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要她
寧宇瀾送來的那些東西都被玲瓏給送出去了,孟東鶴在京城外接手,將那些能夠熔鑄的重新做了一遍拿出去買東西,剩下的那些不能熔鑄的,直接送到當鋪去。
不過去之前玲瓏還特地讓他把上面的標誌給抹去了,若是抹不掉的,只要不被發現,送到什麼地方都可以。
只要不再京城的當鋪,就不會有人發現那是皇上送來的。
這邊寧宇瀾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嫌棄了,他等到了黃公公,不過同他一起的還有之前的黑袍男子。
“皇上!”
黃公公恭恭敬敬的磕了頭,寧宇瀾淡淡的應了一聲,轉頭卻見沒有自己想要看到的人,他頓時皺眉,道:“朕讓你帶過來的人呢?”
黃公公瞬間就噎住了,“這,那什麼……”
黃公公半晌沒說出一個字,寧宇瀾頓時不耐煩了,“說不了話了?”
“不是不是!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黃公公跪下道:“只是,君小姐不肯跟著雜家過來!”
“她不來就不來了?朕是這麼教你的?”
寧宇瀾一邊氣玲瓏不給自己面子,一邊又氣這人沒本事,“你說說你,有沒有點腦子?朕說了帶過來她不來你不會動手嗎!”
“不是這個意思!”黃公公欲哭無淚,“皇上您請聽奴才說完,那君小姐跟越王……已經,已經成親了!”
黃公公知道自己說不說都得捱罵,不過他要是不說可能還得被揍一頓,乾脆就明說了,“君姑娘親口說的,且……越王還說君姑娘之前的身份有些不太體面。”
“什麼!”黑袍男子猛地抓住黃公公的衣領,道:“你方纔說什麼?君小姐跟寧傾瀾成親了?”
寧宇瀾沒想到黑袍男子的反應比自己還大,他愣了一瞬,旋即皺眉,“先生,這事兒或許該生氣的應當是我?”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是他的事情,這先生為何會如此生氣?
聽到寧宇瀾的話,黑袍男子眸子裡閃過一抹躁意,片刻後他恢復了原本的模樣,道:“是在下多想了,抱歉皇上!”
寧宇瀾擺擺手,他並不想因為一個君玲瓏跟眼前的人鬧掰了,不過該說的還是得說。
“先生,您若是沒事就先回去吧。這裏朕自然會處理好。”
黑袍男子看了寧宇瀾一眼,道:“是,那在下就先告退了。”
說罷他緩緩離開了御書房,而寧宇瀾等到他出去後才問黃公公,“此話當真?君玲瓏當真跟寧傾瀾在一起了?”
黃公公點頭,“皇上,那君玲瓏親口承認的,越王也說了君小姐身份有些奇怪,奴才已經找人去查,相信很快就會給皇上您一個結果!”
寧宇瀾卻是皺眉,“寧傾瀾這人,怎的會是因為一個救命恩情就以身相許?”
他自己小聲嘀咕著,黃公公見對方沒有要責怪自己的意思,下意識的鬆了口氣,又說:“皇上,那現在,要怎麼辦?那君小姐……”
“廢話!事情都沒查清楚,你是想讓朕去跟寧傾瀾都不要了的破鞋子啊一起?”
寧宇瀾說著一巴掌打在了黃公公的臉上,道:“滾出去!”
黃公公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御書房,他半點都不擔心,甚至鬆了口氣。
若是繼續待在御書房裡,他才擔心自己會被弄死。
寧宇瀾看著黃公公那狼狽的模樣,心裏沒有半點痛快,反而覺得十分難受。
他眯了眯眼,想到什麼,忽而笑了。
既然這是寧傾瀾的妻子,那更應該搶過來了。
他倒是想看看,寧傾瀾面對皇權,會做出什麼樣的抉擇!
不過,寧宇瀾現在還不知道的是,除了他,還有被人在覬覦著玲瓏。
北國國都拓木城,王宮。
“父王,這件事我們已經討論過了,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拓跋垣看著自己的父親,北國的王。
“她的身份您應當明白,這樣的人對於我們北國來說,如虎添翼,何況,您當初就想要得到那些人的幫助,如今我若是娶了她,那不是正如了您的意?”
拓跋王聞言許久沒有說話,他只是淡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過了許久,等到拓跋垣都要忍不住躁動時,他纔開了口。
“老三,你說你見過她,可逆又如何能確定,那人就是本王要找的人?”
拓跋王說道:“還有,她這些年一直都未曾出現過,就憑你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就能確定了?”
說著拓跋王搖搖頭,語氣帶著幾分笑意,“若她當真是那人的孩子,不會如此蠢笨。”
拓跋垣:……誰說人蠢了?明明精明得不行好嗎!
知道自家父王是誤解了,拓跋垣道:“父皇,您想錯了。那人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本王如何想錯了?”
“現在的越州跟之前可不一樣,之前越州的旱災您也看到了,但現在呢?三條水渠連通了越州的所有地方,今後的幾年,甚至是十幾年,都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枯竭。”
“而那些水渠都是她一人畫出來的,這樣的人,還會簡單嗎?”
拓跋垣說著又笑了,“何況,您也別忘了,您安插在越州的兩枚旗子,可都是被她兩根拔起,現在鹽場都歸她了,這麼多年您未曾拉攏的莫家也變成了她的人……”
他刻意停頓了一瞬,給了拓跋王消化的時間,才繼續說:“這樣一個人,您還真的以為,她還是那種蠢貨嗎?”
“我甚至可以給您打包票,她一個人,能夠抵擋千軍萬馬,您信嗎?”
這個話拓跋王顯然是不相信的,但拓跋垣說的那些事情他又的確是知道,並且清楚整個過程。
只是,一個蠢了十幾年的廢物突然崛起,怎麼都不太像。
然而,拓跋垣一句話,打破了拓跋王的幻象,“若是這十幾年她都在扮豬吃虎呢?”
他看著自己的父親,一字一句的說:“父王,這個可能,不是沒有的。”
他們曾經就遇到過這樣的事,這人也不是別人,就是當初的君御。
曾經他們北國以為自己可以傲視群雄,但君御的出現讓他們大戰失敗,自此簽訂了和平的協議,每年年末都要上繳不少東西。
也正因為此,拓跋王不相信那兩人的孩子會如此的普通。
可拓跋垣這句話,卻是讓拓跋王徹底的明白了,父親既然都是那樣奸詐的人,孩子又會簡單到什麼地方去?
自此,拓跋王徹底被拓跋垣說服了。
“不過……你說是要去娶人,若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父王可沒辦法幫你。是”
倒不是拓跋王沒有父子情,而是北國與晉國相隔甚遠,他來不及支援。
另一個,當然就是自己又不止拓跋垣一個孩子,若是這次拓跋垣能夠成功,這個王位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他。
但若是失敗了,他還有一堆兒子等著呢,不愁沒有繼承人。
拓跋垣瞬間就聽懂了父親話裡的意思,他點頭道:“父親您放心,該做的事情我都會做好,絕對不會讓您擔心!”
“若是沒辦法,兒臣願以死謝罪!”
“這倒是不必了。”對方擺擺手,道:“此去山高路遠,你自己保重,若是有什麼情況需要人幫助的,可以找找其他人。”
拓跋王倒也不是徹底的冷血冷心,只是希望他能想清楚一點。
“兒臣明白!”
拓跋垣垂眸,這一次,他一定會成為王位的唯一候選人!
……
寧宇瀾給寧傾瀾設下的洗塵宴上,玲瓏並未過來。
她不喜歡那些東西,且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少主,人都已經安排好了。”孟東鶴穿上了錦衣衛的衣裳,也給玲瓏拿了一套,道:“在御書房又一個密室,您換上這身衣裳,我們帶您進去。”
玲瓏點頭,想到什麼又問道:“這個密室,可是隻有我們知道?”
“是,不過這段時間皇上可有進去我們不清楚。”
御書房畢竟是皇家重地,不是誰想進去就能進去想出來就能出來的。
這次也是趁著那些人都不在,所以纔要進去。
玲瓏這麼做,都是爲了寧傾瀾。
當初先帝留下了傳位詔書,真正坐上皇位的人寫在了傳位詔書上。
在寧傾瀾離開京城之前,皇上一直很喜歡的都是寧傾瀾這個孩子。
也不止一次的說過會將王位留給他,還跟寧傾瀾說了以後可以去找誰能夠幫自己鞏固王位。
只是當時寧傾瀾突然病重,先帝也突然駕崩,這件事就沒來得及說。
但當時先帝已經告訴了寧傾瀾,傳位詔書就在御書房的密室裏。
這些年寧傾瀾從未聽說過御書房有什麼密室。
所以林曨纔要帶著孟東鶴他們過來看看,若是能找到真正的傳位詔書,這王位,就是寧傾瀾自己的了。
“好,你且在外面等我片刻。”
玲瓏快速的換上了衣裳,而後畫了個妝。
再出去時,孟東鶴便發現眼前的人跟變了個人似的。
明明五官還是那個五官,但就是,跟之前判若兩人。
若說方纔的是個漂亮女子,那現在的就是個翩翩公子。
沒有半點懷疑的,這長臉就不是個女子的臉!
但在玲瓏進去之前……
看到孟東鶴一臉呆滯的模樣,玲瓏笑了笑,說:“走吧,再等下去就來不及了。”
孟東鶴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纔回過神,動了動,片刻後才說好。
玲瓏跟著他離開了寧傾瀾的宮殿,隨後來到了其他的地方。
穿過了一群人後,走進了一條小路。
看著周圍的環境,玲瓏道:“這條路,是捷徑?”
孟東鶴點頭,“這裏是以前一開始修築的,過去那邊就是冷宮,這邊很少會有人過來。”
聽到孟東鶴的話,玲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知道王爺的母妃嗎?”
之前她一直沒想過,寧傾瀾被送到那個地方,除了他皇兄,還有誰會做這種事。
現在一想,寧傾瀾的父親死了,但他娘呢?
好像從未聽他說起過自己的孃親。
孟東鶴聞言也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少主您若是想知道,倒是可以去問問王爺。”
他對別人家的私事不感興趣,何況他這也是成年後第一次來京都,根本不清楚這些事情。
那時候寧傾瀾還小呢,他也不怎麼大,記事都不清楚。
玲瓏淡淡的點頭,想想也是,這件事孟東鶴肯定不清楚。
就是不知道寧傾瀾願不願意跟自己說了,玲瓏也擔心,自己會問道寧傾瀾的痛楚。
一路來到御書房,外面的人已經被他們給替換掉了。
站在外面的都是玲瓏眼熟的人,比如君一君二。
自從吃了玲瓏給的解藥後,兩人的身體就在一點點的恢復,所以他們出發時,這兩人也跟了過來。
還有喬自然也來了,就是姬水汵和何尊,兩人功夫不怎麼樣,頂多就是一點花拳繡腿,出來了更擔心會出事,所以玲瓏乾脆把人留在了洛河城。
看到玲瓏時,幾人眼神都過來了,不過還是站在原來的位置上沒有動。
玲瓏也只是微微點頭,而後對孟東鶴說:“先進去吧。”
兩人進了御書房,喬自然也跟著進來了。
比起武功,自然還是喬自然的更高,這人更厲害,自然就要跟著進來保護玲瓏,以防萬一。
密室是在龍椅後,孟東鶴看了眼四周,確定沒有人後,才伸手擰開了龍椅扶手上的龍頭,龍頭動了動,玲瓏隨後就聽到了一陣機關啟動的聲音。
隨著那齒輪轉動的聲音一點點消失,龍椅後的一道暗門出現在玲瓏的眼前。
玲瓏跟在孟東鶴身後走了進去,喬自然非常迅速的跟在了她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把玲瓏護在了中間,若是真的有什麼情況的話,他們也能立馬保護好玲瓏。
密道里沒有很大,進去後就是隻能容下一個人走的甬道。
甬道上方鑲嵌著夜明珠專門用來照明的。
孟東鶴帶著兩人穿過了甬道,很快就走到了盡頭。
他抬手在牆上摸了幾下,才摁下了一快石頭,隨著石頭陷下去,一道石門出現在玲瓏眼前。
石門推開後,裡面就是一個封閉的石室,石室裏麵沒有多餘的擺設,只有中間部分有一個圓柱臺,臺上擺著一個木匣子。
看上去那個木匣子就是專門用來裝傳位詔書的。
“這地方,應當會有什麼機關?”玲瓏看了眼周圍,並未看到什麼明顯的東西,不過這個地方應當不會如此簡單。
孟東鶴點頭,道:“不過沒關係,用鞭子。”
孟東鶴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沒人知道那皇上什麼時候會回來,萬一被人撞上他們就出去不了。
所以要儘快。
然而,當他甩出鞭子時,剛剛碰到那木匣子,就聽到“唰”的一聲,鞭子瞬間斷成了好幾截。
玲瓏這纔看清楚,那些看似什麼都沒有的地方佈滿了細細的銀絲,銀絲方纔沒有動,加上這裏光線不好,所以並未看出來。
但這也說明了,眼前密密麻麻的鐵絲如果他們不快點解決的話,那就永遠都過不去。
玲瓏思索了片刻,放出了阿仔。
“你去拿。”
阿仔沒有實體,其實就是一團能量化成的,能看能摸到,但不會受傷。
阿仔嗷了一嗓子,另外兩人都看到了,雖然不知道玲瓏是怎麼把這個小東西給送進來的,不過現在他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且在玲瓏身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如今這點也不算奇怪了。
阿仔成功的來到了柱子旁,跳上去後迅速的拿到了盒子,又快速的跑回來。
他並未碰到什麼東西,玲瓏這才發現,在底下的最後一層,什麼都沒有,那些銀絲並未佈滿整個屋子,但這點縫隙……也就只有阿仔能拿到了。
玲瓏接過木匣子,正要開啟,就聽到前面的圓柱臺陷了下去。
隨後腳下的地上就開始轟隆隆的響,玲瓏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她連忙收起了木匣子,道:“趕緊走!”
這個地方再不走他們可能就出不去了!
孟東鶴和喬自然連忙帶著玲瓏離開了,很快他們就發現了,入口要關上了。
孟東鶴快速的把兩人都送了出去,卡在最後一點,也回到了御書房。
這時守在門外的君一也跑了進來。
看到三人出來了,連忙道:“有人過來了,少主,你們要趕緊離開!”
玲瓏頷首,木匣子已經放到了空間裡,幾人慌亂中也沒注意到玲瓏的動作,連小狐狸什麼時候消失的都沒注意到。
玲瓏很快處理好了,離開了御書房。
君一他們也跟著走了,過來換班的人還有些奇怪。
“黑,這幾個臭小子今日跑得還挺快!以往都是等著咱到了才走的哈。”
“今日皇上在御花園設宴給越王接風洗塵,給的上千可不少,要是不早點去那就趕不上了,他們可不得跑快點?”
“倒也是,話說今日你搶到多少?”
“不算多也就夠咱們喝一壺酒的了哈哈哈!”
幾個侍衛說說笑笑的,根本沒有想到在他們之前有人進了御書房。
……
玲瓏原路返回,進了寧傾瀾的寢宮後才關上門,不允許任何人打擾,自己進樂空間。
空間裡不少東西,玲瓏直接走到木匣子面前,思索了一瞬,手都放到了木匣子上又挪開了。
“阿仔,你來開。”
阿仔連忙點頭,笑呵呵的開啟了木匣子。
一陣淡淡的香味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
玲瓏眯了眯眼,道:“這個味道,有毒?”
不過這裏是空間,這點毒根本就傷不了她。
阿仔點頭,拿出了裡面的傳位詔書。
“曨曨你看這個!”
說著就把詔書開啟了,玲瓏看到上面寫的字,沉默了一瞬,才說:“上面還有毒?”
“過一會兒就散開了。”
阿仔表示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他可是一點都不怕這東西。
玲瓏這才走過來看,上面寫的的的確確是寧傾瀾的名字。
也就是說,先帝當初是把位置傳給了寧傾瀾,只是寧傾瀾沒有等到就被寧宇瀾給搶了先。
將聖旨放在一旁,玲瓏道:“先把聖旨上的毒藥給處理乾淨,看看是什麼毒,等寧傾瀾回來後再說。”
“好嘞!”
這個就是阿仔的事情了,玲瓏離開了空間,把位置讓給了阿仔。
這邊,寧傾瀾在御花園裡的也不算太舒服。
寧宇瀾始終把注意放在他身上,時不時的就跟寧傾瀾說話,還不停的讓人給寧傾瀾倒酒。
顯然是要他一直留在這裏,不能離開。
“三弟,這些吃的你可還習慣?”
寧傾瀾點了點頭,“多謝皇兄,一切都好。”
不出錯,也不會讓寧宇瀾找到什麼藉口發揮,就這麼四兩撥千斤的給還回去了。
寧宇瀾沉默了一瞬,道:“這個,你也可以先嚐嘗?”
說著又讓宮女給寧傾瀾加點吃的,百官看到寧宇瀾對寧傾瀾的態度,一時間也摸不準了,這個皇上到底又要做什麼?好端端的又開始作妖了?
寧傾瀾沒有拒絕,不過避開了宮女的觸碰,甚至在宮女故意摔下來時讓開了位置,直接讓人摔在了地上。
宮女長得十分嬌媚,似是沒有想到寧傾瀾會這麼對自己,她愣了一瞬,才一臉無辜的看著寧傾瀾,“王爺~”
那聲音百轉千回,恨不得把人的骨頭都給泡酥了。
寧傾瀾眼裏閃過一抹厭惡,隨後道:“難不成你還要本王扶你起來?”
宮女明顯的看到了寧傾瀾的眼神,頓時知道自己這是踢到鐵板了,連忙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寧宇瀾見狀笑了笑,道:“三弟,別這麼兇,嚇到美人兒了。”
“皇兄要是喜歡,您來就是。”
寧傾瀾擺明了不喜歡這人,語氣也多了幾分冷漠。
不過寧宇瀾卻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話,“這樣,我倒是真的看上了一個人,就是不知道三弟覺得如何?”
寧傾瀾聽到這話就覺得不太對,這人要說的肯定不會只是這麼一句話這麼簡單。
“皇兄看上了誰是皇兄的,三弟無權過問。”
他冷聲道:“三弟不喜歡這些,也希望皇兄能夠放過三弟。”
“既然如此,那朕要你身邊的那個姑娘,君小姐,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