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個妹妹好欺負
寧深答應了。
寧楚抵不過寧又夏的演技,最終也跟著一起出去了。
而寧永志看見自己的幾個子女相處的這麼融洽,自然也沒有出手阻攔。
藍調時光,不是永志集團的產業,卻是楚家的產業。
寧深走在前面,寧楚走到最後,一副膽小怯懦的樣子。
跟藍調熱鬧的氣氛顯得有格格不入。
寧楚最後走進包房。
就在包房的人們以為人都到齊了的時候,最後從門口又探出來一個小小的頭,眼神尖銳又膽小的望著包房的一切。
要不是跟在寧深身後進來的,包房內的人差點以為她是這裏的服務員了。
“阿深,這是……?”
在場的人問道。
藍調是楚家的產業,在場的除了凌雲以外,還有沈城其他幾個家族的富家子弟,張氏集團之子張博文,文家兩兄弟——文左和文右,還有潘家的潘茂,也就是潘安的弟弟。
“呀,又夏妹妹,你也跟你哥一起來啦?”
寧家兄妹還沒來得及介紹寧楚的時候,有人認出了走在前面的寧又夏,便上前問道。
“是呢各位哥哥,我哥哥今天帶我們玩呢,對了這是我們家的小妹,寧楚。”
寧又夏笑得一臉可愛,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在場的所有人,笑靨如花,全場的人恨不得都圍著她轉似的。
“小妹?就是那個據說剋死了很多身邊的人的那個煞星?”
聲音出自文家兩兄弟中的一個。
“阿深,你爸怎麼想的呢?怎麼會接這種人回家?”
寧楚心裏一驚,便知道寧又夏帶她一起來的目的了。
無非就是想羞辱她而已。
“文右哥哥,你可別亂說,人家現在可是楚家的大少奶奶。”
寧又夏看似在笑著抬高寧楚的身份,語氣裡充滿了嘲諷。
畢竟大家都知道,楚家的大少爺無非是個身患隱疾,又老又醜的男人。
在場的幾個男人傳出了幾聲譏笑,很顯然,在場的人都知道楚家大少爺是個什麼樣的人。
“楚家大少奶奶?呵呵,誰不知道楚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唯獨大少爺是個病癆廢物。”文右也跟著附和道。
寧又夏冷笑一聲,不用她開口,有人直接說出了她話裡藏的話。
“文右,注意你的用詞。”一旁的文左開口道,“不要亂議楚家的人。”
寧楚的臉漲得通紅,想離開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循著聲音看過去,有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在說話,只是風格不一樣,一個顯得沉熟穩重,一個顯得吊兒郎當。
“你就是我哥說的那個楚家的少奶奶?”
潘茂湊到寧楚身邊,問道,他對這個楚家少奶奶充滿了好奇。
寧楚不自在有人離她這麼近,慫到了一邊:“你哥?”
“潘安。”潘茂開口道。
寧楚想到了那天來接她的那個人,楚逸叫他潘安,想來面前這個人叫他哥,應該就是潘安的弟弟了。
果然兩兄弟都長得太妖孽了!寧楚在心裏想道。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寧楚說完,便離開了包房。
寧楚來到洗手間,掏出今天楚逸給她的手機,按了個號碼打了過去。
-
包房裏。
“阿深,你那個妹妹,看上去很一般啊。”
文右湊到寧深旁邊,雙手揉捏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上去很好欺負的樣子。”
寧深皺了下眉頭,腦海裏浮現出那個高高瘦瘦,又過於柔弱的身影。
確實不怎麼樣。
但是這話從外人口中說出來還是聽著有些不舒服。
好欺負嗎?呵呵,試一試就知道了。
而此時文右在心裏想著,畢竟來之前,寧又夏已經給他發過訊息了。
“看來你不是很喜歡你那個妹妹。”
張博文給寧深遞過來一杯酒,在他的身邊坐下。
“來來來,打牌打牌。”
寧深一直都沒有說話,倒是文右的哥哥,文左出現打了圓場。
於是一群男人圍在桌子旁邊開始打牌,寧又夏倒是乖巧的坐在旁邊看著她們,心裏卻在盤算著什麼。
文右叫了幾個公主助興。
寧楚回到房間的時候,只看見包房裏多了好幾個長相嫵媚,穿著性感的女人坐在一群打牌的男人旁邊。
一群濃妝豔抹的女人身邊,寧又夏倒顯得格外楚楚動人。
儘管……只是假象,寧楚知道。
“楚楚妹妹,過來,這邊坐呀。”
寧又夏“友好”的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寧楚走到寧又夏身邊坐下,雙手放在膝蓋處,看上去有些緊張。
剛剛在廁所的時候寧楚給楚逸打了一通電話說明了現在的情況,可誰知楚逸那邊只是簡單的說了句知道了,並且叫她不要怕。
可是現在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嘖,楚楚妹妹。”
文右這個時候也湊到了寧楚面前,跟著寧又夏叫了一聲,順勢還遞過來一杯酒。
寧又夏彷彿懂起了什麼似的,眼神亮了一下,隨即又很快恢復了正常。
寧深和張博文幾個人在打牌,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來,楚楚妹妹,一起喝杯酒啊。”文右再次開口道。
“抱歉,我不會喝酒。”
“沒關係,喝了就會了。”
“喝酒不是件好事,我不想會。”
“不是好事,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麼多哥們都在做壞事咯?”
“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喝了它。”
“不好意思我……剛成年,真的不會喝酒。”
寧楚開始拿年齡說事,都知道未成年是不能碰酒精的。
而寧楚這話的意思是她之前沒喝過酒,剛剛成年,自然也是不會喝酒的。
“成年了?”
文右的眼睛忽然一亮。
寧楚卻不知道這話正好讓她陷入了另一個漩渦中。
“既然成年了,那便可以學了!”
文右逼得很近,似乎不讓她喝這酒不罷休的樣子。
一番糾纏,寧楚見這杯酒是躲不過去了,但是內心還是有些不安,下意識的讓她覺得她不能喝這杯酒。
寧楚很久都沒動,文右手裏的酒杯已經舉了很久了,還是第一次有女人這麼不給文二公子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