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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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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又被四叔訓了

    金溪草一條腿在牆外面,一條腿在牆裏麵,本來慌慌張張做賊樣,一被抓住,連忙改變狀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哎呀,我吃太多了,就來上面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金峻寧身量高大挺拔,氣質身材不輸T臺上走秀和男模,還帶著身居高位的人身上特有的冷峻疏離。

    他冷冷地看著金溪草:“散步無意中散到了牆頭上?下來。”

    金溪草知道她是跑不了了,想到她慫勇洛南笙辦的好事,心想今天挨訓恐怕是少不了了。

    她帶著一肚子的心虛,慢慢爬下牆頭,低眉順眼地來著到金峻寧跟前:“四叔,你也是來這裏散步的嗎?好巧啊。”

    “不巧。”金峻寧冷峻的氣質中夾雜著隱隱的怒氣,“我專門到這裏等著抓你。”

    金溪草汗顏。

    好吧,這麼開門見山的嗎?

    “你跟我來。”

    金溪草慫巴巴地跟在金峻寧後面,被他帶到了涼亭。

    金峻寧在涼亭裡比較高的圍欄邊上的坐椅上坐下。

    金溪草正要坐到金峻寧旁邊,可金峻寧在她落坐前,眼神往圓桌旁比較矮的一個小圓凳上瞥了一下,語氣嚴正地說:“坐。”

    好嘛,從座位就開始對她施壓了。

    做錯事心虛的金溪草不敢有什麼疑議,乖乖地在小圓凳上坐下。

    本來金溪草和身高就和金峻寧差一截,現在金溪草坐的座位還比金峻寧低,使她感覺自己在金峻寧面前顯得更小更沒氣勢了。

    氣氛太可怕!

    金溪草緊張地想說點什麼衝散一點這讓人室息的感覺,故作輕鬆的跟金峻寧打哈哈:“四叔晚上喝茶嗎?不怕晚上睡著嗎?”

    金峻寧見慣了金溪草的小招數,怎麼會不明白她想幹什麼?

    他居高臨下地冷聲問她:“你今天干什麼去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

    金溪日言簡意駭避重就輕:“見朋友。”

    “做了什麼?”

    “玩耍。”

    “玩什麼?”金峻寧一點一點擠牙膏擠得心浮氣躁。

    “玩……”金溪草看金峻寧有動怒的跡象,嚇得說話磕絆起來,“拍、拍廣告……”

    “你跟誰一起玩的?拍的什麼廣告?”金峻寧周身的氣場更強更冷冽了,語速都跟著加快了一些。

    金溪草迫於金峻寧的威勢,只好實話實說:“和洛南笙一起玩的,拍的……拍的……”

    “內衣廣告”四個安讓金溪草很難以啟齒,金峻寧一向對她管得很嚴,但她還是會背地裏做些小動作,金峻寧有的時候不跟她一般見識,但這次好像是玩過火了。

    “拍的什麼!你自己說!”金峻寧忽然用力地拍了一下椅麵,發出重重的響聲。

    金溪草說到嚴重錯誤時本就害怕了,被猝不及防的響聲一嚇,不由得猛哆嗦了一下,縮起了肩膀。

    “拍的內衣廣告……”金溪草小聲說。

    “金溪草啊金溪草,你是有幾個腦袋,竟然敢攛掇傅撕宴的老婆去拍內衣廣告!”金峻寧氣的太陽穴突突突。

    金溪草低著頭不說話。

    沒事沒事,她自我安慰,四叔每次都雷聲大雨點小,她只要如喪考妣地挺過去,等他罵完就好了。

    “你只是陪著她去,還是你自己也拍了?”金峻寧帶著煞氣問道。

    金溪草連忙說:“我陪著她去,自己沒有拍。”

    金峻寧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很快又嚴厲起來:“那也不行!你敢帶著斯宴的老婆去拍內衣廣告,是嫌命太長了?!”

    金溪草垂下頭,安靜聽訓。

    “你很缺錢?”金峻寧眉目清冷。

    金溪草:“???”

    四叔關心她?

    她很誠實的搖了搖頭,說:“不缺,零花錢足夠我花了。”

    金峻寧的臉色更難看了:“那你去送死?”

    傅撕宴沒有砍了她的頭都是她命大!

    金溪草沒想到竟然給定性成了這樣,她怯怯解釋道:“四叔,不要這麼庸俗嘛,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虎父無犬女,四叔做生意的能力很強,我也不弱,這方面的才華太充裕,只好四處找地方施……施展施展……”

    金峻寧生都要氣笑了:“合着我還得反省,給你鼓掌?”

    “四叔,倒也不用吧……”

    “金溪草!!!”金峻寧氣的拍桌子:“你給我嚴肅點,別想花言巧語矇混過關。”

    金溪草耷拉著頭:“我哪有?”

    “四叔英明神武,智慧過人,我哪敢忽悠您?”金溪草小聲嘀咕,都不忘拍馬屁。

    金峻寧好氣又好笑,無奈的揉鬢角。

    金溪草看金峻寧臉上怒氣消了許多,就知道她逃過了這一劫,偷偷呼了口氣。

    就知道四叔最好了。

    金峻寧看見小丫頭放鬆下來,臉色一沉,嚴厲地最後警告金溪草說:“你以後少招惹傅斯宴的老婆。”

    “知道了。”金溪草乖乖答應。

    可是心裏不服氣,忍不小小抗議,“南笙是傅斯宴的老婆,可她也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一起玩了那麼久,總不能因為她成了傅斯宴的老婆,我們就斷交吧?四叔,我也有交友的權利。”

    金峻寧覺得金溪草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是他把金溪草保護得太好,才讓她連傅斯宴都不害怕。

    他冷下臉來,神情嚴肅地說:“你真以為傅斯宴對誰都寬容?那只是對他老婆,你要真的把他惹急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金溪草沒再回嘴,可是心裏直犯嘀咕,雖然傅斯宴帶領的傅家是第一家族,可金家也是第二啊,第一和第二之間能差多遠?

    四叔怎麼能這麼忌憚傅斯宴呢?

    “聽見沒有!”金峻寧嚴厲地警告金溪草。

    金溪草討厭這又硬又矮的小圓凳,怕四叔沒完沒了地訓她,於是嘴上敷衍道:“聽見了,知道了,四叔說的是,我以後一定注意。”

    金峻寧這才滿意。

    心裏嘆息:遲早要被這丫頭氣死。

    金溪草靈敏地站起來,一溜煙往外跑去:“四叔我受教了,上別處再複習一下啊。”

    金峻寧看著金溪草靈巧纖瘦的背影,眼神變得十分複雜。

    不知不覺,溪草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當年他帶回來的時候才小小一隻。

    一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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