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陸久琛不會殺人的
賀別時抱著一堆東西,急趕忙趕才趕到,氣都沒喘平。
當著記者的麵,他理了理衣服,揚起標準的笑:“陸二爺說的證據,是說那些被處理過的影片?還是指你買通人捏造的假對話?”
“買一筆不菲的錢,就是爲了請兩個演員,按照你的臺詞來演戲,最後又用AI換臉技術,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不是我說啊,這種水平的技術,演藝圈隨便找個三流導演也能做出來,哦,我忘了,你本來就是找的三流導演製作出的。”
陸書盡臉上閃過心虛:“你少在這裏胡言亂語,要不是陸久琛的老婆害我爸,我至於和侄媳婦過不去嗎?”
“二叔,我尊你是爺爺的兒子,才喊的這聲二叔,沒了爺爺,你什麼都不是,我想整死你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陸久琛聲音寒徹,身上爆發出強大的氣場,看陸書盡的目光就像看一個死人般。
陸書盡突然想到了幾年前的夜裏,他派人去教訓陸久琛,結果反而陸久琛吊起來六天六夜,捱了頓毒打後,每天吃一口飯吊着命,出來的時候躺了兩個月纔好全。
那個時候,他剛好想找陸久琛算賬。
結果在巷子裡,看到了陸久琛持槍殺人的一幕,被殺人不是什麼小混混,而是道上的某個老大。
那天陸久琛看他的眼神,至今讓他難以釋懷,就算陸久琛當場殺了他,他都不覺得意外。
如今的陸書盡,再次接受陸久琛目光洗禮,臉色白了又白,心底連怒氣都不敢生出來。
賀別時又拉出一個人,玩味望著這群人:“你有證人,巧了,咱們也有證人,看看他們眼熟不?”
一對足以做父女的演員走了出來,穿著、體型與影片裡沒有區別。
兩人痛哭流涕的對著媒體坦白,將影片製作過程詳細說出。
直播還在繼續,記者已經不敢吭聲。
陸久琛如王者般走向陸書盡的位置,隨著他的靠近,陸書盡驚恐的躲開,下臺時差點摔倒。
但這個時候,沒人敢去笑他,因為陸久琛上來了。
“陸氏主攻網際網路,卻忽略了一件事,網路不是法外之地,更不是任由你們發泄生活憋屈的地方,我陸久琛的妻子更不是讓你們娛樂的物件,接下來網路會進行實名制,任何網路公眾場所的發言,都會顯示你們的名字與地址。
而在剛纔詆譭誣陷我妻子的人,在今日都會受到律師函。”陸久琛冷冷掃過鏡頭。
遠在手機電腦前的網友,在這一刻,好像對上了陸久琛的眼睛,心頭冰涼冰涼。
有反應快的,已經在網上對向晴道歉,吹著各種彩虹屁,只想讓陸久琛能收回律師函的話。
然而,還有囂張的人肆意打著字:“哎呦呦,陸首富的律師函,我只是一個從貧民窟出來的人,真的好怕怕哦。”
“搞笑呢,隨便登個野雞榜真當自己是世界首富,就剛纔的發言已經超過十萬條彈幕,有本事你就全告了!”
“兄弟萌就聽他歘,法不責眾,咱們不用怕他。”
那些彈幕,陸久琛自然是看到,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一個,直接掉頭離開。
他還要去找向晴和老爺子,沒空與這些人閒聊!
賀別時盯著那些彈幕,不厚道的笑了。
他本生得白淨好看,此時一笑,卻給人說不清的違和怪異。
於是,一大篇謾罵他的話都上來了。
其中有條倒是引起賀別時的注意:“網路這麼大,有本事就全查到,還一天之內,你想屁吃呢。”
賀別時又記住了那幾條罵得最狠的,笑著做自我介紹:“不巧,本人略懂一點程式,可以合法的查到你們。”
事實上,賀別時在過去五年時間裏,幫過國家軍事部做了次防火牆,挽救重要機密,自那以後時常幫他們做檢查。
查個人而已,對他而已小事一樁。
陸書盡還不甘心,想繼續說點什麼。
這個時候,賀別時揮揮手,警方衝進將想逃走的劉思林逮住,正想要抓陸書盡時。
賀別時開口:“等會,他留下。”
剛纔花了一個小時纔過來,不僅僅是爲了製作假證據的事情。
關於陸老爺子被陸書盡下毒一事,幾個月前就查過沒什麼好查,但今天鬧的一出,兩人又查了遍。
下毒的事情,自然與向晴無關,但確實也有可能不是陸書盡做的,背後似乎還另有其人。
陸久琛不在,賀別時自然得幫他處理好這些事情,故而沒讓警察帶陸書盡走,而是讓自己人帶走他。
“放開我,我是老爺子最喜歡的兒子,是陸久琛的叔叔!你們不能抓我!”陸書盡瘋狂掙扎著,心底對陸久琛的畏懼不斷加深。
出門後,他看到警察。
陸書盡腦子一激靈,張口喊道:“警察同志!我要舉辦我侄子,他在幾年前殺過人!我親眼看到!”
年紀的警察下意識回頭,結果反手被自己師傅打了一巴掌:“看什麼,瘋狗亂咬人的話也信。”
“我沒有撒謊!他在五年前的北城區一條巷子裡,那裏開著一家不起眼的酒吧,久琛殺了當時道上最出名的老大,屍體……”陸書盡瞪大眼睛,被保鏢捂著嘴,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年輕的警察想起來了,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想走過去又被師傅拉住。
他解釋:“他說的很詳細,那件案子到現在還沒線索,我們不妨問問。”
“不是說了嗎?道上的人!道上的人!死也是被道上的同類殺的,和陸首富有什麼關係。”師傅有些惱火,氣呼呼給了他一腳。
“可是……”年輕的警察還想說什麼,看到師傅發火的樣子,察覺到其中有問題,只好閉上嘴巴。
“好了,陸首富有錢,每年慈善捐款不計其數,絕對是國家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師傅臉上的怒氣消了點。
年輕的警察點點頭,心裏還是奇怪,要是別人這麼說,他肯定會以為是畏懼陸久琛的勢力,但說這話的人是他師傅。
只要犯法,他師傅沒必要怕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