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交鋒
齊玲瓏頑皮的朝著她吐了吐舌頭,“姐姐不許告訴我爸爸媽媽,她們不讓我吃這些東西。”
少女的笑容在晴空下散發出純潔美好的光輝,她無拘無束,女孩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
顧白錦受她的感染,也忍不住的笑了笑:“那你要少吃雨點哦,吃出蛀牙來了,我可瞞不住。”
齊玲瓏笑了笑,一捧一跳的朝著賣糖葫蘆的小販那邊走去。
“大伯,你這糖葫蘆怎麼賣的......”
顧白錦緊了緊衣領,將嶽城的繁華盡收眼底,以前她來過幾次這裏,不過當時年幼,對於這裏的景象記得比較模糊,但是還是清楚當初的嶽城遠不及現在的繁華,想必是和齊大帥的駐守有一定的關係。
在這個亂世,槍桿子就是王道,有軍隊有實力,r本人不敢來犯、所以纔有了著嶽城的繁華盛世。
“齊小姐,你快把錢拿著吧,我哪裏能要你的錢。”
賣糖葫蘆的小販不肯收齊玲瓏的錢,還要重新塞回齊玲瓏的手裏麵去。
齊玲瓏·推辭著不要。
齊大帥威名遠揚,受百姓擁護,所以對齊玲瓏自然也非常尊重。
顧白錦等著齊玲瓏過來,目光卻被幾個r本人的身影吸引住了,四個r本男人,穿著武士服,在中間有著一個穿和服的女人,在四個日本武士的簇擁下朝著前面走去。
顧白錦眼睛的瞳孔像是地震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跟隨著那個女人的目光。
因為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國中同學陳淑靜。
上個月的時候她還來她的家中拜訪過,還在她的家裏麵小住一段時間,走後不久,父親就被人舉證,勾結r本人,還在她的家裏麵搜出了證據。
她在國中的時候和陳淑靜的關係比較要好,後來她卻突然轉學了,在那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聯絡過她,這次久別重逢,兩個人玩的都很開心,臨走的時候她還送了一塊鐲子給陳淑靜,即使父親入獄,她也沒有懷疑過陳淑靜,現在卻在這個地方見到了她,她還穿著r本人的衣服,身邊還跟著這麼多的r本武士。
難道說?父親的入獄和陳淑靜還有著關聯嗎?
“啊。”
耳邊忽然傳過來了一聲驚呼,打斷了顧白錦的思路,她轉過頭看去,發出驚呼的是齊玲瓏。
齊玲瓏剛要把錢包裝起來,突然有一個小乞丐衝了過來,將她的錢包搶走了。
小乞丐跑的飛快,而且往人堆裡面扎。
“怎麼辦呀白錦姐姐。”
齊玲瓏神色非常的著急。
顧白錦看了看,不過是個小個子的乞丐,抓住教育一下就行了,對她說:“你在這邊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能把人抓回來。”
轉身她朝著小乞丐追去,大街上人來人往的,顧白錦一直在後麵緊追不捨,和許許多多的人擦肩而過之後,她也不知道追了多久,小乞丐的聲音不過就像是兔子一樣,一直在她的視野之中,穿過了幾個小巷子,她忽然察覺到小乞丐跑的越來越偏,人跡罕至的。
她停在小巷子口,四處非常安靜,巷口的古樹上面堆滿了雪,看樣子許久沒有人清理了,冰雪剛剛融化,踩在地面上還有輕微的水聲。
她忽然止步不前了,因為她敏銳的感覺到,小乞丐不往人多的地方跑,反而越跑越偏,就像是故意引她過來一樣。
她和玲瓏出門的時候身邊是跟著幾個警衛的,現在卻不見有人追上來。
說明那些警衛是被人攔住了,顧白錦腦子中的第一印象就是齊蕭白。
大意了,本以為只是小乞丐,現在看來是針對她的圈套,轉身就要走,耳邊敏銳的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
聽聲音大約是有四個人,正在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小巷子四通發達,那些人見她沒有上套,所以都主動圍了上來。
顧白錦身體靠牆放鬆了腳步,小心翼翼的貼近了牆面。
小心翼翼的貼在了牆面,目光向上看了看,最後與落在了巷口的大樹上面......
腳步越來越近,四個人從小巷口不同的方面出來,他們統一穿著黑色的西裝,手上都拿著一把手槍,槍的位置就是指著顧白錦剛纔站著的位置。
四個人同時相識了一眼,因為這裏沒有人。
領頭的男人皺起了眉頭,比了一個手勢,四個人逐漸的靠近,卻沒有看到顧白錦的影子。
顧白錦利用巷口的矮樹,翻牆爬到了小巷子兩旁的屋頂上,剛好躲過了四個人的追擊。
四個人將兩旁散落的竹筐全部踢翻在了地上,卻沒有顧白錦的影子。
“去那邊找,她走不遠的。”
領頭的男人不是嶽城的人,口音夾雜著r本人的生硬,‘顧白錦趴在屋頂上,聽的清清楚楚,現在她明白了,追殺過來的人應該和顧長淮少不了關係。
三個人’朝著其他的方向開始尋搜,只剩下領頭的人還站在原地,青磚白瓦的屋頂,落了白雪非常滑,顧白錦逐漸的將身下的雪捂化,身下一片溼冷,自己則是有摔下去的風險。
領頭在地上看了一下,只見地上的雪花都化了一些,此刻的地面上麵似乎又撒了一些細雪,抬頭看了看巷口的樹,能明顯看出來上面的雪似乎被抖落了下來。
他眯起眼睛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對面的屋頂上面,他眼睛猛然睜開,大喊了一聲:“回來。”
說話的同時手上的槍已經直接指著屋頂的方向了。
然而他的話剛一說出來,一記飛踢忽然從天而降,直擊他的後腦勺,領頭被顧白錦從天而降的一記飛腳踢倒在了地上,頭撞地暈了過去。
他以為她會在他面前的屋頂上面,可惜她在他的對面,她要翻上屋頂,不需要藉助這棵矮樹,樹上面的積雪是被她故意打掉的,就是爲了讓人懷疑她在對面的房頂。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她拿過躺在地上那人手上的槍,對著身後猛然飛速開了一槍。
血霧飛濺在了地上,身後追擊的人應聲倒地,血泊鋪滿了地面。
槍聲驚動了兩邊樹上棲息的候鳥,也驚動了另外兩個人。
她敏銳的感覺到那些人的腳步在飛快的逼近,她轉頭朝著身後的巷子裡面走去。
“老大,老大。”
另外兩個人圍了上來,一個人拍了拍躺在地上的領頭,可是那人還沒有甦醒的跡象,看了看躺在地上血泊的兄弟,兩個人的眼睛之中閃過了一絲猶豫不決。
“還要不要接著追?”
另外一個搖了搖頭,“不能再追了?”
兩個人努力將首領扶了起來。
顧白錦在這幽深的小巷子裡面迷了路,來的時候她有意識的記住了來的路,此時身上溼漉漉的,寒風四起,她的頭又開始逐漸變得昏昏沉沉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裏走了。
身後突然傳來了更多的腳步聲,而且整齊劃一,非常森嚴,聽上去差不多有十幾人。
顧白錦的心裏面咯噔了一下,這麼多人,看來是要存心致自己於死地了。
可是她還不想死,自己還沒有將父親救出來,
於是她只能拼命的向前跑,跑到呼吸越來越重,最後跑到了死角。
前面的高高的一堵牆,她渾身無力,已經走投無路了。
’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噠噠噠噠,像是死神催命的符咒,她掀開了小巷子旁邊的竹筐,決定最後掙扎一下,躲了進去。
腳步逐漸的逼近,眼前一個長長的軍靴出現在了眼前,透過竹筐的縫隙,她看到了一張稜角分明又冷若冰霜的臉。
齊蕭白??
他是來送她上路的嗎?
手裏的槍緩緩的上抬,對準了齊蕭白,只要齊蕭白對她不利,她手上的子彈就會射出去。
“碰。”
頭頂上的筐子被人一腳踢開,她和那道陰冷無情的目光對視著一起。
男人身上佈滿著森森的寒意,外面披著綠色的軍氅,身軀挺拔,將他的身型襯托的無懈可擊,男人一張輪廓分明的臉,剛毅峻拔,完美的面容在黑髮的襯托下顯出了幾乎透明的質感。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冷峻倨傲的氣息和一種與天俱來的王者霸氣。
他挑起了眉頭,用一陣深不可測的眼神看著她,那種眼神猶如旋渦,多看一眼,就足以讓人深陷進去。
“怎麼?要開槍打我?”
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任何的感情,彷彿是一臺機器一般。
顧白錦手裏拿著槍,指尖微微的泛白。
她腦袋昏昏沉沉的,難以決斷。
她和齊蕭白沒有深仇大恨,只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沒必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更何況,他還是齊伯父的兒子。
“追殺我的人,是你安排的?”
她的臉色蒼白,看向齊蕭白的目光帶著深深的敵意,彷彿頑強的小鹿一樣。
齊蕭白鼻孔輕蔑的噴出氣,“你覺得我會用這種陰險的手段。”
追殺她的是r本人,想來和齊蕭白也沒有什麼干係,最有可能的是顧長淮的手筆。
“白錦姐姐,白錦姐姐。”
外面小巷子傳來了齊玲瓏呼喚的聲音,顧白錦將槍收了起來。
看著齊玲瓏一路小跑著走了過來。
“嚇死我了白錦姐姐,幸好你沒什麼事情。”
齊玲瓏心有餘悸的拍著胸脯:“我看你這麼久沒回來,趕忙叫我哥來找你了,幸好你沒出什麼事情,不然我要愧疚終生了。”
顧白錦的心裏面劃過了一絲漣漪,原來齊蕭白是來找她的。
“姐姐你快起來吧,地上這麼冷。”
齊玲瓏朝著她伸出了手,她接著慢慢的站了起來,身後又一陣短促的腳步聲傳過來、
“少帥,發現了一具屍體,是嶽城人。”
肖副官走到齊蕭白的身前,小聲的說道。
顧白錦站直的身子,但是臉色依舊十分蒼白,彷彿是弱柳扶風一樣。
齊蕭白斜了一眼,看向了弱不禁風的顧白錦。
“人是你殺的?”
顧白錦點了點頭:“他們四個人追殺我,領頭的人是r本人。”
齊蕭白皺起了眉頭:“怎麼,r本人想要殺你滅口了?”
顧白錦無語的撇了一下嘴,似乎帶著無奈,看向齊蕭白的眼神帶著輕蔑:“你口口聲聲的說情報在我身上,若是真的在我身上,他們又怎麼會殺我滅口。”
齊蕭白看她神色狼狽,倒也不像是演了一場苦肉計。
“好了哥,你看白錦姐姐都成什麼樣子了,你還這麼說她,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她還染著風寒,等會再病重可就不好了。”
齊玲瓏適當的打破了僵局,開口提醒兩個人。
又是一陣冷風吹來,顧白錦身子忍不住又發抖了一下。
齊蕭白眉頭皺起,解下了自己的大衣,扔到了顧白錦的身上。
語氣冷冷的,,沒有任何的感情。
“穿上。”
軍綠色的大衣,裡面是溫暖的狐皮,上面還帶著男人的體溫以及他身上獨有的菸草的味道。
大衣很大,剛好將她嬌小的身軀包裹著。
顧白錦沒想到齊蕭白竟然會把自己的大衣給她,一時之間不知道做什麼反應。
“少帥客氣了,我其實......其實沒事的。”
她作勢想要將身上的大衣解下來。
卻不想齊蕭白已經將手伸進了口袋,已經朝著前面走去。
齊玲瓏連忙拉著顧白錦的手,將她身上的大衣緊了緊。
“姐姐你就別逞強了,再感冒了還是自己受罪。”
把齊蕭白的大衣緊緊的系在了顧白錦的身上,齊玲瓏笑的非常的滿意。
兩個人才慢慢的朝著巷口走去。
顧長淮已經將車開在了巷口,等候著她們坐車,剛被顧長淮開槍打死的男人拖了出來,留出了長長的一條血跡。
剛還齊玲瓏也看到這一幕,她的眉毛皺了起來,目光不由自主的有些閃躲。
她被保護的很好,所以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
坐到車上,她歪過頭,看著顧白錦嬌小的身軀,還有些發白的臉色。
“姐姐,剛纔那個人真的是你殺的嗎?”
顧白錦轉過頭,嘴巴抿成一條直線,淡淡的點了點頭:“怎麼,覺得害怕嗎?”
齊玲瓏搖了搖頭:“姐姐真的好厲害,要是我被人追殺都不知道死了幾回了,那些人到底是誰呢。”
她被人大帥保護的這麼好,怎麼會被人追殺呢。
顧白搖了搖頭,“可能是某些陰險小人指示的吧。”
坐在駕駛位置的顧長淮,目光略顯的有些陰冷,他拿後腦勺對著顧白錦和齊玲瓏,讓人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聽他陰陰沉沉的說道。
“做的不錯嘛顧小姐,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厲害。”
顧白錦面色冷凝,她現在自然知道是誰下的手了。
“多謝顧先生關懷。”
顧長淮淡定的勾唇一笑,眼中似乎藏著寒意,但是說話的語氣還是讓人覺得輕鬆愜意。
“這是我應該做的。”
外面的事情似乎已經處理好了,齊蕭白走到了車前,肖副官為他開啟了車門,他邁開長腿坐了進去。
他身上自帶冰冷的空氣,進了車內足夠讓車內的溫度下降幾步。
顧長淮問道:“要不要帶顧小姐去我的診所拿些藥,預防一下風寒發作。”
顧白錦自然不會跟著他去。
“多謝顧先生關心了,我不太喜歡用西藥,你送我回去休息吧。”
顧長淮嘴角的笑容依然冷冷的:“看來顧小姐不太相信顧某人的醫術呀。”
“顧先生醫術高明,不過我身子虛弱,不勞顧先生關心了、”
言外之意就是身子虛弱,怕被你治壞了身子。
顧長淮本就是故作關懷一下,卻不想被顧白錦冷嘲熱諷了一下,頓覺得有些不爽。
但是卻難以發泄,只能一家油門踩了下去,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四個廢物,就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大帥府裡面,大帥已經因為公務出差去了,齊夫人正約了幾個貴婦打牌,聽到了外面的汽車的鳴笛聲,她朝著另外四個貴婦說道:“看,這不說著就來了嗎?”
四個貴婦皆是穿著華麗的旗袍,珠寶首飾都價值非凡。
“少爺和小姐都懂事,真是讓我們這些人羨慕不來呢。”
她們都知道齊夫人是續絃,一雙兒女都不是她所出,所以說話也就比較注意。
不過齊夫人卻不在意這些,因為她早已經將這女兒和兒子當做自己親生的了。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齊蕭白走在最前面,身上只穿著略顯單薄的西裝,外面的大衣不翼而飛。
齊夫人暗暗的皺眉,這個孩子怎麼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外面這麼冷,竟然一件大衣都不穿。
剛要準備開口說兩句,就看到顧白錦在齊玲瓏的攙扶下走了進來,臉色蒼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身上披著的正是齊蕭白身上的那一件大衣。
她嚇得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幾個貴婦刷刷的洗著牌,見到這種情景,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朝著顧白錦的方向看去。
原來大帥府還來了客人嗎?
“白錦,你這是怎麼了。”
齊玲瓏低下了頭,齊蕭白已經上樓去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因為她答應了父親和母親好好照顧白錦姐姐,但是卻害得白錦姐姐變成這般模樣,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她。
“伯母,是我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才弄成這樣的。”
顧白錦適當的開口解圍,讓齊玲瓏不要為難。
齊夫人的眉毛皺起了一個結:“快去樓上休息一下吧,你這樣又要著涼了、”
她招呼著顧白錦上樓,自己則是轉身對著外面喊道:“玲兒,快去為顧小姐準備一份薑湯,李媽,顧小姐的藥要準備一下了......”
其他的幾位貴婦見齊夫人開始忙碌,紛紛開始起身道別。
“齊夫人既然還有事情要忙,那我們就不多做打擾了,改天我們再聚聚。”
齊夫人歉意一笑:“不能陪各位奉陪到底了,我們改日再聚。”
率先起身的陳太太笑著說道:“剛好我先生約了我去看首飾,天色也不早了,剛好先走了。”
剩下的幾個夫人也緊跟著調笑。
“還是陳先生和陳太太恩愛。”
幾個貴婦在一片歡聲笑語之中離開了大帥府。
顧白錦上了樓,洗了個澡之後,打算換掉自己身上溼漉漉的衣服,開啟櫥櫃門看了看,她卻敏銳的感覺到了衣櫃和上次的不同。
衣服放置的位置是對的,但是有一件大衣造型比較獨特,掛在衣架上面需要將領口往裏面收一下,這樣纔不會輕易滑下來,雖然這件大衣還掛著衣櫃上,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李媽剛開始掛的樣子,說明有人進來過這件房間,開啟了衣櫃搜尋。
至於是誰,她自然知道,肯定是齊蕭白的手下做的’
這個男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此時齊蕭白的書房之中,肖副官彙報著今日的情況。
“屍體的身份已經確認了,是街頭賣狗肉的阿三。”
肖副官對著齊蕭白說道,語氣非常的肯定。
“今天本來是他出攤的日子,然而還沒過多久就匆匆收攤了,等到被發現已經被顧小姐打死了。”
那個女人還是有些水平的,正中眉心,準確無誤,一槍斃命。
這樣的射擊水平,可能他都望塵莫及。
“賣狗肉的阿三,竟然也是r本人的手下,看這風平浪靜的嶽城,不知道有多少r本人走狗。”
齊蕭白的手指慢悠悠的敲著桌面,目光猶如深淵一樣讓人難以琢磨。
他轉過頭又接著說道:“搜的怎麼樣了。”
肖副官很認真的搖了搖頭:“房間裡面的東西我們都仔細檢查了一遍,除了彈夾和一些衣服之外,沒有看出什麼異樣。”
齊蕭白目光冷冷的,托起了下巴:“會不會是情報已經送出去了,只是我們沒有攔截到,現在r本人想要殺了她滅口。”
轉念一想似乎又不可能,畢竟那份情報這麼重要,真的送到了r本人的手裏,恐怕不會這麼風平浪靜。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齊蕭白的語氣驟然冷了幾分,眼中的寒意瀰漫着。
情報可能已經轉手給其他人了,只是還沒有送到r本人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