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小靈通的較量
“這……”
“哎呀,別猶豫了!”張帆半推半就將藥劑塞入他的懷中,繼而回到原來的位子上去,獨留許慎一人愣愣的站於原位,渾身發顫。
若打破擂臺戰,恐怕他自己也得受到不少責怪。
想至此處,許慎手肘微微顫抖,渾身止不住得打著冷戰,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盯著擂臺上方的狀況,不斷張望,將藥瓶放在自己身後,左瞧瞧右看看這才放下心來不少。
擂臺上早已打的熱火朝天。
小靈通軟劍揮揚陣陣,壓根未有半絲停歇,如人劍合一狠狠朝著海大勝的方向而去,眼疾手快行雲流水,擂臺上便掀起陣陣風波,狠狠朝著四面八方席捲而去。
一眾臺下弟子,紛紛瞪大雙眼探頭探腦的盯著此戰,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景象!
“這小靈通師姐,攻勢平穩有力,可謂行雲流水,恐怕海大勝不敵!”
“是啊,海大勝那三腳貓的功夫,去對付對付普通弟子尚可,若是對付起小靈通師姐,恐怕還是夠嗆得很!”弟子微微抿了抿唇,心裏已然認定了海大勝並無勝算。
劍玄微微一笑,坐於高臺上,無奈的搖了搖頭。
方纔,他可是將張帆同許慎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就算是臺下眾人,亦是紛紛認同於小靈通獲勝!
海大勝置敵必勝,介時,許慎必定動手!
他微微瞥眉一笑,神色間滿是無奈。
只要一動手,必定會被他抓包。
鶴飛峰日後,若想找玄宗峰得麻煩,恐怕是難上加難,可謂好笑得很!
劍玄手搭椅座,眉眼微微眯起。
擂臺上,戰勢可謂勢如破竹,小靈通掀起一股峻風,狠狠朝著海大勝的方向而去,俊風在來到擂臺中央之時,猛然化作點點冰稜狠狠刺了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在海大勝的護盾之上。
小靈通頓時一愣。
“這是什麼!”
“玄宗峰私授陣法,外人不可得道!”海大勝鏗鏘有力的說道,神色間滿是狠厲,定定的對著小靈通的方向而去。
萬鈞錘狠狠砸下,引得雷霆共怒,山海齊嘯狠狠將這股冰稜吹了回去,化作一道龍捲風卷的齊天而高,渾然風沙捲起數尺,狠狠朝著四面八方砸去。
小靈通眼眸眯在一起,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風沙陣陣,迷了眾人之眼,此陣可謂非同凡響!
眾長老見此景象,亦不由得誇讚起來。
“劍玄,這陣法用的實屬玄妙得很!”長風真人忍不住稱讚,捋了捋鬍鬚忍不住微微點頭道。
“是啊,小靈通本為女子,若是想勝於武道,那便必然要在其餘方面下功夫,以免落於口舌!”扁苓亦忍不住稱讚,嘖嘖出聲狠狠搖頭,心中驚歎萬分。
“有道理!”廉鞘狠狠甩袖,心中敬佩不以,“師弟如此高見,師兄此廂學到了!”
劍玄微微擺了擺手,“多謝師兄師姐們稱讚。”
“無礙!這是你應得的!”
盧班亦出聲道。
長風真人趁底下邊風沙彌亂,便趕忙掀開酒葫蘆罐子,好生暢飲一番,胡亂擦拭便嘖嘖出聲,“劍玄師弟此番,就算是帶領弟子拔得頭籌,師兄我也不稀奇!”
“確實!劍玄長老實屬教授第一人!”
鬼閻羅湊了上來,一陣獻媚。
劍玄冷眼看他,一聲不吭。
這鬼閻羅也算是找了個不快活,愣愣得戰至一邊,只得乖乖生著悶氣,好不可笑。
一陣風沙終歸歸於塵土,放眼望去海大勝立於擂臺其右,其左便是已然吐出一口鮮血的小靈通。
小靈通眼神傲然,眸中稍顯厲色,“再來!”
她一把擦掉嘴角血漬,提劍猛然襲了上來,可謂是不給海大勝絲毫喘息之力。
她便不信了!
自己會打不過這個小小劍玄長老,才收入門中不過一週的弟子?
可笑!
好歹她也是修煉多年,於門中好生探究仙法,領悟極佳的弟子!
怎麼到劍玄這,恍如爛大街似的一文不值?
她側顏狠狠一掃劍玄,眸中滿是不甘。
她不服!
軟劍一擊而上,海大勝毫不吃力兩腳狠狠踏開,渾身爆發出一股渾然之息,狠狠地將他包裹其中,壓根未有絲毫錯亂,鎮靜至極的揮起萬鈞錘朝著她的方向而去,一時間強烈的光波擴散開來,氣流掀起陣陣狂風。
小靈通眉頭狠狠一皺,又使了自己不少功力,卻依舊毫無突破口。
怎麼回事!
莫非她當真打不贏這個小小的海大勝?!
她美眸中流露出一絲難以置信,惡狠狠的盯著海大勝的方向,又加大了攻勢,可是依舊毫無作用!
劍玄狠狠地皺了皺眉。
從前未與這小靈通有半絲接觸,未想如今居然是個性格如此剛烈的女子,當真令人忍不住側目!
臺上海大勝早已發覺自身體力不支,便想速戰速決。
他掀起萬鈞錘引出陣法,很快藍色海浪便將他緊緊包裹,周密防禦壓根讓小靈通毫無招架之力,只得採用密集戰術逐一突破,看看能否成功破敵。
“師姐,放棄吧。”海大勝面色凝重。
“不可!這豈是說放棄便放棄的!你這小子膽大妄為,居然還敢勸阻我如此!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小靈通毫不心軟,狠狠地朝著他的方向而去,恍如此刻面對的是自己仇人一般。
海大勝無奈的搖搖頭。
師父給的戰術,便是將小靈通活活耗死,不敵致勝。
如此贏得體面,不欺負女人。
可……
面前女人近在咫尺體香四溢,鼻尖軟汗直冒,美眸狠厲堅定,壓根未有半絲閃躲,巾幗不讓鬚眉之勢,無不令他打心底的動容!
臺下許慎一看,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渾身冷汗直冒捏著手中藥劑,心中亦是左右為難。
小靈通師姐如此吃力,他手執藥劑,如此若不幫一手,恐怕妄為師弟!
他狠狠地撇了撇眉,心裏一橫只得麻利的走至監管師兄旁邊。
“師兄……”
“怎麼?”
“茅廁……”
“去。”
他捏緊手心的冷汗,如同偷雞摸狗做賊一般的走了上來,盯著面前的景象,緩緩來到擂臺邊左瞧瞧又看看,盡力讓自己表現的沒有那麼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