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老公每天醒來都不一樣(23)
靳凜:“……”
被拿捏了,還是被狠狠拿捏。
“老公,”花漪啾一口靳凜面頰,“我就知道,你最愛我了。”
靳凜:“…………”
“閉嘴!”靳凜咬牙切齒,“再說話,我真把你扔到地上!”
很兇。
但毫無殺傷力。
甚至在花漪看來,還十分可愛。
靳凜抱著花漪旋風般上樓:“我還有工作要忙,”他將花漪扔到床上,拍拍手渾身輕鬆,“不準去書房打擾我。”
說完轉身離去,手腕卻被抓住。
回頭。
間花漪眨巴眼睛,乖巧本乖。
“老公,”花漪晃一下靳凜手,再晃一下,“我晚飯想吃炸醬麪,你做給我吃好不好?”
靳凜:?
靳凜:???
靳凜被逗笑:“要我親自下廚給你做炸醬麪,花漪,你怎麼不上天——”
花漪撲進靳凜懷裏。
靳凜動作快于思維,等反應過來,已經伸手接住了花漪。
“纔不要上天,”花漪蹭靳凜臉,軟綿綿道,“我只要在你懷裏就好。”
親一下靳凜:“想吃你做的炸醬麪。”
頓了頓威脅:“你要是不給我做,我就離家出走。”
靳凜一怔,求之不得:“行啊,我不攔著你,你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花漪補充,“去找個閤眼緣的男人,要他給我做炸醬麪吃。”
靳凜:!
靳凜憤怒:“你唔……”
花漪吻住靳凜唇。
靳凜睜大眼睛。
花漪甜甜笑:“我這人對待感情很專一,可也不會在一棵歪脖樹上吊死,”問靳凜,“你是歪脖樹嗎?”
不待靳凜回答又道:“我相信你,你肯定不是歪脖樹。”
靳凜:“……”他確實不是歪脖樹,但怎麼感覺,掉到花漪坑裏去了。
不對勁,很不對勁,必須掌握主動權。
可下一秒——
“既然你不是歪脖子樹,”花漪笑說,“那你肯定會給我做炸醬麪。”
靳凜:?
靳凜:!
靳凜反駁:“我——”
“好睏,”花漪後仰躺回床上,扯過被子蓋住自己,“我再睡會兒,你去忙吧。”
靳凜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花漪,心口窒悶。
很氣。
很氣很氣。
他眼刀嗖嗖射向花漪,奈何花漪毫髮無傷。
靳凜更氣了。
“……哼!”靳凜轉身大步離去。
傍晚時分,花漪出臥房下樓,濃郁的麵香飄來,花漪亮起眼睛,快步去往廚房。
廚房裏靳凜剛好將麵盛到了碗裡,聽到腳步聲回頭。
見花漪只穿了一件薄襯衣。
靳凜皺眉:“回房間再穿一件——”
面頰一溼,花漪落下吻。
靳凜心臟重重跳一下。
聽花漪誇他:“老公你好棒!我好愛你!”
靳凜嘴角止不住上揚。
他棒這件事毋庸置疑,花漪愛他更是理所當然。
可忽然手裏一空,剛盛好的麵到了花漪手裏。
靳凜看著花漪拿過一雙筷子轉身衝出廚房,背影無比瀟灑,完全不記得還有他這個人。
靳凜沉默。
靳凜長久沉默。
花漪不愛他,花漪愛的是炸醬麪。
呵。
呵呵。
呵呵呵呵。
靳凜笑了。
很溫柔,也很瘮人地笑了。
一分鐘後,靳凜端著一杯溫水出廚房,跟客廳沙發的花漪對上視線,靳凜眼神深情,讓人忍不住溺斃其中。
“好吃嗎?”他走近花漪。
花漪豎大拇指:“五星級大廚的水準。”
“你喜歡就好,”靳凜在華裔身邊坐下,將溫水送到花漪嘴邊,“一直吃麪太乾了,喝口水潤潤嗓子。”
嗓子確實幹,花漪咕咚咕咚喝下兩口水。
“明天的你,”花漪歪進靳凜脖子,“還是現在的你嗎?”
靳凜頓住。
花漪笑了一聲:“如果不是的話,我明天想要一個小哭包。”
靳凜一呆。
小哭包?
什麼小哭包?
“小哭包要暗戀我好多年,”花漪提要求,“性格可以綠茶,但要黏人。”
靳凜面無表情。
暗戀花漪好多年,還要綠茶,黏花漪,靳凜驀地勾唇:“想看我哭?”
花漪點頭:“想,”她仰臉看靳凜,“眼裏含淚,眼尾潮紅,最男色可餐,讓人想欺負,想禽獸……”
花漪停下話語。
眼睛恍惚迷濛。
靳凜關切:“怎麼了?”
花漪甩腦袋:“有點暈……”意識到什麼,看向靳凜放到沙發扶手上的水,水下去了一半,忽然下巴一緊,被靳凜捏住。
花漪被迫轉向靳凜。
“很暈?”靳凜笑問。
花漪不言。
因為很明顯,靳凜給她下了藥。
“你,”睏意排山倒海襲來,花漪凶神惡煞,“你給我……等著……”
花漪昏睡過去。
臉埋進靳凜胸膛。
小鳥依人,很乖。
“真乖。”靳凜摸花漪腦袋,“要是能一直這麼乖,就好了。”
花漪沒聽到靳凜的話,不然絕對一拳爆錘靳凜狗頭。
你才乖!
你全家都乖!
不知過去多久,花漪終於醒了過來。
眼前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花漪抬手……手腕被綁縛,抬不了。
花漪試著抬腳,很幸運,腳踝沒被綁,可也沒幸運到哪兒去,眼睛看不見,手被綁住動彈不得。
“靳凜!”花漪怒火中燒,“你踏馬**!我***!”
花漪出口成髒,激情問候靳凜十八代祖宗。
“人呢?!”花漪兇殘,“你出來!老子保證打不死你!”
忽然房門吱呀一聲從外面開啟。
花漪瞬間精神一振:“靳凜***!你竟然敢給我下要,我嗚……”
靳凜捏住花漪嘴。
他笑道:“不是你一直說,最喜歡被小黑屋,還有捆綁囚禁play了麼,我如今滿足你的願望——”
花漪一口咬住靳凜手。
利齒穿透靳凜皮肉,鮮血爭先恐後涌出。
靳凜面色陡然煞白,可這只是開始。
砰!
花漪一腳踹向靳凜肚子。
靳凜猝不及防,整個人噔噔噔後退四五步才勉強站穩,沒讓自己摔到地上。
可即使沒摔,也狼狽不堪。
花漪冷笑:“疼嗎?”
靳凜咬緊牙。
疼。
手疼,肚子更疼。
“疼就好,”花漪伸出舌頭舔掉唇瓣上靳凜的血,“只有疼,纔會長教訓。”
歪頭淺笑:“只有疼,纔會學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