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上門推銷
韓徐氏那會怕閆子書?
“拳頭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馬,吐口吐沫就是個釘。”
閆子書冷哼道:“哪就好,看看這是什麼?”
說著他拿出錢袋搖了搖。
嘩嘩!
傻子都得聽得出來,這是銅錢的聲音。
韓徐氏有些傻眼,轉頭看向韓春明。
朝春明更明摸不到頭腦,難道閆子書真的發財了?
“不對,不對,你袋裏裝的不是錢。”
韓徐氏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爲了讓她“掉淚”,閆子書取了一吊錢一千文。
在手中抖了抖,發出“嘩嘩”的聲音。
“這是一千文?”
韓春明張大了嘴,下巴都快驚掉了。
“夠工資嗎?”
閆子書淡炎開口。
“夠,夠……太夠了。”
韓春明說著就要伸手。
“啪”地一聲,閆子書將他的開啟。
“這錢和你沒關係。”說完他轉頭看向陳大虎,“今天你一個幹了三個的活,我給你九十文……”
“多給十文湊一百!”
陳大虎以為自己聽錯了,看著閆子書送他眼前銅錢,半晌也沒敢伸手去接。
“拿著這是你應得的。”
閆子書抓過他的手,把銅錢硬湊到他手裏。
“太多了……三十文就行。”
陳大虎不是個貪心的人,在他看來一天賺三十就很好了。
“拿著,按勞分配,幹得多拿得多。”
韓春明、劉金寶對視一眼,滿臉都是悔恨。
“閆,不對大官人,閆大官人,我可啥也沒說,我明天還來幹活。”
劉金寶反應極快,立刻就拋棄了曾經的戰友。
“還有我,我知道錯了,我現在就幹活去,幹活去行不?”
韓春明也不傻,別說一百文三十文就很好了。
“你不怕我給不出工錢?”
閆子書饒有興趣的看向韓春明夫妻。
“不怕,不怕,就是不給工錢,不給工錢都行。”
韓春明知道閆子書不會差他錢,所以才這麼說的。
“你老婆呢?他倆到底誰說得算?”
韓春明想都沒想,回手就給韓徐氏一個大嘴巴子。
“死老孃們,滾,滾家去。”
韓徐氏捂著臉哭著跑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該立的威立了,閆子書也不想太過份。
又拿出二十文錢,給劉金寶和韓春明分了。
“這事也怪我沒說清楚,這十文拿回去給孩子買點米熬點粥吧!”
十文錢已經可以讓三口之家吃得很好了。
沒幹活還有錢拿,劉金寶、韓春明都是感激涕零。
賭咒發誓以後肯定會好好幹活,閆子書讓上東決不上心。
表過決心兩人這才樂顛顛的離開。
他倆走後,陳大虎收拾了一下也回家了。
閆子書本以為榮娘會很開心,畢竟自己賺到錢了。
有了錢就可以生活的好一些。
結果他卻看到榮娘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你這是怎麼了?我賺了錢你不高興嗎?”
榮娘垂首答道:“相公,窮一點沒事,只要你平安就好。”
閆子書瞬間明白了過來,原來榮娘是擔心他在外面做什麼壞事。
想想也正常,畢竟他不過就是腳伕,不可能賺這麼錢的。
“娘子放心就是,我賺的第一文錢都是乾淨。”
榮娘沒再說話,她已經習慣了逆來順受。
……
第二天一早,閆子書還沒吃早飯,劉金寶與韓春明就到了。
“東家,你看今天我們幹啥?”
韓春明是一臉的諂媚。
閆子書冷著臉,“等著一會大虎來,我會交待給他。”
老闆不能與員工走得太近,這點道理閆子書還是懂的。
沒一會陳大虎就到了,帶了幾個雞蛋,說是給榮娘補補身子。
接下來的幾天裡,閆子書當成了監工。
轉眼十天過去,穀子已經開始發酵的差不多了。
下一步就是高溫蒸溜。
這也是最關鍵的一步,閆子書當時將劉金寶、韓春明支走,只留下了陳大虎。
條件有限只能用木炭加熱,又準備了幾個盛滿水的大木桶上,上放著了幾個盆用來冷卻。
一直兩忙到後半夜,第一鍋酒終於從竹筒裡流到了盆裏。
瞬間酒香四溢,榮娘子都被吸引了出來。
“成功了!”
“成功了!”
閆子書高興得不行,找來碗接了一碗。
一線喉!
入口如刀!
“就叫燒刀子吧!”
陳大虎也接了一碗,他以為就是普通米酒,直接整碗倒進了酒。
結果!
一陳天旋地轉,差點坐在地上。
“這酒太沖了!”
陳大虎自問酒量不錯,平日喝上一二斤都沒這樣過。
“這是燒酒,不是米酒。”
閆子書知道解釋太陳大虎也不懂就沒再多說。
酒已經釀出來了,下一步就是銷售。
銷售是閆子書最拿手!
轉天一早,陳大虎借了輛驢車,劉金寶與韓春明也都到了。
聞到了酒香也是搓著手躍躍欲試,閆子書告訴他們喝行,少喝,酒勁大。
劉金寶最是好酒,聽說可以免費喝,上去就來了一大碗。
兩口就灌了下去,然後……
然後就醉了唄。
沒辦法,只得讓韓春明先把劉金寶送回家。
陳大虎趕著驢家,裝著酒載著閆子書來到了街了。
他們今天的第一個目標,就是當地最大的酒樓“客來居”。
閆子書已經想好了說詞,甚至還合同他都準備好了。
這麼好的酒,肯定不愁銷路。
一進客來居,閆子書就夥計小六吼道:“你們老闆呢?”
小六認識閆子書,不陰不陽地說道:“我當是誰,這不是閆腿子嗎?訂席啊?”
“不訂席,我找你們老闆。”
閆子書儘管客氣,閻王好見小鬼難搪,這道理他再清林悄過。
“有病吧,你以為我老闆像你,每天都在大街上杵著?”
小六揮揮手就往外轟閆子書。
“我是來推銷酒的,叫你掌櫃的出來也行。”
閆子書只能退而求其次。
“沒空,我掌櫃也沒空,滾滾滾……”
小六一邊說一邊往外推她。
就算閆子書臉皮再厚,也不好賴著不走。
回到街上,卻見不少人正圍著驢車議論。
“你說什麼,劉金寶碗了一酒就醉得不省人事?”
“開什麼玩笑,劉金寶可是海量。”
陳大虎嘴笨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好,急得只搓大手。
見到閆子書立刻喊道:“你們問他,這酒就是他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