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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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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是給那個女人看的吧

    “我一會不見你就會想你。”阮歡月明顯感覺到慕易寒的冷漠,有些慌張,想都沒想便貼上去:“所以我就想,在這裏等著你。”

    “那你等到了。”慕易寒掰開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可以離開了。”

    “可是…”阮歡月一愣:“可是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嗎?”

    “我從未宣稱我有個女朋友吧。”

    慕易寒的冷言敷衍讓阮歡月心底沉了一塊石頭:“你的意思是?”

    “字面意思。”慕易寒對阮歡月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你可以出去了嗎?我要休息了。”

    阮歡月本以為自己在慕易寒心中已經取代了周輕舟的位置,今日再加把火,慕夫人的位置她就坐定了,沒想到慕易寒陰晴不定的,突然又冷漠起來了。

    慕易寒見阮歡月還站著,像是想起來設麼,突然開口:“對了,輕舟她…”

    阮歡月聽到這個名字,瞳孔微微放大,左手本能地抓住衣角,明顯在隱瞞什麼。

    慕易寒輕易地捕捉到了,便頓口不多說。

    “大晚上的,提那些傷心事幹什麼?”阮歡月掩蓋道:“提起姐姐我心裏也難受…”

    “你出去吧。”慕易寒下了逐客令。

    阮歡月出了門,咬牙,明顯慌張。

    她一遍遍告訴自己慕易寒只是心情不好,自己在他心中還是有不小的地位的,否則他怎麼會在阮霜面前……

    阮霜?

    慕易寒每次和她暖昧,百依百順都是在阮霜面前的,不會是故意做給那個小賤人看的吧。

    阮歡月氣的咬牙切齒,想著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切可能都是假象,就不由得抓狂。

    月黑風高夜,一家子沒有一個睡好的。

    次日,迷迷糊糊的阮霜睜眼,感覺有些不對勁,伸手一摸,原來不知何時,自己身上多了一條小毯子。

    是誰良心發現了?

    但阮霜不去過多思考,現在母親悽慘的下場充斥她的腦海。

    她真傻,若當初她沒有答應阮歡月的要求,現在便沒有捲入這一切,母親也活的好好的,那錢,實在不行她努力工作去湊便是,總好過這一場鏡中花。

    可笑的是,賠了兩條姓名,那個姓慕的還是不滿意。

    他的意思怕是,除了他心尖上那個假白月光,其他人的姓名都算不上人命。

    正自嘲著,門“吱呀”一聲開了,阮霜本以為是慕易寒,本不準備抬頭看他,卻聽見阮歡月的聲音傳來:“呲,真是狼狽。”

    “你來幹什麼?”阮霜看見仇人,不由得冷陰幾分:“看笑話嗎?”

    “怎麼可以這樣說呢?”阮歡月打量周圍,笑道:“長期生活在黑暗中可是會得白眼症的,我是不是好心來給你透透光,你不能不高興吧。”

    慕易寒不知為何有些慌,好像生怕誰出什麼事似的,但他自己也奇怪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到了門口,他向內看去,只見阮歡月抱著血淋淋的食指,正準備踢阮霜似的,見他來了,立馬換一副表情,委屈欲哭。

    慕易寒明白過來,倒突然不慌了,但他還是故意上前:“你怎麼弄的?怎麼傷成這樣?”

    “還不是這個小賤人。”阮歡月指向阮霜:“我…我怕她悶得慌好心給她通通風,沒想到她卻發瘋了一樣撲上來就咬。”

    慕易寒自然知道不是這樣,扭頭看向阮霜。

    他似乎在等阮霜的下話,但阮霜只是冷冷看著他們,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阮歡月見慕易寒在,更是來了膽子,一腳踢上去,見阮霜忍不住捂住肚子,這才得意:“讓你犯賤,瘋狗一樣!”

    慕易寒眸光一暗,但他還沒開口,阮霜便是冷笑一聲:“張嘴就是謊言,你剛纔罵我養母,你的親生母親之時,可不是現在這副溫柔的模樣啊。”

    ““你…你別胡說!”阮歡月驚:“易寒,她一直在說胡話,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好害怕她亂說什麼。”

    阮歡月裝委屈道,似是怕阮霜說漏了什麼,忙退慕易寒:“我們出去吧,讓她好好冷靜一會。”

    隨著大門重重關上,二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阮霜自嘲地笑了笑,閉上眼睛準備自生自滅。

    沒想到過了一會,門又開了,慕易寒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阮霜動都沒動一下的早餐,冷笑一聲:“這是絕食抗議嗎?”

    “沒有抗議。”阮霜此時又很冷靜似的:“為你著想罷了,早些省了你多養一個人的錢。”

    “不過是我吃剩下的,你不吃也要喂狗。”慕易寒冷笑道。

    門口的許影動了動嘴,好像忍不住想要說什麼。

    他不明白,阮霜的早飯分明是慕易寒讓人配的養身子的營養餐,為何慕易寒卻非要說是剩飯。

    “我知道了,那就麻煩你家下人拿去喂狗了。”阮霜不為所動,甚至大方地把毯子一併遞給慕易寒:“還有這個,你拿去讓狗蓋了吧。”

    “我家狗不用你用過的,怕沾染了賤氣。”慕易寒冷笑道。

    “你到底來幹嘛?嘮家常嗎?”阮霜挑眉:“還是說,想體現你家狗有多高貴?”

    慕易寒不言,從許影手中結果一個東西,阮霜本以為是什麼刑具,做好了要痛一番的準備,卻見許影又搬過來一把梯子,疑惑不解。

    許影想了想,還是問道:“真的不用我來嗎?”

    慕易寒冷冷瞥了許影一眼示意他別說不該說的話,爬上梯子咬著手電筒專心致志地…安燈泡。

    阮霜不解。

    慕易寒許是看透了她的疑惑,道:“怕你真得了白眼症罷了…我還等著你看清楚我是怎麼折磨你呢。”

    “哦,多謝了。”阮霜聳聳肩,也不管他們做什麼。

    許影看著二人冷戰,心裏總感覺過意不去,他不知道為什麼,慕易寒分明是關心阮霜的,卻偏偏要說出那種傷人的話。

    看來,他要加快進度了,今早查出真相,儘早還阮霜清白。

    雖然礙著主子的麵不敢說,但許影心中還是覺得這件事另有蹊蹺。

    轉眼,大總裁就把燈泡安好了,他拍拍手準備下梯子,卻不想梯子落了灰,一個腳底打滑,他沒站穩就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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