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忘了，那天晚上還有第三個人，那個戴著斗篷的矮個子。從我感受到的來看，那個矮個子有可能是那類人。如果是這樣，那麼那兩個人死者有可能知道矮個子的秘密，所以被殺。”

    歐司晨聽著這話頓時皺眉說道：“這一點說出去，別人都會把你當瘋子看，甚至還會拉著你去做解剖實驗。以後別亂說。”

    “白溪，你不會以為這事和岫巖那小子有關吧？”凌昊天卻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因此問著我。

    “不是他，他不是那種隨便害人的人。何況我覺得兩年前在T市的案子和這個差不多，那時候岫巖在國外。”我立刻搖頭否認著。

    “再者你們都看到了，那個戴著斗篷的人是矮個子，岫巖的身高和司晨差不多，身形上不對。”

    鍾尋聽著這些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立刻揮手說著：“算了，警察破案的事情和我沒多大關係，一切都由這邊的警察調查，我能提醒的就提醒一下，別的也不會多說。但是我擔心你們的安全，這事需要妥善處理。咱們不管這事怎樣、有沒有道理，先聽白溪說一下，然後我去問問師父。白溪，你把你想到的都說出來。”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是矮個子殺了那兩個人？”歐雯婕聽了這話不由地問著我。

    “我雖然沒和那個矮個子交手，可是我看到那人時，只覺得一股冰冷地氣息直撲過來。同樣那天晚上，我哥，司晨，還有劉景濤，他們三個人聯手都奈何不了那人。我不覺得那人武功多高，但是那人身上似乎有著什麼可以制住他們的東西在一樣。”

    “這一點我覺得白溪說得對。”沉默著的歐司晨看看凌昊天，兩個人的感覺時一致的，否則他們不可能三個人聯手都奈何不了那矮個，矮個確實十分邪門。

    “按著我先前的假設，我覺得可能是背後主使感覺事情要敗露，主使人害怕那兩人被抓會洩密，這才殺人滅口。我想那天如果沒人出現，那麼死的會是那些無辜的女生。這樣那條路上是不是又多了很多命案？”我一邊走動一邊分析著。

    “為什麼說殺人滅口？”鍾尋看著我再一次盯著這個問題問著。這會他心中有什麼在若隱若現地浮動著。

    一邊的歐司晨這會說道：“你們不是說那裏是死亡之路？不是說死在那裏的人都沒破案？那天正好有三個人作案，對付的是一群無辜的女孩。如果是一個，那表示有冤仇，還能說得過去，可那天去了差不多二十個人，怎麼可能那麼多人和同一個人有仇？豈不是和之前沒破得案子有類似情況？”

    “如果那些案子是他們三個所為，那是不是就有了滅口的理由呢？如果那三個人中真正主謀的是那個矮個，那是不是意味著另外兩個是幫兇，那些幫兇要被人看穿了，所以矮個就先殺手為強，直接殺人滅口了？”

    鍾尋頓時眼睛一亮：“那他們為什麼要殺人呢？甚至連無辜的女孩子都要殺？”

    “這一點需要找出真正的殺人者才能搞清，不過那個主使既然連無辜人都殺……“我說到這裏停住不說。

    “白溪，你想到了什麼？”歐司晨緊張地問著我。

    “別說話，你讓我先想一想。無辜的人，那些女孩……那些女孩大多是善良的，只有，只有個別是兇戾的……”我說道這裏乾脆閉上眼睛，只覺得腦海中一片黑暗，她猛然睜開眼睛看著圍著她的四個人，直覺毛髮直豎。

    “白溪，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歐司晨的聲音變得有些一樣。

    “你們坐的位置，是不是和當年在師父那裏時差不多？忠孝仁義！不過幸虧你們只是三個，那些無辜的女孩是善，而其中雜著妒。那條巷子是死亡之路。豈不是專門收人魂的路？恐怕有人要做那種惡毒的事情。”

    “白溪，別胡思亂想。不見得是那樣。”歐司晨喝著我。

    “司晨，別忙著阻止。不是你說不是就不是。同樣也不是我說是就是。一切必須等抓著那個神秘的矮個子後才知道。不過如果是我剛纔揣測的事情，那是不是意味著殺戮會再起？而那兩個人不過是一個工具，去了兩個還會出現兩個……”我揣測著。

    “等等，你把剛纔說的話再說一遍。”鍾尋忽然打斷了我。

    我複述了一下，只是鍾尋一直找不到感覺。歐司晨想了想問著：“是不是白溪說那個主使連無辜都殺，那意味著殺戮再起這話讓你想到了什麼？”

    “我只是想到了另一起案子，不過不是在北京，而是在別處。”鍾尋一下子抓著了感覺大聲說著。

    “別處？什麼地方又出了案子？和誰有關？”歐司晨一下子緊張起來。

    “沒有，和你們都沒關係，那也是一起無頭案，警察找不出對方為什麼會死，後來只是定為自殺，我那會正好知道，也去看過現場，總覺得很怪異，我就覺得不像自殺。”鍾尋放鬆了一下說著。

    “是哪裏發生了案件？”我立刻來了興趣。

    “瀋陽那邊，那邊的警察當年你也見過的。我去瀋陽拜訪了那位朋友，當天我們正閒聊著，他接到了報案，我就跟著他一起去了現場看過。那天的感覺也和我上星期我去見你們時的感覺差不多，總覺得讓人毛骨悚然地。”鍾尋仔細向着當天地所有細節。

    “你知道那人生前是善還是惡嗎？”我立刻問著鍾尋。

    “只聽說死者生前是個大善人，從不和人交惡……”鍾尋說著不由地住口。

    “可惜T市那個殺人案你當時沒去，就不知道我那三個同學被殺時是不是也是那種情況？”我有些可惜地問著。“其實那天晚上在巷子裡時，我和司晨他們也想到那個，可是當時不能確定。如今那兩個人死了，恐怕多少有些關聯了。”

    鍾尋不說話，當時他就去過那個現場，如今回想起來，整個場景氛圍都如出一轍。這三起案子有關聯。尤其那天我說了巷子裡互相打鬥的情況，還就是那邊情況的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