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未腦袋砸進方陵肩窩：“我想給你買車，包/養你的。”

    方陵哽住，下一秒哭笑不得。

    他道：“我雖然不是富豪，但手裏還有些錢。”言下之意不需要被包/養。

    封未用腦袋撞一下方陵頸窩。

    很氣。

    只能吸方陵來消氣了。

    “到了。”車子在工作室門口停下，封未跟方陵進到工作室，工作室前身是書店，工人們正按照封未的要求，把書店改裝成舞蹈工作室。

    其中封未的舞蹈室已經改裝完成。

    封未帶著方陵來到舞蹈室。

    一整面牆都是鏡子，明亮空曠。

    封未一邊脫自己身上的外套，一邊對方陵道：“你閉上眼睛。”

    方陵後退一步，宛如守身如玉的良家婦男。

    “我要換舞蹈服，”封未指指靠牆長凳上的黑包，朝方陵眨眼，壞笑著問，“你要看？”

    方陵喉嚨發緊，他忙背過身去。

    可牆上是鏡子，一切都清清楚楚。

    方陵深吸一口氣，正人君子地閉上眼睛。

    窸窸窣窣的聲音穿進方陵耳朵，很顯然，是封未在脫掉身上的衣服，換上舞蹈服。

    咕咚。

    方陵吞了口口水。

    度秒如年中，傳來封未如同天籟的話語：“好了。”

    方陵如釋重負，他睜開眼睛，轉回封未。

    在看清封未的瞬間，方陵感覺自己心跳驟停，下一秒心跳又失去控制，發瘋般狂飆。

    封未這次是一身白衣，細細的一根繩環在封未腰間，勾出封未不盈一握的腰。

    方陵兩眼發直地盯著封未腰。

    封未察覺到方陵視線，邁步走近：“要不要摸一下？”

    說著抓住方陵手，放到自己腰上。

    方陵：……

    方陵：！！！

    方陵被火燙到般縮回手，頂著張紅透的臉嚴肅道：“你、你正經點。”

    封未無辜：“我很正經啊。”

    方陵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牆角放音響的地方，儘量使自己顯得鎮靜：“你要跳什麼舞。”

    “《關山酒》。”封未笑道。

    方陵搜尋《關山酒》。愛情古風歌曲。

    愛情。

    方陵抬手摁住自己心口，要自己發瘋的心臟老實點。

    音樂前奏響起，緊接著是歌詞：

    我自關山點酒千秋皆入喉

    更有飛雪酌與風雲某

    我是千里故人青山應白首

    年少猶借銀槍逞風流

    ……

    封未一身白衣，迴旋舞動，朝方陵撒嬌的封未不見了，出現在方陵面前的，是……離方陵很近，但又很遠的封未。

    音樂落下，舞蹈落幕。

    “怎麼樣？”封未朝方陵奔來，“我跳得好不好？”

    原本想撲到方陵懷裏，可想到方陵現在還不是自己男朋友，也怕嚇到方陵，封未緊急剎車停在方陵身前。

    笑嘻嘻道：“我跳得好嗎？”

    方陵看著離自己很近的封未，冷不丁開口：“你撒一下嬌。”

    封未睜大眼睛。

    以為自己聽錯了，向方陵確認：“要我向你撒嬌？”

    方陵話說出口就後悔了，他忙搖頭：“不用——”

    “男朋友。”封未抓住方陵衣袖，晃一下，“你好香。”

    傾身貼近方陵脖子，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