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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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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和薄嘉懿相似的女人

    “梁老師,那是你的同事嗎?”

    江綿壓下心底的疑惑,不動聲色地問梁月。

    那張臉太熟悉了,要不是沒有淚痣,江綿差點覺得那是薄嘉懿。

    但為什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薄肆安在打官司,梁月就出現了一個和薄嘉懿很像的女同事。

    這個情形之下,她在懷疑和不懷疑之間搖擺。

    梁月並不知道這件事。

    可是她有一個和薄嘉懿很像的同事,而且說那個人要回國了。

    接下來的對話,江綿都有些心不在焉,梁月說什麼她都沒聽進去。

    想著估計江綿有事,梁月也沒繼續和她討論——本來打這個電話也只是來安慰她,順帶告訴她這個好訊息。

    結束通話電話後,江綿立即給薄肆安打了電話。

    但是聽到手機裡傳來的忙音,她心裏更加焦急。

    “快接電話,快接電話……”

    她又重新打了過去,直到緊張得手顫抖。

    “綿綿,怎麼了?我剛纔在開會。”

    薄肆安的聲音如同一汪清泉,拂過她心裏的著急。

    “我……我……”

    江綿張了張嘴,才發現自己緊張到舌頭僵硬了。

    薄肆安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礙於手邊還有工作,只得在電話裡安慰她:“你不要著急,慢慢來,我在聽。”

    “好……你等我一下。”

    江綿說著做了個深呼吸,“剛纔梁老師給我打電話就是梁月,她向我介紹了她的同事,說這兩天會回國,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

    “你看到了什麼?”

    “那個人和薄嘉懿特別像!”

    江綿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總之就是,她除了淚痣,五官和薄嘉懿真的一模一樣!這也太巧合了!”

    “我記得你的平板會自動錄製,晚上等我回家,我們一起看,好不好?”

    薄肆安安慰著她,“現在不要多想,乖乖等我回來。”

    “好,那我等你。”

    江綿掛完電話,嘆了口氣。

    這些事越想越奇怪,而且一想到那個和薄嘉懿相似的女人,她更心慌。

    吳姨送來了每天的銀耳羹,江綿吃了兩口便放在那裏,沒有再吃。

    不知道是不是屋子裏太暖和,還是精神太緊張了的緣故,江綿在沙發上蜷了一會兒,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咖啡廳裡。

    司宴到地方的時候,薄嘉懿已經在包廂等她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她放下包,手裏抱著關於案子的文書,看起來就很沉。

    “沒事,司律師看起來業務很不錯?”

    薄嘉懿淡笑著開口,和她先打好關係。

    “哪裏哪裏,剛好這段時間案子有點多。薄女士,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說吧。”

    司宴給自己點了一杯藍山咖啡,繼續道,“之前兩次庭審的事我聽說了,我也覆盤了庭審過程,總結了白正陽的缺點。”

    聽她說得頭頭是道,薄嘉懿暗自覺得自己這件事做得不錯。

    “薄女士,我現在有幾個關於案子的事情要詢問您,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司宴雙手交握,臉上是嚴肅的神色。

    “沒問題,你問吧。”

    她推了推眼鏡,定定地看著薄嘉懿:“薄女士,這件事可以肯定你確實做過。那當時是因為什麼導致你對薄嘉華——也就是薄肆安的父親起了殺心?”

    或許覺得這麼說太複雜了,她又簡略了一些:“就是,你當時是怎麼想的?”

    “我……好吧,我說實話。”

    薄嘉懿皺著眉,“我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家裏就因為她年紀小,都把偏愛給了她。我就是不甘心。”

    司宴點點頭手下不停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然後呢?”

    “你和薄嘉華吵過架,具體是什麼原因?”

    薄嘉懿聽到這個問題,有一瞬間繃緊了身體。

    腦子裏的回憶不受控制地涌進來,壓在心底快被遺忘的東西再度開啟,像是潘多拉魔盒。

    “吵架是因為,當時在叛逆期,不服管教,不想事事都順從。”

    “薄女士,我是您的律師,您是我的委託人,我們應該互相信任。”

    司宴的眼神讓薄嘉懿想到了看到獵物的蛇,想著現在命運只能交給她,薄嘉懿只好說了實話。

    “當年……我和我哥哥資助的一個同學交往了。我跟他說我要和那個男人結婚。”

    薄嘉懿看著蕾絲桌布,一字一頓地說,“我那時候想不明白,我覺得他是看不慣我我覺得我和我的男朋友命運就像梁山伯與祝英臺。”

    “所以我就和他吵了一架,我說從小到大他們都沒有過多關心,現在我快成年了倒記得家裏還有我這個妹妹,不覺得很諷刺嗎?”

    薄嘉懿陷入了回憶,沒有注意到一個侍應生路過之後,在司宴放在椅子上的揹包裡,一閃一閃亮著紅光。

    “也就是說,你是覺得遭到了不公平對待,而且也只是想做個惡作劇,沒有想過會害人,對嗎?”

    司宴簡單地捋了一下關係,而後看向她,“薄女士,冒昧問一句,您結婚了嗎?”

    薄嘉懿搖了搖頭。

    “瞭解得差不多了,這段時間可能需要找你幾次,在庭審之前,一定要注意自己的生活。”

    司宴說著合上筆記本,站起身,沒有再關注桌上的咖啡,“我的意思是說,在此期間不要製造出其他新聞,不然就算是最高法院的法官,也撈不了你。”

    薄嘉懿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底氣這麼對自己說,而且對她的態度有點不爽。

    但是看她信誓旦旦的樣子,薄嘉懿半信半疑,聽了她的叮囑。

    江綿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六七點了。

    她揉了揉眼睛,發現身上蓋了毛毯。

    “現在幾點了?”

    她伸手要去摸手機,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越過她:“我給你拿。”

    是薄肆安的聲音,還帶著他身上好聞的清新香味。

    江綿放鬆地躺在他懷裏:“我怎麼睡了這麼久。”

    “春困夏乏秋打盹。”

    薄肆安低笑著解釋了一句,而後拿起她的平板,開始調取江綿的通話記錄。

    “你說的是她嗎?”

    他把平板遞過來,江綿因為強光眯起眼睛,看清楚之後點了點頭:“嗯,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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