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你麻煩我是應該的
傅嚴燼剛剛親完喬晚星,她就這麼噁心。
雖然是因為暈車,但是也挺尷尬的。
喬晚星尷尬的看著傅嚴燼笑了笑,把水放到他手裏。
“剛纔車晃了一下,有點噁心!”
坐在後麵的溫柚看著喬晚星這麼難受,忍不住開口了。
“晚星,要不然我們去醫院看看吧,你這麼難受也不是個辦法。”
喬晚星轉過頭臉色慘白的笑了笑,搖頭道:“不用,只是暈車而已,我哪有那麼矯情?”
說著,她靠在椅子上,“你不用擔心我,休息一下肯定沒事了。”
傅嚴燼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喬晚星,放下手裏的東西,往喬晚星旁邊坐了一下,拍拍肩膀。
“休息。”
但是他怎麼樣都沒有想到,喬晚星居然拒絕了。
而且還很客氣的樣子笑了笑,“不用了,我這樣就挺好的。”說完,她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頓時,傅嚴燼的表情微微一頓,漸漸的一抹慍色爬上了臉頰。
他現在可以很確定,喬晚星是在刻意跟他保持距離。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愛人,有必要生疏成這樣嗎?
她到底什麼意思?
一連串的問號在傅嚴燼腦子裏轉圈,百思不得其解。
晚風浸潤著喬晚星的肌膚,她愜意的閉上眼睛,胃裏的洶涌總算有所緩解。
剛一到酒店,喬晚星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車。
“是不是還有哪裏不舒服?”
溫潤的聲音在喬晚星的耳畔響起,她下意識的轉過頭,映入眼簾的是傅嚴燼那俊俏的面龐。
他此刻正滿臉擔憂的望著喬晚星。
“要是還不舒服的話,一會兒讓人給你拿一些暈車藥。”
嘴唇微抿,喬晚星的唇色發白,半晌,她從嘴裏緩緩吐出幾個字。
“我沒事,只是……”
“只是今晚我想和溫衡律睡一個房間。”
彷彿用盡了一生所有的勇氣,喬晚星強迫自己抬起頭,直視傅嚴燼的眼睛。
“為什麼?”
傅嚴燼的聲音陡然冷了幾個度,他眼睛微微眯起,死死的凝視著喬晚星。
“給我一個理由。”
二人的目光交匯,足足十來秒。
終於,喬晚星還是忍不住偏過頭,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
“也沒什麼特殊的理由,就是……”
“聽說溫衡律的遊戲打得很好,今天晚上我想讓他帶我玩一會兒!”
可……不同的房間就不能一起玩遊戲嗎?
默默的將這句話咽回,傅嚴燼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只是靜靜的轉過身,朝著溫衡律房間的方向走去。
途經溫衡律身邊時,傅嚴燼的腳步微微一頓。
他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溫衡律的肩膀。
“今晚喬晚星就交給你了,好好照顧她。”
眼睛瞪得大大的,溫衡律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不是……
你把老婆隨意丟到其他男人的房間,是不是不太好?
“等等!你!”
話還沒說完,傅嚴燼的背影就徹底消失在了前方,徒留下滿臉無奈的溫衡律。
罷了,自己的發小,又不能翻臉。
微微嘆息了一口氣,溫衡律便走到了喬晚星的身邊,對她伸出了手。
“走吧,我們今天一起回房間去。”
喬晚星略微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伸出了手。
她的眼裏充滿了抱歉。
“溫衡律…真是不好意思,不小心給你添麻煩了!”
聞言,溫衡律嘴角揚起一抹肆意的笑容。
“這有什麼?傅嚴燼是我兄弟,你是他老婆。”
“你麻煩我也是應該的。”
……
回到房間之後,喬晚星並沒有按她所說的那樣同溫衡律一起玩遊戲。
只是一個人落寞的蜷縮在床角,單薄的被單掛在喬晚星的身上,頗有幾分淒涼之感。
硬生生的將嘴邊活躍話語的氣氛嚥了回去,溫衡律滿眼複雜。
“既然你和傅嚴燼分開那麼不開心,為什麼還主動提出要和我一起住呢?”
“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地方?說不定你可以和我說說看!”
面對溫衡律的善意,喬晚星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沒事,我真的沒事。”
“只是今天回來的時候車子有些顛簸,我現在頭昏腦脹,實在沒什麼精神,不想麻煩傅嚴燼罷了!”
那慘白的小臉,搖搖欲墜的身體以及那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無一不在昭示著,喬晚星並沒有像他所說的那樣平淡。
但那又怎麼樣呢?
喬晚星不願意說,溫衡律還能逼迫不成?
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溫衡律緩緩說道。
“行,既然這樣,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我……我有些餓了,去酒店的商店看一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吃!”
溫衡律難得體貼,躡手躡腳地關上了酒店的房門,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在溫衡律出來的那一剎那,冷不丁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
“情況怎麼樣?喬晚星有沒有說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心情不好?”
“呦,之前走的挺果斷,現在還知道回來問呢?”
溫衡律戲謔的調侃了一句,隨即正色道。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說自己的身體不舒服,想著休息。”
“不過……”
略微沉吟了一會兒,溫衡律眉頭緊促的開口詢問道。
“既然你這麼關心他,那為什麼要經過我呢?”
“在一段婚姻關係中,適當的溝通是有好處的。”
相較於面對喬晚星時的溫文爾雅,此刻的傅嚴燼顯得異常的冷漠。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溫衡律,冷聲開口。
“她現在心情不好,問了也不肯說。”
“所以,你真的什麼都沒有打探到?”
好兄弟多年,傅嚴燼自然明白溫衡律不可能對他撒謊。
只是心裏的一個聲音,讓他莫名的有些期待。
看著有些失態的傅嚴燼,溫衡律的心情有些沉重,他微微搖了搖頭。
什麼都……沒有說嗎?
仔仔細細地咀嚼著溫衡律的這幾個字,傅嚴燼的眸底深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
自己…是做錯什麼了嗎?
溫衡律與傅嚴燼好友多年,一眼就看出了他內心的小心思,於心不忍,輕嘆著說。
“你也沒有必要那麼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