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她渴了,飛著去找江時瑾吧!
林景澄笑容逐漸變得悠長,目光在倆人身上打轉:“哦~~所以你們兩個人是有了一個其他喜歡的人,對嗎?”
倆男人哽住,迅速恢復鎮定,一副‘智者不入愛河’的樣子:“沒有,我們只是解釋解釋。”
林景澄壞笑:“是嗎~那溫幼宜你信嗎?你相信他們是在解釋嗎?”
目光再度落在溫幼宜身上。
只見她神色懨懨地拿起紅酒,有模有樣地晃了晃:“我對這兩個該死的男人不感興趣。”
說完就一口把整杯紅酒給悶了。
悶了!
陸蔓突然反應過來:“誰給你倒酒的!!”
還倒了滿滿一杯!
溫幼宜舉著手中的酒杯懵怔反問:“這不是葡萄汁嗎?”
林景澄肉疼咆哮:“什麼葡萄汁啊!羅曼尼康帝就這麼被你悶了?你好歹品一品啊,你也不怕喝醉!!”
她腦袋逐漸發暈,醉醺醺地笑了:“怎麼可能,本公主怎麼可能喝醉!不過……什麼是喝醉啊?”
“你現在就是在喝醉好不好!”
她打了個酒嗝,逐漸感覺自己開始搖搖晃晃,突然兩眼一翻,扣在了桌子上。
但在她倒在桌子上的瞬間,沈硯很自然地將她面前的盤子抽走,避免她埋在牛排裡。
可以說是非常貼心了。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喝醉,而且是一杯,秒醉。
幾個吸血鬼都心生狐疑。
這貨到底是正經吸血鬼嗎?
喝了這麼一點就醉成這個德行了。
夏凜擔憂起身:“我把她送回去吧,你們繼續吃。”
溫幼宜被醉醺醺地抗在肩上,臉頰坨紅,已經神志不清了。
陸蔓哭笑不得:“我來送吧,避免被人發現不好。”
說罷,她毫不費力地抱起溫幼宜走了。
江時瑾和白允斯目送她們遠去。
沈硯在一旁冷眼旁觀,不解地搖搖頭。
就溫幼宜這樣的?
能讓兩個優質人類喜歡?
他們是瞎了嗎?
-
溫幼宜迷迷糊糊有意識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喉嚨乾渴得厲害。
月光如同一層銀沙披在她身上,她坐起來,看著天邊的月亮。
滿月。
是激發吸血鬼所有潛能的日子,這一天,吸血鬼的本能會被放大,慾望也會擴大十倍,並且可以飛。
她的瞳孔逐漸變幻顏色,扭了扭脖子。
好渴……
她看了看時間。
凌晨兩點。
而她已經被卸了妝容,不知道是誰給她換上了睡衣。
她赤著腳走出門,足尖一點飛上天空,直接飛向江時瑾家中。
彼時,江時瑾站在窗邊,腦子裏都是溫幼宜那張臉。
飯局之後,白允斯與他私下說:“你應該發現了,被吸血之後可能會產生依賴型,我們或許會喜歡上溫幼宜,但我認為這是錯覺,所以一定要抵抗身體的本能,否則會越陷越深,既然我們無法抵抗,那我們就得拉遠距離。”
喜歡上溫幼宜?
喜歡上那個懦弱的,愚蠢的傢伙?
可這樣想的時候,他腦袋裏麵都是成為吸血鬼後的溫幼宜。
是優雅穿著裙子走近他的溫幼宜,是把他車門卸下來的溫幼宜,是對他混不在意的溫幼宜。
是……飛到他面前的溫幼宜。
江時瑾呆呆地看著浮在空中的溫幼宜,揉了揉眼睛。
他喝酒喝多了?
為什麼溫幼宜在他面前飄著?!
他呆滯片刻,逐漸清醒過來。
不對!
她真的在!!
月色當空,溫幼宜的墨發隨風飄揚,在空中上下起伏著,兩顆小巧的獠牙若隱若現,目光痴痴地看著他:“江時瑾,我渴了。”
江時瑾倏然變了臉色,轉身要進入房中,幼宜卻一把抓住他手腕將他拽入懷中!
江時瑾錯愕垂眸看著她。
她那雙形狀交好的桃花目在月色下散發著極為漂亮的光輝:“我好想你……”
的血。
江時瑾呼吸一滯,伸手想要推她,她卻迫切地扯開他領口,一口咬在他鎖骨上!
他吃痛閉目:“唔——”
溫幼宜緊緊貼著他,單隻手臂就可以攬住他在懷中,不斷渴求著他身體裡面香濃的血液。
好甜……
就像是上好的草莓果汁。
好好喝。
而且能夠感覺無窮無盡的力量涌上身體,直接溫暖了她的身體。
江時瑾只感覺渾身無力,一種超越情慾的感覺將他侵蝕包裹,他完全沒有抵抗能力,那推舉的手也漸漸失去力氣。
只能喘息著低下頭,看著溫幼宜的唇緊緊貼著他的鎖骨,甚至能夠看到她纖長捲翹的睫毛。
該死……
白允斯說得輕鬆!
這種感覺要他怎麼抵抗!
他渾身上下的所有細胞都在叫囂著再多一點!
他還以為跟這傢伙分開之後再見面就難了,沒想到她會主動來找他。
他迷醉地閉上眼,擔憂感覺哪裏不對,垂眸看向腳下。
他們正浮在空中。
他心登時涼了半截,開口就是沙啞的嗓子:“回房去。”
溫幼宜抬起頭,舔乾淨嘴角的血液:“怎麼?怕高。”
江時瑾擰起眉,“不怕。”
她壞笑:“是嗎?”
江時瑾一怔,突然被溫幼宜抱著衝向高處!
他詫異地瞪大眼睛,迷醉的感覺瞬間清醒了一半,推開她:“你幹什麼?!”
溫幼宜抱著他衝向月亮,哈哈大笑:“帶你賞月啊!別推開我,不然我就把你丟下去!!”
說罷,她手一鬆,江時瑾重重朝下垂落。
失重感驟然襲來。
他驚愕地瞪大眼,跟著跌到溫幼宜的後背上,嚇得他手腳並用地纏住她。
雖然全程他都沒有驚叫出聲,但他已經渾身都是冷汗了。
溫幼宜壞笑:“摟我摟得這麼緊,原來你這該死的男人還會害怕啊?”
他逐漸醒過神,惱羞道:“你說呢!如果把你從高處摔下來,你會怎麼樣?”
溫幼宜燦然道:“疼啊!都被摔碎了,所以我不會讓你受到那種打擊的,我就是逗逗你而已。”
江時瑾冷笑:“你倒是明白。”
“因為我被人從高處推下去過啊。”她帶著他飛向遠方,雙眼放光:“我躺在地上足足躺了兩天才爬起來呢!~”
江時瑾一怔,詫異地看向她:“我不記得你遭遇過這種事情,溫家乾的?”
“不。”溫幼宜感覺酒勁上頭,不斷靠近月亮:“我一開始生活的地方不是這裏,是其他地方,那個時候我也就幾歲,被人追到三十樓,自己實在沒有辦法了,就從高處上跳了下去。”
江時瑾呼吸一滯,表情更加複雜:“那你的家人呢?為什麼不保護你。”
“死光了呀。”她燦然一笑,指著大月亮道:“時瑾你看!”
江時瑾回神抬眸,才見月光與自己如此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