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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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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解決了

    “唉,肯定是拿錢私了了。”

    一個記者看了看手裏的相機,對後邊的人道,“散了吧散了吧,現在有錢能使鬼推磨嘍。”

    蔣醒不悅地皺眉,上前攔住他:“這位先生,我看你這麼好奇,不會是想用激將法讓我們放你進去吧?”

    他說著,看向其他人,高聲喊,“大家想一想,薄氏集團從成立之初就是和西江共同發展的,這些年給大家帶了多少經濟大家也明白,輸送了多少人才諸位也有目共睹。”

    “就這樣相當於半個國企的集團,會用錢私了這些事情嗎?法治社會,還有人視法律為無物嗎?”

    蔣醒的話喚回了一部分人的理智,那些抬腳準備走的又回了頭。

    “好像是啊,薄氏集團都沒有偷稅漏稅的。”

    “這不是最基礎的義務嗎?你瘋了吧你和薄肆安共情。”

    “可是我們確實也受益,薄氏子公司的日用品還是挺好用的。”

    從最開始的竊竊私語逐漸變成小聲討論,到最後甚至大家自動離那個帶節奏的記者遠了一些。

    那記者看向蔣醒,下三白的眼珠子看起來像是在瞪他:“你有本事,不愧是薄肆安的特助。”

    “實話實說而已。”

    蔣醒懶得再和他多廢話,轉身進了門。

    薄肆安和領頭人互相對峙,靜靜地坐著,一個都沒有先開口。

    還是蔣醒開啟門進去,打破了這份沉寂:“警察在外面,記者那邊也處理好了。”

    “現在要處理的問題,就是謠言。”

    薄肆安慢條斯理地看著對面的人,“你最好告訴我是誰安排你們這麼做的。”

    領頭的人就是那個剛纔故意大聲叫喊吸引記者注意力的,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反而還很理直氣壯。

    “什麼謠言,你敢把公司賬目拿出來嗎?”

    那人抬著下巴看過來。

    蔣醒立在一旁,那人見薄肆安沒有動作,便把槍口對準了蔣醒:“你應該是助理之類的吧?去,把你們公司的賬本流水打出來。”

    “您需要電子版的話,現在就可以調出來。但是部分賬目有關公司機密,不可以對外公佈。”

    蔣醒公事公辦地態度反而激怒了他,後邊跟著的人慫恿了幾句,他頭腦一熱便出言不遜起來:“你什麼態度?現在我們是來要賬的,誰管你機不機密?”

    “嘴巴放乾淨點,這是我的公司,不是你路邊的電線杆。”

    薄肆安皺著眉不悅地開口,探究地在那個人面前打量了一圈,“你叫什麼?”

    那人還沒反應過來,他便接二連三丟擲問題:“家住哪裏,那隻股票投了多少,你賠了多少?”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那人腦袋發矇,面對著他的冷臉也只是回答出來個“我名字叫花旗”。

    除此之外他支支吾吾,一句話也回答不上來。

    “你剛纔不是挺激動的嗎,怎麼到這兒他有賠償的苗頭了你倒不說了?”

    花旗身後的人看不慣他的樣子,催促他回答。

    “也就幾千......”

    花旗結結巴巴地說。

    薄肆安笑了笑:“剛纔花先生反應那麼激烈,怎麼可能只有幾千,幾千萬也可以說吧?”

    說著他掃了一眼花旗身後的其他人,“大家都不是什麼見錢眼開的人,說實話。”

    花旗搖了搖頭:“只有幾千。”

    他哪兒直到確切數字?

    找他的人只是說讓他把事情往大了鬧,沒告訴他會有這麼一招。

    薄肆安看著花旗的表情,突然神色一凜:“我看你根本就是騙子,自己投了多少都記不清楚,也好意思來行騙?!”

    “你胡說!我明明是買了別的,記不太清了,你能記清楚在籃子裡放了多少雞蛋嗎?”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剛纔在外面跟我們說,你全部身家都壓在這一隻股票上了,現在虧得橋洞都睡不起。”

    花旗背後的人毫不留情地補了一刀。

    “我,我那不是記不住......”

    “前言不搭後語,等著接傳票吧。”

    薄肆安看了一眼手錶,站起身吩咐蔣醒幾句。

    在離開之前,他淡淡瞥了一眼會議室裏那群人:“這些尤其是帶頭的,跟他們普普法,別什麼活都接。”

    說完他看也不看,離開了會議室。

    至於門外得到記者,他沒那麼多閒心去考慮這麼多。

    這件事就交給祁明去辦好了。

    他煩躁地深呼吸幾下,纔看堪堪平復心裏的不快。

    蔣醒把鬧事者交給警察處理,那些蹲守想要搞個大新聞的記者們見動真格了。紛紛作鳥獸散。

    另一邊,一個破舊小區的單元樓裡。

    看著電梯上行的數字,薄嘉懿整理好口罩,確信自己隱藏得很好。

    到了樓層,她抬手敲了敲門。

    許撻的聲音在門內響起:“來了!”

    隨後是一陣拖鞋的趿拉聲,漸漸挨近。

    薄嘉懿後退了一步,昂首挺胸,等待許撻開門。

    “請問你是……怎麼是你?!”

    許撻見了她,眼神裡滿是驚恐,忙不迭要關上門。

    一隻白到發粉的手臂在門之間橫亙著,亞瑟微微笑著隔在中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只是拜訪一下,不會讓你做什麼的。”

    “在開庭之前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許撻冷冷地盯著薄嘉懿,“薄大小姐,你的手下三番五次來騷擾我,我可以投訴。”

    “許先生別這麼大火氣,我只是來看看老朋友。”

    薄嘉懿摘下墨鏡,笑得溫和,“他只是性格有些衝動,你別介意。”

    “我說過了,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許撻用力要關上門,但是他擰不過亞瑟的力氣,只能站著在門口等待有鄰居過來。

    “你那晚看到了什麼?”

    薄嘉懿猛地逼近,淚痣格外明顯,“是薄嘉懿,還是薄嘉德?”

    許撻把手背在身後,毫不畏懼:“我不清楚,你問什麼我也不會說的。”

    “嘴還挺硬。但是沒有我撬不開的嘴。”

    薄嘉懿冷笑一聲,“下週三開庭,在此之前,你還是好好擔心一下薄肆安,撐不撐得過這個週末。”

    “你要做什麼?”

    “許撻,我做什麼事不需要報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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