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小乖蹭謝肆褲腿。

    跳上謝肆腿。

    “……這是你養的貓？”謝肆抱住小乖，手掌胡嚕小乖腦袋。

    “喵咪。”小乖蹭謝肆手心。

    封未拿起一顆紅豔的草莓塞進嘴裏。

    唔。

    很甜。

    再拿起一顆餵給謝肆。

    謝肆張嘴咬住草莓。

    笑道：“好甜。”

    手摸索著來找封未。

    封未冷哼一聲，片刻後送上自己的手。

    謝肆一把握住，攥緊。

    封未：“……”

    想揍壞男朋友。

    可壞男朋友太可憐了，下不去手。

    “咔嚓！”窗外閃過一道閃電，遠處天邊捲起烏雲，雨點噼裡啪啦砸到窗戶上。

    封未下意識地往謝肆懷裏鑽。

    可忽然想起，他現在只是護工。

    “怎麼了？”謝肆察覺到封未的動作。

    封未退回去，從盤子裡拿一顆草莓塞進謝肆嘴裏。

    往謝肆手心寫：“下雨了。”

    晚飯是封未喂謝肆吃的。

    謝肆懷裏抱著小乖，抓著封未左手。

    很脆弱。

    卻是裝的，起碼有一半是裝的。

    “飽了。”謝肆晃封未手。

    封未捏一下謝肆手，把菜攏到自己跟前。

    埋下頭飛快乾飯。

    “慢點吃。”謝肆溫聲。

    封未拿筷子的手頓住，扭臉去看謝肆。

    謝肆眉眼含笑，溫柔深情。

    封未心裏問系統：“他是不是認出我了？”

    系統：“可能。”

    封未：“……”

    封未低下頭，專心吃飯。

    吃飽喝足，封未拉過謝肆手。

    寫字：“要睡覺嗎？”

    謝肆笑道：“要麻煩你扶我——”

    封未繼續在謝肆手心寫字：“要我幫你洗澡嗎？”

    謝肆沉默。

    封未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認出我沒有。

    “……那，”謝肆不好意思地道，“那麻煩你了。”

    封未扶謝肆去盥洗室。

    心無旁騖脫掉謝肆的外套、襯衣、褲子。

    用手感受水溫，等水溫正好，把淋浴噴頭朝向謝肆。

    “我身材好嗎？”謝肆冷不丁問。

    封未拿淋浴噴頭的手抖了一下，見謝肆嘆口氣，很幽怨：“我家寶寶去看猛男秀，還說我的身材沒臺上的男人們身材好。”

    封未攥緊淋浴噴頭。

    想把淋浴噴頭砸向謝肆腦袋。

    謝肆委屈：“我的身材很好——”

    封未扔掉淋浴噴頭，把謝肆猛地推向牆壁。

    謝肆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條件反射抬手一抓。

    精準摟住封未腰。

    謝肆迷茫：“怎麼唔……”

    封未狠狠咬住謝肆嘴唇。

    謝肆沒有反應。

    封未捶謝肆肩膀：“你木頭——”

    謝肆有反應了，只是有些反應過度。

    霧氣氤氳，氣溫迅速升高，然而砰的一聲響，謝肆絆到地上的淋浴噴頭，身體失去平衡往地上摔，封未忙伸手去接，抱著謝肆狼狽地砸到牆上。

    封未：“……”

    謝肆：“……”

    謝肆愉悅地笑了一聲，臉埋進封未頸窩，很肉麻：“寶寶。”

    封未扶正謝肆，彎腰撿起淋浴噴頭，關掉熱水。

    身上的衣服早被水打溼，封未三下五除二脫掉身上的衣服。

    探出手臂拽過牆上掛的浴巾。

    裹住渾身溼漉漉的謝肆。

    “自己擦乾。”

    謝肆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