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證據。

    季雨：更氣了。

    “到了。”封未停穩車子，扭臉問季雨：“你喜歡什麼顏色、什麼款式的毛絨熊？”

    停頓片刻提議：“或者你跟我一起進去？”

    季雨不理封未。

    卻抬手解開安全帶。

    開啟車門下車。

    用行動表示自己要跟封未一起進去。

    封未嘴角上揚，小男友好可愛。

    想笑。

    可不能。

    不然小男友絕對炸毛。

    封未下車走近季雨，伸出手臂。

    “封先生。”季雨抓住封未手臂，莫得感情道，“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壞？”

    封未微怔。

    嘴角笑意加深：“有人說過。”

    抬腳邁步，帶著季雨進超市：“不過他雖然說我很壞，但也很喜歡我。”

    季雨握封未手臂的手猛然攥緊。

    封未卻渾然不覺，帶著季雨乘電梯上三樓，直奔毛絨玩具區域。

    找到毛絨熊。

    “有米白色跟棕色，”封未對季雨描述，“有趴著的款式，還有半坐抱著自己的。”

    問：“你喜歡哪種？”

    季雨不語。

    封未：？

    “米白色，”季雨敷衍，“趴著的。”

    封未：小男友好像心情不好。

    為什麼心情不好。

    封未不知道。

    “好。”封未走近貨架，拿一個米白色趴著的毛絨熊抱進懷裏，問氣呼呼的季雨，“你還想要什麼？”

    季雨冷冰冰道：“什麼也不要。”

    封未點頭：“那我們回去。”

    他雖然寵男朋友。

    可男朋友動不動就生氣，封未無條件哄一次兩次還行，如果男朋友蹬鼻子上臉，封未——

    “封先生，”手臂被輕晃，“抓娃娃機。”

    封未轉臉看季雨。

    見季雨手指著東南方向：“我聽到了抓娃娃機的聲音。”

    封未看向東南方向。

    一排娃娃機。

    封未目光回到季雨臉上。

    季雨眉眼盈著笑，期待殷切。

    封未胸口的鬱氣消散大半，問：“想抓娃娃？”

    季雨點頭：“想。”

    聲音很軟，很乖。

    “好，去抓娃娃。”封未帶著季雨來到抓娃娃機面前，把毛絨熊塞進季雨懷裏，“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換硬幣。”

    換完硬幣回來，季雨乖乖巧巧站在原地。

    封未彎起唇。

    “封先生？”季雨喚。

    “是我。”封未走近季雨，拉住季雨手，伸向搖桿，“這是抓娃娃機的搖桿。”

    把毛絨熊拿回自己懷裏，拽著季雨另一隻手覆住按鈕：“這是按鈕。”

    “準備。”封未將硬幣投進去，音樂響起。

    季雨面色嚴肅冷凝，熟練地移動搖桿，啪地按下按鈕——

    什麼都沒抓到。

    封未抬手捂住嘴。

    辛苦憋笑。

    “封先生，”季雨篤定，“你肯定在偷笑。”

    封未：“……”

    封未輕咳一聲，問：“要繼續嗎？”

    季雨戰意高昂：“要！”

    封未投幣。

    季雨操縱搖桿，摁下按鈕，動作老練，奈何看不到，依舊什麼都沒抓到。

    “我幫你。”封未手覆到季雨手背，另一隻手投入硬幣，音樂響起，封未跟季雨一起操縱搖桿。

    夾子在機器裡移動，勾住一個毛絨兔子。

    “按！”封未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