚,一時間又有些討厭自己的這種情緒,下意識地要甩開。“我是怕你來,然後讓你的仰慕者看到後就找我麻煩。”我意有所指地笑了起來,“上次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我就怕再有類似事情出現。”

    鍾尋那次後特意問了外甥女有關胡幸娟設計我的事情,現在聽我這樣一說,也就沒多想,無論誰遇到那樣的女人都不好過。

    歐司晨拍著我肩膀笑著:“我看鐘尋可能是來告訴咱們上星期碰到的壞人情況的。”這話讓我一下子甩開了那不自在。

    我忙問著那幾個襲擊的人情況,有沒有抓著。

    “那晚襲擊那些女生的人,警察按著你畫的畫像找了一下,不過找的不是活人,而是死人。他們死在西山的荒郊處。是被人用鈍器擊殺。死亡時間大概是在案發後的第二天。”鍾尋簡單地說了一下。

    聽到說死人了,我只覺得心一沉,寒意一下子直衝頭頂。恐懼一下子冒了出來。就連歐司晨和歐雯婕也麵現驚容。

    “知不知道是為什麼而死的嗎?”歐雯婕立刻問著,凌厲的氣勢一下子冒了出來。現在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的莽撞。

    “警察此刻也找不出那兩個人是怎麼死的。初步估計是仇殺之類。”鍾尋簡單地說著案情:“我來是要提醒你們晚上出行小心些。”

    幾個人互相看看,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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