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拿下慕容奕與慕容澤
慕容澤帶來的軍隊,根本不及慕容清手下的十分之一,見到慕容澤倒下,自是紛紛繳械投降了。
慕容清看著那些歸順計程車兵,一臉嘲諷的看著趴在地上一臉憤恨的慕容澤,嘲諷道,
“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啊。一樣都是沒用的廢物。”
慕容澤聽著耳邊傳來慕容清極度羞辱的言辭,冷笑出聲道,“說我廢物?你自己也能好到哪去。”
慕容清的冷眼直射過來,卻仍舊壓制不住慕容澤那張狠毒巧言的嘴。
“慕容清,被逼到這個份上,你也著實不容易啊。先前風光無限的太子,如今卻變成弒君奪位的亂臣賊子,說來,你比我可笑多了。哈哈。”
慕容清看著慕容澤那張因笑變得扭曲的臉,手中攥緊的拳頭,微微顫抖。
“是你陷害的本宮。”慕容清仰頭強壓住內心的波動,沉聲道。
慕容澤好笑的望著他,大方承認道,“是本王又如何?”
“你雖然調換了新娘,但是卻未下死手,滅了那些參與其中的人,那作為弟弟的自當幫你這個忙了,不過卻特意留下了一個。”話及此處,慕容澤的眼神里布滿了陰森的幽光。
“還有九陰山一事,也是本王故意的,那些殺手是本王派去的,就連紅蓮之心能醫治百病的假訊息也是本王散播的。”
被押解的慕容奕不禁瞠目,他雖然知道慕容澤一向對他充滿敵意,但是卻未曾想過他會在背後下這般的死手。
不敢置通道,“三哥,你就這般想要置我於死地嗎?”語氣顫抖,似是那顆被刺痛的心。
慕容澤聽到慕容奕的聲音,嘴角的笑意驀然凝結,眼神的幽光似那毒蠍一般,惡狠狠的瞪著慕容奕,咬牙切齒道,“別再叫我三哥。”
慕容奕被慕容澤這一聲斥責,震得說不出話,愣愣的看著眼前幾近癲狂的慕容澤。
“慕容奕,為什麼你就是如此命大,你的母妃即便被下了劇毒,你卻也依然毫髮無損的活了下來,竟然還活了這麼久。”
慕容清與慕容奕聽到此話時,皆是為之一震。
慕容奕雙目撐大,蹙眉道,“為何你會知道?”
聽到慕容奕懷疑的語氣,慕容澤仰天笑道,“你不會以為是本王下的毒吧?”
慕容清的眼神仇視著他,似是在訴說著事實。
慕容澤冷哼一聲,不屑的看了一眼慕容清,道,“慕容清,別用那種看罪人的眼光看著本王,難道你不想他死嗎?”
被問住的慕容清,微微撇開頭,不想與慕容奕的目光相對。
慕容澤看著裝模作樣的慕容清,冷嘲道,“那毒不是我下的。當時我還小,不過是碰巧看見那下毒之人投毒一幕。”
慕容奕掙扎著上前,質問道,“那你為何不回稟父皇,為什麼?”
對於慕容奕的質問,慕容澤還真是答不上來,那時候他也不知那個偷偷摸摸的黑衣人到底是在幹什麼,如何向父皇稟告。
“一時間忘了。”只是潦草的一句敷衍之詞,惹得慕容奕恨不得撲上來,要將慕容澤弄死。
慕容清見著混亂的場面,急忙吩咐身旁計程車兵將兩人距離拉開,斥責道,“你們兩個,都他麼的給本宮閉嘴。”
慕容奕向來尊重的慕容清,即便是被他誤會了這些許年,心底的敬重與感情,卻是絲毫不減,被他一番訓斥後,漠然垂眸,而眼底的怒火卻是遲遲未降。
慕容澤可是沒那麼好說話的,被慕容清這般訓斥一番,自是不服,冷哼道,“還當自己是太子殿下嗎?有什麼資格在這指手畫腳,收起你那張愛作秀的臉,本王看的噁心。”
一旁看了半天熱鬧的鳳仁道,冷不丁來了一句,為慕容清解圍道,“太子殿下,要不讓微臣幫你,讓他閉上嘴如何,省的聒噪。”
慕容澤聽到鳳仁道對自己的羞辱,忍不住破口大罵,“鳳仁道,你個亂臣賊子,什麼破玩意,竟敢嫌棄本王聒噪,你養的好女兒,跑到本王那忽悠本王來此,果然鳳家沒有一個好東西,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鳳仁道的臉色微微一變,不論慕容澤怎麼罵他皆可,但是他的逆鱗卻是鳳家,而慕容澤不知死活的碰了上來。
鳳仁道轉身遞給身後靈兒一個眼神,靈兒會意,只見她血鞭一橫,一鞭接著一鞭的抽打在了慕容澤的身上。
畢竟是充滿煞氣的血鞭,只需幾下,便足以要去人的命,好在靈兒是個懂分寸的,並未用靈氣抽打,但是數十鞭下來,慕容澤也是廢去了半條命。
慕容澤冷眼仰視著負手而立,搖著手中摺扇,笑的悠然的鳳仁道,有氣無力道,
“亂臣賊子,其罪當誅。”
聽到慕容澤的話,鳳仁道掩扇輕笑道,“一個失敗者,也只能逞逞嘴上的能耐了,可惜了,如今我煩的很,不想再聽。靈兒。”
靈兒會意,雙手結印,在慕容澤的身上結了一個禁言令。
慕容澤瞪大了雙眼,卻絲毫聲音也發不出來。
慕容奕看著如此詭異的手法,驀然想起南笙曾經提到過的妖界,不禁出聲道,“你竟然真的與妖界勾結。”
鳳仁道在聽到慕容奕的質問時,冷哼道,“勾結?”搖著扇子搖首道,
“而我本來就是妖界的人罷了。怎算的上是勾結呢?”
聽著鳳仁道的話,慕容奕震驚了,想起今日多日未曾出現過的好友,不禁詢問,“君玦呢?”
鳳仁道在聽到君玦二字時,手中搖著扇子的手,不由得一頓,隨即冷笑道,“靖王殿下還真是重情重義啊,到這個時候還惦記著至交好友。”
慕容奕追問道,“你把君玦怎麼樣了?”
鳳仁道的聽著慕容奕焦急的話語,神色微深,沉聲道,“逆子妄為,自是懲戒一番,不過虎毒不食子,靖王殿下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慕容奕在聽到鳳君玦性命無憂時,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即抬眸,望向鳳仁道,
“鳳丞相如此做,可有想過君玦的感受,他若是知道了你身入妖界,必然會傷心的。”
鳳仁道聽著慕容奕聲聲的勸告,沉聲道,
“他會明白的。”
隨即袖手一揮,便將慕容奕擊昏了,不再讓他廢話。
慕容清見鳳仁道對付慕容奕的手法與慕容澤截然不同,有些不解道,
“丞相好像對慕容奕有些不同。”
鳳仁道倒是一臉平常之色,搖著扇子,漫不經心道,“哦?是嗎?許是念在方纔他為君玦求情的那一份心吧。”
慕容清滿含深意的望了一眼,負手而立,衣袂翩然的鳳仁道,沉聲道,“原來如此。”
鳳仁道神色微微凜起,衝着慕容清不耐煩道,“太子殿下,您在這磨嘰了半天,何時攻城?微臣的時間有限,沒有耐心在這陪您耗。”
慕容清並未出聲,而是一臉凜意的望著被圍困的皇城。
鳳仁道不禁好笑道,“莫不是,太子殿下,改變了主意,不想攻城了?”
聽著鳳仁道略帶瑟然威逼的話語,慕容清微微沉眸,舉起佩劍,長喝一聲道,
“終將士聽令,攻城。”
滿城計程車兵皆奮然而起,吶喊著口號,直逼皇城。
卻在越過高階之際,那皇宮的周邊竟是圍起一圈紫色的屏障,將整個皇城護在其間。
任何士兵接近,必會被其震開。
慕容清震驚道,“那是什麼?”
鳳仁道看著那莫名出現的紫色屏障,眼底滑過一絲無奈,眉宇間憂愁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