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他們。

    封未笑道：“好啊。”

    他牽起封一手：“我們走。”

    聯盟佈置了很多防線，也設定了很多進攻。

    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毫無用處。

    封未與封一如入無人之境，來到聯盟總部。

    見到，早已等候多久的聯盟首腦。

    雲收站在聯盟首腦身後，低垂著腦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想逃。

    逃得遠遠的。

    不是慫，是審時度勢，起初只是聯盟與各位麵的連線斷掉，無法從各位麵獲取能量，後來，聯盟開始動亂。

    莫名其妙動亂，沒有理由。

    聯盟在衰退。

    就好像天道好輪迴。

    上一次，他用封一的命讓封未束手就擒，這一次，封未跟封一直接打上門來了。

    他想逃。

    可一旦表露出逃跑的跡象，首腦怕是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雲收只能暗暗希望，首腦是封未跟封一的對手。

    “封未，”聯盟首腦開口，“歡迎你——”

    封未揮手。

    一道法則之力揮向聯盟首腦。

    聯盟首腦面色一變，忙側身閃躲——

    動彈不得。

    聯盟首腦張嘴，發不出聲音。

    更令聯盟首腦驚恐的是，他感受到了疲憊。

    他在變老。

    黑髮變成白髮，挺拔的背變得佝僂，幾個呼吸間，從壯年變成老年。

    身後的雲收早在封未揮出法則之力時，就欲逃跑。

    可已經晚了。

    雲收同聯盟首腦一樣，黑髮變成白髮，眨眼間，變成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封未再揮手。

    兩人於原地消失，被封未丟進小世界裏。

    死不可怕。

    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好了。”封未臉轉向封一，“我們走吧。”

    封一沉默。

    封一再沉默。

    封一猛地扎進封未頸窩，委屈喚：“哥。”

    封未摸封一腦袋：“怎麼了？”

    封一啊嗚咬一口封未脖子：“你好厲害。”

    我什麼都沒做，你就把聯盟首腦還有云收解決了。

    “我好弱。”封一沮喪。

    雖然努力變強，可還是沒有封未厲害。

    封未笑道：“弱點好。”

    封一：？

    封一：！

    封一抬頭瞪封未。

    “你弱點，”封未笑眯眯道，“就不敢招蜂引蝶，紅杏出牆。”

    封一：！！！

    封一冤枉：“明明一直是你在招蜂引蝶，紅杏出牆，我很專一，很守男德的。”

    封未捏一下封一臉：“我很專一，很守男德的男朋友，我們走吧。”

    封一眨眼。

    “帶我走吧。”封未握住封一手，十指交纏，“隨便去哪兒，只要那個地方有你在。”

    封一絢爛地笑：“我們走。”

    ……

    深夜，封一睡熟過去，封未默默起身，掀開被子下床。

    披上睡袍去到陽臺。

    躺到躺椅上。

    皎潔的月光灑下，封未露在外面的肌膚佈滿青紫痕跡，顯然剛剛經歷了一番激戰。

    “臭小子。”封未低聲罵了一句，手伸到後腰，一下一下輕輕按揉。

    封未本以為封一會帶自己去一個安靜的地方，然後兩個人抱在一起說說情話什麼的。

    羅曼蒂克一點。

    可沒想到，封一直接跳過羅曼蒂克的環節，直接撲倒封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