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禮物
陳東在轉身躲過攻擊的同時,順手把手裏的酒水放到一邊的臺子上,接著再次轉過身來面對著面前的三人。
“我勸你們最好一起上,不過對我來說你們一個一個上還是群起而攻之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區別,因為我會在5分鐘之內把你們全部都解決掉。”
他們聽了這番話之後,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他們憤怒地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小子找死!”
傑弗裡見狀使勁兒地把手裏的酒杯摔在地上,怒吼一聲衝向陳東,和自己的夥伴們對他形成了一個包夾之勢。
他站在四人的中間絲毫不慌,甚至還**地看了他們一眼,這些舉動無疑把他們的怒氣挑到了最高峰,他們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朝著他進攻。
電光火石之間,只聽見四聲悶哼,這四人就已經躺在地上痛苦地**了起來,他打量著他們,輕鬆地問道:“你們誰是老大?”
佛耶戈在地上艱難地翻了個身,深吸一口氣說:“我是。”
“是不是託瓦德派你們來的?”
“是。”
“那你只好跟著我走一趟了,你們幾個在你們老大沒有獲得自由之前不準會加利福尼亞州覆命,否則你們的老大就會出問題。”
佛耶戈見手下沒有回答,氣惱地說:“你們聽到沒有?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出來之後沒你們的好果子吃。”
被他呵斥後,他們才連忙表示不會出任何差錯的。
陳東帶著他微笑地走出了酒吧,然後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問:“你手裏有沒有你老闆犯罪的證據?”
他搖搖頭。
“那真是可惜了,本來我想著你能給我提供一些證據的話,我就不在你身上做文章了,既然這樣,只能麻煩你了。”
他的眼裏開始出現驚恐的神色,盤算著一會兒走到人多的地方就開始大聲疾呼,引起人們的關注後,就趁機逃脫。
沒想到陳東冷冷地說:“你不要想著逃跑,剛纔在地下室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我的身手,但凡你有一點輕舉妄動,我就會把你再次打倒。”
“你放心,我怎麼會有別的想法呢,我會乖乖配合。”
陳東把他帶到房車上,這一路足足有20公里,他們沒有搭乘任何交通工具,陳東經常鍛鍊身體,這點路程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可是佛耶戈就頂不住了。
他上了房車後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絲毫不顧及眾人的詫異眼神,小早川和鮑勃都見過陳東的身手,心想這人碰見陳東也著實倒黴。
他簡單地給大家說了一下這個人具體是做什麼的,車上的兩位女性聽完之後用能殺死人的眼神看著他說。
看著她倆兇惡的樣子,他心裏猛地一顫。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手上到底有沒有你老闆的犯罪證據?”陳東坐在車廂的沙發上問道。
“大哥,真的沒有,我就是一個打手,老闆需要的時候就跑過去幹活,老闆不需要的時候就只能閒著,我參與不到老闆的日常生活之中。”
他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說:“那就不好意思了,只能用你做素材了,要我說你們是真的沒用,連我的膝上型電腦都拿不走。”
佛耶戈羞愧地低下頭,被咖啡店老闆羞辱的場面歷歷在目。
現在,陳東的夥伴們都在忙前忙後的幫他做著這份正義的事業,還好他現在不差錢,能夠養得起這幾個人。
當天晚上,他們就在邁克爾傑克遜旁邊的臥室裏對這個人進行審訊,多多少少獲得了一些有價值的資訊。
緊接著就是陳東最喜歡你的錄影環節,達文西爆料節目到目前為止已經拍完第二集了,現在就要製作第三集。
從製作影片的過程中,他感到了極大的樂趣,怪不得那些B站的up主每天熬夜肝影片肝到那麼晚都不嫌累,原來是樂在其中啊。
他擺好攝像機後,就出現在了鏡頭前面,金妍泰負責燈光,鮑勃負責收音,傑克負責錄製,小早川則是做一些前期工作。
例如,給將要上鏡的陳東和佛耶戈整理造型,而索爾主要負責這個節目的文字稿,他寫的稿子,通常一遍就能過。
萬事俱備,只待開拍,由於上鏡的次數多了,陳東現在再面對鏡頭就很鎮定了,他念出熟悉的開場白:“大家好,我是你們的老朋友達文西,這次依舊給大家帶來最新的爆料,這次全是乾貨,保證大家能夠吃飽。”
拍完整個影片花了一個多小時,這不是最費時間的工作,最艱苦最費時間的工作是後期的剪輯,可以說後期的剪輯決定了這個影片的生死。
這樣說一點都不誇張,因為剪輯足夠好的話,將會使一段平凡的素材脫胎換骨,而剪輯不好的話,很可能使得一份有趣的素材變得索然無味。
這最後的工作當然由陳東來做了,作為一名重生的社畜,他熟練掌握了各種辦公軟體和影片製作軟體。
雖說重生之前除了Excel和Word經常能夠派上用場外,其他都排不上用場,但是技術還是在的,就像肌肉記憶一樣,用的著的時候一下就跳出來了。
通常一個小時左右的影片需要花費3個小時來進行剪輯,當然這是說在後世,前幾次他剪輯影片只花了1個多小時左右。
工作的內容很簡單,把多餘的廢話全部剪掉,然後突出重點,偶爾給影片加個特效和音樂,除此之外,在沒有其他的了。
就是有了這前期的工作,他的每一次爆料都受到了大家的歡迎,因為觀眾入門看到了平時沒有見過的東西。
他們平時看電視和新聞,見到的都是一些司空見慣的東西,可是他的影片卻為觀眾提供了不一樣的視角和品質。
連夜編輯好影片後,他把索爾喊醒,兩人就影片反覆看了好幾遍,在確認沒有明顯的瑕疵後放心地把影片放在了光碟裡面。
沒想到影片的聲音把佛耶戈吵醒了,他看著他們兩個說:“我現在坦白晚不晚?”
這句話一下子把陳東的睡意徹底趕走了,“不晚,不晚,怎麼可能晚呢?”