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喜歡的是你滾燙的靈魂
蘇信:“???”
蘇信說:“……首先,我是大夫,不是煉丹的道士。其次,永葆青春的藥是沒有的,那是仙人才能做到的事。而仙人不存在。”
他無情的一一說明。
戚未眠和吳黛笑死了。
吳黛:“以前怎麼沒發現聞頌竟然有一本正經的說笑話的天分,未眠,你天天和他待在一起,一定可開心了吧!”
聞頌好皮。
聞頌私下就是個熊孩子,唯阿眠主義。
“嗯。”戚未眠坦然的承認:
“聞頌很討人歡喜。”
她補充上兩個字:“一直。”
不是因為在一起了才討人歡喜,是聞頌一直都很討人喜歡。
吳黛又別秀了一臉,她感慨道:
“如果不是我夫君也好的話,天天遭到未眠你這樣的降維打擊,我會自閉的。”
“不過還好。”吳黛扭頭朝著蘇信甜滋滋的笑:
“夫君很好。”
再不哄,他又要開始學習聞頌的那套茶言茶語了。
吳黛很怕蘇信忽然丟過來一句:
“和我相處你不開心嘛?”
招架不住招架不住,她可不是戚未眠,能面無表情的面對和應付聞頌的作。
聞頌很擔心的看著戚未眠:
“我老了也不會很醜,不能拋棄我。”
“可以參考我爹我娘,他們上了年紀不醜。”
聞漁瀾更有韻味,聞兆興是帥氣的大叔。
“我們頌寶兒又不是靠臉吃飯的,擔心這個做什麼?”
戚未眠不好意思當著其他人的面對聞頌說很膩歪的話,所以她貼在他的耳邊,用氣聲說:
“我愛上的是你的靈魂。”
這世上,美人多了去了,不可否認,聞頌是她所見過的人里長得最好看的,可是,別的美人都不差,只是聞頌在她這裏是天花板。
也會有人不喜歡聞頌的顏,喜歡柔情似水的,或者硬朗陽光的,又或是少年正太。
聞頌頓時安心了。
他回:“我也是。”
愛的是皮囊下滾燙的靈魂。
戚未眠問吳黛:
“吳家人可有去煩你?”
吳黛點頭又搖頭,說:
“煩的不勤快,一開始會來,尤其是婚宴結束那段時間來的勤快,並且有讓我回吳家的意思,說可以不計前嫌。不過後來來的少了,我和夫君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決定留在上京,那就不會任由著人糾纏和擺佈。”
現在漸漸的就少了,只是偶爾吳家人還是不死心的想要聯絡她。
“遇到麻煩就同我講。”戚未眠簡單的叮囑了一下。
吳黛嬉皮笑臉的說:
“這種時候,遇事了不能找你,要真遇見麻煩事了,我能去找聞頌嗎?”
她只是開開玩笑。
但前面的話是認真的。
未眠如今自己懷著孕,不該讓她操心太多事。
戚未眠還沒來得及說話,聞頌卻回答了:
“可以。”
吳黛:“啊?”
聞頌重複說:“不找阿眠,可以來找我。”
吳黛眨巴眨巴眼睛,不知該說什麼。
戚未眠眯笑道:
“嗯,可以,反正我和聞頌是一家的,你找誰都一樣。”
吳黛嗷了一聲:
“你們兩要不要這麼甜啊!”
老夫老妻,孩子都懷上了,竟然還和新婚燕爾一樣的狀態。
聚了聚,用了午膳,吳黛和蘇信才離開。
——
聞菱兒收到了解藥,聞頌可能怕她跑,並沒有送很多來,只是給了一個月的,叫人傳話說,每次都一個月一個月的給。
聞菱兒沒有意見,警惕是人之常情嘛。
聞菱兒發現,在不知不覺之間,她的心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她以前最討厭身邊有人跟著了,討厭這種監視,想方設法的想要甩掉那些討厭的人。
不過在臨昭以後,聽了戚未眠的話,她居然發現,其實這種被監視的生活也沒有那麼糟糕。
因為她們只是監視著不讓她跑掉而已,至於別的,她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換個角度來看,她們不是監視自己的人,是她不花銀子的侍衛。
這樣一想,就舒服多了。
不止是侍衛,無聊的時候還能一起聊聊天。
她們是人,被聞菱兒纏的煩了也會和她聊聊天。
聞菱兒感覺每天都美滋滋的。
以前總想著和人打架,現在一點志氣都沒有了,就想躺平。
聞菱兒湊到了靖榕將軍身邊:
“前輩前輩,我知道眠姐姐的意圖了,她是想要把我給養成廢物!”
靖榕將軍正拿了劍打算練劍,毫不留情的說:
“你想多了,直接把你給打成廢人其實更快。”
聞菱兒:“……”
要不要這麼直白?
聞菱兒看著她手上的劍:
“前輩好勤奮,內力都被封掉了竟然還要練劍,這練了會有用嗎?”
靖榕將軍滿嘴謊言,謊言信手拈來:
“強身健體,上了年紀了,不動動的話骨頭都要軟化了。”
“這樣嘛……”聞菱兒半信半疑,她捏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好像確實是這樣……”
這位前輩頭髮都白了,但看著確實身體硬朗。
她興致沖沖的說:
“我也要強身健體!”
靖榕將軍瞥了她一眼,把劍丟給她:
“來過招。”
她隨手摺了一根樹杈下來,拿這當武器。
聞菱兒握著劍,再看看她手裏的樹杈,表情懵懵的:
“前輩,我覺得你有點看不起我,在沒有內力直接動手的情況下,您一個老人家反應能有我快?”
靖榕將軍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動手。
沒一會兒,聞菱兒就躺在地上耍賴了:
“不玩了不玩了!”
妥妥的虐渣啊!
她在這前輩的面前,一點招架的能力都沒有,被打的還手都還不了,樹杈抽在身上還挺疼的。
聞菱兒躺地上碰瓷:
“哎呦,哎呦,疼死啦,太醫呀……”
靖榕將軍直接把樹杈丟她身上了:
“不經虐,沒意思。”
輕飄飄的一句沒意思,嘲諷意味直接拉滿。
聞菱兒感覺自己好沒有面子,可是她又沒有辦法反駁,只好坐起來,為自己狡辯:
“我哪有那麼差啦,我這個年紀的人都不能和您過招吧。”
只有捱打的份兒。
靖榕將軍乾脆也一起坐了下來,語氣中帶著炫耀和得意:
“當然有啊,我徒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