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真憑實據
“我當時覺得學生就算鬥氣,也不過如此。何況胡幸娟沒腦子,但是袁玟玟卻是個有腦子的人,絕不會和她一樣。不過我朋友始終覺得,決不可小覷胡幸娟。按著胡幸娟那種性格,她要麼就把人弄到手,弄不到,她就會死纏著,一個人的耐性要是沒她好,恐怕給她害死了都不知道。”
“先前我也不敢亂說,不過今天你們恰好把這些事情都連在一起,那我覺得你們最好避開胡幸娟一些。反正咱們也不過四年同學。大學畢業了,有什麼不能放下的?別和胡幸娟一樣沒腦子。”
“諸位,你們先聽聽昨晚真實的現場錄音,然後你們再結合剛纔說的那些話就知道是什麼了。”凌昊天這話頓時讓所有好奇的人都圍攏過來,凌昊天就舉著錄音放著。等所有人聽完後一個個都驚呆了。
“其實胡幸娟同學一再說那隻說一個玩笑,而我們也辨不清真偽,畢竟我們四個是飽受驚嚇的人,因此也只能先當作是玩笑。至於所有同學,不如你們也把這當作是胡幸娟的玩笑,至少這樣對大夥都有幫助。”
“如果硬要說誰害誰這話,到底也沒有一個真憑實據。警察當時在場,如果真要有證據會當場抓人,可如今我們都安然無恙回學校,可見警局也沒定論,現在做定論都不適合。”我想了想大聲說著。
好一會一邊的老師才嚴肅說著:“袁玟玟同學,不管是不是玩笑,你都小心點。雖然我很討厭你老給我招來麻煩,可是我也不希望學校的學生出意外。你自己好好考慮,別沒事自找麻煩。還有一年多,大四你們都要實習,聚在一起的時間有限,能避開些就避開。”
“是,老師,我會盡量避開她的。”我從善如流地說著。“其實昨天我們也是有心避開她的,可是沒想到後來還遇到了。不過幸虧遇到了,然後我們也救了她們,讓所有出去的同學都安全回來,否則按著今天的傳言我們幾個真的是無法說清了。”
“同樣我們也沒當真以為她們會害我們,那會只是想著要所有人都一起回來,也是按著胡幸娟往日的脾氣來的,因此誰要是說我們害人,那隻能說明真的有人要謀害我們,那些人慾蓋彌彰才說我們害人了。”
所有學生都能判斷,聽這話頓時連連點頭。
“歐司晨,你也勸著你妹妹些,別老是和胡幸娟攪合在一起,你們安全了,我這個做老師的也省心。”老師又勸著歐司晨。
“謝謝老師,我們會記著避開她的。”歐司晨冷靜地說著。
“你們這些人也是,大夥都小心些。我雖然不完全同意袁玟玟那種死亡遊戲就是死亡的說法,那畢竟是袁玟玟個人經歷,可這其中也有合理因素。你們最近一個階段別玩了。更不要開胡幸娟那樣的玩笑。”
“有時間就多學習,不然去看看那些探案偵破,也是鍛鍊思維。遊戲總有輸贏。輸了的難免會心中不舒服,如果遇到專門是某個人被殺,而後再有單獨行動的事情,或者說去死亡巷子比膽子之類的,那麻煩就大了。我希望每個同學都能安全。”
“是,老師。”所有人一起應著。而後一一散去。
我等著人散開後才說著:“杜同學,謝謝你提醒我這事。”
“沒事,其實我們都覺得你不是那種有心害人的人,所以纔想搞清楚事實,何況你要不好,那我們說起你也沒面子。現在弄清了問題不在你們身上,而是胡幸娟再一次害人,她大約是見沒法子收場才故意栽贓你們的。你們也小心了。”杜同學立刻點頭說著。
我轉身離開。不管怎樣,她先前的鬱悶之氣這會消散了許多。
“白溪,你是不是怪我昨天沒告訴你那事?”歐司晨立刻跟上問著。
“那事我怪你幹嘛?又不是你去折騰的。我真要怪你,就怪你沒我哥聰明,沒想到那女人有可能會利用那部電影,利用那個死亡巷子來算計人,別的也沒什麼。”我笑著回答。
“好了,咱們怪自己人,豈不是又要被分裂了?咱們還是想想後面的事情怎麼處理。我看姓胡的這會恐怕又要害人了。”凌昊天阻止著幾個人繼續爲了那個話題爭論下去。“那女人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惡毒。昨天我還很同情她的,可現在看來,咱們簡直是疲於奔命啊。”
“我覺得和小白痴自己不和她折騰也有關。”歐雯婕不耐煩地說著:“是她由著別人那樣對她的。我就看不得她這種自以為是的德行。”
“我沒她那樣強硬的後臺。”我淡淡說著。
“不是有……”歐雯婕立刻提醒著。
“夠了,妹妹,難道你真希望白溪嫁給他?”歐司晨不耐煩地呵斥著。
“這什麼跟什麼。”歐雯婕生氣地說著。
“白溪要囂張不是不能夠,可是那女人的後臺能指使副校長,可見對方能壓著。白溪就算可以利用大師兄,可欠著大師兄的越多,到後來她就越沒法償還。大師兄都說了,他什麼都有,就缺老婆,他只要白溪嫁給他。”
“白溪要真有心也就算了。可白溪無心進那家,所以纔會一再用自己的法子去解決問題。否則她為何要用學這麼多東西來疏遠喬嫣然,她真要他,何必這樣自己苦苦撐著?我要不是不希望她欠著他的,又怎麼會一再壓著白溪的脾氣?誰不想率性而為?”
“可是白溪發一次脾氣就會牽動很多人,同樣也會讓那些伺機而動的小人找到打擊白溪的地方。你知道為什麼胡幸娟一再不敢為難你,甚至還要哄著你?你真以為她是爲了我?你這樣想就錯了!”
“剛纔你不也聽到了?跟在胡幸娟身邊的男人最初有個初戀女生,胡幸娟爲了搶那男人,就把人家父母給弄進去了,用這種手段逼著男人要她。胡幸娟現在看中了我。她在用同樣的手段對我們,白溪一再忍讓在明處,可還是處處吃虧。如果白溪稍微動一下,那咱們都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