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雷區蹦迪
多年的忍耐力,還是讓秦酒酒心情平復下來,低聲問道。
“什麼條件?”
“這個條件嘛……就是麻煩你去死一下。”
尚溧似乎有第二人格一樣,忽然笑了起來,不過笑得臉都皺在一起,看起來頗為噁心。
就在他話音剛落時,樹林中有無數人從樹後走出來,每一個手上都拿著管制刀具,正不善地盯著秦酒酒。
尚溧站在這麼多人面前,突然瘋癲的開始狂笑,笑得淚都要出來了,一時樹林裡響徹著他詭異的笑聲。
半晌他才停止,跟笑岔了氣似的,擦著眼角。
“抱歉抱歉,想到太好笑的事情,所以笑得有點大聲。”
秦酒酒冷著臉,對於他口中好笑的事,完全沒有興趣。
而尚溧像是話匣子開啟了一樣,晃著手裏的刀,盯著秦酒酒緩緩道。
“我母親現在也被你害死了,我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意思了,我聽說你的母親還健在,同時也很漂亮那。
你說我要是把她的皮扒下來,然後把她的屍體剁成泥,做成飼料喂家畜怎麼樣?
不過不用擔心,到時候,我再把你也放進絞肉機裡,讓你們母女倆的血肉結合。
怎麼樣?我心腸是不是很好?”
尚溧笑著,只不過配合他這段話,直叫人心肝顫。
秦酒酒臉一下黑了,手指的關節咯咯作響,眼底已經浮現起駭人的殺意。
然而尚溧完全沒有自覺,還在嘟囔。
“到時候,我就把你母親的皮給我母親燒過去,說不定她老人家會開心那……”
他話還沒說完,那笑就已經定格在臉上,右臉直接變形,尚溧飛出幾米遠,結結實實的栽在地上,咳出血時還帶出幾顆牙。
尚溧傻眼了,秦酒酒站在幾米開外,眼底是森冷的殺意。
他實在的感受到那股恐怖,再也維持不住那變態的笑。
“你,你別過來!你們幹什麼吃的!快把她拿下!”
警告完秦酒酒後,接著衝後面的眾人大吼。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眾人這纔回神,拿著武器向秦酒酒衝過來,她也只是斜眼一看。
頃刻間,樹林裡的慘叫聲消失。
那些人全被秦酒酒打趴在地,剛纔還凶神惡煞的,現在一個個倒地呻吟,痛得根本起不來。
她打架專挑別人的弱點,而且在相當憤怒的情況下,這些人不在醫院躺一個月都不行。
尚溧看到這場面,人直接傻了,顫抖著往後退,再也沒有剛纔那囂張樣。
他本來以為秦酒酒頂多有點功夫在身,他這次可是帶了有一百號人,居然全部秒殺。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秦酒酒踏著月光,步履不急不緩地走向幾乎要嚇尿的尚溧。
一腳踩在他的肋骨上,腳上控制力度,沒有全部踩斷。
尚溧痛苦的大叫,齜牙咧嘴的身子疼的動不了。
然而秦酒酒完全無視,如同嗜殺的惡鬼,身上那股子不染塵世的氣質完全被取代。
“我求你放過我……”
尚溧艱難的哆嗦出話,秦酒酒俯身看他,沒有情緒的黑瞳,壓迫感十足。
“你剛纔說想對我母親做什麼?”
“……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此時對於剛纔的事相當後悔,要是知道面前的女人實力這麼恐怖,他一定不會這麼草率的對付。
尚溧的演技瞬間上線,“我那只是打嘴炮,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這就去警察局自首,求你給我條活路!”
秦酒酒眸子一轉,忽地也展現出笑顏,那燦爛的笑讓月都驟然失色。
只見少女嘴唇微張。
“好啊。”
就在尚溧以為對方心軟了,還沒來得及竊喜,突然秦酒酒往後抬腿,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下,直接將尚溧踢飛,這次他擦出去幾米後直接撞到樹上。
秦酒酒這次的力道不輕,尚溧的半條命都被踢沒了,不過這種人渣,進去也是馬上處以死刑,還有一口氣就行了。
這時秦酒酒的手機響起,對面是秦昭的聲音。
“小酒兒,真跟你說的一樣,晚上有人闖進秦家。”
“媽媽,你沒事吧。”
“不用擔心,他們已經被制服了。”
秦昭目光移向院內,被一群保鏢壓制的幾個犯人,看起來都是些混混,剛纔也問出來,是想要偽造入室搶劫殺人。
秦昭掌權這麼多年,不是弱女子,同時秦家也不是軟柿子,秦老爺子早時就出身於部隊,後來退伍下海做生意。
他最得意的女兒拳腳功夫自然也不會差,秦家的生意更是盤根錯節,藏在暗處的保鏢不計其數,只是,不是特殊情況一般不會出動。
秦酒酒掛了電話,明顯這小破手機的收音不行,他們的對話都被勉強維持意識的尚溧聽見。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秦酒酒,“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不是很好猜嘛。”
尚溧對他母親那偏執的愛,保不準他會遷怒親人,而且他的動向陸慎之從一開始就掌握了,他將這些全都告訴了秦酒酒,並派人暗中保護。
只不過秦酒酒和秦家,能自己解決這種小事。
原本她只想將尚溧問完想知道的,直接把他扔回警察局,只是沒想到,這位瘋狂在雷區蹦迪,徹底激怒了秦酒酒。
不然他完全可以不用受這種全身快散架的苦。
“一開始,你就沒離開別人的掌控。”
秦酒酒淡然道,不知道這句算不算是提點。
“哈哈哈哈——”
然而尚溧現在根本聽不進去,他大笑後開始挑釁。
“來啊,你把我殺了,我就能去跟我母親團聚了!快把我殺了?你有這種實力,不會還信仰什麼不殺人吧,那就太可笑了。”
他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可以大聲譏諷。
秦酒酒已經恢復理智,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尚溧的幾根肋骨可以打消他剛纔的出言不遜。
“死亡是公平的,我不會殺你,一是不值當,二是有人比我更想讓你死。”
她到現在還記得,在做筆錄時,井底屍體家人淒涼的痛哭,那股悲傷難以散去。
一個人的自私,毀了難以計數的家庭。
然而她這些話,在尚溧眼裏就是嘲諷,他大叫著要死,即使身體動不了,還瘋狂地往樹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