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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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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小狐狸是權宦心尖寵(11)

    封厭:“……”

    封厭微笑:“原來我每天早上醒來嘴裏的狐狸毛,真是你半夜起來往我嘴裏塞的?”

    花漪一哽。

    不心虛。

    一點都不心虛。

    “誰半夜往你嘴裏塞狐狸毛了?”花漪不認,“是你自己睡著後總舔我,舔了一嘴毛。”

    封厭:“…………”

    呵呵。

    “唔,”花漪掙出封厭懷抱,後仰躺進被子,“好睏,再睡會兒。”

    閉上眼,不到兩秒就打起呼嚕。

    表示自己已經睡著了。

    封厭忍俊不禁:“小鬼精。”他扯過床裡側的被子蓋到花漪身上,“我去上朝了。”

    花漪揮爪爪。

    拜拜。

    半個時辰後,早朝上。

    如花漪所說,太傅還有易止,都向皇上狠狠參了封厭。

    “皇上!”太傅憤怒,“封厭他信口雌黃,敗壞老臣的名聲,您要給我做主——”

    “太傅大人何出此言?”封厭不理解,“您貴為帝師,門下書生無數,我是哪根筋不對了,敗壞您的名聲?”

    太傅怒視封厭:“易止是我的賢婿,可你卻散佈我跟易止……你其心可誅!”

    封厭迷茫:“我什麼時候散佈了?”

    易止出聲:“都督大人,您若對我不滿,大可直接說出來,用不著耍陰招。”

    想起報紙上自己被太傅壓在身下,易止咬緊牙:“您空口造謠,說我跟太傅有一腿,這般下做,實不是君子為所。”

    封厭眨了眨眼,終於想起來了。

    “莫非,”他猜測,“你說的是我創辦的報紙?”

    封厭轉向龍椅上的皇帝,抬手作揖:“請陛下明鑑,我確實創辦了一份報紙,可報紙上根本沒有提到太傅大人跟易大人——”

    太傅厲喝:“你哪裏沒提?!報紙……報紙是什麼東西先不論,可它上面最顯眼的地方,就是我跟易止——”

    “太傅大人,”封厭截斷太傅的人,輕笑道,“你聽過一個故事嗎?”

    太傅一愣。

    見封厭斯理慢條:“一塊石頭丟進了狗群裡,如果一隻狗叫了,那說明它一定是被砸到了。”

    淺笑:“我那報紙里根本沒有提你跟易大人的名字,可你們反應卻這般激烈,莫非——你們被砸到了?”

    太傅微愣,勃然大怒:“你竟然敢罵我——”

    “陛下。”封厭轉向皇帝,“臣有本奏。”

    一本奏摺送到皇帝手上。

    奏摺上太傅貪汙受賄,買官賣官,甚至還透露科舉考試的試題,時間地點明晰,證據確鑿。

    科舉為人才選拔,人才,乃國之本。

    皇帝震怒,將手中奏摺狠狠砸向太傅。

    封厭垂首,嘴角微揚。

    一個時辰後,封厭回到府中。

    花漪還在睡。

    其實不是花漪睡神,而是封厭上朝的時間太早,現在封厭下完朝回來,也才早上八點多。

    “漪漪?”封厭摸花漪腦袋。

    花漪動了動耳朵,緩緩醒來。

    腦袋上覆著封厭手,花漪超兇萌:“都說了,不許摸我的頭。”

    封厭微怔,苦惱:“不想我摸麼,可我真的很喜歡摸。”

    問花漪:“你說,該怎麼辦?”

    花漪靜了靜,從床上爬起來,撲進封厭懷裏。

    爪爪抱住封厭脖子狠狠吸一口。

    你摸我腦袋,我就吸你陽氣。

    “易止,”封厭漫不經心道,“好像做不成新科狀元了。”

    花漪:?

    花漪唰地亮起眼睛:“他怎麼了?”

    封厭笑一聲:“你好像很開心?”

    花漪不假思索:“當然!”

    她冷笑:“如果不是易止,我就不會被打回原形,更不會差點被挖去內丹。”

    爪爪勾封厭脖子,催促:“你快說,他為什麼做不成新科狀元了。”

    封厭盯著花漪看兩秒,愉悅地彎唇。

    他很滿意花漪的回答。

    也滿意花漪臉上絢爛的笑。

    “太傅買官賣官,”封厭笑說,“還透露科舉考試的試題,易止先是成為第一名,然後成為太傅的賢婿,很難不保證,他是因為事先知道試題纔拿了第一。”

    花漪笑了。

    幸災樂禍,開懷大笑。

    因為易止是靠自己的真材實料考了第一,可現在——

    “噗哈哈哈,”花漪笑得前合後仰,“他活該!太痛快了!”

    蹭封厭臉:“你真是太棒了!”

    封厭贊同:“我確實棒。”

    花漪:“……”

    好自戀,不過也好可愛。

    咕嚕嚕,肚子發出一聲慘叫,花漪餓了,她四隻爪爪都抱住封厭:“我餓了,要吃雞。”

    封厭不動。

    花漪:?

    花漪爪爪拍封厭肩膀:“走啊。”

    封厭捉住花漪爪爪:“你現在,是把我當成你的轎子了?去哪兒,都要我抱你。”

    花漪搖頭:“沒把你當轎子。”

    她甜糯糯:“因為是你,我纔會要抱。”

    封厭一頓。

    花漪臉埋進封厭肩窩,乖巧本乖:“如果是別人,我纔不讓他抱。貼到封厭耳畔,“是別人的話,我自己走。”

    封厭:“……”

    狐族,真的很會。

    “行。”封厭認命地抱起花漪,“我們去吃雞。”

    …

    晚飯後,下人來稟:“易止求見。”

    封厭握緊手裏的毛筆,抬眼看向花漪,笑問:“要見嗎?”

    花漪:“不見。”

    眼也不抬:“見他晦氣。”

    封厭勾唇,可——

    “要他進來。”他對小人道。

    花漪:?

    花漪抬頭,臉上寫滿問號。

    “見他確實晦氣,”封厭含笑,“但漪漪不想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嗎?”

    花漪興趣被勾起。

    聽起來好像不錯。

    封厭蠱惑:“痛打落水狗很爽的,你都不用做什麼,只需坐在這兒,高高在上,不給他半分眼神,他就會難過不堪,無地自容,甚至地上有個縫,他都會不顧顏面鑽進去。”

    花漪興趣徹底被勾起。

    “好!”她摩拳擦掌,“我們就痛打落水狗!”

    易止到來。

    一眼就看到封厭懷裏的花漪。

    與分別時不同,花漪此刻毛髮雪白蓬鬆,狐狸眼明亮狡黠,神采奕奕,一看就被封厭照顧得很好。

    嚴格來說,是被封厭拿眼珠子寵。

    易止心臟猛地刺痛。

    想起分別時花漪渾身的毛都被鮮血染紅,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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